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鸢被这意外的惊喜弄得欣喜万分,她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苏总监,今天意外的认识您,我实在太幸运了!不知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先将设计稿送来请您过目。”
在苏黎面前,她也就是个孩子。
苏黎也是从学生时代一路走到如今,这个小美女表面看似清冷,实则内心热情。
相处了半天,苏黎对她很是喜爱。
两人相互添加了联系方式。苏黎让她过来时提前给助理打个招呼,免得跑空,然后直接到公司来找自已就行。
阮鸢刚走出摄影棚,便第一时间拨通了发小林玖儿的电话。
她将今天的事情始末与林玖儿说完,然后开心地说道:“玖儿,你就是我的福娃。”
林玖儿也为她感到高兴,她深知出了社会赚钱的不易。
能碰到如此难得的机遇,必须要靠自已好好把握才行。
可她向来与阮鸢交流时没个正形,林玖儿“嗤”了一声,说道:“福娃是什么鬼,能不能叫得洋气点儿。”
“福娃可是奥运吉祥物啊!”阮鸢咯咯地笑了起来。
林玖儿想起她妈前两天说的话,于是出声问道:“对了,听说你弟前段时间闯祸了,你小姑跟你说过吗?”
还真没听说。
姑姑基本上每周都会给她打电话,却从未提及这事。
阮鸢匆匆结束了与林玖儿的通话,转而打给姑姑。
电话接通,阮鸢直言:“小姑,许墨怎么了?”
阮文舒在电话那头回应:“玖儿告诉你的吧!他没事,你别操心。”
阮鸢心里清楚,姑姑向来护着自已,那些烦心事从不主动对她讲起。
可姑姑在自已十几年的生活中,已然替代了母亲的角色,是真心实意地对自已好。
只是很多时候,姑姑有着自已的无奈与苦衷。
养育之恩大于生养父母,阮鸢不愿姑姑遭受困扰与委屈。她逼问道:“您是把我当外人吗?”
阮文舒长叹一口气:“你弟上体育课时和人打架,对方那孩子的脸蹭到了篮球架的破损铁柱上,缝了将近十针。”
阮鸢赶忙追问:“然后呢?”
“那道疤在脸上,涉及到今后的整形修复。对方要求赔偿50万,经过调解赔偿30万。学校因场地破损赔偿10万,我们家得付20万。”阮文书低声说道。
家里原本经济状况就不佳,一时之间哪里能拿出这么多钱,最近正在四处拼凑。
阮鸢当然知晓姑姑家的经济情况,她出声问:“姑姑,你们还差多少?我手上这两年的生活费基本没动,给您十万,够吗?”
“那可不行,你的钱自已留着。马上就要毕业了,租房子、找工作的空档期都要用钱,我哪能要你十万,我们自已想办法。”阮文舒果断拒绝。
虽说她养育阮鸢十几年,但她母亲一直是都有给生活费的。
阮鸢心意已决,自然不会给姑姑拒绝的机会,她知道姑姑的卡号:“您别跟我客气了,先把问题解决再说,您让许墨有空给我打个电话。”
挂断电话,回想起姑姑的那个家,阮鸢也深深感受到姑姑的无奈。
嫁了个不成器的老公,还有个刁钻的婆婆。
姑姑那点工资全都补贴给了那个家,主要是,还从未在家里得到过好脸色。
可弟弟许墨向来乖巧懂事,怎么会突然闯出这么大的祸,看来自已还是得找个机会回去一趟才行。
第8章 冬城出游
阮鸢给姑姑转了十万块之后,深深明白了有钱的重要性。
下午,她拨通了苏黎助理的电话,约定好周六上午直接带着设计稿去初心珠宝总部找苏黎。
晚上,季柯发来视频通话。
阮鸢没有跟他提及最近发生的事,之前她早已向季柯讲述过自已的家庭情况。
但这次的意外事件,以及向初心珠宝投稿,阮鸢不想告诉他了。
关于姑姑的事,是因为阮鸢在季柯面前总归有一份自卑心理,不愿意让他知道后出手相助。
况且这十万块,自已还能够承担。
而向初心珠宝投稿,她怀着攒钱的小心思。
她心里清楚,也许毕业便是他们的分手季。她和季柯的身份差距太大,能走到最后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并且,季柯从未与她规划过未来。
只是自已内心的那份不舍,能否让自已果断地做出决定,还需要时间。
阮鸢最近也深深陷入出国留学和舍不得季柯的纠结当中。
所以,她明显不像之前那样黏着季柯了。
季柯在结束视频通话之前嘱咐:“后天晚上,我过来接你。大概去三天,你只带上些贴身的衣物就行。冬城气候寒冷,我会安排助理准备好御寒保暖的衣物。”
……
周六一早,阮鸢搭乘地铁抵达了初心总部。
初心珠宝在珠宝行业也算是排得上号的企业了,其珠宝门店也是遍布全国。
阮鸢对自已的设计稿很有信心。
之前因为季柯的缘故,她衣食无忧,毫无压力,积压了几年的稿子放在家中。
现在临近毕业,终究要为自已的未来做打算了。
好在她没曾因为季柯而变得懈怠懒惰,每当灵感涌现时,她始终坚持画稿。
当初心的设计总监苏黎,一张张翻阅了她的这些初稿时,简直惊喜连连。
但她关注的重点在于:“这些稿子没投给过其他公司吧!”
阮鸢认真且笃定地摇头:“没有,除了我男朋友,没有第三人看过。”
苏黎接着问道:“那你男朋友从事什么行业,会不会存在职业冲突?”
她问得比较委婉,毕竟关于设计稿的版权,必须小心谨慎。
阮鸢灿然一笑:“这个我可以保证,他从事科技行业,对珠宝一窍不通。”
苏黎这才放心,她说道:“这些初稿今天我俩留个凭证。等我和设计团队沟通后,看看有哪些可以录用。”
阮鸢点头,看来苏总监对她的设计稿还算比较满意。
苏黎愈发欣赏这个小姑娘了,询问了一些阮鸢在学校的情况,直言道:“阮鸢,你有兴趣加入我们初心吗?”
阮鸢自从冒出了留学的想法后,便没了就在粤州工作的心思。她坦然说道:“苏总监,我可能会继续深造,但我很喜欢您和您的团队,初心的设计产品,我一直都有关注。”
继续深造,苏黎能够理解。
不过,如此既漂亮又有才气的小姑娘着实不多见。她惜才挽留道:“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签订协议。等你深造回来再进公司。”
未来的事情,谁都难以预料。阮鸢犹豫了。
她尝试着与苏黎商量:“苏总监,以后的事情我无法预测。如果您对我的作品感兴趣,我可以不定期向您投稿。”
苏黎也不勉强,两人以不定期投稿的形式达成了口头协议。
走出初心珠宝,阮鸢简直身心舒畅。
看来,谈恋爱还真是耽搁了她的目标和追求。
没遇到季柯时,她勤奋学习,每周打工,天天画稿,总想着有一天,也能在设计行业闯出一番名堂。
自从和他在一起,休息时间全是享受,她都快忘了自已的初心。
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
出发去冬城的这个晚上,阮鸢收拾好她和季柯的贴身衣物,装在行李箱里。
今天来接她的是辆库里南。
季柯有很多车,偶尔他也会带着阮鸢去看汽车赛事,越野跑、锦标赛、耐力赛,阮鸢都有陪他去过。
他虽说喜爱,自已却没想过参与。他说:“命太值钱了,伤不起。”
季柯的助理叶凡下车帮她放好了行李,阮鸢拉开后车门上车。
没想到,季柯人就在车里讲电话,阮鸢还以为他已经到达机场。
见阮鸢上车,季柯草草结束了通过,他长臂一勾,阮鸢也顺势入怀。
季柯嘴角上扬:“想我吗?”
阮鸢没说话,也抿着嘴笑。
他俩有6天没见面了,最长时间是去年过年的那七天。
季柯见她不语,光会傻笑。他直接将思念化为行动,狠狠的吻了下去。
阮鸢也想他。
她微仰着头,从被动到主动的回应着他。
年轻男女,总是容易走火。
寂静的车里,呼吸声渐渐放大。某种吸引也越发炙热且浓烈。
当季柯的手不老实的伸进阮鸢的衣摆时。阮鸢立马清醒过来,一把按着。
她压抑着混乱的心跳道:“有人。”
“他听不见……”季柯低哑着声音,还欲继续。
真是会自欺欺人。
阮鸢瞪着他,虽然有隔板挡着。总归是不好意思。她直接伸手推开季柯,声音带着娇嗔:“你别闹了。”
季柯被他大力推开后,也逐渐清醒。
他抓紧阮鸢的手放在唇边轻咬一口,不满的语气威胁她:“你给我等着。”
阮鸢用另一只手捏他的脸颊:“你现在是季总,别这么幼稚了。”
季柯把她两只手握在手里把玩,斜睨她一眼:“我发现你最近良心有点少,一个星期就没主动打过一个电话。”
阮鸢心中咯噔,有些心虚自已最近对他的小心思。
她嘴硬的又把责任推回去:“瞎说!还不都是因为你怕你家人,给传染我了。”
季柯蹙起眉头,侧头看她。
语气有些无奈:“那不是怕,是为了维持和谐。都不关你事,你怕什么?”
阮鸢不语,胸口的那些异样早已经扎在心底。
到达机场时。
那群富二代的大部队,基本上全员聚齐。有的携家带口,热热闹闹的足有二十余人。
这次出行搭乘的是季柯的私人飞机,这架飞机是在季柯20岁时,由柯老爷子送给他的。
这架飞机属于中型客机。原本能容纳一百多人的座位,被改装成了仅30多个头等舱座椅,还增设了一个娱乐室和一个卧室。
这么一群人乘坐,空间刚刚好。
阮鸢早就不会再对季柯的家底感到惊讶了。
毕竟季川集团的太子爷,虽说没曾大肆曝光,但相关的信息资料也并不是什么秘密。
第9章 甜蜜
一众人登上飞机后,飞机内顿时热闹非凡。
一桌牌局激战正酣,一堆人组队开黑,气氛紧张而热烈。
几位悠闲的千金小姐则开始谈论珠宝首饰和衣服包包,言语间满是对时尚的追求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放在之前,季柯也会在那群公子堆里娱乐。
可这次,他好些天没见到阮鸢,心中满是思念,只想搂着她亲亲抱抱。
季柯与阮鸢坐在最后边。
他将她拉到自已的座位上,把椅背向后调整,让阮鸢窝在自已怀里躺着。
季柯的下巴轻轻枕在她的发顶,轻声说道:“三个小时才能到达,要不要去卧室睡?”
当着一大群人的面,两人去卧室睡觉总归不太合适。阮鸢拒绝道:“不要,这座椅挺舒服的。”
季柯没想玩那么花,他倒无所谓,可阮鸢脸皮薄。
于是,两人紧紧挤在一张座椅上睡了一路。
当飞机降落在冬城机场时,已接近凌晨。
一众来自南方的小土豆们下机时,纷纷将一件件厚厚的装备往身上套。
季柯把阮鸢包裹得,只露出两只大眼睛。
他还仍觉不够:“羽绒服应该长到脚踝,一会儿在机场再挑两件。”
两人面对面,季柯继续给她整理着围巾和帽子。
阮鸢也给他拉上羽绒服的拉链后,扯下自已的口罩说道:“太闷了,我不想戴这个。”
那人可不管她戴不戴,用自已的嘴唇亲触阮鸢的唇,示意她乖乖听话。
随后继续给她拉上口罩,并仔细整理好。
一旁的那些好友们,对他俩这腻歪早已经见惯不怪,季公子自已乐意宠着,喜欢得紧,谁也管不着。
只是众人都在等着看,他这份情感的保鲜期能持续多久。
由于人员众多,到达这边后,直接由当地旅行社接待。
旅行社根据他们的需求已经制定好了旅行路线。
当一众人坐着大巴车到达目的地后,众人才真正感受到这零下十几度的寒冷。
他们在南方城市,最冷不过十来度。这样的寒冷还真是一下子难以适应。
几个千金小姐,虽然爱美,也捂得严严实实的,嘴里还不停的喊:“好冷啊!明天还得多加一件出门。”
阮鸢从没来过北方,看着这满眼的白色,只觉得新奇。
一众人入住在一家瑞土风格的别墅酒店。
酒店的建筑风格融合了瑞土的浪漫与当地的特色,尖顶的木屋错落有致,被银装素裹的树木环绕,散发着浓郁的异域风情。
木质的外墙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古朴而庄重。
季柯走了好几步远,见她没跟上。他转回来,牵起她:“走了,明天带你好好逛。”
步入酒店大堂,宽敞又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将外面的雪景框成一幅绝美的画卷。
温暖的炉火在壁炉中跳跃,温馨得有种归家之感。
夜已深,大家分别拿了房卡各自回屋。
季柯与阮鸢进了自已的套房。
客房内布置典雅精致,床铺搭配柔软又温馨。
房间的装饰采用了自然的色调和材质,原木的家具散发着淡淡的松香。
从客房整片落地玻璃望出去,灯光照射在一片洁白无瑕的世界,厚厚的积雪像棉花糖一样堆积在屋顶和树枝上,偶尔有雪花簌簌飘落,如梦如幻。
阮鸢站在落地玻璃前,被这迷人的景色给看呆了。
可那人已经自觉的走至她面前,一件件的开始拨她的厚衣服。
她此刻的笑容都多了些灿烂,声音里也带着兴奋:“季柯,我好喜欢这里。”
季柯从小到大,哪里没去过,瑞土的雪他也年年见。他手上拨衣服的动作没停,弯着唇笑:“明天出去别喊冷就行。”
待阮鸢反应自已的衣服只剩t恤时,一巴掌拍他手上:“脱得这么积极,你就没安好心。”
季柯一把打横抱起她往浴室走去:“嗯!对你只有色心……”
俩人在淋浴下接吻。季柯吻得狠,他漆黑的瞳孔中带着赤裸裸的沉迷和渴望,阮鸢因心情的舒畅也热烈的回应他。
只是到了关键时刻,她呼吸急促:“去床上……”хl
窗外白雪皑皑,映照着这缱绻缠绵的一幕。
这一夜,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沉浸在欢爱中无法自拔。
阮鸢被他一次次狂热地占有,如同陷入了一场无尽的欲望旋涡。
令她昏了头的沉迷。
他的热情似火,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在他的猛烈攻势下娇喘吁吁。
累到精疲力竭,最终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软绵绵地沉沉睡去,而季柯则心满意足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闭上了眼睛……
……
季柯的懒觉,圈里人深知。
待他二人日上三竿起床时,大部队已经去往滑雪场。xľ
这个大少爷,不是阮鸢在床上撩拨他一通,估计得睡到下午。
当俩人捂得严严实实来到滑雪场时,大部队已经入场。
季柯乐得自在,没那群嘴碎子,他正好守着阮鸢玩。
俩人穿好装备,季柯细心地帮阮鸢检查着每一处细节,确认无误后,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眼神里满是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