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杀他?”
她泪如雨下,萧厌是个疯子,她不怀疑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孟锦月双手奋力的推打着萧厌。
她的力气在萧厌面前不值一提。
萧厌明明可以制止,但却任由她捶打着。
萧厌之前胸口上的伤口并未好,如今孟锦月一拳一拳打在他受伤的地方,很快雪白的里衣便再次渗出血迹。
“打吧,现在打了孤,等会儿床上就不许再生气了。”
萧厌温柔又阴鸷笑着,他等了许久,等到孟锦月脱力打不动了,他才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
“杳杳,孤胸口这一剑你还记得吗?当时是孤握着你的手刺下的,正中心脏。”
“大夫说再深些,孤就会没命,我还以为你刚才看到血迹会心软。”
萧厌低头,语气好似有些失落:
“结果你没有,为了防止孤失血过多,影响圆房,孤只能先把你的手绑住。”
“后面你听话了,或者没力气,孤再解开。”
孟锦月无助的哭着,哭的眼圈发红。
“疯子!放开!”
萧厌温柔望着她。
她挣扎时满头青丝晃动着,丝丝缕缕散落在胸前,乌发雪肤,身段玲珑。
腰肢那般纤细,一手可以握住,偏偏胸前却高耸起伏,叫萧厌的眼眸愈发暗沉。
“嗯,孤是疯子,疯子只喜欢你,这辈子都只喜欢你。”
萧厌俯身温柔亲吻她的发丝,语气温和的好似他们是这世上的眷侣一般。
孟锦月怕极了他此刻的模样,也怕极了他眼中那极为浓重的欲望。
她眼泪止不住的流:“我恨你!你杀了阿晔,我一定杀了你!”
她拼命咬住嘴唇,忍住那些哭泣,语气中满是坚决。
她没想到,他竟这般毫无人性,亲手杀了谢云晔!
寂静的屋内只有孟锦月凄然的哭声,绝色的小脸惨白一片,嘴唇甚至咬出血迹。
她整个人好似失了魂魄一般,像一朵即将枯萎的娇花,眼中只剩下对他的恨意。
明明是想吓唬她,可萧厌听到她的话,看到她为谢云晔这般伤心欲绝。
萧厌自己也被激起了火气,嫉妒险些彻底吞噬他的理智。
“他没死。”
萧厌攥紧手心,到底开口了。
他不想看见她那般厌恶憎恨的眼神。
“孤说,他没死。”
无论他放再多狠话,他也杀不了谢云晔。
因为她在乎谢云晔。
为了她,他也不能真的对谢云晔动手。
孟锦月这才抬起头,满含水雾的眸子,恍惚望着他。
萧厌手心攥紧,再次开口:
“孤没有杀他。”
见她脸上明显的猜疑和惶恐,萧厌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抱到院子外面。
“如何?现在亲眼所见,可相信了?”
谢云晔呼吸明显,虽失去意识躺在院内,但蛊虫发作叫他满脸潮红。
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死人。
孟锦月依然不说话,但那张惨白的小脸,此刻已经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
萧厌便知,她不再怀疑了。
“杳杳,他现在没死,但不代表日后不会死。”
萧厌粗糙的手捏住孟锦月的下颌,威胁着:
“孤只会心软这一次,你若是再不听话,或者再想跑,孤一定会杀了他。”
“听到了吗?”
“说话?”
孟锦月一直低头垂眸,死死咬住唇瓣。
萧厌只能看到她的头顶,以及如同断线珍珠一般,不断滑落的泪珠。
萧厌再次抬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
孟锦月哭的一抽一抽的,鼻头发红:“殿下还要我说什么,我还能说不吗?”
萧厌顿了顿:“不能。”
孟锦月撇过头去,眼泪簌簌落下,默默泣哭着。
萧厌也不再追问,而是抱着她径直阔步走到屋内,反脚关上房门。
他体内的蛊虫好似发作的更加厉害,叫他一刻都忍不了了。
“杳杳。”
萧厌将孟锦月丢在床上,床幔散落,狭小的床榻间瞬间昏暗下来。
萧厌目光痴迷盯着她。
孟锦月躺在床上,长长的乌发铺散在大红色的被单上。
红与黑极致对比,更显得她肌肤如牛乳一般。
雪白的不似真人,宛若神仙妃子。
她本就是仙子,是他一个人的仙子。
即将被他玷污拉下凡间。
萧厌眼神愈发兴奋起来,脊背都在颤栗。
“今夜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忘了谢云晔,好不好,日后孤做你的夫君。”
床帐内尽是她身上独有的好闻的香气,萧厌虔诚俯身,薄唇贴着她的脖颈,重重吸了一口。
孟锦月能感受到,萧厌正在用一种近乎贪婪的视线盯着自己。
叫她有种被凶狠野兽盯上的错觉。
她能预感到今夜萧厌定然不可能善罢甘休,她定会受罪。
其实对今夜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孟锦月都有所预料,甚至也可以说在她的计划之中。
她一直以为自己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能保持绝对的冷静。
可当萧厌真的伸手撕开她的衣裙时,她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被他圈在身下,圈在这狭小的床帐内,动弹不得。
重生回来后,看似是萧厌他们主导,但几乎一切都是她在操纵。
如今床上这样近乎疯狂的萧厌,叫孟锦月心中升起一丝失控的恐慌。
因为男女力量上的差距,叫她完全处于弱势的地位。
孟锦月久违升起一丝不安,但很快她就强迫自己压下。
她不能胆怯,想活哪有这般容易。
她早就清楚,想要达成所愿,便必然会受罪,也会有牺牲。
谁叫她和旁人不同,连连寿终正寝都是奢望。
如今孟家那边萧厌他们已经在收集罪证,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结束。
她可以慢慢折磨她们,现在唯一需要担忧的便是萧厌他们的好感值。
所以她不该,也不能有丝毫的退缩。
孟锦月紧紧咬住嘴唇,很快便回过神来,全身心应付萧厌,叫自己完全沉入进去。
她感受到身上素白的衣裙,好似成了碎布,被萧厌撕成一缕一缕的。
孟锦月控制不住的浑身轻颤,紧紧闭上眼睛,五指蜷缩在一起。
“杳杳!”
萧厌低头亲着她的樱唇,直到她被萧厌亲得浑身泛粉,娇软无力时,
萧厌才如山一般,极具侵略性地靠近她。
“杳杳,好乖啊。”
萧厌重重喟叹一声:“大手摩挲着她潮湿的长发,“再乖一点,好不好?”
萧厌闷哼了一声,大掌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折断一般。
躺在床上的孟锦月紧紧咬住唇瓣。
纤细的手指便只能死死攥着墙边床帐。
床帐被攥的皱巴成一团。
孟锦月流着泪,无助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只有床顶的帷幔。
她想看清楚些,视线却猛地一片发白,什么都看不见。
————
晚安(>_<)
第117章 狗东西
与此同时,萧厌也骤然停了下来,连带着剧烈晃动的烛光都变得安静。
霎时间室内只剩下女子娇弱的哭声。
萧厌理智回笼了些许,他眼尾带着余韵未消的潮红,赤红的眼睛也渐渐恢复正常。
“杳杳。”
“杳杳。”
萧厌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语气中满是柔情。
这是萧厌第一次碰女子。
从前在军营中,他见过下属们对这种事情十分热衷,那时萧厌并不能理解。
没遇到孟锦月之前,他好似极少有这方面的欲望,就算有,也是自己解决。
遇到孟锦月后,萧厌第一次才有了渴望。
但这种渴望更多是因为本能,以及渴望得到她的爱,无关床事。
所以萧厌也并不清楚,和心爱之人做这种事情有多叫人愉悦。
如今他自己得到她,萧厌才知道,原来和她真真正正在一起,竟是这种滋味。
他心中甚至后悔没有早点遇到她,这样他就不必久旷多年,像个苦行僧一般。
“杳杳。”
萧厌爱怜的望着她。
床帐内娇弱的女子紧紧咬住红唇,正可怜兮兮抽泣着。
如云雾一般的长发随着她凌乱的呼吸不停起伏。
长发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丝丝缕缕贴在娇嫩的雪脖处,乌发雪肤,格外娇媚动人。
萧厌看的口干舌燥:
“杳杳,莫哭了。”
萧厌温柔地将她汗湿的发理到耳后。
声音中带着极度的沙哑和兴奋。
“你一哭……”
她一哭,他就控制不住喉咙干的发疼,浑身血液飞窜。
萧厌到底年轻气盛,又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只是看到她雪白的小脸,凌乱的头发,他的脑中就有无数个不堪的画面。
压下去的火气瞬间就再次起来了,脊背都在发颤。
何况她此刻又这样娇弱的泣哭着,更叫萧厌难以自持。
“再哭,孤就要继续罚你。”萧厌声音沙哑。
孟锦月连一丝动的力气都没有,可她却依然察觉了危险。
她紧紧咬住唇瓣,闭着眼睛不敢再哭,可就算这样,还是会有眼泪不停流出来,毫无办法。
“杳杳也想要的对吗?”
“想要孤罚你?”
萧厌低头舔舐着她脸上的汗和泪。
他的亲吻,叫孟锦月敏感的身子又开始颤抖着,如一朵雨后被摧残的娇花。
“不……不。”
孟锦月玉足颤抖不停,她害怕极了,想要哀求尖叫,想求饶,但这些还未出声,便又悉数都被萧厌的亲吻堵了回去。
哭泣颤抖时,萧厌的大手一直牢牢覆她的手,两人十指紧紧交叉。
她挣扎着想要将手逃离,却被紧紧束缚着,饶是泛粉的指甲掐的发白,也依然动弹不得,如同她这个人一般,根本挣脱不了半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孟锦月头脑一片空白时,她的意识好似才逐渐回笼。
“你是我的。”
萧厌大手摩挲着她潮红的脸,声音中满是喟叹。
他多日以来悬着的心,如今才稍稍放下了几分。
谢云晔有她的爱,所以他或许此生都不会懂他的恐慌,他的不安。
林升壑不知道情爱的滋味,所以他也不能理解,自己为何连命都不要,也要赶过来。
在他和谢云晔的这场较量中,因为孟锦月的偏心,他完完全全处在劣势中。
唯一的优势只有权势身份,以及谢云晔对他的心思毫不知情,他不知道自己觊觎孟锦月。
相当于他在暗处窥探,而谢云晔在明处。
凭借着这些,他如今才为自己赢得了一线生机。
他才不至于完全输给谢云晔。
萧厌此刻发自内心的愉悦着,他笑着亲上孟锦月绯红的饱满樱唇。
她终于是他的了。
他得到了她。
她把心给了谢云晔,把身子给了他。
相当于他也和她有了牵绊。
从八岁那年母后惨死后,心口就一直缺失的一角,好似在此刻终于被填上了。
除了为母报仇外,他在这世上又终于有了好好活着的动力。
“杳杳,我叫人送水来。”
床帐内不再是她身上清新馥雅的好闻香味,更多的是别的气味。
他知道,她定会嫌弃。
…………
“快进去……”
“也帮我看看,里面可有事。”
“但也绝不能乱看,否则你们有可能没命,罢了……你们还是什么都别看。”
他还是怕她们没了性命。
林升壑找了两个力气大的仆妇。
送水这种事情,他肯定是不能做的。
他根本不敢进去,若是一不小心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萧厌这样疯狂的占有欲,他肯定饶不了他。
“如何?”
见送人的婆子出来,林升壑还是忍不住问着里面的情况。
两个婆子黝黑的脸上,竟都带上了红。
“这姑娘应该遭大罪了……”
婆子吞吞吐吐的。
“我们也不知道人有没有事,反正感觉进气多出气少似的,根本听不到她什么声音。”
她们进去时,只听到了一声极为细弱的哭声,带着哭腔。
后面连声音都听不见了,只能听见男子的粗喘。
关上门时,晚风吹起了床帐一角,也才叫她们稍稍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不过若非床尾露出妇人泛红的脚趾,还有那探出的一双玉手,正紧紧抓着揉皱的床帐,床帐颤巍巍的。
她们还根本发现不了,床帐内还有一个女子。
因为从远处看,只看得见一个高大的男人。
想必那娇小的女子,被他高大的身躯完全控制在身下,笼罩着。
“啊……”
林升壑眉头紧锁,因为这两个婆子的话,心也瞬间提了起来。
不是他咸吃萝卜淡操心,实在是萧厌身体太好,战场历练那么多年,他的体质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加上萧厌本身就疯,又是头一次开荤……
林升壑忍不住叹气,现在怎么办好?
孟锦月平日里看着就娇弱,不会真的出事吧?
林升壑忍不住走到门前俯身,想听听里面孟锦月有没有动静。
他怕孟锦月被折腾死了……
孟锦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萧厌这个疯子肯定也不会活的。
林升壑趴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听见。
这样或许是没事?
他心中正忐忑不安时,便陡然又听到了架子床摇晃的声音。
不是吧……萧厌真是个狗东西啊……
林升壑连忙捂住胸口后退好几步。
第118章 是殿下还是阿晔?
林升壑开始坐立不安,心中忍不住对萧厌也有了意见。
殿下,殿下平时那般英明神武,从前也极为理智,怎么现在就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