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期待什么。
在自己身上蔽体衣物全都退去后,他小心翼翼将自己抱起来放在平地上,白绮恩恐慌又渴望看着陈长川,“长川。”
陈长川笑着摸摸她脑袋,一如既往温柔,“我不会弄疼你的。”接着他从她的脖子开始亲吻啃咬一路直取往下。
接下来白绮恩感觉自己如坠云中,海里。
在一声疼痛快活的呻吟叫声中白绮恩睁开眼睛,看到守在自己床边的陈长川,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腹上,听到白绮恩声音他心中欢喜面上沉着道,“你醒了。”
原来刚才是做了场梦啊,自己怎么会做那样的梦,跟小人书里面的一模一样,而且对象还是长川这个混蛋。思想到这儿白绮恩有点儿不大敢正视长川,微微低头嗯了声,“我回家里了”
“霜雪,绮恩醒了,快些端姜汤进来。”陈长川喊了外头一声,外头霜雪应了一声,他转过头拉着白绮恩的双手,目光温柔又凶恶的盯着她看,“你溺水不知道,忘了”
这么一提醒,白绮恩猛地回想起来,嘉蕙那个胆小家伙一直死死抱着自己她没法游水害得自己没有体力游水,她一怕脑袋气道,“都怪嘉蕙,哎呦,你打我”话说一半挨了陈长川一记爆栗。白绮恩等着眼睛委屈巴巴看着陈长川。
陈长川将人搂入怀中心疼又心爱道,“你呀,真是想要急死我。”
白绮恩糊涂,睁着明亮的眼睛道,“我怎么会急死你呢”忽然梦中的羞涩不能言说情形浮现在脑海中,她气势瞬间弱了下来。
这时候霜雪眼观鼻,鼻观心端坐热腾腾冒着热气的姜汤进来,她低着头不敢看自家姑娘和川少爷,双手呈上冒热气的姜汤,规矩道,“姑娘,喝汤。”
“我来。”在白绮恩要接手时候,坐在床沿的陈长川先接过来姜汤,对霜雪道,“你出去。”用勺子搅了搅合红棕色的姜汤对白绮恩道,“你落水喝点姜汤驱驱寒,啊,张嘴啊。”舀起一勺子姜汤送到白绮恩嘴边。
白绮恩眼睛提溜乱转不看眼前的柔情似水,呆板如木头的陈长川,心里说不出的暖和和甜滋滋。她口是心非嘟囔了句,“我又不是没长手。”嘴上是这么说,略有颜色的嘴巴张开了,喝下了陈长川的姜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白绮恩甜蜜,困惑,茫然。
陈长川见白绮恩现在老老实实没有乱动作,没有在说她什么,一勺一勺喂给她,白绮恩也一口一口喝下去。两人之间是难得安静,虽然期间白绮恩挑剔说姜汤味道太辣了,不够甜之类抱怨话。陈长川道,“姜汤就这味。喝吧。”
白绮恩傲娇别扭道,“你又没喝过唔唔……”她不可置信瞪大明亮水汪汪的眼眸看着面前堵住她嘴巴的陈长川,口里渡过去的姜汤早已不知道什么味道。
要爆炸啦。
陈长川心满意足将姜汤渡过去末了扯着白绮恩的丰润的嘴唇亲吻啃咬下,意犹未尽舔舔舌头,用色情而又正经的语气道,“这味道你还满意吗。”望着白绮恩的眼眸满是戏谑和不可言说的情意。
白绮恩怔愣了好一会儿,目光直直望着一脸深情的陈长川,吞咽了口中的姜汤,半响才道,“用勺子吧。”
陈长川凑近她耳边,在她烫红耳边温声道,“可是你刚才没有拒绝。绮恩,你是喜欢这样的。”循循诱导,他的声音到有蛊惑人心清朗沙哑魅力。
向来巧舌如簧伶牙俐齿的白绮恩没有再多说话,陈长川没有继续挑逗她,老实用勺子喂她。
两人相对无言。
一碗姜汤喝了半个时辰才喝完。白绮恩安安静静的躺下,陈长川给她拉好被褥掖好被角。随即也跟着钻上去。
白绮恩受惊瞪着眼睛看她,没有说话,她眼里倒映着着陈长川,而陈长川的眼里也倒映着她。两人互相对视了片刻,陈长川将手搭在她腰腹上,温柔道,“睡吧。昨晚怪累的。”说完闭上眼睛厚颜揽着白绮恩认真睡起来,好像和白绮恩睡觉是自然事情。
白绮恩,“……”
白绮恩转过身子找了个较为舒适的姿势闭上眼睛要准备睡,也许长川在军中散漫惯呢。她如是自我麻痹想。
“那个厨子也是我。”冷不丁身后传来陈长川低沉沙哑带有磁性声音,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一般轰得白绮恩脑袋轰隆隆的乱想。
什么厨子,难道他就是说那个厨子是匈奴烤羊肉的。这
白绮恩觉得头皮发麻,这下子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她不敢回身看陈长川,只好装作睡着了。
陈长川静静睁开黑白分明的眼睛,他的眼睛漆黑幽深如同一张巨大的黑网,网住了一个名叫白绮恩的心爱女子。
他没有再说话,宣示主权似将白绮恩往自己这边搂了搂,使她的后背紧紧贴着自己温热心跳客观的结实胸膛。
白绮恩闭着眼睛感受着来着身后的温度和那热情的心疼一下一下很有力度。
那是长川啊!
白绮恩落水事情在白府邸一下子炸开锅似,白将军夫妇特意告假一天没去上朝在家专门看护心肝宝贝闺女,一天中不停嘘寒问暖。
绮恩,身子感觉怎么样还冷吗
想吃什么跟爹我说,保管给你弄来。
喝姜汤驱驱寒气才是。
……
一天下来白绮恩收获爹爹娘亲不少的关爱,心里暖烘烘的,同时也乱糟糟的。
由于白绮恩无缘无故落水,白将军要彻查此事,陈长川一人揽下来,说自己和绮恩出去游秦淮时候,绮恩失足不小心落水,是自己没有看护好绮恩,让义父义母担心。
白将军那个气啊,绮恩居然跟陈长川这个家伙去游玩,难道真得属意这小子,不能吧。
白将军感觉自己的心肝要远离自己而去,真是舍不得啊,于是重重责罚了长川,不许他去探看绮恩。
白绮恩也是郁闷,现在她无时不刻不会想起陈长川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对长川抱何感情。她害怕自己弄错心意辜负了长川,又害怕自己自作多情。
哎。
她养病期间,淑熙郡主和嘉蕙公主派人来探看,白绮恩对她们那日行径心寒意冷,她尽全力救嘉蕙,她们自顾自己由着她被沉湖水里。霜雪将那天事情情形大致说了一遍,边说边为自家姑娘不忿。
她们怎么做人啊。姑娘白对她们那么好啊。
“霜雪,你说长川他几个意思”白绮恩不知道该跟谁说,只好对霜雪说。
“什么几个意思”霜雪眨巴眨巴眼睛望着自家姑娘,那晚真是多亏了川少爷。
白绮恩揪着被褥,别别扭扭急急道,“你说长川他是不是喜欢我啊”抬头望着霜雪。
霜雪早已知道,道,“姑娘,你才知道啊,明眼人都看出川少爷喜欢姑娘啊。”
白绮恩不言语。
长川喜欢我,他什么时候喜欢我,喜欢多久为什么喜欢我我有什么好喜欢的
好烦啊!
第30章 意乱情迷
◎之后的日子里陈长川和白绮恩不常见面,偶尔会拍人送些绮恩爱吃的点心糕……◎
之后的日子里陈长川和白绮恩不常见面,偶尔会拍人送些绮恩爱吃的点心糕点。
几天没有见到长川那个家伙,倒是怪想念,捏起送来的糕点索然无味吃起来。
长川,他为什么不来看望自己,他在干什么是不是跟自己闹着玩的,那她肯定饶不了他。
白绮恩误会陈长川了,陈长川的朝假已经结束,一方面要正式开始自己的点卯上朝生涯,职务方面可能面临一些变动,尽管他仍旧挂着骠骑将军的头衔,很大可能要转文职,这方面仅仅只是猜想,也有可能仍带军队。
另一方面,陈长川自从同绮恩表明自己心意,他想趁着义父禁足自己不许去看绮恩期间,给她留有充足的时间消化考虑最后并完全接受他。
没有陈长川在跟前逗笑玩乐的日子里,白绮恩总觉自己生活缺少了什么,她问霜雪,“我这算不算喜欢啊”
霜雪摇摇头,如实道,“不知道啊。”她和自家姑娘一样对于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不明白,只限于绘本上认知。对于川少爷这样忽热忽冷的行为更是不明白。
白绮恩修养这段时间里,白府发生一些不大不小事情,白老太太要死要活想要送白蔷薇过寄到白将军名下参选太子妃,一颗二闹三上吊热闹戏码是一出接着一出在白府先后出花样。
白将军夫妇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将白老太太击退,太子选妃一事落幕,皇后给太子选了太后娘家镇安侯孙女崔姑娘为正妃,另外两位三公以下的朝臣女儿为侧妃。
事情尘埃落定了,白老太太闹翻天了事情就这样。不住埋怨白将军夫妇,白将军夫妇明面上虚心受着,暗地里欢喜。
事情结束白蔷薇依旧和御史令大夫公子孙信继续交往,孙公子并未嫌弃白蔷薇欲弃他另攀高枝事情,两人一如既往的和睦相好。白蔷薇与他来往频繁,白府上下见孙公子来了习以为常,没有多做惊讶。
白三小姐是二老爷家的小姐,暂居在此而已,所以他们没有多大留心,不怠慢不热情。
这日,白绮恩闲闷无聊时候,外头的丫鬟翠墨来报,“姑娘,宫南羽公子来了,特意来看望姑娘。”言罢未待白绮恩回应宫南羽已经径直走进屋里头来了。他身后的小厮将礼品补药递给屋里头翠墨。两人一并出去了。
白绮恩耷拉了眼睛无精打采瞥了他一眼,风流潇洒,俊美不凡。才华横溢。
“怎么,我今天脸上开花了,绮恩这般看着我。”宫南羽自来熟坐在白绮恩对面,笑容可掬道,“莫不是我今天这身红色衣裳惹你注目那我以后可要天天穿红的啦。”
白绮恩听他说道衣裳,才见他今日穿着一身深红色绸缎云锦衣裳,他往日着装偏蓝色青色类型衣裳,今天怎么了遇到好事情。“少臭美啦。你打扮成花孔雀在我这儿也是一样的。”
“看来你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女子。”有可能是未来岳父的白将军对自己非常满意,他鼓励自己多和绮恩接触接触。被陈长川戏弄的阴霾一扫而光。他今儿出门特意唤,听说白绮恩喜欢暖色系衣裳,不知道这么穿合不合她心意。
白绮恩切了一声,她双手撑在桌子上,有些困惑问对面端坐的宫南羽,“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我是说那种感觉。”宫南羽历经风流场所那么久,自然比她知道的多,她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对长川的心意,到底属于那种。
喜欢是自然,可也得分是那种喜欢啊。
宫南羽闻言,狭长眼睛微迷,盯了满脸迷惑不知求解的白绮恩,沉声道,“你真的不知道”
“你这不是废话,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干嘛。宫南羽”白绮恩话未说完,宫南羽已经站起身走过来俯下身在她嘴唇上亲亲一啄,蜻蜓点水一般轻巧。
白绮恩瞪大眼睛愣了会儿回过神后抬手很给力扇了宫南羽一响亮耳光,宫南羽站着没有躲开,白绮恩眼睛水汪汪的,委屈愤恨道,“宫南羽,你无耻。滚开啊。”
宫南羽没有滚,白绮恩的力度再大也只是那么点儿,他脸被扇得偏了一点儿,他正过脸,俯身将白绮恩困在自己胳膊里,居高临下认真道,“绮恩,这就是喜欢,我喜欢你,心悦你,想要娶你为妻。”
白绮恩愤愤嚷道,“我才不要呢。翠墨,送客。”
宫南羽俯视双臂间一脸委屈愤懑的白绮恩,目光犀利,他捏起白绮恩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与他对视,“长川亲你时候你会说不愿意,打他吗”
白绮恩扬了下下巴想要甩开他的手,奈何他捏得紧紧,她怒视道,“长川他才不会这样呢。”
“你敢说长川他不喜欢你,你今天不就是为明白自己对他的心意,你现在明白了吗。”说着生气俯身低头亲吻揉捏白绮恩的嘴唇。
他不甘心,怎么事事让陈长川那家伙捷足先登,他喜欢的女人居然问他这么傻的问题,难道他不会吃醋生气吗,把他当作情感夫子
白绮恩不是吃素的,她用力推搡他的身体,眼见纹丝不动,她猛地一跺脚,狠狠踢在宫南羽的小腿弯上。
宫南羽闷哼一声吃痛,随即后退,他用食指摸摸亲吻过白绮恩的嘴唇,得逞笑道,“绮恩,你知道我对你没有坏心眼,你可真狠心。”
白绮恩用力袖子擦拭嘴唇,眼中满是愤怒火苗,死瞪着宫南羽,“你分明故意,你说过我不愿意你不勉强的。”
“男人的话你信,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对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无动于衷,除非他有某方面的问题。绮恩,我这是喜欢你,你不也说你不讨厌我吗”宫南羽强词夺理道。他站直了身子,俯视着白绮恩。
白绮恩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总之脸都红了,看在宫南羽眼里以为她动情了,实则白绮恩在心里想着怎么剁了这家伙,她抬头道,“我是不讨厌你,可我没说喜欢你呀。”
“你没说不喜欢,却送我自画像。”宫南羽继续强词夺理,他目视白绮恩有理有据道,“你知道一个未出阁女子送一个未婚男子自画像意味什么示意男子她心仪男子,这样我们可算是定过亲。”说完洋洋得意看着有些窘的白绮恩。
白绮嗯尴尬想找地缝钻进去,可是这屋里头地面铺的平平整整,她上哪儿找地缝去。
女子自画像事情她确实没怎么了解,即使知道像她这样大大咧咧性格人不会在意这些小玩意,她认为一个人喜欢另一人不是用一件小玩意可以说明什么。再说了那自画像是陈长川画的,如果宫南羽非要娶自画像的主人,那她顶多算是做了送信物的小红娘。
宫南羽见她面红耳热以为她羞涩而已,心中欢喜。
白绮恩正苦恼着怎么解释,宫南羽知道真想后会不会劈了自己,说不说还是说吧,她鼓足了勇气,眼睛不大敢看着宫南羽,“其实那自画像是长川画的。”声音比蚊子还小,可能是心虚缘故。
“你说什么”宫南羽听她嘟嘟囔囔,什么谁画的。
白绮恩豁出去了,勇敢直视宫南羽,大声清晰道,“那画像是长川画的,你非要娶那人呵呵呵”后面声音有直线下去。
宫南羽现在表情堪比吞了只苍蝇,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不知是恼还是气的凝视着白绮恩。
白绮恩举起手在他面前晃悠下,被他打开,宫南羽正色道,“怎么回事不是你画的”
说出来反而轻松许多,现在白绮恩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理直气壮解释起来,“我不是不会画画嘛,这点我事先跟你说过了,你非要,我不想献丑,所以我托长川给我画,方正他画技那么好,谁知道里面那么多弯弯猫腻。”说完她偷瞄了样现在的宫南羽。
宫南羽给她气的说不出话来,指了指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想要匀匀。
白绮恩,果然是个骗子,害他出了个这么大臭。
可是他不就是喜欢这么个谎话连篇的丫头吗,要是一本正经按照套路出招那就不是他喜欢那个人。
只是这画
宫南羽想起那副他自以为定情的自画像,直直看着白绮恩,白绮恩难得心虚低下头,“其实,你可以把他当作普通画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