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名:竹马他又在孔雀开屏(重生)
作者名:观鲤
这是一个青梅竹马变成死对头,死对头重生后又变成狐媚子天天勾引她的故事。
1v1,双c,甜文,治愈向
文案
【正文已完结|番外随榜更】
【推推预收《国师你媳妇又跑了》甜文,本文姊妹篇,下本开,文案在最后,卑微求收藏~】
这是一个青梅竹马变成死对头,死对头重生后又变成狐媚子天天勾引她的故事。
1v1,双c,甜文,治愈向
【文案】
画扇幼失双亲,与奶奶相依为命。六岁时山匪骤至,她满身伤痕被弃于柴堆之中。
奄奄一息之际,唯有一身着锦袍的孩童为她覆上一件衣袍,将她从黑夜拉向黎明。
自此尚书府众星捧月的小公子顾衍之身边,多了个怯生生的糯米团子。
然世事变迁,人心易变。
曾经光风霁月的少年披上官服,眉眼如画,却再不如初。
谈笑间,血流成河,将军府满门忠烈无一人幸免。
眼过处,万箭齐发,百余名殿闱才俊皆命丧黄泉。
她道他贪赃枉法、以权谋私,挥剑斩情根,戴上官帽,步入朝堂。为官六年,二人便在朝堂斗了六年。
可到头来,她为亲信所害,奄奄一息之际,也唯有他只身赴险,为救她一箭穿心而死。
恍然间时光流转,又回到六岁那年,山匪再临,而他红衣白袍闯入眼帘,为她挡下致命一击。鲜血染白袍,他险些丧命,却只道:
“你无碍便好。”
多年后,她于案前执笔写字,恍然间抬眸,正见他自浴室走出,半湿的发丝衬得那双含情眼分外勾人。
她突然发觉不对劲:这狗东西怎的愈发跟个狐媚子似的?
思虑间,他已握上她的手:
“近日奔波劳顿,都给我累出腹肌了,你要不要摸摸看结不结实?”
“天愈发冷了,不知丞相大人是否缺个暖床的,你瞧瞧我怎么样?”
画扇悠悠看他一眼:滚。
他便乖乖滚到了床上。
当晚,他伏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勾人心魄:“早知道你喜欢这样的,我上辈子便不装了。”
画扇:???
(本文于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请支持正版!)
【观看指南】
1.双重生,1v1双c互宠,轻微治愈向,甜文!
2.扮猪吃虎事业批女主×温文尔雅恋爱脑腹黑朝臣男主
3.女主团宠,文武双全
4.男主纯文官,有嘴,打直球,很茶!
5.从一而终的爱情,没有烦人的绿茶女配
6.反派在全文中起到一个情.趣用品的作用
7.宁玉篇开始主角成年,感情戏偏多,前面部分背景+剧情+回忆较多
【推推预收《国师你媳妇又跑了》,又名《始乱终弃了清冷国师后》下本开,甜文!不想三无,求个收藏~】
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
古灵精怪邻国和亲公主×嘴超硬清冷妖孽国师
【文案】
姜国公主孟千提自幼娇生惯养,性情顽劣,十五岁时曾扮作茶商前往邻国游玩。
彼时风月无边,少年一袭玉白绣金袍于京都街头卜卦,风姿绰绰,一眼万年。
她几番撩拨不得回应,恰逢姜国内乱,索性收拾行囊连夜离开。
再见,已是三年后。
姜国战败,她作为和亲公主,接连被指与三名皇子为妃,三名皇子却都卧病不起。
人人传她克夫,人人对她避而远之,唯他着一袭国师袍出现在她身后,一语为她挡下所有议论:
“陛下,臣愿迎娶公主。”
多年后,她无意中发现了他藏在床头暗格内的手札:
禄德十六年五月
“近日,一女子绕吾身侧,甚是聒噪。”
禄德十六年六月
“聒噪……亦有几分可爱之处。”
禄德十六年七月
“身畔怪冷清,颇不适应……不得其踪。”
禄德十七年七月
“寻,未果。”
禄德十八年七月
“寻,未果。”
禄德十九年三月
“苦寻多年……她怎可嫁与旁人?”
禄德十九年四月
“终为吾妻。”
彼时星河灿烂,他于院中占星,风姿绰绰,一如往昔。她拿着手札自身后与他相拥:
“星星说什么?”
“星星说,你是我命定的妻。”
【注】
不虐妻,纯靠嘴硬走上火葬场的道路
看似先婚后爱,实则双向奔赴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重生 女强 甜文 朝堂
主角视角画扇顾衍之配角顾团团封易初(看看预收啊)慕云琛黎谨颜正卿(鹰司玄卿)
其它:青梅竹马,互宠,HE,团宠,正.文.完.结!!!
一句话简介:正文完|死对头又在勾引她
立意:拥有自由飞翔的权力,亦有被人偏爱的资格
第一章
月落天白,风卷云来,阳光如金纱倾落而下,透过枝叶间隙,沾染了几缕兰芷余香。京都最幽深的地牢内,几盏油灯缀于壁上,微弱的光芒堪堪将这黑暗照亮。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颜正卿!你不得好死!”画扇死死抓着牢门,几近糜烂的十指上,指甲已被尽数剔除。
整整两天,滴水未进,无边的酷刑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昔日娇嫩的小腿上,白骨森森显露其中。
“颜正卿!我助你登上高位,你却反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告诉你!这罪我不认!我不认!”她嘶吼着,满是鲜血的嘴中是几颗断牙,身子也因连日的折磨而无力瘫软在地。
明明就在三天前,她还是朝堂之上叱咤风云的女官。一夜之间,义父惨死,凶手逍遥法外,而她顶着这罪名锒铛入狱,两天两夜的酷刑逼供,才得了如今的片刻喘息。
恍然若梦。
细碎的脚步声自牢外传来,通明的火把将整个地牢照亮,强光刺得画扇有些睁不开眼。下一刻,一双云头锦履靴出现在眼前,画扇眯着眼睛抬眸望去,正对上一双森冷的眸子。
眼前的男子着一袭华丽朝服,官帽上镶嵌的昂贵玉石表明了他尊贵的身份。他双眸狭长,深邃而狡黠的目光如同隐匿于黑夜的狼。不是那新上任的宰相颜正卿又能是谁?
她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将眼前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撕碎:“五年扶持!我和义父待你不薄,如今你身居高位,便要卸磨杀驴!真是好狠的心!好狠的心!”
“呵,待我不薄?”颜正卿居高临下地看着画扇,眼眸冷冷,寒意森森,“你说的待我不薄,就是用那高高在上的态度让我去做你们想做的事!说什么为我铺路,说到底,我不过是你们二人在朝堂之上的傀儡!傀儡!”
他俯下身,手指死死钳住画扇满是伤痕的手腕,直将她掐得骨节欲裂:“我告诉你!就算没有你的帮助,我也能爬上这个位置!”
“我竟不知你是这样想的!颜正卿!你骗了我五年!整整五年!”画扇手腕被颜正卿攥得咯咯作响,面容因剧痛而扭曲。
她冷笑一声,泛红的双眸死死瞪着眼前的人:“说到底,你之所以这么快动手,是因为我和义父发现了你通敌叛国、卖国求荣的证据,害怕东窗事发吧?颜正卿,你还当真是……”
“啪”颜正卿被她戳中痛点,双眸一缩,猛地一掌将她扇倒在地。
“看来我的小画扇还是没搞清楚局势啊,很快,你的顾大人就要来陪你了。”颜正卿捏着她的下巴,手上的力气不断加重:
“你,会是我对付顾衍之的最后一步棋。只要顾衍之一除,整个朝堂之上,再无人能与我抗衡!”
“衍之……你想做什么?颜正卿!你有本事都冲我来!你放过他!”画扇突然意识到什么,泪水如决堤般夺眶而出,将她脸上的血迹晕染开来。
她声音沙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他……他不会来的,我们早就已经……”
“早就已经决裂了是吗?呵呵,好一个青梅竹马,好一个伉俪情深,可惜你不够信他,不然怎么会因我略施小计就彻底被我利用了呢?”颜正卿眼底划过一丝快感,猛地一扬手,将画扇甩到几米开外。
“你说什么……”
颜正卿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手帕擦干手上的血迹,嘱咐身边人道:“把人带进来吧。”
不多时,牢门大开,几名小斯领着位年轻的男子穿过昏暗狭廊,步入狱中。
那人着一袭绛红色长袍缓缓走近,腰间美玉流转生波,一头墨色长发由银冠束起,发下是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庞。
几乎是在看到画扇的瞬间,顾衍之深邃的眼眸骤然一缩,原本镇定的神情尽显慌乱。
他快步上前,想要将画扇扶起,奈何隔着黑铁牢门,只能从怀中掏出金创药轻轻洒在画扇几近糜烂的指尖,试图让她的痛苦减轻一些。
“衍之……你快走!”画扇被折磨得没了力气,双手挣扎着想要抽开。
顾衍之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疼惜中泛着苦涩:“乖,我带你回家。”
“回家?顾大人未免把这事想得太简单了一些。”颜正卿冷笑一声,双手用力将拴在画扇脚踝的铁链一拽,链上的铁刺生生扎进血肉。
“呃啊……”画扇闷哼一声,大颗大颗的汗水自她额间涌出,与面上的泪水、血水混杂在一起。
“画扇!”顾衍之攥紧拳头,站起身来看向颜正卿,“你想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只要你签了它,我就放她离开。”
一张纸横在顾衍之面前。白纸黑字间写的是通敌叛国、卖国求荣的罪行,桩桩件件,皆是死罪。
“衍之不要签!不要听他的!不要!”画扇强忍着剧痛站起身来,想要去抢那张纸,然而还没等她站稳,颜正卿又是将铁链狠狠一拽,寒锋直入骨髓,剧痛让她再度倒地,这一次却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顾衍之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几乎是在画扇倒地的同一刻,修长的手毫不犹豫地接过了那方纸笔:“我签!”
“不要……衍之……”
顾衍之回眸,深邃的目光在画扇身上扫过,眼中尽是疼惜。良久,他轻轻笑了笑,笑容却有些苦涩。“画扇,你从来都值得。”
他转过身,将宣纸贴在阴冷潮湿的墙面上,执笔写下三个大字。
顾、衍、之。
“够了吗?”顾衍之冷眸看向颜正卿,“放了她。”
“顾大人当真爽快。”颜正卿夺过认罪书,声音中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他冷笑着,将钥匙往地上一丢:“顾大人,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
顾衍之没有理会他的嘲讽,俯身将地上的钥匙捡起,径直打开牢门,小心翼翼地打开画扇脚上的铁链,将她从地上抱起来:“乖,再忍忍,我带你去找大夫,很快就没……”
他话还没说完,身子猛地一僵,一口鲜血从嘴角涌出,下一刻便跪倒在地,却依然紧紧抱着画扇不肯撒手。
“衍之!”画扇虚弱地抬手捂住顾衍之胸口的血窟窿,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流出:“颜正卿!你公然谋害朝廷命官!你不得好死!”
“朝廷命官?”颜正卿将弓弩收起,嘴角勾起一抹阴恻的弧度,他举着认罪书戏谑地看着眼前二人: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如今这朝堂之上,哪还有什么顾大人?只有罪臣顾衍之!哈哈哈……你们二人竟还有今天,哈哈哈哈……”
他笑得张狂,丝毫没有注意到,顾衍之抱着画扇的手在她腰际轻点了两下。
下一刻,画扇鲜血淋漓的双手飞速拽下顾衍之腰间的玉佩,猛地朝颜正卿飞了过去!
画扇入仕以前,也曾在江湖之中摸爬滚打过一阵,虽不说武艺绝伦,却也是有些本事在身的。顾衍之腰间一般佩着的是香囊,因而他方才一出现,她便注意到了他腰间挂着的玉佩。
那玉佩整体呈月牙形,一头却被打磨得比一般玉佩要尖锐几分,最是适合用来当作暗器。
一般人或许看不出其中端倪,但他们二人幼时相识,纵然因误会而对立多年,青梅竹马之间的默契又岂会因时间而消散?
那枚玉佩径直穿过牢房间隙,猛地插入颜正卿心脏。
既然不能全身而退,那便干脆同归于尽!
势不能让这通敌叛国、谋害忠良的奸臣继续祸国殃民、残害百姓!
鲜血从颜正卿口中喷涌而出,他捂着胸口,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两人,眼中满是不甘:“好……很好!当真是小瞧你们了!既然如此……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他几近发狂,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墙上的油灯扫落在地。油灯将地上的甘草点燃,熊熊火焰顷刻升腾而起,将三人吞噬其中。
画扇这辈子最后的记忆,便是在那熊熊烈火中,顾衍之拼了命地将她护在怀里。烈火炙烤着整个牢房,唯有他的怀中尚存一丝凉意。
火焰燃烧声、狱卒大喊声、泼水救火声将她整个包围。最后的最后,他伏在她耳畔,问出了那个他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
“画扇,如果还有下辈子,你能不能……信我一次?”
她想要回答,可那人已经没了呼吸。
第二章
腊月十八,京都城郊。
晨光透过枝叶间隙,在地上洒落斑驳的光影。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一座农家小院安然坐落其中。
石砌的院墙经岁月磨损,已然消弭了棱角。葱郁青苔缀满墙面,宛如古老画卷上肆意泼洒的墨汁。老旧茅屋之中,一位约莫五六岁的女孩静卧其上。
“不要!”画扇猛地从床上坐起,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碎发,她双手下意识地收紧,但身前空荡荡的,已没了顾衍之的身影。
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暖洋洋地落在身上,莫名让她觉着有些刺眼。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挡,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孩童般稚嫩的小手。
“奇怪,我不是死了吗……这是……”
“哎呦!我的小祖宗做噩梦了吗?大冬天的怎么惹得一身汗?”一名年过五十的老妪在她床边坐下,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画扇乖,梦都是假的,不怕不怕……”
画扇愣了神,心里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眼泪却先一步流了下来,老人以为她做了噩梦,伸出一只枯黄干瘦的手为她轻轻擦干脸上的眼泪,哄道:“哎呦,画扇乖,不哭不哭,奶奶在呢。”
可画扇分明记得,六岁那年,三名山贼闯入家中,奶奶为了保护自己死于歹人刀下,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