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重生后,被病态容爷缠哭了/被万人嫌钓翘嘴,阴鸷大佬沦陷了——锦淼【完结】
时间:2024-12-10 14:41:21

  说完灰溜溜的下车,还贴心地关牢了车门。
  虞婳顿感不妙,跟容砚之阴鸷的视线交织对视。
  看得出来,他眼里并没有多少喜欢,更多的,是上位者的征服欲。
  容砚之歪起头,微笑,“你喜欢我弟弟?”
  虞婳冷笑地回应,“容二少爷长得漂亮,气质好,虽然腿瘸却温柔,尊重人,哪儿都比你这暴躁狂好吧?”
  “要说喜欢……说句实话,也就是没得选,要是你俩我得选一个,我肯定——”
  “闭嘴。”容砚之打断虞婳的话,怕从她嘴里再听见不爱听的,真会直接杀了她。
  虞婳毫不畏惧,欠的一批,“这怎么还恼羞成怒了?容砚之,别太好笑。”
  上一世,虽说她也总是激怒容砚之。
  但怕他会拿虞家开刀,所以心甘情愿接受他任何惩罚,因此老被压一头。
  如今,虞家跟她没有了任何关系,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要真敢欺负了她,她能把整个水榭庄园给端了。
  容砚之闭了闭眼,胸口起伏,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竟然真对虞婳有了几分不一样的悸动。
  如今她的话,无疑是在给他泼凉水,告诉他不要再痴心妄想!
  多可笑?
  他竟然将她先前的卖惨,全部听了进去。
  比如虞家对她不好,让她难受,导致她性格难免骄纵蛮横了些。
  现在看来,她自身也有不少问题。
  虞家不是什么好人,虞婳难不成又是好人了?
  她只会更毒!
  并且这毒还是慢性的,随着日益增长,逐渐养成参天大树,狠狠钻进人的肺腑,疼的人心乱如麻。
  连他都不免有些许波动。
  抑着情感,容砚之眯起眼帘,勾唇,“你之前不是说,你喜欢我?”
  虞婳:“耍你玩儿的,你怎么还真信了?”
  容砚之皮笑肉不笑,眼底染上一抹狠意,手指轻轻抚摸她脸颊,嗓音低沉沙哑,“那么,行啊~”
  他凑到她耳边说:“你也可以去死了。”
  死吧,死了就不用牵动他的情绪。
  容砚之下车去到驾驶位,发动引擎,油门踩到底,往前开。
  下一秒,男人便将刹车损坏,回过头对上虞婳双眼,疯的一批,磁性的嗓音,像来讨命的,“黄泉路上,一起相伴,也不算孤单,你说呢?”
  虞婳这才忽然反应过来,“你要做什么!”
  她准备打开后座车门下车,发现被锁住,她又想砸开车窗玻璃,可这玻璃非常牢固,比徐芷倾司机开的那辆车,牢固了不是一星半点。
  她意识到,这是防弹的玻璃——
  力气再大,也不可能砸开。
  车子拼命往前行窜行…撞到树还好,万一撞到人,或者是货车……后果是什么?
第71章 一起死
  什么狗东西。
  自己要死就去死,死还要拉上她,拉上别人。
  果然是比她还要恶心的疯子。
  虞婳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跟容砚之争执压根没用,只会浪费时间,浪费活下去的可能。
  车子速度飞快行驶。
  虞婳身材纤瘦,很快从后座钻到了前座副驾驶。
  因为没来得及系安全带,过快的车速让她身体几次不稳。
  虞婳艰难地用手从自己口袋里掏了掏。
  tmd。
  开家长会,根本没带银针。
  要不然让他昏死过去得了。
  容砚之没有再控制方向盘,双眸微阖,整个人身体慵懒松弛,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
  解脱?
  虞婳意识到,他是真的想拉着她去死。
  又想到逢临说容砚之心理扭曲。
  虞婳蹙眉,呼吸一颤。
  扬起胳膊准备敲晕他,可男人跟意识到什么一样,忽地睁开双眼,抬起手桎梏住了她手腕。
  虞婳拼命挣脱。
  这男人也跟训练过似的,力气比她还大,根本挣脱不开。
  虞婳表情变了一瞬又一瞬,“谁他妈要跟你一起去死!”
  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激怒他,要尝试安抚。
  可是她真的……真的不想再安抚了。
  她顾虑容砚之心情,谁又来顾虑她心情?
  “容砚之…我告诉你,死有很多种方法,你这样是害人害己。”
  容砚之对上虞婳目光,笑了,拖腔带调,随性自得,“别人的生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死了,只能说明他命不好。”
  真是歪理一堆。
  虞婳挣脱不开容砚之束缚,脑筋转了又转…
  心想这情况,到底要怎么办。
  正当她思忖之间,前面出现斑马线。
  这片区域不在城市内环,车辆和人都稀少。
  可就是这么巧,斑马线出现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旁边站着她丈夫,丈夫牵着女儿的手,一家人一起散步。
  虞婳自认为她不是什么好人。
  别人的生死,从来与她无关。
  因为她不幸了那么多年,别人凭什么那么幸福。
  可是,看着前面,虞婳还是很触动。
  那样,幸福的一家人……要死于车祸。
  女人因为大着肚子行动的过于缓慢,就算还有一段距离,按照现在的车速,绝对会撞上,不仅如此,这个车速造成的攻击力——
  很可能,他们一家人,以及没有出生的宝宝,都会直接丧命。
  容砚之是个恶灵,坏种,不顾他人生死……
  但他无权剥夺他人性命。
  越往市区走,按照这个车速继续行驶,只会害死更多人,更多家庭……
  他若是死,去地狱赎罪,那也就罢了。
  怕就怕,到时他没死,还害死了那么多人,最后轻飘飘地说一句刹车失灵,再赔偿那些家庭一大笔钱财,就能规避应有的惩罚——
  凭什么?
  凭什么老百姓要向这样的恶势力低头?
  他和从前那些蔑视她生命,将她踩在泥潭里,狠狠揉捻的贵族,有什么区别?
  虞婳顾不得那么多,在车速越来越快的时候,二话不说用蛮力折断自己被容砚之抓住的那只腕骨——
  手腕骨头脱臼的那一瞬间,从掌心滑落下来,她没有给自己缓冲的时间,用另一只手重新接上。
  最后抢过方向盘,移动位置,往一旁的树撞了过去。
  车的质量太好,树太细。
  如此强大的冲击下,把树撞断,车也只起到了缓冲作用。
  虞婳不敢懈怠,让自己冷静下来,修好了刹车,迅速踩下。
  而恰逢此时,车头部位轻轻撞上了另一棵树。
  但好在,人没事。
  虞婳闭了闭眼,松了口气。
  然后,她听到耳边传来一阵低磁的轻笑。
  她修刹车的时候,容砚之并未阻止,反倒像个看客在欣赏表演。
  仿佛,生与死,早已置身事外。
  将虞婳当成了马戏团的表演者,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他只顾看戏。
  惊魂未定的虞婳,坐在副驾驶缓和了好一会儿。
  随后冷漠地看向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容砚之,你真是个疯子!”
  怎么她就能招上这种疯子呢?
  怕的不是疯子疯,怕的是这个疯子权势,金钱,都在顶端。
  做什么都可以不计后果。
  虞婳镇定后,出声,“你要是心理不正常,就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
  容砚之视线缓缓落到她手腕处,呼吸沉了几分,“咱们既然要死,管那么多做什么?”
  “谁要跟你一起死?容砚之,你要死就自己去死!别拉着别人,你也没权利害别人!”
  容砚之喉结滚动,笑的更疯,猩红的眼底没有温度和情感,就像一条蛰伏的怪物,随时会冲出来将人吞没。
  他说:“所以呢,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如此狂妄,无视所有规则。
  简直可恶!
  虞婳神色黯淡,语气冰冷,看向他,“我虽然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容砚之,你有这么好的家境,一出生就在金字塔顶端,整个天地,任你翻云覆雨,别人就算努力一辈子,也够不上你的鞋底,我实在不理解,你为什么能这么恶心人,自己想死也不让别人活。”
  “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不是命,是吗?你有很多报复人的方法,谁害你,你去找谁,我惹你生气,你把火气全部发泄到我身上就好了,为什么要去伤害一群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别人也有活着的权利啊!”
  人可以坏,可以利己,但不能连最基本的良心都没有了。
  今日如果她只是路边的旁观者,她不会管这辆车撞死多少人,只会自己躲开,一个人也不会救,但她是局内人,她觉得……自己根本做不到,看着那些无辜的家庭,因为自己毁掉。
  这会让她觉得,自己也成为了J国那帮恶心的贵族。
  容砚之静静地凝着她,呼出一口气,睫毛轻颤。
  最后,妥协,薄唇轻掀,“手疼吗?”
  虞婳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话锋能转的这么快。
  愣了下。
  没回答。
  只是继续说:“我知道没有经历过别人的苦楚,没资格劝别人善良,所以,以后你要做这种事,不要再拉上我了。”
  容砚之:“抱歉。”
  如此绅士的两个字,只让虞婳感到恶寒。
  这男人,变的太快了。
  上一世她惹他生气,他喂毒,折磨,这一世她惹他生气,他要创飞所有人。
  还是少得罪他吧。
  虞婳嗯嗯两声,“原谅你了,我们回家吧。”
  可是容砚之一动不动,目光仍旧直白的看着她。
第72章 就这几天,委屈你一下了
  虞婳:“……”
  伸出指尖探了探,扯着容砚之衣袖,“嗯?”
  容砚之薄唇抿了抿,开始倒车,转变位置,将车重新开回了水榭庄园。
  -
  晚饭后,虞婳躲在浴室洗澡,近一小时。
  她不敢出浴室,因为容砚之就在她房间里。
  虞婳喉咙干涩,又不能关掉水源,以至于脚板被水泡的开始发白。
  皮肤也是。
  虞婳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
  有些东西,需要面对。
  她关掉花洒,换好睡衣从浴室出来。
  看见容砚之懒散地倚在沙发上,整个人很松弛,跟没长骨头一样。
  见状,虞婳颇为无语,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容砚之见到虞婳出来,嘴就犯了句贱,“我以为你要死在浴室里,被水泡肿。”
  他是真有毛病,这样说。
  男人已经脱掉外套,暖黄色的灯光打下来,穿着宽松衬衣,领带早不知丢去了哪里,脖子纽扣解开了两三颗,喉骨冷白,连接那一截精致性感地锁骨处,勾人魅惑,氛围感拉满。
  虞婳眼睛都不由地晃了晃。
  她想,容砚之要是个正常人,绅士温柔谦逊,那指不定多吸引自己。
  可惜,两世的了解,让她觉得这人,实在可怕。
  那双锐利的双眼下,藏匿锋芒利刃,刺的人肌肤都像是在被一块块刀割。
  虞婳洗过头,头发湿漉漉地不断往下滴水。
  她用毛巾擦了擦,找到吹风机,刚插上电源,身后传来一道走路声音。
  虞婳身体顿了顿,熟悉的气息争先恐后钻入鼻尖,手上的吹风机也被人拿走。
  头顶传来男人低哑的嗓音,“我帮你。”
  他帮她什么?吹头发?
  虞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一晚上容砚之发了好多次疯,跟精神分裂的人一样。
  属实令人琢磨不透。
  离的很近,虞婳感受他胸腔颤动,头顶低沉沙哑的嗓音格外好听,“下次不要随便激我了,要不然就不像今天这样,能让你化解,懂?”
  声音是好听的,语气是温柔的,文字却是冰冷恐怖的。
  容砚之眸色危险,一只手的指尖从她身后绕到前面,捏住她双颊,让她被迫与自己身体贴近。
  虞婳肩胛骨黏在他胸口处,彼此靠的又近又严丝合缝。
  犹如一对多么亲密的恋人。
  虞婳闭了闭眼。
  一种潜意识告诉她。
  容砚之,比J国的所有人,都要可怕。
  从前在那么艰难的环境下,恐惧和累,都没有现在来的直观。
  身体都仿佛已经麻木。
  耳边传来一阵风声,容砚之打开了吹风机。
  温暖的热流从她头顶滑下,吹舞发丝。
  他好看的指尖,捏着她的发,慢慢吹干。
  这一会儿的时间,过于艰难,像是度过了四季。
  终于结束。
  “干了……”虞婳说:“我困了,先睡觉了。”
  容砚之丢掉吹风机,吹风机落到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继而,他扣住她腰,火热的唇落到她耳垂,后颈。
  虞婳眸色黯了黯,淡道:“我生理期来了。”
  容砚之动作倏然一顿。
  轻嗤。
  他的笑声性感低磁,很是好听。
  容砚之撩起眼皮,“是吗?那我检查一下?”
  他还真准备动手。
  虞婳迅速抓住了他掌心,制止他行为,“我说的是真的,就这几天,委屈你一下了。”
  逢临最好快点给她找一个天仙儿出来,让容砚之把注意力放其他女人身上去。
  她可不想再跟他行这种事。
  次数多了。
  他万一真黏上她了怎么办?
  之前的方法都是错误的。
  讨他开心,装喜欢他,这些都不对。
  毕竟容砚之若是真沦陷其中,说不准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举动。
  就例如今日这样。
  容砚之盯着她,不知信了没信。
  但最后还是没进行到下一步。
  迈开步子准备上床。
  虞婳愣住。
  不做。
  他去床上干什么?跟她一起盖着棉被纯聊天?
  他可不像这种人。
  虞婳没心情跟他演绎夫妻情深戏码,说:“房间给你,我去别的房间睡…”
  容砚之眸色微阖,“你要是踏出这门,那就别活了。”
  威胁她是吧!
  动不动就威胁。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