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虐文倒反天罡?重生我超宠他——一颗小猫咪【完结】
时间:2024-11-30 14:54:43

  钢铁大直男・没脑子・徐燃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的问话有问题,直接现场扫视一圈,首先排除他,然后就是萧宴栩,最后就是萧甫,前者也有女朋友,那就只可能是后者。
  徐燃凑近孟珞珞,低声问,“是不是旁边那大哥啊?就萧宴栩他哥,你喜欢的?”
  “点头yes摇头no?”
  孟珞珞额前一团团黑线飘过去,她已经尽全力降低存在感了,奈何这个徐燃……真的是……%……#¥%¥¥……!!
  “和你有关系吗?我们不太熟吧?”
  孟珞珞后退两步,拉开和徐燃的距离。
  徐燃摸摸鼻子,点点头,“也是哦。”该说不说,语气有点贱。
  南星辞一把将丢人的徐燃拉到三米开外的‘暂时无人区’,开口就是让人如雷贯耳的暴击,“孟珞珞就是我的情敌!”
  下一秒,在对方快要震惊的,发出杀猪般的哀嚎时,南星辞一把将徐燃的嘴捂住,“闭嘴(⊙x⊙;)!”
  “接受没?接受我就松手了啊。”
  徐燃双手举过头顶,顺从且熟练地投降┗(′∧`)┛。
  南星辞松开手,徐燃压低声音,比蚊子嗡嗡嗡的还烦人。
  “我滴个天,什么情况啊?我嘞!”
  “那这,我去,不是,啊呀,我丢,这,这也太刺激了啊!”
  喜欢有女朋友的男生,知三当三?
  南星辞和徐燃并肩而行回来时,徐燃看了两眼孟珞珞,眼神里面充满同情和鄙视,在爱情面前,谁还不是个小可怜虫了!
  爱而不得最是难过,但人要有礼义廉耻!
  “南星辞小姐,齐白女士请您过去一趟。”
  专人前来请人,南星辞心脏莫名的加速跳动两下,不就是见一个陌生人,为何她会忽然的紧张?
  那种突如其来的熟悉感,再度席卷全身,确切形容不出是和感觉,但会想要靠近,甚至有点难以言说的雀跃和欣喜。
  “好。”
  “我陪你。”
  “我陪你。”
  萧宴栩和徐燃异口同声响起的两道声音。
  徐燃耸耸肩,“得,现在你有伴了,刚好老子能省点事儿,快去吧。”
  话说得很拽,但还是有点小失落,南星辞知道,徐燃也懂。
  从前,都是他们并肩而行的。
  只是人和人的关系,都是瞬息之间转变的。
  “你要不也和我去……?”
  南星辞话没说完,就被徐燃打断,“别这么墨迹,你只需要知道,哥们一直都在就行,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在,这就可以了。”
  “你有了可以依靠陪伴的人,虽然我不说,但也是真的为你开心。”
  徐燃拍拍南星辞的肩膀,哥俩好的那种。
  而后突然将话锋转向萧宴栩,“萧宴栩,别以为你高高在上,但凡你以后对南星辞不好,老子指定闹得你全家不得安宁!你们好好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算是威胁,也算是和善的嘱咐。
  徐燃目送南星辞和萧宴栩离开后,盛姝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带着小心翼翼的语气问,“你喜欢南星辞吗?”
  徐燃仔细、认真地思考了下这个问题,只觉得滑天下之大滑稽。
  “开什么玩笑!”
  “你别装,其实我能看得出来……”
  “你多大啊,小妹妹,看得出来个锤子,老子和南星辞,那是过命的兄弟姐妹交情,哪里有那些弯弯绕绕的儿女私情!”
  盛姝眉眼微不可查的俏皮的眨了眨,很是乖顺的点点头。
  她竟然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没有真好的念头o(^^)o
  另一边,当南星辞和萧宴栩赶到的时候,孟珞珞先他们一步,伸手敲门,门开时,她亲昵地喊,“妈妈。”
  “珞珞啊,你现在不该是陪着宴栩他们吗?”
  “南星辞是宴栩的同学,所以我想着,也过来看看。”
  “这样啊。”
  齐白走到门口,看见孟珞珞身后站着的萧宴栩和南星辞,而后道,“快请进快请进。”
  萧宴栩和孟珞珞正要跟着进去,被齐白不留情面地赶在外面,“我单独和南星辞说会儿话,你们回避一下。”
  “妈,我也不能进去吗?”
  齐白,“艺术面前无母女!”
  孟珞珞无奈答道,“喔,好吧(st)”
  门关上的一瞬,孟珞珞和萧宴栩两人,隔着两米的安全距离,互不打扰。
  而屋内,齐白这才不加掩饰地看向南星辞,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将她笼罩,她沉浮不定的心绪这才开始浮现,“我们……是不是见过啊?”
  房间内纯白的干净,简约的杂乱,乱中有序。
  艺术家的地方,寻求的是一种感觉,一种只有自己能感知到的感觉。
  南星辞指尖微顿,在脑海中仔细过滤一下面前人的脸面,在她的脑海中开始思索,而后摇头,“没有。”只是不知道她丢失的那部分记忆中,有没有。
  “可我总觉得你很熟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
  齐白亲手给南星辞倒茶,声线柔缓且掷地有声。
  “我也觉得您很熟悉。”
  南星辞接过齐白递给她的茶杯,茶汤清澈莹亮,下方有一条红白相间的小鱼儿,在茶水里像是活了一样。
  “是吗?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这样觉得呢。”
  齐白笑笑,慈眉善目,亲切地拉近和南星辞之间的距离。
  南星辞也淡淡地笑了笑,恬静又温柔,是典型的家长喜欢的那一款。
  “话说,我那幅色彩极其艳丽又窒息的画,你是如何想到要放一块月饼的?”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南星辞双眼俏皮的转转,没想到是哪幅画,刚开始用包包里面的兑换物,还能记得清楚些,等待后来完全用纸张代替,提笔就是写,哼哧哼哧写了一堆,(主打一个增加中奖概率)脑海中的画作容量储存已经告急,哪里还记得到底是兑换物还是纸张?
  “不知道您说的,是哪张?”
  齐白掏出她专业绘画所用的平板,选到那幅画,南星辞看了一眼,想都没想,直接张口就来,“这幅画看似压抑,实际上也确实压抑。”
  南星辞不是在说废话,齐白洗耳恭听。
  
第98章 认女儿
  “但是这些艳丽的光线,是混合在这些阴暗的黑色里,而万般光线平行而对,最终折射出的形状,恰好为圆形。”
  “活在这世上的人,心底里面最渴望珍视的,也许莫过于亲情。”
  “而月饼,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天下人和亲人团圆的良辰美景,所以我就选了月饼,试试看。”
  南星辞逻辑清楚、条理分明地讲,齐白的眼里,赞赏之意逐渐深厚。
  暖白色的光线从床边映射入内,落入房间,经过反射,变换出许多鲜明的色彩。
  南星辞同齐白相谈甚欢,像是忘年之交。
  “那这么多幅画,最喜欢的是哪一幅?”
  “这一幅。”
  南星辞翻动着手中平板显示的照片页面,停留在一幅最简单的一家三口幸福地围坐在餐桌前的温馨画作上。
  “能讲讲原因吗?”齐白礼貌地问。
  “与其说是喜欢,倒不如说是渴望。”
  南星辞淡然一笑,“也许是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温馨,所以就会倍感渴望,一种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其实当初画这幅画时,也刚好是我和女儿、丈夫,好长时间没有三人同时见面,当时有所感触,便画了这幅。”
  齐白没有深入地去剖析南星辞话语下面最深层次的感情处境,她只是在提她自己。
  “刚才和宴栩一起来的,就是我的女儿,这画上的,便也是她。只不过是模糊的,我女儿她不想当公众人物,所以……你懂。”
  这幅最简单的画,如果不是为了凑数,齐白没打算放出来供人观赏,只打算在家里留一席之地给它,算作美好生活的记录。
  “难怪,瞧着有几分像。”
  南星辞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不骄不躁、不急不忙。
  和她年轻时,有几分像。
  “你们是同龄人,该有很多的共同话题可以聊,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多来我家里坐坐,我很喜欢你这个孩子。”
  “谢谢您。”
  “这幅画,送给你。”
  “谢谢您的好意,但我想,我这一辈子,大概都不会感受到那幅画作上面的温馨。您刚才说您是为家人而做,那不妨便留在您家里。”
  南星辞言辞温暖地将画作推送回去,齐白眸色底下的光芒,又亮了几分。她鲜少能在年轻人身上看到这种气质,超然物外的旷达,虽未明确表现,却在交谈之间,让人觉得心神舒朗,得到轻松惬意的松弛感。
  “你这孩子,倒是少见。别人都想着怎样获取最大的利益,你却摆摆手就不要了?”
  “知足常乐嘛,我已经得到得够多了。”
  南星辞笑笑,那双清澈透亮的眸子里,尽是安然若素。
  “可这世上,贪心的人如过江之鲫。”
  “那是他们,不是我。”
  南星辞冷调的音色里,尽是坚定。
  齐白怔愣两秒,而后粲然一笑,随后双眼内流露出心疼,“不是不贪,而是因为吃的苦太多,所以不敢贪心,哪怕只是一点。”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让南星辞眼底泛起晶莹的泪意,喉间涌起酸涩,双手紧紧相互交握着攥紧,怕让自己的情绪失控。
  “如果想哭,可以哭,没有不应该。”
  齐白坐的离南星辞更近一点,宽大的手握住南星辞的手时,一滴硕大的泪珠,从南星辞的眼眶滑落,无言无声诉说委屈的泪意,更让人心疼。
  “这世上,人人都想要懂事的孩子,可他们却不知道,懂事的孩子究竟受了多少委屈。”
  齐白拍拍南星辞的手背,轻缓地抚摸着她的手背,满是怜爱之意。
  南星辞抽抽噎噎、明明以前心中受了天大的委屈,都会强忍着不哭,更何况是在一个陌生人面前……
  “不怕,孩子,想哭就哭,这屋隔音效果好,他们听不见,不丢人的。”
  当齐白说出这话时,她自己都有点微妙的怔愣,就像是自然而然、下意识地说出这些话,她甚至都没在脑海中进行言语的组织。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南星辞没忍住,放声大哭出来,当委屈得到理解时,人会变得更加脆弱与无助,“呜呜呜呜……”
  齐白摸摸南星辞的肩膀,轻柔的、温暖的。
  宽大的手掌,一下接着一下,成为有力的抚摸着南星辞的后背,给她力量和安抚。一点点,将她的难过和委屈所生出的崎岖褶皱抚平,慢慢地让她感受到善意与温暖。
  许久,许久,墙壁上的钟表转了一圈又一圈,南星辞松开抱着齐白的脖颈的双手,喉咙沙哑,“谢谢您。”
  南星辞紧咬住下唇,勉强将情绪平复好。
  她好贪恋这样的温暖,像极了她想象之中母亲的温暖……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认我做干妈怎么样?”
  齐白将手里的纸巾递给南星辞,又起身去冰箱里面找冰袋,样子有点慌张,像是怕被拒绝。
  南星辞呆呆地愣住,慢慢地在脑海中回放齐白刚才说的话,‘认我做干妈怎么样?’“认我做干妈怎么样?”
  南星辞起身,走到齐白的身旁,沙哑地问,“您刚才……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她好想再听一遍,双眼又因为感受到幸福,而想要掉眼泪。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认我做干妈怎么样?”
  齐白再次开口重复,和蔼地笑着,此刻她的眼神,像极了母亲看女儿。
  南星辞从未被柳月如此注视过,此刻就好像,她真的是齐白的女儿一样,可她比谁都清楚,她和齐白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所以她冷静几秒后问,“您的女儿,不喜欢我。”
  “那是她的事,不是我的事。”
  齐白话刚说完,意识到她的话有点无情,又补充说明,“珞珞成年后,我们便有约定,每个人都有做自己选择和决定的权利,若非涉及人身安全,不得干涉。”
  “我的教育观念是,父母与女儿的关系是平等的,所以我不干涉珞珞,珞珞自然也不能干涉我。”
  齐白说到这,南星辞心里仍然存有疑虑,“可是她喜欢阿宴,也就是萧宴栩,这您不会不知道吧?”
  “这就和我更没有关系了。”
  齐白补充,“这是你们小辈之间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你只需要回答我,愿不愿意,便好。”
  齐白自然知道高强度敏感的人,是如何养成的,因为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如此。
  “当然,你要考虑的,也只有一点,你愿不愿意。”
  世界上复杂的问题太多,能遵从本心的时候太少,人们往往被各种各样的枷锁捆绑、束缚,却没想着挣脱,如此便只会更受其累。
  “我愿意!”
  南星辞抛开那些复杂的担心后,只想一个问题,她愿不愿意让眼前的人,做她的干妈,她的回答很清晰――她愿意!很愿意!
  “那便好。”
  “可您的丈夫……”
  “如果他不愿意,那你便只是我一个人的干女儿便好。”
  齐白拉过南星辞的手,柔声道,“星辞,我们要允许别人做别人,更要允许自己做自己。在很多时候,你不需要考虑那么多,那样你会好累的。”
  “嗯,我知道了。”
  南星辞点点头,心里默念着‘允许别人做别人,更要允许自己做自己’,如此,大抵便是自由。
  当齐白推开门的刹那时,出现在齐白和南星辞视线中的第一人,是萧宴栩,而后才是孟珞珞。
  “齐伯母好。”
  “宴栩,一直在这等着啊?”
  “嗯,这是给您准备的糕点。”
  萧宴栩将于河白刚给他同城快递过来精装糕点,送给齐白。
  而后自然地牵过南星辞的手,将一块小熊包装的小熊饼干(ˉˉ)递给南星辞手里,小声问,“饿了吧?”
  “有点。”
  南星辞笑着道。
  “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
  “没有。”
  南星辞轻轻扯了扯萧宴栩的手腕,示意某人别再说,这还有家长在呢。
  “糕点是伯母喜欢的,宴栩有心了,只是……就这么不放心我和星辞相处?伯母有那么凶吗?”
  在旁边站着的孟珞珞,当从亲妈口中听到‘星辞’二字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妈妈从来不会喊不亲近的人的小名,或者是不带姓地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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