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大人结束了,你没机会喽。浪费我这么多姜怎么赔偿我?”
“奴才买,您看...行吗?”家主会缺这几块姜?邱郁行说的心虚,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褚凌君笑出了声:“行,让邱家拉一车来”,面对邱郁行一脸茫然,褚凌君继续说道:“浪费是不对的,这几块,塞你自己屁股里。”
邱郁行觉得自己有些错觉,根据的他的观察家主平日里端庄大气,怎么一面对他就这么粗...俗...?
零散的姜块由于反复的被刀刮,裹满了姜液,邱郁行跪爬在地上,双腿岔开将小穴完全漏出,双手向后,掰开臀部一块块的将零碎的姜放进去。
内壁被撑到极限,火烧般的刺痛,邱郁行感受到无法忍耐的灼热:“家主,饶了奴吧。”
还没有奴才敢求饶,马鞭毫不留情面的抽下,准确落在本就被折磨的娇嫩。
刹那间的尖叫,邱郁行脑袋被疼痛盛满,不知道自己又那点了炸药。
邱郁行的脑子本来就转的不快,凡事都要静下来心来才能思考,不带一点怜惜的鞭子没有一丝缝,使他根本顾不上反思,还在不断的求饶。
褚凌君嫌他吵,拿了个口枷塞到嘴里。
口枷刚进嘴便觉得牙关发酸,嘴角被撑的有些裂口,丝丝的痛,邱郁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
躲不开,喊不了,简直要被疼痛撕裂,内里的姜块不知何时寻找到了敏感点,不断顶撞险些腿软跪不住,又辣又爽。
内外的疼痛使他顾不得身下的反应,直到一股白浊射出,他才意识到自己发情了!
褚凌君用脚踩了踩余潮未过还竖着的小东西上:“小骚货,叫的跟什么似的,身体到是诚实。”
褚凌君也才发现邱郁行应当是恋痛的,只是蠢东西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罢了。
第八十章
内司局的侍奴帮助邱郁行体内的姜块排出,由于太多太小,只能灌肠,当众失禁的感觉让邱郁行情绪崩溃的大哭,口水顺着口枷流出,狼狈急了。
奴隶说到底不过是主家的玩物,灌肠液流出的除了甘油就是姜块,到是并不脏。
世家奴有服役年限,岛外的奴隶三十岁之前未得岛上允许不得结婚,上岛的奴隶年限到四十,而甲子队则是直至退役。主子们身边的奴隶必须时刻保持洁净,方便主人随时使用。
邱郁行更是如此,虽然在选侍之前出了点意外,但也是一直恪守着规矩,以邱家现在的处境万在担不起一点意外了。
花如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站在门边听着调教室内的动静,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有点酸、还有点涩,他突然有点体会到了陆知洋的感受。
迅速调整状态,一声“主人”声音甜的像掺了蜜似的,将褚凌君紧紧地包裹住。
看着侍奴推进来的机器,褚凌君抓着卷卷的呆毛将还在悲伤中的邱郁行拽起:“认识吗?”
邱郁行高度近视,眼镜被摘了去眼前模糊一片,脸颊仓肿起来说话含含糊糊的:“家主,噜看...看嘟清。”
褚凌君到是没想起来这茬:“忘了,两个小瞎子。”
好心的将眼镜给人带回去,戳了戳他肿的胖乎乎的脸颊:“现在看。”
看清面前的东西,邱郁行只想跑,还不如看不清:“奴,认得,炮..炮机。”
蠢东西吃了教训说话规矩极了,手指滑过花如榆的脊背,示意侍奴将两人搀扶上机器。
这是一架双头炮机,两人一边一个面对面的趴在炮击上,身后的小穴被侍奴认真润滑过,油汪汪的两朵小花等待着被浇灌。
像两只漂亮的小母猫一般塌腰耸臀,褚凌君站在中间摸摸这个逗逗那个:“玩个游戏,一个时辰,谁忍得住流出来的越少谁就获胜。输了有惩罚哦。”
炮机上的假阳尺寸大的可怖,两人吞进去的时候都费了些力,花如榆还好,可怜了邱郁行被贯穿的滋味仿佛把他劈成了两半,身后的小穴好像被撑裂开了,光是吃下去就要了他半条命,白软的大腿不住的颤抖着。
“唔.....嗯!...”
“啊!...啊....”
连接炮机的金属杆开始伸缩,巨大的假阳野蛮霸道的横冲直撞,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褚凌君皱了皱眉,邱郁行怎么就跟个旱鸭子似的,叫的这么难听。
挥了挥手,消过毒的口枷再次被带回邱郁行的嘴上,被堵住的惨叫变成呜咽,虽然还是不好听,至少没有那么震耳朵。
褚凌君对于合眼的小奴还是很宽容的,这些缺点都是趣味。
娇嫩的小穴被炮机高速穿插,习惯最初难耐的疼痛,邱郁行竟觉得有些...爽?!!身子被炮机操的发软,像只发了情的母猫,机智的快感使他几乎晕厥。
然而一抬头确是另一幅活色生香的场面,花如榆柔顺的发丝垂在额前,唇齿之间溢出甜蜜的娇喘声,掉落凡间的花好像天生就是情欲上的尤物。
嗯...他为什么要说看不清,现在摘掉眼睛还来得及吗?看着花如榆的状态,就会联想到此刻自己也会一样淫荡,羞赧的低下头,再不敢抬起。
花如榆何尝不是,虽然他还看不清,但是依稀可以看清人的轮廓和动作,只能紧紧闭着双眼,不往前看。
黑色颗粒摩擦不断着肠肉,嗡嗡的声音越加剧烈,很快俩人以无瑕估计其他,低着头专心忍耐。
褚凌君将两只透明玻璃杯子放在二人身下,坐在一旁饶有兴致的观看比赛,等待结果。
玻璃杯里的精液灌了大半,还有不少弄在地上,浑浊的像是乳奶。而花如榆那面却还是空空如也,只有少量的挂在杯壁上。
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赛,初经人事的邱郁行怎么能比过从小被调教的人。
胜负已分,赢了的花如榆已被褚凌君亲手放下来,按在身下享受和主人的鱼水之欢,只留邱郁行继续在炮机上挣扎,独自消化家主的话。
“明天叫赵启安排这个蠢东西的受训期,顺便再找个房事的教习师傅重新调教调教。”
太安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小爷,小爷,花少爷那面来信,说,事儿成了。”
虽然太安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他知道小爷的事儿一分钟都不能耽误,励志做好他家小爷忠实的小狗腿子!
陆知洋伸手胡噜一下太安,舒了口气,邱郁行总比那个宇文楚棠强。
第八十一章
王行被处理,连累王家几百口人全部处死。刑堂工作出现纰漏,宇文习被追责暂时关押。而王行竟在审问过程中咬出了宇文楚棠,人证物证据在无可狡辩,宇文家俩儿子一下都被扣在岛上,宇文严彻底慌了。
“主人,您要相信奴,棠棠绝不敢的。”宇文楚棠膝行向前,双颊被泪挂满,停在褚凌君身前不停地磕头。
褚凌君静静的盯着宇文楚棠,全无表情,伸手替他拭泪:“宇文家和我,你选谁?”
“奴...”宇文楚棠顿塞,父亲的野心与筹谋,他怎会不知,以卵击石罢了。
宇文家何时被家主抽丝剥茧般架空也许连父亲都不得而知,空把持着刑堂和那些见风使舵的宗祠元老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大哥被治罪,家主在无形之中控制了他的言行,早已无法传递消息,剩下的只希望父亲可以及时醒悟保全宇文一族最后的命数。
亲族血脉他不忍割舍,可是他真的好喜欢主人啊......
褚凌君有些遗憾叹了口气:“带下去看管,不许任何人接近,防着他自伤。”
宇文楚棠被带走后褚凌君呆滞的坐在原处,半晌未动,她还可以相信谁呐?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奴才果然都是没有良心的货色。
叶翩翩陪在一旁,知道家主心中郁结,宇文楚棠也许家主并未太在意,可是队长...
悄然走到一旁,将适口的茶水奉上:“主子,您明知道不是他做的,又何必和自己较劲。”
宇文楚棠虽然烦人,却也简单,以他的脑子找到王行都困难,更别提能说服一个甲子奴的教官。这恰到好处送上门的把柄,怎么看都可疑,王行到底怎么来的,谁敢深追究...
小妮子说话从不藏着掖着,对着褚凌君也一样,虽是主仆更像朋友,难得有个和自己说说话的人。褚凌君微微一笑,并未斥责她的无礼,接过茶水,莫名的想念还在禁闭的猴崽子,那崽子不在身边,还真有点无聊。
指腹摸索着茶杯的边沿:“蠢东西在内侍局怎么样?”
叶翩翩对于主子这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聊天方式有点懵,半晌才反应过来“蠢东西”是谁:“您是说邱郁行?那您要问赵启,我不负责这个。”
开玩笑,觊觎主子的男侍?她避嫌都来不及,还时刻关注?不要命了不是!
“倒也是”,她都糊涂了,褚凌君将茶杯放下吩咐道:“陪我我出去转转。”
彦彬彻底醒过来,已是三天后,身上连接的管子被撤掉,其余的伤还需要静养恢复。
昏昏沉沉的这几日只有褚宝屿和沈昌皓来过几次,主人一次都没有错出现过,就连陆知洋他们也没有来过,主人...彻底失望了吧,一个脏了身子的奴才还有什么脸面再回到主人身边。
冷水打在身上,彦彬浑然不觉,浴刷一遍遍洗刷着自己身上那些被碰过肮脏的地方,自虐般的将皮肤刷的通红。
刚刚愈合的伤口被粗暴的洗刷,再次开裂,血肉翻飞,冷水、泪水、血水,流了一地。
褚宝屿刚进门,就听见浴室有水流的声音,而本该乖乖躺着养病的人不见了踪影。
和沈昌皓对视一眼,十几年默契使沈昌皓很容易读懂了自家爱人的想法,一脚踹开病房连着的浴室门,扑面而来的冷水汽使褚宝屿打了个寒颤,里面的人浑身湿透的几乎昏厥。
第八十二章
“伺候的奴才都瞎了吗?作死不知道拦着,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一向柔和的褚宝屿难得的发了脾气,吓得满走廊的医奴跪了一地。
“你这人也是矫情,阿君对你们就是太心软,碰上我那外甥就都老实了。”
褚宝屿第一回觉得自家那狠心的外甥说话有些道理,回头冲着自家爱人吼道:“去告诉阿君,她的人快死了,再不来就直接收尸。”
沈昌皓被暴走的爱人无缘无故的吼了一顿也不生气,十分淡然的点了点头:“哦。”
转身就要去执行命令,褚宝屿猛地反应过来:“回来,你不许去,让别人去!”
虽然褚凌君成全了两人,但看着沈昌皓难免有一种拱了自家白菜的猪的怒火,所以褚宝屿尽量把沈昌皓藏得严实,不到褚凌君身边招眼。
“算了,算了,打包,我亲自送过去,什么事儿啊..."话没说完,嘴巴便被塞了颗甜甜的奶糖,香甜的味道让他平静了许多。
褚宝屿真生气的时候就容易碎碎念,念着念着就容易更生气。
沈昌皓就随身携带着他最喜欢的小奶糖帮他缓解,毕竟也不能随时不分场合的用亲亲堵住爱人的唠叨的小嘴。
“您这是怎么了?”满医院的狼藉,褚凌君拉下脸,却冲着沈昌皓发火:“伺候人都不会,留着你干什么...”
训斥的话说了一半,褚宝屿就将自家无辜当炮灰的爱人一把扯到身后,老母鸡一样护着:“阿君冲着他发什么火,我的人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的人。”
褚凌君被吼得一愣,这才低头看到满身伤痕的彦彬,不可抑制的蹙眉。
本就不胖的人越发纤细,温和的目光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凹陷而黯淡。
彦彬看见褚凌君进来的后便像是丢了魂一样,恍然回神,熟悉的身影心中一阵酸楚。他还能看见主人...可是主人刚才皱眉了,必是对他厌恶极了,小心翼翼的跪伏在地:“罪奴...拜见主..家主。”
他没有资格再叫主人了……
沈昌皓轻轻拉了拉褚宝屿的衣角,提醒自家暴怒的爱人。褚宝屿被拉回神,邪火过去后也意识到不妥,一屋子奴才这么吼人家家主,的确有碍家主威严。
可是吼都吼了,还能怎么样!想到这又硬气许多:“肺部感染,高烧,还有一身伤口被冷水冲发炎。我是不管你们这些破事儿了,人还给你。阿君要是看着不顺眼就直接打死,我不拦着。要是还想要就救一救,说不定还能用用。”
说完心虚似的拉着沈昌皓疾步离开了,头都没敢回,一溜烟就不见了,生怕褚凌君反应过来为难沈昌皓。
褚凌君对于自家舅舅的脑回路表示越来越不理解,眼前摸着都烫手的人就这么还给自己了?跑的还挺快。
再看面前低垂眼帘,呼吸都不敢大声的人,那口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滚床上去。”
凉凉的手伏在额头上,彦彬一动都不感动,听主人的语气便知道并未原谅。生怕触怒主人就走了,那他就真的没有回去的机会了,几乎是连滚带爬上了病床,将被子盖好只留了个头在外面,乖巧的样子令人心疼。
叶翩翩有眼色的带着人退下,将空间留给俩人。
第八十三章
褚凌君坐在床边,神色漠然:“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生气的是什么。”
彦彬原本烧红的脸瞬间失了血色,从被子里跪了起来:“主人,奴知道,奴不该让人碰奴,奴...脏了身子...”
褚凌君并不想提起,看着满身水汽的人以及被水泡到发白的伤口,心里狠狠一揪,不免有些愧疚。王行突发兽性也是她没有预想到的,不免出言阻止彦彬接下来的话:“不是刚刚血洗过了?这件事儿就算翻篇了,他也没有真的碰到你,以后不许再提。”
主人真的不介意吗?彦彬欣喜之余却不敢相信,松开紧攥的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痕,继续忏悔道:“奴,不该不信任您。”
彦彬说完便俯卧在床上全身搐动,一声声压抑、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屋内,织出一幅幽暗的悲伤。
关心则乱,当初主人暗示过他那么多次,他都失之交臂。现在回忆起来主人真的给了许多机会,然而都在他自怜自哀中错过,主人既然没有当时捉拿王行,又怎会真与他计较。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他自己浪费了主人的一片苦心,彦彬飞速膝行到床边,哭道:“主人...您..还能...让奴留在身边吗?奴自知罪孽深重,只求能在您身边,哪怕做个粗使奴隶,您要是嫌奴才碍眼,奴一定躲好,绝不让您看见。”
几句话说的磕磕绊绊,指甲生生将手心抠出血。一个罪奴有什么资格提要求?然而他就是贪恋在主人身边的时候,哪怕远远地看一眼...
褚凌君自始至终没说话,看着幡然醒悟后悔恨不跌的人,耐着性子将话说开:“彦彬,我自诩待你不错。连叶翩翩都看得清的事儿,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却不明白。那天在惩戒室,我给了你最后的机会,可你宁可赴死都不愿向我坦白。”
彦彬连连摇头,急忙解释:“主人,不是的不是的,奴...只是以为...那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奴不愿意让您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