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重生后,被病态容爷缠哭了/被万人嫌钓翘嘴,阴鸷大佬沦陷了——锦淼【完结】
时间:2024-12-10 14:41:21

  “容砚之,你的行为跟你的皮囊,一点都不匹配,不如我把你这脸毁了吧。”
  容砚之喉结上下滚动,撩起眉眼,盯着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懒懒一笑,态度松弛,“你可以试试。”
  虞婳觉得没劲,收起手,刚要从他身上下来,腰便被狠狠桎梏。
  容砚之掌心有力地托着她纤细无骨的腰。
  虞婳这才说:“也没聊什么,就是他好奇我的身份,觉得我轻易治好了老爷子不简单,就跟你似的,多疑。”
  容砚之沉思地凝视她,不知信了还是没信。
  良久,他问:“那么,你的身份是什么?告诉他了吗?”
  虞婳觉得腰间的那只手力气越来越大,仿佛但凡她说出一句他不爱听的,腰就会当场断裂。
  容砚之属实危险,比她想象中的危险。
  她必须尽快想出其他办法,逃离魔爪,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先应对眼前的突发状况。
  “我的真实身份是——”虞婳靠近容砚之。
  很快,一股芳香萦绕于男人鼻尖。
  “虞家的弃女,你的妻子,当初在外流落,因为没钱看不起病,误打误撞学了一点医术,就这么简单。”虞婳垂眸,“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砚之、哥哥?”
  阴阳怪气算是被虞婳玩明白了。
  容砚之顿了顿,狭长的眼眸微颤,半晌后,缓缓地松开了她的腰。
  虞婳从他腿上下来,然后打开车门,下车走进水榭庄园。
  容砚之指尖还残留着虞婳腰间余温。
  -
  虞婳回到房间,将门锁了,防止容砚之进来,然后去洗了个澡。
  然而出来后便看见容砚之已经坐在了她房间沙发上。
  锁门的确没什么用,他有房间钥匙。
  料到了。
  虞婳刚洗过头,用干毛巾擦着湿漉的头发,走向容砚之。
  嘲讽值拉满,“你应该挺适合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容砚之俨然没被影响到,似乎不管虞婳说多难听的话,他都无所谓——
  虞婳心说,脸皮可真厚。
  “不过你来了也好。”虞婳一只手擦头发,一只手伸向他,“把我的手机还我吧,老公?”
  容砚之掀了掀眼皮,语调不疾不徐,“明天会让佣人给你。”
  “现在我要对你说的,是另一件事。”
  “容砚熙的腿,跟我没有关系。”
  虞婳愣了愣,坐到容砚之身边,“你在跟我解释?”
  容砚之薄唇微抿,道:“不是。”
  “那他腿是怎么回事?”虞婳眨眼,“今天我看过他腿了,不像是车祸,也不像是得病之后手术进行的截肢,唔,倒像是一双完好的腿,恶意——”
  说到这儿,虞婳停了。
  因为话不用说太满,需点到为止,等容砚之开口。
第54章 竞技场
  虞婳并不在意容砚熙的腿是如何断的。
  她在意的是容砚熙一个瘸子为什么会认识她。
  又为什么……
  会知道生死竞技场。
  容砚之眸子缱绻,气定神闲地与她对视,唇瓣轻启,“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惨?”
  “我只能告诉你,他的腿变成如今这样,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虞婳愣住。
  没有关系吗?
  既然没有关系……
  容砚之为什么对容砚熙总是那么包容?
  上一世,直到她死,容砚之对他那个弟弟态度,也依旧很好。
  说不通啊。
  有点烧脑。
  虞婳又问:“那我换个问题,他腿何时断的?”
  容砚之思索片刻,狭长的眸子眯起,“你很关心他?”
  “人都有好奇心,我好奇不行吗?”
  “记不清了。”容砚之说:“很早开始,他就在轮椅上度日了。”
  虞婳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行吧。”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问下去了。
  再问下去,容砚之又要生疑。
  虞婳不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找到吹风机,递给容砚之,微抬下颌,“有没有眼力见?帮我吹头发。”
  容砚之看着虞婳递过来的吹风机,先是一愣,随后奇怪地拧眉,“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
  虞婳:“是吗?还好吧。”
  她不以为意。
  分明上一世她胆子更大一点。
  上一世,她没把容砚之当个人,也懒得了解容家豪门内部,所以出口就是各种难听的话。
  比如容砚之要亲她的时候,她会骂他是个什么玩意,敢亲她。
  再比如和容砚之一起吃个晚饭,她也得当面蛐蛐,说他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有什么资格跟她共进晚餐。
  类似的情况还有很多……
  反正她就是对这桩婚事不满,可又没办法,所以只能不停的激怒容砚之,让他受不了她,最好别回家。
  但容砚之从不惯着她,她骂他,他就折磨她。
  人家是相爱相杀,他俩只有相杀,没有相爱。
  她是恶女,他是恶男,两个都不是啥好货色。
  而这一世,她没再骂过他了,对他态度也还挺好,他居然说她胆子变大了?
  她不就是看不惯他高高在上的态度,让他吹个头发吗?
  虞婳懒得说什么,插上吹风机电源自己自顾自地吹了起来。
  将头发吹干后,虞婳上床躺下,关灯睡觉。
  也不管坐在沙发上的容砚之,全程当他是空气,不存在。
  -
  虞婳今天挺累的,因此很快入了睡,可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
  她梦到了久违的场景。
  那里昏暗、血腥。
  充满了杀戮。
  她变回了关在笼子里的困兽,和另一只困兽厮杀。
  台上是各种高高在上的贵族,而作为困兽的她,不过一滩烂泥。
  一个声音再说:适者生存,弱者淘汰——
  生死竞技场里,淘汰,代表消亡。
  然后是千千万万个声音,他们是高傲的贵族们,口吻充满蔑视:
  “你们压谁赢?”
  “还用问吗?肯定是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啊,那小姑娘才几岁啊,怎么就沦落到了这种地方,真是可怜啊……”
  “天,那小丫头竟然反杀了,我本以为今日是她死期呢!简直不可思议!”
  -
  画面一转,虞婳和各种肮脏不堪的人混在一起抢夺食物,他们都是给贵族提供乐子的低贱者,被卖到J国这个可怕的国度。
  J国,无法律,无规则,富人的天堂,穷鬼的地狱,而他们,连穷鬼都够不上,见到富人养的宠物都得毫无尊严地跪下顺毛。
  他们都害怕被挑中去生死竞技场上,供人取乐,毕竟九死一生,两败俱伤,自愈能力强的人能活下来,差的会死在擂台上。
  “数字九,该你上场了。”
  一次、一次、又一次——
  她没有名字。
  只有代号。
  但此后,她给自己取名,叫阿九。
  昏暗的地方没有救赎,她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就是这样肮脏,沾满鲜血的人,竟希冀世间有一束光是为她而来的。
  在那个地方,她未尝一败,终于登顶,获得新生、尊重,以及众人膜拜。
  但除了活着,她觉得自己行尸走肉。
  虞婳出了很多汗,身体也在发抖,再次睁眼,天光大亮。
  她坐起身,捂住胸口,心跳的很快很快,不过这种恐惧,只维持不到五秒。
  因为她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一束阴翳的视线在盯着她看。
  虞婳回头,撞入一双沉黑的眸。
  容砚之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他什么时候上的床?
  吓死人了!
  她做梦没说梦话吧?应该没吧?
  虞婳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淡定了下来,说道:“天亮了?”
  她看向外面,昨日下了雨,今日天晴,天空泛起鱼肚白。
  时间指钟已来到早上七点。
  男人倚在床上,神色清冷,嗓音轻懒缱绻带着几分清晨的沙哑,“你做噩梦了?”
  “怎么跟受惊的鹿似的?什么梦能将你吓成这副德行?”
  一下抛出三个简单问题。
  虞婳却一个都回答不出来。
  她淡然一笑,连梦到什么都要瞎编,“梦见你出轨了,你爱上了徐芷倾。”
  “她天天喊你砚之哥哥,你搂着她亲,甘之如饴。都给我看难过了……”
  果然,虞婳这话一说,男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容砚之:“有病就去吃药。”
  男人下床,穿戴整齐,肩宽腰窄,身材跟他那张脸一样经得起考究。
  啧啧啧~
  虞婳仿着徐芷倾语气调戏他,“砚之哥哥,砚之哥哥,我好喜欢你呀,”
  很恶趣味。
  容砚之转过身,冷锐狭长的眸,内勾外翘,眼窝深邃而迷人,“是吗?那要不早上做一次?”
  虞婳猛咳一声,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回答。
  明明她最初的本意只是想恶心他。
  男人已经向她走了过来。
  虞婳连忙伸出手,与他距离间隔开,“停!你怎么大清早脑子里就想这些腌臜事。”
  容砚之轻嗤,垂下眼帘,对上虞婳清透如莹的眸子,“你难道不知道——”
  “男人早上精力更盛吗?”
  “哦,然后呢?”虞婳挑眉,选择继续恶心人,“我现在暂时对你身体没兴趣,你能抱我起来去刷牙吗?砚之哥哥?”
第55章 你跟容砚之关系好吗?
  容砚之:“……”
  这女人真是一天比一天疯了。
  容砚之自然没理她,离开了房间。
  虞婳坐在原地,听见一阵关门声,撩起眼皮,盯着被关上的门,开始分析。
  容家,几乎没一个好人。
  每个人都比她更利己。
  容老爷子说是说保护她不受伤害,但却给她下药,让她怀孕,逼容砚之娶她,这种行为也不是君子所为。
  上一世的她脑子都被球踢了,竟然真生下了那个孩子。
  或许是她太渴望亲情了。
  怀容墨时,她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算是有了真正的亲人吧。
  至少会比虞家人好。
  所以还是生了下来。
  可没想到……
  她真的可悲。
  因此重来一回,亲情爱情都是浮云,搞钱搞事业是王道。
  有钱之后,什么没有?只要够有钱,任何感情都能买到,就算是假的又如何呢?自己能感受到不就行了?
  世界本身就虚无,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那么重要吗?体验才是最重要的。
  虞婳抬起头,看着天花板。
  已知她现在是在容砚之的地盘上,一举一动受他监视、摆布,除非他肯放行,否则。
  离开的难度实在太大。
  虞婳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她下床,从房间出来,坐电梯来到一楼,见容砚之已经离开了,便问佣人要到了自己手机。
  拿到手机后,她毫不犹豫的联系了逢临。
  逢临跟容砚之关系看起来不错。
  但重要吗?
  不重要,因为在她和容砚之之间,逢临大概率不会选择容砚之。
  电话拨通,虞婳开口,“是我。”
  逢临听到虞婳声音,连忙激动的说:“阿九,你放心吧,我跟你的那位程小姐已经碰面了,楼医堂开了起来,现在正在搬你之前给我的药材,马上咱们就会做大做强!”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程无双的声音:
  “是我跟虞婳做大做强,跟你这个臭男人有什么关系?”
  他俩现在在一起?
  虞婳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缄默了会儿,说:“逢临,你办好事来一趟水榭庄园。”
  逢临答应的爽快,“OK,我马上就来。”
  ——
  逢临这一拖,就拖到了傍晚。
  这个时间段,容墨在房间学习,容砚之还在公司,但也快回来了。
  逢临风风火火地出现在水榭庄园大厅,看见虞婳,立马走到她身边坐下。
  其实在这里谈话挺危险的,可若是和逢临单独会面,找个无人的地方,更惹人怀疑,倒不如大大方方坦坦荡荡。
  逢临气喘吁吁,“边境离这太远了,所以花了不少时间才到这儿,你找我来什么事?”
  虞婳从茶几上拿了杯水递给逢临,红唇轻掀,“辛苦。”
  逢临受宠若惊,这还是他认识的阿九吗?真不像啊。
  他接过水,没什么心眼,喝了起来。
  虞婳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好喝吗?”
  逢临不明白,这不就是水的味道吗?有什么好不好喝的?
  但对上虞婳那饶有兴致的双眼,他立马反应过来,“你下毒了?”
  虞婳懒懒道:“这毒我新研制出的,无色无味,你尝不出来也正常。”
  逢临皱眉,委屈死了,“你干嘛!我大老远跑这儿来,你就是为了给我下毒吗?阿九你真坏!我生气了!”
  虞婳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问题,“我知道你很气,但你先别气。”
  “我想要离开A国,你有什么办法吗?”
  逢临愣了愣,“你要离开A国?”
  “是。”
  “坐飞机啊,再不行辛苦点,坐高铁。”
  虞婳踹了他一脚,“真有那么容易,我找你来干什么?”
  逢临疼的咬牙,脑筋一转,“难道是容砚之不让你走?那这简单,你偷渡啊!”
  虞婳似笑非笑,眯眼,“你猜我有没有试过呢?”
  逢临:“……”
  是哦,他能想到的办法,她也一定能想出来。
  正常的出境和偷渡都不行,那真找不到出国的办法了。
  “你跟容砚之关系好吗?”虞婳问。
  逢临耸耸肩,放下茶杯,评价道:“就那样吧,这小子属于谁也不信任的那种,而且脑子特聪明,我跟他唯一的交集也就是……”
  视线落到虞婳身上,“给他制毒,让你喝。”
  “不过我发誓,我当时真不知道他老婆是你,我也想不到你会跟他结婚啊!”
  要不然他哪儿会给阿九下药啊。
  现在被她下回来,也活该,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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