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半屈折蹭着另外一条腿,她捏着一个乳头揉了揉绵软乳肉里的结块:“感觉奶子里有东西硬硬的。是不是要.....嗯啊......要通奶?”
这明明是正常女性都有的,唐疏桐却好像被酒精充坏了脑子似的,第一反应是要给婴儿吃奶似的事先通奶。
她一开始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现在的她好像又有点相信这一套说法。
“你们美容院那套丰胸法,好像也没好到哪去,奶子也没变大嘛。”唐疏桐半眯着眼看自己的胸脯,雪白的奶子上染了些红,她还没抬头看就被眼前的光亮晃了眼,于是她又疲惫地阖上眼。无力的手指刮了下水亮的乳头,乳晕被带动地晃了晃,直勾勾地映入宋词的眼底。
他想摘下口罩,手臂却被突然起身的唐疏桐攀附上来。她借着他的力帮他摘下了口罩。
“怎么不接着装了?”宋词的身子明显地僵硬住了,唐疏桐轻笑了声。“我是喝醉了,但男人女人的手我还分得出来。”她萃了毒液般的眼神落在了他这身打扮上,她拨开摇摇欲坠的肩带,一下子被宋词死死抱坐在怀里,她整个人坐在了宋词腿上。
胸被他的胸肌挤扁变形,唐疏桐不挣脱反而搂住他的脖颈,一只手顺着裙子握住他的阳具。
他早就看硬了。
“你还有穿裙子的癖好?看不出来啊,宋医生。”裙子挂在他的腰上,唐疏桐能猜出来他穿上时费了多大的劲,他一晚上都没和她有过任何眼神接触,唐疏桐还真以为他放下了。
“老公,我奶子有比以前大吗?”她握在手里的阴茎涨得更大了,她恶劣的性格在这三年里愈发强烈,她挺着胸和宋词贴得严丝合缝,他一只手拖着她的臀,一只手沿着腰线摸到奶子上在乳晕上打圈。
乳头散发出糜红,她嘴角的涎液滴落到宋词的手上,他干脆用这个来润滑被磨破了的乳头。
她硬生生的把一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斯人变成了个想占有她一切的收藏家。宋词在上车的前一秒,抛下了所谓的廉耻和忍耐,他发疯似的想要把她关在一个只有他能探望的牢笼里,把她变成自己的私有物。他以为的宽容大度在感情里根本站不住脚,一想到她为另外一个人怀孕生子,那一副胆怯娇弱样以后会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照护。
原来他也会嫉妒。
他明白她的顽劣乖张又深知她的自私自利却还是被她编织的网捕获,唐疏桐好像一生出来就很会玩弄人的感情。
尤其是他的。
以前的唐疏桐把他当作一个有无可无的舔狗,然后她又不知不觉喜欢上她的远房表哥,他的礼貌又和宋词的顺从截然不同,等她再次遇到宋词的时候,还是觉得宋词更有趣。
他的每一次反应都让她觉得有趣,就连之后谈的那个小男朋友,他对性事的了解程度显然高于宋词,但老练地让唐疏桐觉得没劲。她不需要一个引导她的爱人。
宋词就刚刚好。
“是有点。”他们的喘气声在湿热的空气里交缠,乳头在指尖溢出,她的双腿被弯折交叠,宋词扯开碍事的裙子,裙子里他什么都没穿。她半跪着,宋词将她圈在怀里,指尖揉捻着阴蒂,龟头抵在律夏サ靥剖柰┦懿涣说赝后蹭,宋词顺着她的力度俯身靠近。粉色的肉唇紧紧闭合,柔软的内肉吸附黏合在鸡巴上,上面的青筋贴合在肉缝里,淫液从两个人结合处流出。
“嗯.....太深了......小宝宝还在里面......”唐疏桐还在说着,“有个混血宝宝......也不错......唔唔”她的嘴被从后面宋词捂上,她的话成功刺激到了宋词。
“也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性器凶狠地顶撞着内腔,他操得很凶,唐疏桐被他操得浑身发麻疼得难受,红肿的小逼不断着流出爱液,她痉挛地顺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摆动,奶子在他手上掂晃着,她控制不住地喘着气哭了出来,她哆嗦地反握宋词的手,宋词握得更紧了。
潮湿滚烫的肉逼发出阵阵吸吮声,阴茎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着,操弄的动作越发卖力,隐蔽的宫口出吸住龟头又很快抽离,极致的恐惧感让唐疏桐真正感受到害怕。
她想抗拒但又被宋词拉了过来,浓烈的精液慢慢灌进子宫后唐疏桐直接被操昏过去了。
这一晚,唐疏桐睡在宋词家。
第二天的体检还是宋词亲自来做的,宋词的母亲早上想进来给他们送早饭却被满房间里似有若无的咸腥味臊红了脸,还没看清楚房间就关了门。
结果也在宋词的意料之中,她没有怀孕。
一大早宋词就被唐疏桐又打又骂让他滚出去睡。
结果就是两个人又做了一遍。
第七章 番外
少女穿着国际高中的校服,白色的西装外套,暗红色的领结佩戴在领口,在阳光的照射下还能隐约看到布料上的玫瑰图案。
车停在一家私人牙科诊所门口,出来迎接的人第一眼看到的是她从车里伸出的一条又长又直的腿。
锃亮的皮鞋下套着印有品牌logo的纯白中筒袜,短裙随着她抬脚的动作小幅度摇晃。
唐疏桐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握着手提包。她的脸色很臭,还沉浸在和手机另一头的对话中,忽略了工作人员想要帮她领包的双手。
等她注意到有人站在她旁边时,她只是微微颔首,并让工作人员给她带路。
“我舅舅在哪?”这是她开口说的第一句。
发消息给他对方没回,索性她就自己来了。
这家诊所是预约制的,她连开张的时候都没过。一时兴起才想起来她那个平时没个正经的舅舅开过这家店。
“额......刘医生现在在给客人拔牙。”工作人员思索片刻,“我先带小姐去他办公室。”
“告诉他我在这。我来补牙。”唐疏桐蹙眉,但也没再说什么。转而继续对着手机语气不太好地说:“想请假就请了,还要我跟你汇报我去哪吗?”
工作人员兢兢业业地跟在她身后。唐疏桐早已习惯了被人照顾的生活,她走路很快,好几次工作人员都要小跑几步才能跟上她,但她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她不知道一个破诊所为什么要装修这么多路,弯弯绕绕不说,每个路过的工作人员看到她都像认识她似的向她面带微笑,点头表示问候。
或许是因为建它的人本身就是个爱装逼的性格。
“去医务室?学校那小地方会有人懂怎么补牙?我看他们就是吃白饭混日子的。”她还在打电话,她等旁人拿门卡开门的功夫,还在继续说道:“他们能开对药就不错了。”
她高一刚开学断断续续流了俩个星期的鼻血。只要一碰鼻子就流血,然后她跑去医务室想先开点药,那医生边玩游戏边瞥了她一眼:“没什么事,回去吧,你就是鼻屎抠多了。”
给唐疏桐气得差点当场骂人。
后来的结果就是她水土不服,去医院开了点药又出国玩了几天,等她再回国的时候就没什么事了。
再后来,她就发现那个讨人厌的家伙来她们学校监工了。
唐疏桐见门开了,没听清工作人员在说什么,她朝人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对方走之前像还是不太放心,但等她看清里面站着是谁后又松了口气似的离开。
莫名其妙。
生怕她看到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唐疏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办公椅上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带着口罩,只露了一双眼睛,他身上的白色工作服就能让人猜到他的身份。对方见清来人后也愣了一下,他的眼神变得有些犀利,唐疏桐也在打量他。
“你为什么来这?”对方先开的口。
“我来这补牙,有问题吗?”唐疏桐没看到对方身上的工牌,她无视对方的质问,但也有些不爽:“我为什么不能来?你的级别还不够和我说话,把你们老板喊过来。”
宋词的眼皮跳了一下。
她好像把自己当这里的员工了。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
他早就知道唐疏桐爱玩,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又是另一回事。这家店是他朋友也就是唐疏桐舅舅开的一家主题“医院”。最火爆的就是员工cos牙医来满足某些性缘脑顾客的特殊癖好,这也是为什么一进门就能看到自助避孕套柜的原因。
他今天只是顺路来帮忙检查医疗设施的,虽然他们以玩为主,但机械方面却从不含糊,都是实打实的东西。
只是没想到会遇到唐疏桐,唐大小姐。
也是,这倒像她会来的地方。
唐疏桐认真地看了他一眼。
她慢慢地走向他,在他错愕的眼神下摘下了他的口罩,在看清脸后后又贴心地帮他带上。
“哦~原来是宋校医啊。”唐疏桐对他有没有听到自己刚进门说的那些话毫不在意,她还在想为什么对方声音这么耳熟而且这么不中听呢,原来是宋词。“我就说这口气怎么这么耳熟呢。”
上次他阻止自己“校园欺凌”那个嘴贱男的时候也是这个口吻。
“就你吧。”
“没想到你还懂牙呢。”
宋词审视地看了她一眼,像是内心做了很大考量似的,最终给自己套上胶质手套。
与其别人......他能宁愿是自己。
他刚刚无聊翻了下游戏流程,跳过了些语言对话,主要看了手术过程。
“你不会不知道吧?”唐疏桐见对方犹犹豫豫后决定为自己服务,心里产生一股奇异的掌控感。
宋词曲了下手指,但手术刀拿得很稳。修长的手指抵在金属勺上,唐疏桐已经能想像到他帮自己清除腐烂牙尸的样子了。
“我当然知道。”
他钳住她的下巴,拇指抵在她嘴角,打光大概看了下牙的位置,要补的牙刚好和他刚刚看的案例一样,这也省得他再深度研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看得太认真,松开手的时候指尖扯出一道透明的水线,他随意地搓揉了下扯断了它,这一小动作让唐疏桐无由地感觉脸有点热。
孔巾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有嘴露在外面。被蒙眼后她的视线被剥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她的耳边放大。
“要洗牙吗?”
“随便。”
他洗牙的时候洗到一个地方唐疏桐感觉有些痛,她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闷哼一声,宋词和她的距离很近,耳朵与衣物的摩擦,似有若无的呼吸声在那一秒愈发鲜明,她整个头直接躲到了他的怀里。
淡淡的香草味从他温热的衣领间传到她的口鼻中,发觉他们靠得太近了,宋词双手环抱住她的头,这让唐疏桐无处可躲,他也觉得两个人靠得太近,但又碍于在“手术”中,他得时刻保持角色设定。
“这么痛吗?那我下次轻一点。”他的声音很低,清冷的声线中带着些小心翼翼,落到唐疏桐耳里感觉温柔到过分,她躺下的动作都慢了一秒。
她整个人倏然烫了起来。
这么想着,她忍不住合上嘴,忘记她还在洗牙又一不小心咬到他的手指,她反应过来后立马张开嘴。
洗完牙后准备补牙。先用超声波打磨后,他用勺子清洁腐烂,树脂填补后座。他做得很认真,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帮人补牙。等他做完后续的一套动作后终于完成修补。只要再抛光打磨,按照正规医院的操作后,算是补牙成功了。
可惜这里并不正规。
唐疏桐趁他忙活的功夫,思绪发散。
她小时候看到情侣接吻的时候都在担忧――担忧自己要是长蛀牙了是不是就不能亲嘴了。这种离奇的想法没有被纠正,反正她的牙齿总会被人定期检查,即使出了什么问题,她也会及时治疗。就像现在这样。
这么想着,她合上嘴想舔牙,第二次咬了下宋词的手指。
“我的手指很好咬吗,唐小姐。”
唐疏桐回过神。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笑,但她听出了调戏的意味。
“那你有被舔爽吗?”
她明目张胆的偷换概念,唐疏桐扯开手术步,宋词下意识地往后仰却被唐疏桐扯过领带她的方向带。宋词只是按照剧本上的读,他原本并不打算做下面的动作。
但如果是她主动不叫停,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一阵清香袭来,唐疏桐整个人被他的气味包裹住,是宋词俯身吻了过去。那张疏离的脸被放大,唐疏桐在补牙的时候就被他的话勾得受不了,索性直接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唇缝。
宋词对着她伸出的舌尖就咬了一下,她吃痛地蹙眉。粘腻暧昧的液体被他们交换着,偶尔流泄出啧啧水声,吞咽声,响彻在密闭的房间里。她的舌头被搅动纠缠着,宋词吃味,嘴角流出的津液被他温柔地抹去,他扔了沾了液体的手套。
唐疏桐喘着气搂住他的脖子,她整个人都快镶嵌在他怀里了。
“我操,你们在我办公室干嘛?”刺眼的光照亮了房间,她那个舅舅终于来了。
可惜来得不是时候。
唐疏桐听到声音后立马推开她,她喘着气,她的眼尾因为情欲染上层不太自然的红晕,眼睛有些湿润,看上去还没从兴奋劲里褪去。宋词也没好到哪去,不是因为没过瘾,而是陷入一种深深的自我厌弃中。
做为一个成年人,他连这点诱惑都没抵住。
谁让他喜欢了她这么久。
久到自己忘了,那原始的冲动。想要去亲近喜欢的人的那种冲动。
也许从他同意做这场手术起,他就开始藏不住了。
唐疏桐可没宋词这么害臊。
哪怕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也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操。
她真亲上去了。
幽闭的空间让她产生出一种,他是眼里只有她一个人的错觉。
等等,是谁先亲的来着?
“你没长眼吗?”
“我们在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