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褚凌君夸张的使劲嗅了嗅,然后问道:“什么味道?”
“恩?什么也没闻到啊。”陆知洋跟着闻,空气中熟悉又清新的香气,并无异味。
褚凌君调侃:“不对,酸的!好大一股醋味!”捏着人的下巴,将害羞的小崽子拽出来:“原来是我家小醋坛子打翻了啊!”
宠溺的语气不加遮掩,狠狠咬在陆知洋的唇上,撬开紧闭的牙关,舌尖碰撞,贝齿撕磨,一阵腥甜。
褚凌君恨不得将人揉碎了,吃干抹净藏到骨子里。
她的崽子怎么就这么可爱!
陆知洋捂着被咬破的嘴唇:“嘶~,您也不是属狗的啊。”
所谓祸从口出,陆知洋刚嘚瑟完,就感觉屁股上一阵火辣,“啪,啪,啪”的声音,疼的陆知洋头皮一阵发麻。
赶忙回头看,凶器居然是刚才还穿在褚凌君脚上的那只粉色毛茸茸拖鞋。
小羊皮鞋底拍在皮肉上,一片片的着火了般,本就粉红的臀部瞬间便的红彤彤,拖鞋底子又快又急,把陆知洋漂亮的臀肉扇的上下乱窜。
而除了最开始那声鬼叫,陆知洋的叫声只剩下小声哼唧,千回百转美妙勾人。
褚凌君不禁心情大好,降慢了速度,鞋底也变成只打右边屁股。
慢慢的,陆知洋难受便不停地往右边躲,想要把左边屁股送到褚凌君手底下。
鸵鸟心里作祟,耳朵都红的要滴血,火烧烧的。
褚凌君看在眼里,嘴角忍不住上翘,形形色色的奴才过得多了,什么样的没见过。训练营调教的奴才拍一巴掌就上赶着往上迎,哪怕受不住了也会求着主子抽。但陆知洋的反应稚嫩直白,不加遮掩,让人看了忍不住欺负。
褚凌君偏爱他这样,眼瞧着左边屁股越撅越高,像个在主人手下撒娇的小狗,赶都赶不走。
褚凌君停了手:“屁股撅这么高,干嘛?发骚了?”
陆知洋极少听见她说这些荤话,拖鞋底子拍在臀上,并不是很痛,反倒让他有了感觉,羞涩哼唧到:“打...打左面。”
褚凌君假装听不懂似的:“你说什么?”
“打左面!打...左面屁股,右面受不住了。”
“那你是不是发骚了?”褚凌君逼着他回答。
陆知洋一闭眼睛,一狠心:“是,发骚了,求您打我,艹我。”
褚凌君捂着嘴偷笑,却还是报复道:“那你自己说,谁是属狗的?”
陆知洋哪想到主子这么小心眼:“我,我是小狗,姐姐一辈子的小狗!”
褚凌君心满意足的将左边如法炮制,将两边臀肉打的一样肿圆。拖鞋回到脚上,将人推到床上,仰面朝上,褚凌君一双眸子紧紧盯着浑身粉红的小崽子,指腹揉搓粉嫩的小花:“求着姐姐艹,这里洗了没?”
陆知洋吐槽她明知顾问,功课都做了,怎么会没洗,还是乖乖的答道:“洗了,干干净净的,姐姐要不要试试?”
陆知洋眼睛里闪耀着皎洁的光辉,又敏锐,又细致,让褚凌君几乎觉得小崽子有妖法,否则怎么次次都能将她魂勾了去?
褚凌君终究不再克制,带上假阳,不似往日的柔和,一次次重重顶入深处,敏感的穴壁紧紧咬住,狩猎者终于面漏本色。
内侍局在情趣用具上一向钻研得道,这种佩戴的假阳,模拟逼真,不单是陆知洋一个人爽,褚凌君也能同频感受。
身下的人婉转低吟,只被逼的盈泪,双霞绯红,被艹弄的双腿打颤。
褚凌君伏在陆知洋身上,双手落在他胸前拨弄着乳尖,攻城略地的同时感受着彼此的温热,细碎间忍不住骂道:“上辈子定是欠了你的,这辈子才会让你拿捏。”
陆知洋没有说话,得意的笑着,沿着褚凌君锁骨吮吻,种下一枚枚鲜红的草莓,宣誓属于自己的主权。
第九十六章
面容姣好的少年坐在椅子上双脚交叠搭在床边,手底灵活的用刀子削苹果,然而那削好的果子却全进了自己嘴里。
吃完了,刀子随手一丢,稳稳插在床头柜上,一边擦手一边对花如榆说道:“堂哥,我来的意图,你都知道了。你说你霸占着这么好的位置,本家却一点接不着光,真不知道你天天在干什么?看看陆家盆满锅满,再过两年花家这一品世家也保不住了。陆知洋和她那个娘一样,都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花如榆皱了皱眉,不悦的说道:”如枝,这是主家,慎言!“
“怕什么,陆知洋都敢胡作非为,你怎么就这么窝囊!”语气里尽是不屑。
这个堂弟被小叔惯坏了,娇纵跋扈的狠,花如榆懒得与他多说,吃了苦头才知道厉害。
花如枝见堂哥不说话,更加变本加厉:“我们花家的容貌,自是不怕,他陆知洋再嚣张也是凭着那张脸,还不是借了花家基因的光。”
花如枝这话不假,花家自古出美人,发展到现在甚至有一个基因样本库,专门研究如何生好看的孩子,以及了解每一任家主喜欢的类型,投其所好。
“论长相,我不觉得我会输,堂哥,你不敢和他争,那就给我腾个地,我来。”
花如榆对他的言论没做任何表示,摸着手下的盲文书籍,低声呢喃:“以色侍人,如何长久。”
容貌只是靠近家主的捷径,再美丽的身体在主家眼里不过都是玩具,能留到主人心里这个玩具才有了意义。
花如枝正欲再说,却听见门口有动静,连忙起身,侍立站好。
刚刚站定,三声叩门,一股难闻的中药味扑面而来。
邱郁行没想到屋里还有别人,端着药一时愣住:“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花如榆原本靠在床头,熟悉的药香和呆头呆脑的声音让他赶忙坐直,声音略带欢愉:“小邱?你回来了?”
花如枝暗自打量着着来人,小邱?莫不是邱家那个呆瓜?虽有几分姿色,倒没看出哪好,这般都能入了家主的眼,自己更没问题!
看着邱郁行手里的药,花如枝并没有半点作为侍奴的自觉,略侧身一点让出位置,不但没有接过甚至连招呼都没打。
刚上岛的奴哪个不是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谁,褚凌君留下邱郁行已是板上钉的事,敢这般对待家主近侍,可见狂悖。
不过,邱郁行没这么多想法,甚至没什么感觉。他只是不喜欢那些人情世故,却并非不懂,不在意就是了。
都是主家的狗,谁比谁高贵?
“你怎么没去家主哪?反倒跑我这来了?”受训期结束就要认主,先到这里不符合规矩。
邱郁行把药递给花如榆,示意他趁热喝:”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我刚才去家主那,家主正在议事,没时间搭理我,我没地方住,只得回你这里来求你收留我。“
近侍楼虽然不像主子们独立的院子,但里面的设施环境也是顶好。内部设计成套房,近侍们都是独立居住。邱郁行上岛作为花如榆的随奴,一直住在他这。
花如榆调皮的嘲笑:“原来是露宿街头才想起我了,那我可得考虑考虑,让不让你住。”
邱郁行才不怕:“那你也得小心我在你药里放巴豆,让你泄个十天八天的!”
果然不能招惹医生,花如榆无奈讨饶:“好汉饶命。”
花如枝在一旁颇为不解,近侍之间不应当争宠吗?怎么会这样毫无嫌隙,怪不得堂哥在岛上这么久都一事无成,果真烂泥扶不上墙!
第九十七章
“家主,早安!”
陆知洋跟着褚凌君下楼,还没站稳就听到齐刷刷的问安,着实吓了一跳。
褚凌君径直走到餐桌主位,看了看多出来的两人以及叶翩翩手里牵着的彦彬。
人算是到齐了,褚凌君吩咐林子墨开餐,又让陆知洋和花如榆坐下吃饭。
家主没说话,几个人均是心情忐忑的等着,服侍时提着一百个小心,坐着的也没吃消停。
当然,除了陆知洋,后半夜褚凌君议事回来,也不知哪来的精力把他折腾的浑身都疼,主子自己倒是精神满满。
可怜陆知洋后头还带着养穴的药玉,坐在这里都遭罪。只想赶紧吃完回屋补觉,果然,以身侍狼要付出代价。
褚凌君悠悠闲闲的吃完早餐,接过林子墨递来的绢帕擦嘴:“叶翩翩给各世家发通函,邱郁行作为家主近侍正式留岛。“
“奴叩谢家主大恩,定当尽心竭力侍奉主人。”被点名的邱郁行有些缓不过来,总感觉太突然,被金砖砸头的感觉,不知道是好是坏。
“楚棠,记在陆知洋名下。”褚凌君想了想还是低声叮嘱一旁吃饱了揉肚皮的崽子:“不许欺负人,乖乖的,你喜欢的那架战斗机我让人给你弄出来玩两天。”
“恩。”陆知洋不情不愿的应道。
最新的战斗机型号陆家刚研发出来送上岛,但褚凌君嫌他惹祸便不许他私自碰,他求了好久,现在因为一个小浪蹄子同意了!
哼,女人,果然见一个爱一个。
楚棠低着头,面向陆知洋行礼叩恩,一身傲气打磨殆尽。
能活着就是主人的恩典,况且主人已经提前和他交代清楚,还有什么好抱怨。
褚凌君安排好几人,从叶翩翩手里牵过彦彬:“吃饱了活动活动,不用跟着。”
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主子在岛上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没人跟着不合规矩。叶翩翩思虑前后,看向了陆知洋。
陆知洋感受到视线,无语道:“看我干什么?主人说不让跟就不跟?跟上去!”
这批甲子奴一点气性都没有!这种事还要问他。
有彦彬这个典型在,谁不是小心侍奉,家里除了这位爷谁敢忤逆家主?叶翩翩试探开口:“家主若是怪罪下来?....”
“当然算你的。”他可不乱背锅了,陆知洋一脸的理所应当。
早知道不如不问,这位爷大小也算个主子。叶翩翩被怼了也不敢言语,苦哈哈的去当差,两面不讨好。
褚凌君牵着彦彬走在海滩边,早晨的海边还有些凉,裙摆落在海滩上被海水卷湿。
彦彬跟在身后爬行,几日下来膝盖都已磨坏,青紫肿胀严重的地方皮肉都已开裂,海浪一阵阵卷过,蛰的伤口生疼。现在却无心顾及,主人只穿了条连衣裙,若是感冒就不好了。
“汪汪。”他不能说话,急的叫了两声。
褚凌君坐在海边的长椅上,高跟鞋在海滩上不好走路,索性脱掉丢在一旁,双足浸泡在水里凉的让褚凌君皱了眉头:“乱叫什么!”
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在彦彬脸上,冲着主人乱叫的狗,就是欠教训。
第九十八章
拿着外套追过来的叶翩翩,远远就瞧见她家主子湿了半截的裙子,也顾不得其他,赶忙给褚凌君披上了外套。
叶翩翩还未开口,褚凌君先一步抽出了她腰中的管教鞭。
腰间一空,叶翩翩条件反射的跪了下去,狠厉的鞭声响起,疼的却不是她。
手中的鞭子接连不断的落在彦斌身上,彦彬不敢躲,默默忍受着身后的怒火。
叶翩翩听着鞭声,跟着脊背发寒,默数到四十,见主子还没有停手的意思,慌乱起来。
叶翩翩负责刑堂,身上的鞭子并非戒具而是刑具。内里绞着铜丝,外边看上去于寻常鞭子无异,细细观察才能看见内藏的倒针,可撕掉血肉,脊背皮肉薄挨多了会伤骨头。
这鞭子打死人也是常有的事儿,叶翩翩过来匆忙还没来得及换,平白让彦彬遭殃。
彦彬近几日吃睡都在笼子里,体力不支,身子都矮进沙子里也躲不过毒打,鞭梢好像刀割在骨头上,海水透过膝下的伤寒彻入骨。
好容易支撑起来的身体,永远被下一鞭砸回去。
没有数目,没有理由,仿佛只为发泄。直到手臂发酸,褚凌君才扔掉鞭子, 鞭子上的血瞬间染红了周边的海水。
褚凌君甩甩酸麻的手臂,最近好像缺乏运动,留下叶翩翩和彦彬,自己转身离开。
叶翩翩摇摇头:“弄成这样,你又是何必?”
两人各自认主后第一次对话,确是在这样的场景,叶翩翩不便多说,叫了两个奴才把彦彬弄回去,便快速追赶褚凌君去了。
夜,好静,每一丝安静的气息都勾起一抹悔恨,疲惫的身躯,冰冷的指尖,彦彬蜷缩在笼内啃食着一块馒头。
馒头又冷又硬,即便是这样偶尔掉下的碎渣也都舔舐的干干净净,除了狗粮以外这是几天以来彦彬吃到的第一口人吃的东西。
珍惜的样子如同珍馐美味一般,漆黑的房间突然被打开了灯,刺得彦彬睁不开眼睛。
多年的训练使得彦彬下意识的变成防御状态,警惕的注意着门口方向,直到熟悉的脚步声接近,才使他放下防备。
笼子里的铁链子随着彦彬欢快的扭动,哗哗啦啦响,像迎接主人回家的狗迫不及待想要冲出笼子。
褚凌君面无表情,彦彬这种自甘下贱的讨好实在无法令她开心。蹲在笼子前面,伸出手,男人便用灵巧的舌舔着主人的手心,小心避免口水弄脏褚凌君。
褚凌君盯着地上没吃完的馒头,哪里算是馒头?硬的如同一块砖。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男人身上原本好闻的烟草味尽数被遮盖,后背上狰狞的伤口依旧渗血,海水将膝盖伤泡的发白,夹杂着沙子已经化脓。
彦彬见主人一脸不悦的盯着他身上的伤,急忙躲避,企图将伤口隐藏,嘴里呜呜的发出悲鸣。
褚凌君不发话自然没有人敢给他疗伤,指腹触摸着彦彬破裂的嘴角:“疼吗?”
彦彬刚准备张嘴,便被褚凌君打断:“说人话。”
几乎犬化的人,再张口声音沙哑,听起来毫无生机:“疼。”
出乎意料,没撑着,眼前人的示弱突然令褚凌君松了口气,这么多天堵在心口的浊气随着这个字消散。
本来也没打算拿他怎么样,记住教训谅他也不敢再犯:“疼就记住。”
指尖顺着喉结,一路滑到男人的心口停住:“这里,以后只能有我一个人。”
彦彬望向主人,上位者的眼神像个能摄人魂魄的无底洞,谁碰上这样的眼光都会掉进去。
从不敢奢望上位者的永远,但他有幸能够倾心相遇。
“是。”
第九十九章
头一天着了凉,又折腾一夜,于是褚凌君光荣的病了。
陆知洋坐在床边满脸写着不高兴,脾气本来就大的人,火冒三丈的训人。
“出个结果这么慢,你们邱家到底能不能干!”陆知洋发起火来几乎是不管不顾,唯一能管住他的人,却倚在床上笑吟吟的看着。
邱郁行在一旁做检查,摆弄仪器的手吓得一抖,连句辩解的话都不敢说,近距离直观感受着陆小爷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