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重生后,被病态容爷缠哭了/被万人嫌钓翘嘴,阴鸷大佬沦陷了——锦淼【完结】
时间:2024-12-10 14:41:21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改变,一直在低头,逐渐的,他都要不认识自己了,可虞婳还是对他没有半分心软。
  所以,问题不是出在这段时间。
  而是——以前?
  也不像。
  以前他是很过分,可是也没有过分到特别离谱的地步。
  就算是下毒,总计也没几次,折磨她就更没有了,每次都是她自己想逃,反复的折腾他才对。
  要生气,也该是他生气吧?
  所以,虞婳有事瞒着他。
  而且这件事,很严重。
  严重到即便她再爱他,也无法原谅……
  甚至,仍旧恨他。
  所以到底是什么呢?
  容砚之想不出来。
  应该要问清楚。
  容砚之迈开颀长的腿往庄园内走。
  容墨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表情阴翳而又委屈。
  真不理解爹地什么脑回路,不哄人,就会装死。
  而且爹地也不搞清楚状况,现在想和好的人是他,不是妈咪,所以再怎么样也应该是他哄人,道歉,认错!
  男人嘛,跟自己老婆认错怎么了?哄自己老婆怎么了?这难道不是应该的?
  非要犟,有意思么?
  ……
  虞婳刚回房间,想着要怎么把离婚协议给容砚之。
  男人就推开了房间的门。
  力气挺大的,吓得她咯噔了下。
  一脸茫然。
  容砚之漆黑的眸子直白的同她对视,表情看上去就阴沉沉的。
  虞婳拧了拧眉心,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容砚之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伸出手将她揽入了怀里,俯下身轻轻啄吻她的唇角。
  几度想开口,就会被淹没。
  “……”这男人突然怎么了?莫名其妙的。
  虞婳想推开他,却被搂的更紧……
  又欲,又魅。
  感觉四周的气温都在升温,鼻尖都是容砚之一个人的气息。
  真的…有点难受了。
  良久,容砚之才松开,弯下腰,低头,脑袋抵在她额头上,鼻子酸涩红润,“你恨我,讨厌我——”
  “跟我在一起,特别难受对不对?”
  虞婳:“……”
  容砚之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突然这么可怜兮兮的。
  是因为自己跟容砚熙的对话,伤害到了他么?
  虞婳拧了拧眉,半晌道:“你怎么了?”
  “为什么,我做的哪里不够好,你说出来行不行?别让我一个人乱猜,我猜不到。”
  容砚之性感的喉结滚动,泪珠也在往下掉,眼尾猩红了一片,看上去……还有点可爱?
  一个上位者,权势滔天,从来都是用鼻孔看人,有天居然会表现的,这么,凄惨?
  关键,虞婳看着不仅没觉得心疼,反而莫名高兴,刺激……
  这是为什么?
  虞婳摇了摇头,抚摸容砚之脸颊,欣赏他的楚楚可怜。
  越看越喜欢。
  要是多掉几滴泪就更好了。
  容砚之皱了皱眉,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被关在动物园里的猴子?虞婳是饲养员,时不时挑逗他一下。
  这种感觉很不适,但他还是让她摸,甚至主动用脸蹭她手,整个人卑微到不行。
  虞婳笑的越来越灿烂,“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好乖。”
  可爱,乖?
  虞婳疯了吗?用这种词来形容他!
  容砚之非常不爽,咬着牙,但还是忍住了发火的冲动,“那你喜欢我这样吗?”
  他讨好的说:“我以后都变成这样行不行?”
  容砚之被什么鬼东西附身了?
  “……”虞婳下意识想要收回放在他脸上的手,却在下一秒,手腕被用力抓紧。
  他愈发认真,“我说真的。”
第200章 死过一次
  不是,这男人卖什么可怜?
  虞婳呼吸急促,有点崩溃…
  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视线偏移,“你别这样。”
  她完全不敢看他。
  容砚之神色一顿,最后苦笑了声,故作镇定地走到了沙发上坐下。
  暧昧气氛扫空,虞婳睨了他一眼,“你……”
  “我不想离婚,除非你告诉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容砚之姿态好整以暇,仿佛一秒又回到了曾经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态度。
  虞婳眼睫微颤,心情分外复杂,思索要不要告诉容砚之。
  毕竟这件事太匪夷所思,要以什么话术去讲呢……
  他肯定会觉得自己有病和荒唐,也不会相信。
  因此,思忖了半天,她还是决定接着瞒下去。
  “没什么。”虞婳敛了敛眸,“你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是我的问题。”
  “你的问题?”容砚之漫不经心,“我不信。”
  “一定是我犯了什么大错,所以导致你这样排斥我。”
  容砚之是会找问题关键的。
  思来又想去,虞婳还是尝试性地开了口,“如果我跟你说,我死过一次,你会信吗?”
  她已经是挑最不离谱的话术展开了。
  要是直接跟容砚之说重生,他肯定会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吧。
  “死过一次?”容砚之表情并未看出太多变动,也没有怀疑,只是深深凝视虞婳,“在梦里还是……”
  “真实的。”
  既是坦白局,她不想用做梦来敷衍这段话。
  容砚之眼睑染上一抹淡红,“说来听听。”
  虞婳本以为话题会在这里终结,没想到容砚之居然还愿意往下听。
  虞婳深吸了口气,坐到容砚之对面,同他对视了两秒,继续说:“我不骗你。”
  “死之前,你折磨了我好多年。”
  其实十九岁到二十三岁这个区间还好,毕竟她为容砚之生下一个孩子,他再怎么过分也过分不到哪儿去。
  问题出在容墨烧伤以后。
  容砚之对她的态度彻底恶化。
  什么酷刑都承受过一遍。
  若不是这一世改写了结局,她不知道后续结果又是什么样?
  总而言之,如果不是因为上一世根深蒂固,她不可能这么想要逃离。
  容砚之听完,指尖微微攥紧,听完她的一番话,只想否认,“那不是我……”
  可他清楚,虞婳没理由为了离开他编出这样离谱的谎言……
  那个人是他。
  他伤害过虞婳。
  “后来呢?”容砚之接着问,安静聆听。
  后来……
  虞婳神色淡淡,“后来我死在了一场大火里。”
  “被我们的孩子,亲手葬送在一场大火里,容砚之,你叫我凭什么不恨?”
  “凭什么要待在这个地方?”
  容砚之想说那可能是噩梦,醒了就好了。
  可是他无法说服自己——
  虞婳也无法。
  她承受的疼都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不可能是梦。
  难怪,虞婳参加完虞江月跟裴望的订婚宴后性情大变。
  原本他以为是受了刺激。
  可是想想,她从前在虞家受的刺激还少吗?
  还不是不管受什么刺激,都屁颠屁颠的赶过去?
  怎么可能因为虞江月跟裴望,就放弃她的家人。
  而且按照之前的小墨性格,长大后未免就不偏激。
  容砚之:“那我要怎么补偿……?”
  “不用补偿,你跟我离婚,放我走就行,你要知道,过去的事情没办法弥补。”
  伤害是实打实的。
  容砚之倔强的很,不听虞婳的,只道:“我打断自己的腿,或者给你半条命,当做惩罚行不行?”
  “这条命我不可能给你,我还要留半条来爱你。”
  这男人,油盐不进。
  虞婳深吸了口气,闭上眼帘,沉淀了半晌,走到桌前拿出那份拟定好的离婚协议,放到茶几上,推到容砚之面前,“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你看看吧。”
  容砚之呼吸一滞,她什么时候,去准备的离婚协议?
  回来还没几天,她就去拟定了一份?
  这是多急不可耐的想跟他离婚啊——
  凭什么?
  凭什么要……这样对他?
  容砚之眼眶泛着红,讪讪地拿起离婚协议,下面赫然写着虞婳的签名。
  协议内容也全部都是对他有利的。
  虞婳选择自愿净身出户,以及孩子抚养权也归他。
  她什么也没带走,孑然一身。
  这是只想脱离他身边——
  容砚之更委屈了,他唇瓣轻颤,“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容砚之是多么小气的人,你又没出轨,我没资格要求你净身出户——”
  “那你想怎么样?”
  虞婳不理解容砚之话里的意思。
  容砚之深吸了口气,散漫道:“让我重新拟定一份。”
  “你?”虞婳根本不信他,“多久?不会又拖拖拉拉的,故意拖延时间吧?”
  容砚之快气疯了,“我是那种人?”
  “你不是?”虞婳一句话反驳。
  容砚之:“……”
  虞婳:“你晚上要在这儿睡么?要在这儿睡我就去隔壁客房。”
  这是下逐客令了。
  容砚之敛了敛眸,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狼狈。
  他跌撞的往外走,高大修长的身躯,如今像羸弱的姑娘,好似风一吹就会倒地。
  虞婳看着他背影,直到门关上。
  她也不知道容砚之信了她的话没有。
  也许有,也许没有。
  但其实不相信才是一个人正常的反应。
  毕竟如果换做是她,也不会相信如此荒唐的事情。
  容砚之也没有去客房,而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厅。
  神色疲惫,尤其在听完虞婳说的那段“过去”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他一直在想,这段时间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可是——
  原来不是他这段时间做的不好,而是在虞婳的记忆里,他太差。
  差到不管自己这段时间做的多好,都无法弥补那段过去。
  冬日天气凉,客厅又庞大,即便是开了暖气,也没办法顾好所有角落。
  王叔拿着毛毯,来到容砚之面前,放在他身边,“少爷,您还没睡?”
  “天气凉,盖好被子。”
  容砚之盯着毛毯,失神。
  好久过去,他才开口,“王叔……我像不像那种,会把妻子折磨到生不如死的男人?”
  折磨到她彻底无法原谅他。
  王叔身形僵住,这是什么死亡问题?
  他要怎么回答?
  容砚之抬眸对上王叔视线,“你尽管大胆点说。”
第201章 怪不得妈咪不喜欢你
  王叔讪讪道:“以前的话,有点像。”
  “但现在您这么爱少夫人,怎么可能将她折磨到生不如死?”
  “少爷,您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好端端问这个问题。”
  容砚之深邃的眼帘微微低垂,薄唇轻启,“没什么,问问而已。”
  “???”
  王叔觉得少爷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哦,他想起来了。
  以前少爷是最不会自我内耗的,从来都在别人身上找原因,而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反观现在……
  他竟然开始自我怀疑了……?
  看来少夫人真的改变了他很多。
  王叔送完毛毯后,就默默后退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了容砚之一人……
  容砚之眼底清冷黯淡,看不出多少喜怒,薄唇微微抿紧,不语。
  他心情复杂的拧紧了眉,吐出一口浊气。
  几乎失眠到后半夜。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虞婳说的那些,他心里很难受,难受到睡不着。
  她真的死过了一次。
  还是死在了他们的儿子手里吗?
  这太不符合科学了。
  但是,他后续睡过去后,又做了一场梦。
  梦里的他很坏。
  虞婳被他关进地下室折磨,已经不只是喂毒药了,还有各种恶劣的行径,血腥又过分。
  他不爱一个人的时候,亦或是恨一个人的时候,就会特别狠。
  梦里那个残忍的男人,很符合他曾经的人设。
  他不相信自己会对虞婳做出那种事情的前提是,他已经将虞婳当成了此生唯一。
  爱的没那么深,恨却是往死了恨,压根没把虞婳当成人。
  他伸手想阻止梦里的自己,却被惊醒,坐起了身子,大汗淋漓。
  清醒后,客厅外的阳光洒了下来,很刺眼。
  容砚之揉了揉额头,看上去睡眼惺忪。
  “爹地,你居然还睡得着,我都睡不着。”
  一道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容砚之一顿,眸子黯了黯,看过去,发现容墨坐到了他边上。
  容砚之:“……”
  “你怎么坐这儿?今天不用去幼儿园……?”
  容墨:“我让王叔帮我请假了,我现在没状态去幼儿园。”
  反正对他来说,幼儿园完全就是玩,也教不到他什么知识,还幼稚。
  要不是家里人非让他去幼儿园,他是真不想去。
  而且不是他不尊重老师,是他真觉得——
  每天数数,数鸭子,好无聊。
  与其如此,倒不如这几天好好盯着妈咪,不让妈咪跑了。
  就算要跑,也得把他一起带着。
  容砚之觑了眼不远处的王叔,“谁允许你擅自给他请假的?”
  “现在,立刻,马上,把他带去幼儿园。”
  王叔擦汗,他就是个打工仔,当然是听小少爷的话,小少爷说请假就请假啊,再说,以前又不是没帮小少爷请过假,少爷也没这么生气啊。
  怎么今天跟吃了枪药似的。
  不对,是最近这段时间,少爷每天都……状态很不妙。
  “我不去!”容墨罢工,“凭什么你心情不好就可以不去公司,我心情不好就不能待在家?而且——”
  “你不想我帮你看着你老婆吗?只要我在,就不会让妈咪从我视线里消失。”
  容砚之一眼看穿他并且拆穿,“我看你是想让你妈咪走的时候把你带上吧,你是我的种,你那点心思我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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