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祸害大清,从开马甲给八爷算命开始——羽殳【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27 23:19:27

  胤表情纠结,“这不是操心太远了?再说我和十六没一块养,也不怎么熟啊!”
  话到这里,甄楣不免好奇一句,“那你和谁熟悉啊?”
  “弘皙……”
  呃――
  甄楣懂了,他彻底打上了毓庆宫的印记啊!难怪这么纠结。
  “算了,咱们还是说礼物吧,你预算是?”
  “呃……”这次换胤语塞,直接问预算,这是礼物的正确打开方式吗?
  这是送礼的正确打开方式,甄楣用眼神示意,那话没听过吗?送礼就是在预算范围内选最没性价比的。
  胤扣了扣手,“我能动用的钱粮不多,大约得在心意上做文章。”
  甄楣脑子里一瞬间想到电商平台上一系列感动哭了的封面,表情微妙,工业垃圾怎么就不能感动哭呢?起码在清朝可以,甚至
  过于先进了。
  “那你的心意有方向吗?”
  “就是没有啊!之前给我妈送礼物,拿个奖,再随便送点什么花或者小蛋糕就好了,现在我真不知道怎么送!”胤悲愤道。
  甄楣看他一眼,产生了某种猜测,“你过来之前,还是个学生?”
  胤不疑有他,“是啊,怎么了?”
  年轻人就是好懂,果然学生时代算得上无忧无虑的单纯,甄楣产生了一点怀念,不小心带出点信息,“那你应该叫姐姐……”
  “啊――”胤惊讶,惹来似有似无的目光,瞬间又压低声音,“你是女的?!”
  坏了,甄楣身体一僵,就这么暴露在才认识一小时的老乡面前了!
  还是少了点女扮男装的经验啊!以后也得警惕点……
  甄楣琢磨着,这种清澈见底的年轻学生,应该不至于心机到献祭老乡,毕竟这对他的处境一点好处都没有,难道献祭老乡能帮他逃离毓庆宫,逃离夺嫡圈?
  这属于没必要的行为,正常人是不会这么做的,不正常的人也没必要损人还不利己,提高康熙的防御,那暴露了也没什么。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扮道士?剃头了还怎么恢复女装?”
  胤投来赞赏的眼神,“为了从八哥那跑路?是条后路。”
  后什么路……
  连身裙子都没有,她还不会梳头,怎么成熟改扮女装?这可不比给头发梳丸子轻松,一般人没点练习是搞不定的。
  “好了好了,快回到正题吧,你要表现心意那只能文艺点了,书画什么的选一个?”
  胤纠结,“那,画?我以前学了点,想走美术生家里没让。”
  不让就不去?看来还是个乖孩子……
  “那不挺好?反正传教士又不是没有,你会西式画法也不奇怪,你擅长画什么?人物行吗?”
  “不行!”胤开始扣手,“其实我画得太匠气,艺术的路走不通。”
  有点难办……
  甄楣垂眼想了想,但也不是太难办,“画建筑什么的行吗?中式的画法会吗?界画。”
  “略懂一点,我经常借口学画拒绝去毓庆宫。”所以还是学了一点的,虽然不务正业,但也没人对他的兴趣说什么。
  毕竟未来目标是“贤王”,不行的话“闲王”也可以,就是老父亲不太满意,不知道是不能忍受平庸的儿子,还是不能接受给宝贝太子添堵而不是帮忙。
  胤没有说出口,但甄楣不在意,她已经有了想法,“你就画一副江南的图景,着重画小县城的风光,尤其知县衙门附近得有人,懂吧?”
  “懂……”胤表示理解,这辈子亲妈的出身他能不知道吗?这是画外公外婆啊,绝对的感情牌,“但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样啊?”
  甄楣很想抛出一个白眼,只是幅度太大,不怎么雅观,这才为了马甲生生忍住,“你都要画那么大一幅风景了,人物的脸能有你指甲盖大吗?像不像的怎么看出来?”
  “是哦~”胤忽然反应过来,现在的画除非容像,多半很难对脸有什么精细刻画,这部分沿用这个技巧就成了。
  “那我怎么借口出来找你?”
  甄楣想了想,“就说问我江南的景致吧。”
  这倒是没人能拆穿,就现在马甲的神秘性,没人知道她去没去过江南,怀疑也没办法。
  问题都解决了,只有一个问题,“那我们哪里见?八哥家肯定不行。”
  甄楣鄙夷,“你就不能借个谁的关系?毓庆宫的关系你不用早晚也作废。”
  “那我问问二嫂吧,他们家在京里似乎有两间铺子。”
  二嫂?甄楣敏锐的捕捉了胤的倾向,显然他虽然想避开毓庆宫其他人,但对这个二嫂是很亲近的,如果没记错,太子妃是瓜尔佳氏的,只有一个女儿,弘皙那几个都不是她所出,看来这毓庆宫内部的生活也很值得琢磨啊~
  可惜太子的信息太少了,她没办法拿这个装一下,这也是为什么她毫不犹豫对那位心眼小的示好,实在是其他道路不通。
  她倒是不介意把这个世界推向与历史不同的方向,但也得有这个能耐啊!她能对太子做什么?就是太子的妻妾也没办法劝什么吧!毕竟这位的取向太广泛了!很难竞争胜出成为贴心人啊!
  再说和太子太近了就会被顶级大Boss注视,死得比装聋作哑还要快,刚才她还同情胤呢,实在没必要把自己也赔进去,康熙在她这绝对是威胁爆表的存在,需要尽量避开。
  所以给胤的生日礼物建议,她选择安全题材,完全没打算搞出什么新鲜东西招来不必要的注意,毕竟是妃嫔收到的寿礼,康熙关注到的可能太大了,她接受活不久但不接受因为上位者被迫GG。
  甄楣听完胤交待店铺地址,隐晦的带着抱歉看了胤一眼,然后端起范一甩袖子离开。
  ――――
  胤T知道十五弟找大师是为了问生辰礼,并不以为一个孩子的好奇有什么,便没有多问,亲亲热热聚了一场后领着人回了府。
  蹭完食不知味的一顿后,甄楣开始想自己接下里该弄出什么动静,太安静进入常规的神神叨叨领域,她没办法在别人擅长的领域维持人设,很有暴露的风险,所以不能消停下来。
  那做点什么呢……
  甄楣很茫然,好在她有出门的自由,便打算出门去找找灵感。
  “哎~还有件事,听说没?最近有个丫头把自己爹的身份给卖了!”
  甄楣刚在茶摊落座,那边两个帮闲样子的人,看了她一眼确定是个道士,不会给他们惹来麻烦之后,就旁若无人的讲起了令她耳熟的八卦。
  “这是怎么说的?哪家养出这样不孝的丫头?”
  “这倒也不是明着不孝,听说这丫头父母早没了,这几年跟着哥哥过活,现在么,她哥哥成丁服役去了,嘿~她又偏巧有叔叔一家在边上住着,这日子不就难过了么!”
  “这么说,是这叔叔家不做人了?”
  “可不是!她叔叔带着村老来告,说着丫头私卖宅地!也是乡里人没见识,卖的不是田地,宅地又不算什么,乡下几间破屋值什么!不过那丫头也不是一般人――”
  分享八卦的那位停下喝了口粗茶。
  等着听的两人催道,“怎么个不一般?”
  “呵~你猜这丫头把宅地卖给谁了?”
  “谁啊?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老内官!他们那个村离那老内官扎堆的地方不远,人家那丫头直接就去了,说是一文钱就认个爹!以后照亲爹奉养!”
  “嚯――”
  “这么有胆色?”
  “这怎么叫人告了?”
  “嗨~她是要人庇护,扯老内官的虎皮对付叔叔,可他叔叔一个村人,难道能放过到手边的宅地?那老内官也是不甘示弱的,为了养老还不得攥紧手里的东西?这不就冲突了?哪能不告呢?”
  “那虎丫头怎么说?”
  “怎么说?没得说!那丫头卖了宅地没两天,人就跑没影了!撂下这两边打到公堂上来!”
  “那丫头多大啊?还能跑没影了?外头可没什么好人!”
  “可不是!我看那小丫头凶多吉少~怕不是她叔叔和老内官们也这么想,这才闹到公堂上,要不然总得先问过这小丫头才好办嘛!”
  “等等,老弟,这老内官们是怎么个……”
  甄楣有点听不下去了,被当面讨论还真是有些尴尬,而且这消息掩盖得太离谱了吧!大丫要被他们卖了怎么没人提!难道人会莫名其妙就从家里出逃吗?
  不过这些人的大嗓门实在是不容易屏蔽,眼前的凉茶刚上来,口干舌燥的,她还得维持高人形象,也不想浪费。
  “其实要我说啊,这里头肯定有事,听说两边的人在衙门前险些动手,一时失言说是什么对方闹出来的事,什么不安好心那丫头肯定知道……”
  “这样说,这虎丫头想出卖爹的主意也不是没道理。”
  “是了!她哥哥在时怎么没生出这样的主意?谁知道这里头包着什么盘算!”
  “嘿~这还真不知道,尤其是那小丫头跑这么快,里头有什么变故,谁猜得透!”
  “哎――”其中一个人碰了碰另一人的胳膊,往甄楣这边使眼色,“你瞧这像不像算命的?”
  “是吗?这应该是个道士,打扮也不像啊!”
  “你傻了!算命不就是道士玩的那一套!”那人压低嗓子。
  “嘶――”这话,有道理啊。
  甄楣眼看着那说话的人,转脸就挪到她桌边,“哎~这位大师?道长?怎么称呼?你也听半天了,给咱算算?”
第9章
  说没听已经来不及了,甄楣很纠结,这事她的确知道,说出来还能给大丫挣个同情分,让她入土为安什么的,这时候不就讲究这个嘛?
  但她对着老八老九人设都打出去了,一个月三卦,又不好自己吃书改设定,但一个表面上跟她的身份八竿子打不着的大丫,她怎么能不算就知道?
  “这是为难您了?”问话的闲汉追问。
  甄楣听出了几分怀疑,她不想被举报,只能开口,“倒也不是为不为难――”
  她余光瞥着跟随他的下人,这话怎么也不能当着眼线的面说啊!
  闲汉顺着她的目光看间墙边站着的陈五,顿时了然,这是多了耳目,这位不好暴露,“这个容易!”
  他对着兄弟使了眼色,两个兄弟即刻走过去把人堵住一顿胡扯,他趁机领着甄楣离开。
  “大师现在可以算了?”
  甄楣似笑非笑,“只要你保密,不说出去是我算的,能否?”
  “当然……”闲汉在甄楣的死亡视线下讪讪闭了嘴,“那您的意思是?”
  “这事说来也容易。”甄楣露出一抹笑来。
  “你就说是找了个邋遢和尚算的,那和尚神出鬼没十分神秘,今日在京城,明日在南海。”
  闲汉迟疑,“真有这样的人?”
  “那倒没有,你说模糊一些,管它信不信呢?”这说谎技术不太高级啊,甄楣指点他。
  “行!那人看着是大户人家的下人,我看大师您也有难处,保准不给您吐露出去!”
  “拿来,我这就开始算。”甄楣伸手。
  闲汉愣了一下,到底摸出了一文钱,“嘿~今儿说个话还亏了,您这卦可得值得价啊!”
  “那得看这件事究竟值不值。”甄楣装了一下,维持自己的人设。
  她接过铜钱抛了几次,装作算命的样子,盯着手里的铜钱看了一会儿。
  “你问的人已无生机,杂纹如草木蔓,大约身在草木之中,生前有刑克,如火之瞬,是为突发……”
  闲汉急道,“大师!说明白些!我是个俗人!”
  甄楣无奈,“她生前突然遇到了改变命运的事,运势急转而下,现在死在一片树林里,方位是西边,你之前说是京郊的事,那就往京城西边的树林子里找,看卦象她应该离路不远,差点就成功改命了,就沿着那些路往边上找就行。”
  “这么说她还怪可惜的?是察觉了哪一边不怀好意跑出来没成?”
  “作用她运势的不止一方,都有吧。”
  “都有?!那这丫头不是赶了狼来了虎?这什么运气啊!”闲汉唏嘘。
  甄楣仔细看了他两眼,衣裳整齐,没有什么毛边磨痕,脸还算干净,手上没有什么污渍,其实出身不差,也难怪大白日的喝着茶闲扯八卦,还愿意花钱算卦,那就难怪他一个土著对人心都没有足够的认知。
  她没有开口提醒,毕竟自己的形象也不应该太了解世情。
  “好了,算也算了,你说话算话,要是被人知道,可别怨小道咒你后半生劳苦不得闲!”
  “嘿~大师您这话可真难听!”闲汉不得不承认这个威胁很有效,“我这就把方位说出去,要是真准了,我一天三顿谢您,给您上香!”
  甄楣绷不住了,以她贫瘠的知识,也知道这事是不行的,“活人不受香火!”
  “成成!那就此别过?再不走您那眼线要觉得不对了。”闲汉不是很走心,四处望望,指点了甄楣方向之后分开。
  “大师!”陈五慌慌张张赶来,一阵上下打量,“您没事吧?”
  甄楣掸了掸袖口不存在的灰尘,气质超然,“无事。”
  “那人没对您做什么吧?”陈五还是不放心。
  甄楣摇头,“只是对这副打扮有所怀疑,我已表明身份,那人便没有再纠缠。”
  陈五松了口气,这就好,大师这打扮确实是突出,幸好一来就遇上自家爷,好歹在京城有人卖这个面子,不会抓着大师深究。
  然而他这口气松太早了,甄大师一琢磨,斟酌着开口,“你说我这样子,是不是太显眼了?”
  “是有点。”陈五点头,但不是说师门的规矩么?能改?
  “我看女人们一身装扮倒未有大变,若是以女子打扮……”
  “那哪能啊大师!”陈五倒吸一口凉气,慌忙截断。
  甄楣奇怪,“皮囊不过身外之物,女子打扮只为隐于市井,有何不可?”
  “这……”陈五很想说点什么,奈何他没甚文化,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什么来。
  “时候不早了,抓紧找间布庄买两身衣裳。”甄楣迈步就走,胤说太子妃手底下就有间铺子是布庄,正好去踩踩点先。
  “大师,大师……”咱们出门没拿几个钱啊!
  陈五跟在后面追赶,想说出来又觉得丢人,他们爷手里哪能缺件衣裳钱?外头做的谁知道什么手艺,大师完全可以叫府里的针线上人做啊!
  甄楣倒是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只能给自己找补丁,“我不是你们这样的人,穿你们的衣服倒是平白冒认了身份,到底是穿汉装合宜,何况此事本不是大是,我不欲令人知晓,让王爷的人做不方便。”
  “那倒也是……”陈五瞥了她净白的脸一眼,这也不好让人瞧见,买就买吧,也花不了几个钱,大师平日里又不要求什么,是个再省事不过的主子,拿几身衣裳怎么了?比侧房那个节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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