而宫希文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淡的。
他又看着宫希文把宗鹤的手脚捆起。
宫希文没有停下她的动作,拆开另一个包裹从里拿出一根异形假性器,头部圆润易入体,柱身却是肉筋缠绕、极度饱满的一根。
手持这么一根异形假阳具,宫希文站在被迷晕的宗鹤身旁,居高临下凝着他,不断地做着深呼吸,似乎也在下定某种决心。
几息之后她终于做好心理建设,蹲下身熟练地解开宗鹤的皮带,一鼓作气扒了他的裤子,就像当初那个黑人保镖对她的那样,没做任何前戏与润滑直挺挺地捅了进去。
宗鹤被钝痛惊醒,药物并未褪去,下意识的想要反抗,扭头看清宫希文的脸后,他突然明白了,放弃了针扎,痛苦无力的低吟。
已是日落西山,火烧云把整片天染得通红,处于暗处的宫希文看着夕阳过于饱和的暖光下宗鹤——一个alpha被侵犯后庭竟然有一股破碎的脆弱。
不断拔出又狠狠插进去,鲜血一丝丝的渗出蔓延而下都没有让宫希文停下手中抽插的动作。
宗鹤的脸色惨白,紧闭着双眼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逃避自己一个alpha却被侵犯的事实。苏绍礼有些旁观不下去了,不管是出于对好友的关心还是性的客体变成了他们alpha,这一种集体恐慌,他都想要去结束这一场侵犯。
“当初我被强奸的时候,你不也是旁观者嘛,这次也请扮演好你自己的角色才对啊……”
宫希文满脸的泪痕,声线嘶哑发颤,颤颤巍巍的说着。
苏绍礼这才注意到宫希文的手不受控地颤抖,他顿住迈出去的脚步。她像是再也坚持不住,跑去卫生间吐了一回,回来时脸色比被侵犯的宗鹤还要苍白,许是哭久了,眼白布满了血丝,顺手拿过塑料袋的两盒香烟,她并不会抽烟,一根根点燃,一边掉泪一边摁在宗鹤光裸的腿根,空气中弥漫着熏臭的焦烟味。
宗鹤硬是一声不吭的扛着,药效已经褪去,他放弃所有的反抗,承受宫希文所有的痛苦。
中途宫希文承受不住心里的压力,又跑去吐了一回,回来后几次点火,打火机从手里掉落,她成为了她最厌恶的那些人,做着跟他们同样畜生的事,她折磨着宗鹤,也在折磨自己,她强忍着不适在宗鹤腿根烫了整整20个烟疤后崩溃撕心裂肺地低吼,她急需重建心里防线,也不管狼狈不堪的宗鹤,冲回房间嚎啕大哭。
没有任何爽感可言,那是对自己底线的亵渎,事后的负罪感随着时间的延续而加深,她尽然像个变态一样对宗鹤施行暴行,她变成了那些曾经侵犯过自己的人那样恶心。
她是人,但像个畜生一样……但要她重新能做出选择,她依然会这么做,并不后悔。
苏绍礼送宗鹤去医院做手术,等他回来天色已黑,他无声无息地站在宫希文房间门口,打开一条缝。
他听到宫希文泣着血的不停道歉。
她没有胃口吃任何东西,也睡不着。
深夜迫于良心的谴责向苏绍礼要来了医院地址,独自前往,守在宗鹤的身侧。苏绍礼始终都跟在她身后默默守着。
麻药褪去已是第二天的早上,宗鹤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是宫希文的道歉,她一夜未睡。
宫希文永远成为不了像他们那样的恶人,她做完那件事后尽心尽责的照顾宗鹤,有歉意有补偿,更是在弥补自己。
当第七天宫希文缺少信息素补充,压着宗鹤亲吻的时候,苏绍礼也反应过来了,宗鹤身体不便,苏绍礼带着宫希文在卫生间里发生了关系,男人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她,事后宫希文趴光裸着身体在苏绍礼身上休息,这辈子都要与这两个人纠葛在一起。
但,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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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艹宗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