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缠得紧,热情似火,傅景深推开门就将她压在床上,覆在她喋喋不休的唇瓣吻下去。
半刻,一吻结束,云星双眼迷离,傅景深倚在她身上,笑得开怀:“这醒酒汤是不用准备了,阿星,你没喝酒。”
嗯哼,被发现了。
云星双手拉着傅景深的领子,仰起好看的天鹅颈,声音魅惑,气息扑在傅景深下巴出,像小猫软乎乎的爪子在挠他。
下腹微紧,漆黑的瞳里蹦出火星,傅景深的气息乱了。
“我喝了的呀~”
云星撒娇,傅景深喑哑着嗓音回她:“好,喝了。”
他什么时候都惯着她,说黑即黑,说白即白,撒撒娇就能让自己缴械投降。
云星再次缠上他,身子滚烫,发出低吟:“真的喝了呀~”
完全是故意的。
傅景深只觉得自己要炸开,低沉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欲:“嗯,真的喝了。”
“阿深?”
傅景深气息略重:“不许反悔?”
云星想起安元的话,哭出声来:“不反悔”
看她认真,傅景深再也忍不住,眼底猩红,咬着牙:“阿星,我给过你机会了。”
阿星,我给过你机会了。
杨妈将醒酒汤送到二楼时,抬手正想敲门,里面传来细细碎碎的呜咽声,了然的放下手,兴奋的露出笑。
可乐抬眼望她,不多管闲事一下吗?它赖着不肯走,被杨妈一只手毫无感情拽下楼。
一代犬王的面子,稀碎。
汪,云星小姐姐,不是我不救你啊!
事至半夜,云星求饶也没用,百因必有果,谁让她之前那么肆无忌惮的撩他。
她撒娇,喊傅景深的名字。
床上是见不得她流半滴泪,床上这眼泪倒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这声喊完,傅景深眼底的欲更重,低笑,撒娇搁现在不管用。
猛女哭泣,傅景深他不是人!
翌日清晨。
杨妈一大早就到市场买了好多补身子的东西给少夫人熬药膳。
可乐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伙今天都那么开心,绕着杨妈叫。
傅景深早起下楼时,一脸餍足,扫了眼桌上的东西,开口嘱咐:“她脸皮薄,别打趣她。”
杨妈笑意盈盈的点头:“哎!好!”
傅景深踹了一脚像傻狗一样的追着尾巴转圈圈的可乐:“下次再刨我门,就炖了。”
可乐听懂了,老老实实趴下,呜呜两声,不敢瞎蹦Q。
快乐是别人的,我什么都没有。
傅景深吃了两口早餐,心里想着云星,索性等她起来再一起进餐,她不在,这些东西味同嚼蜡。
云星白皙纤细的玉臂露在外面,锁骨上是青红的痕迹,绝色的小脸染着红,未散,重新回房间的傅景深看到这一幕,心底异样重生,压住。
傅景深掀开被子,躺回床上,将她小心翼翼搂进怀里。
她嘤咛一声,皱眉,转醒。
傅景深眸子里含笑,望着她。
想起昨晚的一切,自己哭成那样他都没放过她,云星抬脚想将他踹下床,一动,浑身都疼。
知道她有脾气,傅景深哄着她:“起来泡个澡?”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云星闭上眼,咬牙切齿同意。
傅景深与云星窝在浴缸里,洗着洗着氛围就不对了,云星强忍难受,手撑在傅景深身上,好看的眸子里带上一丝恐吓:“傅景深,不许再碰我!”
这情况下去,今天还能不能出门?
傅景深摇头,说好。
这他么是好还是不好?
“你说骗人是小狗!”
“骗人是小狗。”
结果洗着洗着云星还是被压到了身下,看着欲望渐起的男人,云星气不打一处来:“傅景深,你要当小狗吗?”
傅景深温和的笑出声,咬着她耳朵:“汪。”
我汪你大爷的二姨的奶奶个腿!
等云星被傅景深抱着下楼吃早餐时已经很晚了,最近作息严重不正常,坏毛病,得改。
姜怨与穆荷不知何时来的,两人正闷着头干饭,看到一脸春风得意和蔫了吧唧的小祖宗,姜怨桌下的腿踹了穆荷一脚。
穆荷的目光从老大那挪回来,疑惑的看向姜怨。
姜怨靠近穆荷,小声开口:“那个.......老大劈腿的事......你和小祖宗说了?”
“拐着弯问过了。”
姜怨眼睛亮起八卦:“她咋说?”
穆荷沉吟,脸色不佳:“她说,老大要是劈腿,她杀了我.....们。”
筷子当啷一下掉在地上,靠在傅景深怀里的云星疑惑的眼神望过来,姜怨后脊骨发凉,额头冒出冷汗。
好家伙,这事态比他自己出轨还严重!
两人交头接耳,云星杏眸微眯,缓缓开口:“我听到了。”
“哐当。”两双筷子一起掉到地上的声音。
傅景深夹块甜糕送到云星嘴里,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云星身上:“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还在胆战心惊的姜怨哆嗦着接过话:“查出来了,安元已经回S国做准备。”
又是S国?
云星抬眸看着傅景深,有些担心,A的出现,代表着风起云涌的将来。
傅景深安慰性的捏捏她的脸:“穆荷。”
穆荷从怀里掏出几张名片,递给云星:“徒弟,这是娱乐圈几个名声还不错的制片人和导演。”
“!!!”不得不说,傅景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上次去楚家庄园,目的其实就是为了能给阮初拿到几个大导演的offer.
阮初长得好看,比一些当红小花更惊艳些,稍加运营,要走上顶流不是难事。
云星自有她的打算,啪唧一口吻在傅景深的下巴上,有老公真好,不是,有傅景深真好。
傅景深落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眼神明暗交杂。
感受到他的变化,云星指尖一滞,啊这,开了荤的男人都这么......?
第六十三章 她自己摔的
楚家医院。
楚妍的病房里里外外站满了保镖。
傅景深能一夜之间召集那么充足的弹药将他楚家炸成平地,本事不可小觑,他若还是不解气,非要楚妍的命,这些人,能给楚妍拖一会算一会......
楚怀雄看着病床上被石膏裹住的女儿,后槽牙咬得发响,这个仇,楚家是不会轻易忍下来。
楚怀雄的小儿子楚风,拍完戏戏服未换,匆忙赶到医院,看到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姐姐像个木乃伊一样被包裹严实躺在病床上,心里一阵发疼。
“爸,你就这样给人欺负到咱家头上来?”
楚怀雄握着拐杖,沉默。
“二哥也是,家里出这么大的事,他好歹也是个少将,一点能力都没有吗?”
“闭嘴!”楚怀雄赤目欲裂,这才是他有所忌讳的地方,楚云在军中地位还算不错,要调些人回来与云家对抗也不是不可能,但偏偏事情一发生,楚云连夜被调遣到国外执行摸底任务,有心无力。
这冥冥之中,好似有一张大手将他楚家随便玩弄于股掌之间。
“爸!”楚风不懂了,自己家家大业大,爸爸怎么一脸顾虑的样子。
“楚三少这是想欺负回来?”
姜怨不知何时站在病房门口,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语气森冷,让平日受尽恭维的楚风吓一跳。
门外几个站着的保镖已全然倒在地上,手指被人折成诡异的形状,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楚风缩到楚怀雄身后,横眉瞪目:“你谁啊!”
姜怨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楚妍,嗤笑一声,目光落到楚怀雄身上:“楚老先生,麻烦挪步,我家老大在院长办公室等您老人家过去。”
他家老大?欺负姐姐那群人?楚风怒上心头,叉着腰,娘里娘气,大骂:“原来就是你们这群王八蛋,好啊!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房里的其他保镖将姜怨围住,一个个摩拳擦掌,势必要把姜怨抓起来给楚风泄气。
姜怨冷着脸,手里不知从哪冒出一枚手术刀,冒着寒芒。
见状,生怕自己小儿子也要废了,楚怀雄一拐杖打在楚风身上,呵退保镖,严肃开口:“姜医生,请。”
楚风不明原由,拉住楚怀雄:“爸!”
“在这看好你姐。”
说完便抬脚与姜怨走了。
云星坐在桌子上,晃着脚,一旁的院长冷汗涔涔,穆荷的枪口就顶在他后腰上。
傅景深变了。
以前连血腥点的场面都不敢给她看,如今倒是一点都不藏着掖着。
身上的酸痛还很明显,云星决定,今晚有必要分房睡。
傅景深十指交叉,安静等着,身旁的女人恹恹着小脸,晃动的腿时不时蹭到他,有意无意,都挺能让他心猿意马。
姜怨打开门,身后跟着楚怀雄,穆荷收起枪,在院长身后悠悠开口:“出去。”
院长几乎是连滚带爬。
楚怀雄认真打量起眼前二十五六岁的男人,这般年轻,他到底是怎么坐到今天的位置上?
“楚老先生。”
傅景深开口,将楚怀雄的注意力拉回来。
“傅先生对我楚家大动干戈,究竟是想干什么?”
姜怨不屑,大动干戈?这还只是哪跟哪。
“有件事需要楚老帮个忙。”
云星挑眉,啧,哪有这样求人的道理。
楚怀雄也是一脸不可思议,连带着一些屈辱:“你就……这么求我?”
傅景深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桌子,不接话,静谧的空间里溢出危险又骇人的压力。
楚怀雄紧紧抓着拐杖杖首,手心冒汗,最终在这场心理博弈下败下阵来:“帮忙可以,我要她,跪下来向啊妍道歉。”
他抬起的拐杖直直指向云星,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
穆荷随手拿起一旁的小装饰朝他的拐杖砸去,力气颇大,楚怀雄手里的拐杖脱手而出。
办公室卷起层层杀意,傅景深目光平静却让楚怀雄觉得他如狼一般,将自己按在爪下,随时准备猎杀。
“跪下来?道歉?”傅景深冷笑,抬眸看向穆荷:“穆荷,带人过来。”
楚怀雄心里腾的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紧着嗓子质问:“你要干什么?”
穆荷已经沉着脸出去。
傅景深略过他,道:“姜怨。”
姜怨敛起一身冷意,换上笑唤云星:“小祖宗,咱走吧。”
一直低着头的云星从桌上跳下来,眼睛微眯,透着危险看傅景深:“你要赶我走?”
自己昨晚做得过分,云星还闹着小脾气,他心里明了,宠溺一笑,抬手将她卷长睫毛上不知何时沾染到的毛絮挥掉:“听话,太血腥了。阿星到车里等我。”
得,她多想了,傅景深没变,原则上不愿给她看到的东西,还是不会给。
云星跟着姜怨离开的时候,穆荷手里提着一个人,纱布卷裹全身,看起来伤得很重。
加上穆荷手里没有轻重,纱布上已经冒出一丝丝血来。
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踉踉跄跄跟着身后,穆荷沉着脸,看到云星微微一笑,舞眉弄眼不太着调:“宝贝徒弟。”
云星手肘轻推姜怨:“她这是怎么了?”
楚妍整张脸浮肿,她差点没认出来。
姜怨看向邀功一样提着楚妍蹦蹦跳跳的穆荷,一脸无语:“不是被你揍的吗?”
还有老大。
云星无辜,眨眨眼:“是吗?”
姜怨望着眼前身披羊皮的狼,得嘞,小祖宗要塑造乖巧娇弱的小女人形象,得顺着,于是他点头否认:“当然不是,她自己摔的。”
嘿嘿,云星心满意足回车里候着。
不消片刻,傅景深与穆荷从医院里出来,楚风跟在身后,面无血色。
穆荷回头不知与他说了句什么,他身子一僵,呆愣在原地,楚风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性经过刚才的事已经被训得服服帖帖。
傅景深钻进车里,将嘟着嘴的云星搂紧怀里。
抱到自己的宝贝,傅景深只觉得满足。
“不给我看,带我来干嘛?”云星没好气的发问。
“阿星不在身边,容易心里发慌。”
“胡说八道?”
“肺腑之言。”
傅先生好腻歪,不过她喜欢。
第六十四章 二十五亿,买你一场欢喜,很值得
车子东转西拐,停在一栋别致的小楼前。
昨晚没睡好,云星打着哈欠,靠在傅景深怀里:“我们来这干嘛?”
傅景深手臂圈着云星的腰,将她抱下车:“买些东西。”
云星疑惑的看向小楼,这也不像是商场。
进门,听到不间断的喊价声,云星反应过来,是拍卖会。
“阿深要买什么?”
傅景深故作神秘:“待会就知道了。”
经理上前迎傅景深,将他们带向二楼的包厢,包厢隔绝楼下熙熙攘攘的声音,一个巨大屏幕立在墙上,十几个高清摄像头对着拍卖的物品映射到屏幕上,看得清楚直观。
傅景深玩着云星的头发,坐在定制的高级沙发椅上,慵懒,高贵,似妖似仙,他缓缓开口:“第几个?”
经理事先已经收到上头的通知,傅氏集团总裁今晚要来拍卖会盘下镜鱼大厦。
镜鱼大厦已经在他们拍卖行手里留置好几十年,著名建筑学家徐林的遗作。
若不是徐家日渐没落急需周金支转,这栋楼算得上是无价之宝,有钱,也不见得能买到。
但即便徐家出手,至今为止也没人能拿下,没别的,就是贵。
所以每当这栋楼的产权一摆,底下几乎鸦雀无声。
若今晚傅先生真的拍下这栋楼,这其中的中介费,够他吃上一辈子。
“最后一个。”经理殷勤开口,没办法,场子不能冷,只能将它摆在最后。
“往前提一提。”
经理点头哈腰应答,赶紧退出包厢出去安排。
屏幕正显示第三件拍品,一串祖母绿吊坠,通体晶莹,云星看了两眼。
挺好看的,就是太贵,下面喊价已经喊道几千万以上。
傅景深揉她耳垂,抬眸扫了一眼屏幕,安静等着。
没注意到祖母绿吊坠最终花落谁家,下一个拍品上台,一个房产证。
屏幕上立即投现一整栋镜鱼大厦,雕刻,设计,绝美到独一无二。
云星眼里闪过一抹惊艳:“好好看的大楼。”
“喜欢?”
“喜欢。”
云星倒是不知道,傅景深今天来的目的就是给她买这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