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小奶包心声后,全家炮灰赢麻了——安柒七【完结】
时间:2024-12-02 14:39:46

但是,必须依苏长河和裴远的,亲自去吴老伯面前赔罪,并且以死谢罪。
能保住蔡氏名声,蔡正林感恩戴德,跪在吴老伯夫妇面前自杀了。
蔡老也因为儿子的事无颜再留在京城,告老还乡了。
经此一事,皇上身边的人又清洗了一番。
工部尚书自王多子之后就一直空缺,皇上想让苏博文出任。
苏博文自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只推脱自己只是一介武夫,不能担此重任,只领了个训练新兵的差使。
苏晓晓的大舅赵宏业也完成了西陵的灾后重建工作,回到了京城,成了工部尚书。
赵安泰被任命为太子太傅,专门负责教导太子和诸位皇子。
赵立明本可以留下京城,可他选择到外地当县令。
儿子刚回来,孙子又要赴任,许氏的心呀,七上八下的。
这才欢喜着,又难过了起来。
家里出了那么多事,赵婉月在镇国公府设了宴,为大哥赵宏业接风,也为侄子赵立明辞行。
因为是家宴,只请了赵、唐两家人。
唐老夫人吃了苏晓晓的药之后,简直是脱胎换骨,又知道女儿还留了一丝血脉在人间,有了寄托,整个人精神的不得了。
因为是家宴,没有外人,只分了男女桌,并不曾分房间,席间,大家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唐延骏更是拉着赵立明到唐永宁身旁说:“永宁,立明马上就要赴任去了,你不是有好些事情想跟他请教吗,还不抓紧问!”
唐永宁也是个爱做学问的,两人坐在一处,相谈甚欢。
眼看着家族后继有人,老一辈的心里别提多欣慰了。
只是看到赵宏业孑然一身,许氏心里难免伤感,也怪她,当初就这么鬼迷了心窍,看上钱氏。
这正想着呢,连翘来了,在赵婉月耳旁耳语了几句。
赵婉月脸色便不甚好看,低声问了句:“她来做什么?”
许氏见了,便问道:“是谁来了吗?”
都是自己人,赵婉月也没藏着掖着,便说:“立明的娘吵着要见见立明!”
许氏一听就怒了:“她来做什么,当初宏业出事,我们一再说,宏业不会做那贪赃枉法的事情,让她缓缓。
她迫不及待要和离,立明怎么求,她都执意要走,现在宏业和立明都出息了,她又巴巴地来了,婉月,叫人将他打出去。”
赵婉月到底估计赵立明,低声说:“娘,钱氏与大哥虽然已经和离,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立明的娘,娘看儿子,天经地义,咱们做得太过,对咱家对立明都不好!”
赵婉月说的,许氏又如何不知,只是刚才在气头上。
但是,要让那个毒妇进来,她心里不得劲儿极了。
许氏只得说道:“我可说好了,只是看看立明就让她走,多的再不能够了!”
赵立明听说钱氏来了,扰了大家清静,心头愧疚得很。
他说:“祖母,姑姑,既然她是来寻我的,我出去见她就是了,别让她到姑姑家来闹,扰了大家的好兴致。”
钱氏的德行,赵婉月如何不知。她哪里是来看儿子,如今是看大哥和侄子都发达了,后悔了,想来讨好处地。
赵立明一个未经世事的年轻人,钱氏又是他娘,让他独自去见,不知道会被拿捏成什么样子呢。
赵婉月便说:“你在姑姑家哪里有让你到外面见客的道理,连翘,让人把钱氏请进来吧。”
赵婉月刚说完,又有小厮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说:“夫人,那钱氏见没人去请,已经在外头闹着了,她又哭又闹,说赵家和苏家联合起来欺负人不让她见儿子。
这说得头头是道的,已经吸引了好些人了围观了。”
许氏气得跺脚:“这个毒妇,去咱们府上闹还不够,还闹到镇国公府来,她这是故意给明儿找不痛快呢!”
因为钱氏是自己的生母,赵立明心头愧疚又难堪,跟大家行了个礼就往外走,他一定要母亲尽快离开这里。
大家怕赵立明吃亏都跟了上去,到了门口,只见钱氏正站在门口抹眼泪呢。
她边哭边说:“当今榜眼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不过是想见他一面,前婆母都不许,连门都不让进。
他明日就要到外地上任去了,我就想着给她送两身自己亲手做的衣服,眼巴巴地跑到这来,本指望着他姑姑是个明理的,能让我见见我的孩儿,没想到,他们也把我拒之门外,你们给评评理,当娘得见见儿子,怎么就触犯天条了!”
第295章 丢脸的母亲
钱氏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引得不少来人驻足。
见钱氏哭得可怜,便有人说:“这母亲见儿子,天经地义的事情,靖安伯府这事做得可不地道。”
“就是,没有这当娘的,哪来的这么出息的儿子,这不是明摆着过河拆桥吗!”
钱氏见有人声援自己,底气便更足了,接着说:“我知道如今的靖安伯父今非昔比,我也不指望别的,就想在孩子出发前见他一面。”
就在这时,赵立明出来了,他忍着心中的不悦,问道:“母亲,听说你给我做了衣裳,儿子迫不可待想看一看呢!”
钱氏忙迎来上去,涕泪交加地说:“立明,你可算来了,娘以为见不得你了呢!”
“母亲,儿子只是去上任,不是去赴死,你做的衣裳呢?”赵立明似乎很关心钱氏做的衣裳。
钱氏语塞:“衣裳?娘来得匆忙,忘记拿了!”
许氏冷冷地说:“从小到大,你只顾着自己享乐,就不曾为这两个孩子缝过一针一线,你做衣裳,只怕是个笑话吧!
当初你要和离,立明一再求你三思,你头也不回地走了,几个月不曾来瞧过他一回,他这一高中,你就突然想起还有个儿子来了?”
“这事儿我知道,当初赵家大爷出了事,夫人没等他回京,就和离了,现在儿子高中,夫君高升,只怕肠子都悔青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就说这靖安伯府断然没有不让人母子相见的道理,倒是榜眼这个娘亲不识大体,怎么好到儿子姑姑家门口大吵大闹呢!”
钱氏没想到舆论那么轻而易举就转向了,这都是赵婉月的功劳,替赵家说话的人,都是她授意的。
如今,大家知道了钱氏的嘴脸,便不会置喙赵家和赵立明了。
赵立明早就对这个母亲失望透顶,只是自身的修养让他没有对钱氏口出恶言。
他甚至还恭恭敬敬地给钱氏行了个礼道:“那儿子就在这里拜别母亲了!”
“立明,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吗,咱们娘俩许久没见,娘想和你好好说说话。”钱氏说着,就要往镇国公府走去。
“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赵立明语气里全是冷漠。
钱氏没办法只好低声下气地说:“立明,娘知道错了,当时我也是怕你们没有依靠才和离的,你跟你爹说,我后悔了,我想回去。”
“母亲和离时,我与祖母再三挽留,母亲当时决绝得很,说以后与靖安伯府再无瓜葛,如今说想回赵家,这也太儿戏了,母亲还请自重!”
赵立明声音不高不低,但大家都能听见。
他宁愿大家说他不孝,也不想钱氏再纠缠父亲。
这些年,父亲隐忍不发,可他一点儿都不快乐。
“还有,你让舅舅以后不要来找我了,也不要再去靖安伯府了,舅舅和外祖父想谋前程,就该励精图治,多做实事,而不是指望谁帮他们铺路。”
这句话他说得很小声,但钱氏依然窘迫得不成样子,她以为回了娘家,还能像当小姐时那般肆意自由。
谁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嫂嫂明里暗里嫌弃她白吃白喝,给她的东西,都是几个侄女挑剩下的。
父亲和兄长对她也日益冷淡,尤其是在赵宏业被任了工部尚书之后,他们越发觉得自己任性,丢了赵宏业那么好的一个夫婿,还让他们也没了助力。
他们共同忽略了当初赵宏业出事,看着板上钉钉的证据,他们怕被牵连,一起撺掇钱氏和离的事情了。
现在都指着钱氏能够再回去,靖安伯府泼天的富贵,他们可不想错过呀。
钱氏没脸找赵安泰,就只好拿儿子来说事了。
这事本不好在外面提,可赵立明一点余地都不留,现在不说,明日他去上任就再没机会了。
钱氏依稀记得自己要和离时,赵立明的不舍,她以为自己要回去,赵黎明一定是会帮衬一二的,没想到他把话说得那么绝。
钱氏如今已经没了退路,就算不能跟赵宏业复合,也要让大哥和父亲的官再往上升一升,不然她在娘家,可真的是过不下去了。
她无论我如何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便又卖起惨来。
“立明,我知道你还为当初同你爹和离的事情怪我,以为我负心薄性,不顾你们的死活。
我当时就跟你说了,我不是不敢与你爹同甘共苦,我是怕你们没着落,这才和离的,你不原谅我,我不怪你,好歹你让我跟你爹说上两一句话呀!”
赵立明说不通,那就直接找赵宏业了,赵宏业木讷老实,结婚十多年自己那么做,他也没说什么,这不是对自己有情是什么。
钱氏想着,就冲这点情分,她也能让赵安泰回心转意。
赵立明知道父亲对母亲一直宽厚,但父亲这次回来,没有母亲无理取闹,整个人都开心了不少,他不会再让父亲重蹈覆辙了。
于是便说:“娘,你与父亲已然和离,再见面就不合适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不管你当初多不靠谱,你都是我娘,以后我不会不管你的,谢谢娘今日来送我!”
不管钱氏如何,赵立明都是恭敬应对,但寸土不让。
钱氏没办法,又进不去,只好继续撒泼,冲着屋内喊:“宏业,宏业,你出来!”
这种行径,莫说她一个大家闺秀,就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也断然不会做出这般无礼的举动。
可钱氏急啊,嫂子已经放出话来,今日若是没有收获,就要把她送到尼姑庵去。
她一个和离的妇人,没有夫君儿子照拂,还不是娘家怎么说就怎么做。
她以前瞧不上老实的赵安泰,就是想着和离了去嫁她青梅竹马的表哥。
可是,表哥知道她和离,骗了她不少钱,就不知所踪了,现在,她只有赵宏业了,今日哪怕是求,她也要让赵宏业心软,要么想办法替父兄升官,要么和她再续前缘。
赵立明见她如此无礼,真是又羞又臊,也顾不上什么孝道了,直接吩咐道:“来人,将钱氏送回钱府!”
第296章 上学堂第一课,气死夫子
这时候,一直躲在暗处的钱氏嫂子出来了,他指着赵立明的鼻子“赵立明,你这是不孝,这是你母亲,你凭什么不让进去!”
赵宏业黑着脸出来说:“钱氏,这许久不见,你还是如此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宏业,立明他不让我见你!”钱氏还委屈上了。
赵宏业一脸冷漠的说:“这是我的意思,你我既然已经和离,你带来的嫁妆一文不少的给你拿了回去,咱们俩就再也没有瓜葛了。”
“宏业,我知道错了,当初是我鬼迷了心窍,你让我回去,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钱氏哀求道。
“你当我靖安伯府是什么地方,要走就走,要来便来吗,当初是你哭着喊着要和离的,现在看着宏业跟立明出息了,又想回来了,简直是做梦。
钱家大娘子也在啊,当初搬嫁妆的时候你也在,不是怕宏业连累了你们,逼着立明签下了断亲书吗,大伙,要不要一起到靖安伯府瞧瞧。”说话的是许氏。
“原来还逼着人家签了断亲书呀,那寝钱氏是哪里来的脸在这里说这些话的,夫家遭难他就和离,夫家荣耀她又想着回来了,真是不要脸。”
“这娘家嫂子还帮忙去拿嫁妆了,这不是一下子串通好了的吗,难怪这次提拔没有钱氏一族,原来皇上早就知道他们德行不好。”
“谁说不是呢,再这么闹下去,只怕现在的官职都保不住了。”
钱家大嫂听了这话,只觉得心里发慌,要真的如他们所说,钱家不是全完了。
赵宏业看着钱氏,心里五味杂陈,当初二弟宏景不懂事,与弟妹不和,天天闹着休妻。
父母已经头疼不已,他是长子,断然没有再给父母添堵,给家族蒙羞的道理。
虽然钱氏跋扈蠢笨,他也一直忍耐,如今,他断然没有再姑息的道理。
便说:“钱氏,我娘的话你可听清楚了,立明懂事,不想你太难堪,才没有把断亲书这事说了出来,可咱们两家已经恩断义绝,以后再不要来了。
这次是妹妹宽厚,下一次,不论到靖安伯府还是镇国公府,下人不必再通报,直接撵了出去就是了!”
“宏业……”钱氏从来没看过如此干脆决绝的赵宏业,以前,自己胡闹,他都是避到书房去的。
今日,却在他身上看到了男子汉的样子,他若一直如此,自己也不会看不起他。
赵宏业哪里管她心里想什么,直接扶着许氏,叫上赵立明回屋了。
赵婉月留下断后,她冷着脸吩咐道:“我大哥的话你们可听见了,以后别什么阿猫阿狗来了都往前通报,直接打出去就是了。”
他话刚说完,镇国公府的侍卫们就齐齐上前,钱氏和她大嫂吓得落荒而逃。
之后的好一段日子,钱氏一家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钱家一直没有得到提拔,还被排挤边缘化,后来,钱氏被送到尼姑庵清修。
钱家再没有起复的可能,钱氏每天青灯古佛,粗茶淡饭,想起过去种种,真是悔不当初。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两年。
这两年,大朔边境安宁,在康纶和一众大臣的极力推崇之下,孝德皇帝一边减轻赋税,发展农业,一边加强军事投入,富国强兵。
康纶还提倡鼓励那些无地可种,无工可做的人去开荒,或是提供做工机会,朝廷给予政策和资金扶持,大大地减少了流浪者的数量。
对于那些儿童,小时候先养在善堂里,大点就送到女学或者店铺里学本领,有一技之长,能够养活自己。
总之,大朔的一切都在变好,都是一派欣欣向荣,安宁祥和的景象
好像,倒也不尽然。京城有个地方依旧天天鸡飞狗跳的,那就是国子监。
苏晓晓什么都好,就是不爱上学,本来三岁就该开蒙,她一直赖到五岁,还不想去。
堂堂安乐郡主大字不识一个怎么行,最后,是赵婉月拿着鸡毛掸子将苏晓晓送进国子监的。
皇上为了彰显自己的仁德,放松了国子监的招生门槛,许多官员的子孙也能来国子监上学。
其实,主要是苏晓晓不乐意来上学,皇上没办法,想着把她哥哥们,还有那些适龄的女娃都弄到一起,给晓晓做伴。
所以苏长河、裴远、唐永宁都来国子监和皇子王爷们一起上学了。
苏长河现在每日人任务,就是带着苏晓晓一起到国子监来。
赵安泰是太子太傅,同时也负责高级学生的教导。
苏晓晓和一般五六岁的小不点在启蒙班,由高夫子负责。
这高夫子当年也是三元及第,说句才高八斗一点儿也不为过,在国子监也颇有威名,他也觉得这个夫子当的游刃有余,直到安乐郡主上了学堂,高夫子每天晚上都做噩梦。
安乐郡主上学第一天,就把它严肃认真的学堂变成了食堂。
他这刚开口,安乐郡主就往嘴里塞了一颗坚果,嘎嘣脆的那种,嚼得嘎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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