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小奶包心声后,全家炮灰赢麻了——安柒七【完结】
时间:2024-12-02 14:39:46

春闱之前,学子们聚在一起打擂台也是常有的事,以文会友是约定俗成的规矩,薛晨光闹出那么大动静来,康纶若是不去,真的会引人非议。
苏长河对着些事也是有所了解的,他不想康纶受影响,就对送信的人说:“回去告诉你们薛公子,明日康先生会准时到达。”
苏长河还跟康纶说:“康大哥,明日我跟你一同去,咱们一起去会会那个薛晨光,搓搓他的锐气,也叫那些人知道知道你的实力。”
康纶淡然道:“其实大可不必,总归还是看春闱的表现的。”
赵婉月摇了摇头说:“这可不一定,你若是不去,舆论上就落了下风,第一印象就被比了下去,该出头的时候还是要出头的。”
第167章 姑奶奶可是有仇必报
康纶还在犹豫不决,苏晓晓也在一旁附和:“去,晓晓也去。”
苏晓晓心里嘀咕道:【按原剧情,薛晨光是个很低调的人,他中了前十之后皇上册封,大家才知道他是蜀中汝阳王的嫡长孙。从来不曾在京城闹出什么动静,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他像完全变了个样子?】
听了苏晓晓的心声,赵婉月越发觉得康纶应该去看看,这么说来,薛晨光是个很大的变数。
还有,晓晓的心声里面,一直提到顾淮之掌握了皇权,原剧情,太子顾淮宇早就夭折,其他几个皇子也莫名惨死,顾淮之理所当然地成了太子。
如今,虽然皇子们都尚在,顾淮之的野心也并未表露出来,但赵婉月觉得,还是得留个心眼。如今,苏博文去了西境,这事他只能找机会跟父亲说了。
苏长河跟苏晓晓如约陪康纶去跟薛晨光打擂台,这事儿早就传的沸沸扬扬,全京城的学子们都赶来看热闹了。
苏长河低声对康纶说:“康大哥,我看今天这情况不像是打擂台那么简单。”
康纶也有些疑惑,看薛晨光的诗文,应该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公子,他淡泊名利,更喜欢风雅的闲散文人。
如今那么大张旗鼓的跟自己打擂台,跟文字表现的不像同一个人。
他坦然道:“既来之则子安知,咱们进去瞧瞧就知道了!”
苏晓晓学着他的样子说:“对,进去瞧瞧!”
一进屋就看见楼上站着个一身淡青衣服的男子,他五官柔和,风度翩翩,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那便是薛晨光了。
薛晨光见了康纶,忙下楼拱手道:“久闻康公子大名,一直无缘相见,才想了这么个法子,还请康公子不要见怪才好。”
康纶不卑不亢的回礼道:“鄙人也久闻薛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薛晨光看着身后的苏长河跟苏晓晓问:“听说康公子以只身一人来到京城赶考,这两位是?”
康纶介绍道:“这位是镇国公府的公子苏长河和苏二小姐。”
薛晨光眉眼里露出一丝不喜,旁边也有人起哄道:“都说康公子两袖清风,什么达官显贵的宴请都不去,原来是攀上镇国公府这棵大树了。”
康纶置若罔闻,苏长河却听不下去了,他义正言辞的说:“康先生才学出众,家母早就聘请他当我的先生了,不像有些人,见康先生接连中第,才上赶着巴结去。”
苏长河说完,只觉得那起哄的人十分眼熟,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个不就是陷害康纶偷东西的那个周承业吗?
苏长河一把拉过周承业道:“原来是周公子啊,说起来我能认到这个师傅都是托了您的福呢。
当初若不是你陷害康先生偷了你的玉佩,我也不能碰巧结识康先生。”
周承业被揭了短,连声否认道:“你认错人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苏长河贴心的替他回想:“当初玉佩在你自己身上找到了,周公子言而有信,从康先生胯下钻了过去,这么大的事您都忘了?”
众人哄笑不止:“对对对,是有这么一回事,当初的康纶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呢。”
苏长河这么一说,可算是为康纶正名了,可是冷不丁又有人冒出一句话来:
“康先生大才,自然不会想着巴结镇国公府,苏长河,你自幼顽劣无比,小小年纪就能会赌坊的人,能有那么好心救一个素不相识的穷书生,我看你们镇国公府是有所图谋吧?”
康纶笑了:“这位公子也太看得起康某了,与苏公子结识之时,康纶落魄潦倒,连那个柴棚差点都住不下去了,镇国公府什么身份,需要巴结我。”
“康公子,别怪我没提醒你,镇国公府的大女儿早早被退了婚,又跟中书侍郎的孙子在山上不清不楚的呆了半天,还闹出了人命,名声早就坏透了,谁家敢娶,没准人家是遍地撒网,准备招你做赘婿呢!”
他们侮辱康纶巴结镇国公府,康纶无所谓,可是,如此中伤他的心爱的姑娘,康纶实在不能忍,他突然黑了脸,怒斥道:
“这位公子慎言,苏姑娘退婚,是因为对方和别的姑娘不清不楚,王春明那件事,苏姑娘是受害者。
至于你说的苏姑娘名声坏透了,没人敢娶,更是空穴来风。苏姑娘现在是皇上亲封的礼部主事,官居六品,她的女学办得风生水起,如此优秀的女子,康某只恨配不上!”
那人身后的主子道:“一个女子搞学堂,真是不知廉耻,牝鸡司晨,伤风败俗!”
苏长河听那人如此说,姐姐早就气得咬牙切齿,现在仔细去看,那两人不就是与姐姐退亲的敦亲王府世子顾辰和他的侍从吗。
苏长河本想给顾辰一顿胖揍,又想着今天是康纶的主场,不想给它惹麻烦。
便冷笑这说:“我姐姐与你退亲那日,你不是和两个丫鬟被雷劈在床上了吗,现在好些没,是不是送你两个美人也没法用了?”
顾辰被戳到了痛处,龇牙咧嘴的骂道:“苏长河,你血口喷人!”
薛晨光静静的听了这半天,也算清楚这个事情的大概来了。
看来这镇国公府树敌不少啊,但这两个的段位,显然不足以让镇国公府放在眼睛里。
他倒是对那个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兴办女学的苏家长女有了些兴趣,可惜今天他不曾到场。
薛晨光不想听他们继续聒噪,就说:“诸位,今天我请康大人来是以文会友,讨论学问的,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康公子,苏公子,请!”
薛晨光都开口了,那些人自然不好再说什么,都悻悻的闭了嘴,看着他们到主位坐了下来。
一直不声不响的苏晓晓眼睛滴溜溜的转,刚才是不想事情闹大,影响康大哥科考,没有及时出手。
姑奶奶我从来都是有仇必报的,那么肆无忌惮的说我姐姐的坏话,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第168章 节外生枝
苏晓晓乖巧地坐在苏长河面前,眼睛却有意无意的去搜寻人群里面的顾辰和周承业。
只见她轻捻手指,周承业和顾辰的衣角就被点燃了。
苏长河正专心致志的看康纶作诗呢,突兀的听到一句:【好久没用火系能力,有些生疏了。】
苏长河疑惑的看着苏晓晓,他刚才光顾着怼人了,忘了他们家晓晓是从来不吃亏的主。
从开始到现在,苏晓晓一句话都没有说,这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啊!
苏长河好整以暇的看着苏晓晓,想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苏晓晓抱着奶壶,眼睛不时瞟一下人群,脸上带着深不可测的晓:
【慢慢烧吧,温水煮青蛙才有意思。】
苏长河不由得看向人群,不对,顾辰身旁怎么会又隐隐约约的烟雾。
他定睛一看,顾辰的衣角已经被烧掉一大片,奇怪的是那火遇到衣物也不会变大,就那么慢慢的烧着。
苏长河不同情顾辰,可他不想伤及无辜,这可是火啊,要是燃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正准备提醒顾辰的时候,只见一个人的衣袖落在顾辰身上的火焰上,可那衣服竟然毫发无损。
另一个也是如此,苏长河懵了,这火还认主?
好几个人从顾辰身边过去,他们的衣衫既没有烧着,也没有将那么点小火扑灭,苏长河笃定,这火有问题了。
他又在人群中搜寻周承业的身影,以他对晓晓的了解,晓晓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中伤姐姐的人。
果然不远处的周承业,衣服也被点着了,他的火烧的更彻底,裤子都快烧光了。
顾辰的侍从也没好到哪去,三人挨的不近,那火自顾自的烧着,各烧各的,互不打扰。
苏长河奇怪急了,这火烧的不疼吗?
好在苏晓晓的心声,马上就给他解惑了:【这灵火用在你们身上实在是暴殄天物了,但是为了不伤及无辜,就便宜你们了。现在感受不到火烧的痛苦,晚上回去可有你们好受的了,嘿嘿嘿!】
苏晓晓想想就觉得好开心,没忍住笑出声来。
康纶停下笔看着苏晓晓,问道:“晓晓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那么乐呵呢!”
“因为康大哥要赢了呀!”苏晓晓揪了揪头上的冲天小辫说道。
薛晨光闻言,不由自主的看向康纶纶写的诗句,这不看还好,一看,薛晨光心态崩了。
康纶的文采超越他的不止是一星半点儿。
薛晨光此次进京赶考,就是为了让祖父安心,他只要考进千五十,就算光宗耀祖,光耀门楣了。
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一直想低调的在京城游山玩水,完了考完试还会蜀中去。
可是妹妹薛若雪却突然转了性似的,突然关心起他的课业来了。
非要逼着他参加什么文人雅集,说是先把名头打响了。
妹妹大病初愈,情绪不稳定,只要他不同意,薛若雪就整日以泪洗面,说哥哥不喜欢她了。
大夫又说妹妹不能忧思过重,凡事都要顺着她的心意来,为此,薛晨光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风头。
即便如此,妹妹也还是不满意,他说赢几个无名之辈有什么用,要比就要跟最厉害的人比。
康纶的名头薛晨光如何没有听过,他自知不是康纶的对手,一再拒绝,还跟薛若雪说,他并不那么渴望赢。
可是薛若雪竟气得咳血,几乎要昏死过去。
薛晨光没有办法,只得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他还提前给薛若雪打了预防针,说自己不是康纶的对手。
薛若雪只求哥哥肯出面就好,不在乎输赢的。
如今结果已然明了,薛晨光起身道:“康公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薛某输得心服口服!”
康纶没想到薛晨光如此耿直通透,
他搞了那么大的阵仗,只看了一眼自己的诗作,就认输了?
康纶看了看薛晨光的诗,也是惊叹不已,他的诗有一种与世无争的闲适。
便说:“薛公子客气了,你的诗超凡脱俗,在下望尘莫及!”
两个本该针尖对麦芒的人,居然一个比一个客气,那些等着看他俩斗个你死我活的人,怎么会满意呢。
他们可是下了注的,两个你来我往的和稀泥,一会儿聊成个平局,他们的钱可就打了水漂了。
有看客道:“两位公子就不要自谦了,咱们一大早守到现在,就是为了一睹两位公子的惊世才学,谁更高一筹,也得大家说了才算啊!”
“就是,就是!”台下人喧闹一片。
薛晨光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大大方方的让下人将两首诗展示出来,还解说道:“我一直觉得自己的诗不错,今日见了康兄,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康兄胸怀天下,在下望尘莫及!”
大家都围上去看诗,不时有人说上一两句。
“薛公子的诗寄情于山水,让人如沐春风啊!”
“这科举,是为朝廷选栋梁之才,康先生的诗作忧国忧民,更适合科举的路子。”
“不止如此,薛公子的诗虽然不错,可跟康先生一比,这个格局和立意都落了下风。”
来的都是文人墨客,虽有极少数是为了来给康纶落井下石的,但大多数都是看中文采的。
最后的结果,康纶毫无悬念的胜出了。
薛晨光输的心服口服,倒是很欣赏康纶的才学。
大家期待已久的厮杀,就这么结束了,吃瓜群众都有些不甘心。
就在这时,一道柔弱的女声响起:“哥哥,若雪知道你心怀悲悯,体谅康公子寒窗苦读的艰辛和不易,但是,做学问,容不得半点儿虚假,你为了成全康公子,隐藏实力,故意输掉比赛,如何对得起这些满腹赤忱的学子们呢!”
薛若雪此话一出,大家都是一愣,难怪薛晨光轻易认输,原来是故意让着康纶呢。
薛晨光显然对妹妹的突然出现十分恼怒,他大声说:“若雪,回去,你在这里胡说什么呢!”
薛晨光如此表现,倒让人觉得他当真有事隐瞒了。
苏晓晓看着帷帽下的薛若雪,眼神凌厉起来:【原来是她回来了!】
第169章 坏事做多了
苏长河心下疑惑听苏晓晓这意思跟薛若雪似乎认识,可他们家与薛家从无交集,薛若雪也是头一回进京。
苏长河来不及细想,就看见薛若雪款款走来,手里握着一卷手稿。
薛晨光神色突变:“若雪,你想干什么!”
“我就想让大家看看你的真才实学!”薛若雪说着,展开了手里的稿纸,大声诵读起来。
喧闹的声音也随着她的诵读渐渐安静下来。
尤其是读到:“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两句时,喝彩声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康纶看向薛晨光,眼中有钦佩也有不满。
他对薛晨光说:“薛公子,君子坦荡荡,你既有如此大才,又何必藏拙羞辱于我。
我康纶的确出生清贫,但也不至于让薛公子用这种方法帮我!”
文人最重名义,薛晨光此举,摆明了是可怜康纶,康纶生气愤怒,也是情有可原。
薛晨光只觉得冤枉,那些手稿是薛若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他只觉得那诗写的极好,薛若雪便说:“哥哥也觉得好吗,就是这字我写的一言难尽,有劳哥哥替我誊抄一遍。”
薛晨光哪里会料到薛若雪竟然拿着别人的手稿来指鹿为马,一个有风骨的文人,岂能剽窃他人作品。
薛晨光连忙否认:“康兄,休要听小妹胡言乱语,这诗不是我写的!”
薛若雪气得直跺脚:“哥哥,除了你还有谁能写得出这般荡气回肠的佳句来!”
薛晨光黑了脸:“若雪,你平时任性胡闹也就罢了,怎么可以拿别人的手稿来妄称是哥哥写的!”
薛若雪带了哭腔:“哥哥,你天生大才,本就该璀璨绽放,为什么要埋没自己呢,你的优秀并不会夺去康公子的功劳啊!”
薛晨光还要再说什么,康纶一脸严肃的说:“康某学艺不精,甘拜下风,但是薛公子此举,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举动,康纶不需要谁的同情和怜悯!”
“康兄!”薛晨光百口莫辩。
薛晨光越是否认,围观的人就越相信那诗句是他所作,更加认为薛晨光大度悲悯,到显得康纶小家子气了。
苏长河也很气愤,那两句诗确实写得极好,康纶好像真的被比下去。
薛晨光的做法真是阴险,一边在这边立谦和有礼的人设,一边又让妹妹出来给康纶难堪,有本事就真刀真枪的比,他们又不是输不起。
苏晓晓也是愤怒的瞪着大眼睛:【沈轻语可真不要脸,把穿越女从异时空带来的诗句说成是薛晨光写的,真不要脸。】
苏长河看向苏晓晓,这诗真的不是薛晨光写的,晓晓还提到了沈轻语,沈轻语不是在流放的路上和她姐姐打架,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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