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员病娇的恋综找小狗——章畹町【完结】
时间:2025-03-28 17:20:58

  白熙珍晃着酒杯,和许久不见的女性朋友们闲聊,其中一名女性朋友提到要在下下个月去看她的第一次领舞,并要求白熙珍在澳洲作陪几天,和她一起毕业旅游。
  白熙珍捂嘴轻笑,“下下个月我很忙诶,你还是别来找我。嗯,我要去参加一档恋综拍摄。”
  女性朋友没听见最后那句,眼神被一个四处走动,找寻身影的漂亮女人吸引住了。
  她用手臂肘拐杵着白熙珍,说:“今天晚上真是众星云集。姜誉之,你,东庭秀,连你哥也来了。熙珍,你看。那个就是DS会长的假千金,听说一直在日本做交换生留学,没有回国,叫晚心亭。”
  白熙珍顺着目光望去,恰巧晚心亭回头,和她对视在一起。
  晚心亭穿了件挂脖低胸的黑色连衣裙,光滑丝绸面料,挂满手工缝制的璀璨碎钻,低调的幽黑色彩,却极其奢靡。
  她梳着椭圆发髻,露出修长天鹅颈,比钻石更白到发光的是她裸露的光洁雪背,还有胸前的雪肤。她身姿袅娜,乌发红唇,去过日本女子学校进修的她,居然没有日式深闺的含蓄。
  她尽显万种风情,张扬地走入人群视野,被其余人目光锁定。
  “还真是位假千金,长得就很低俗魅惑。”白熙珍的朋友点评,“你们千万不要靠近她,听说她性格不好来着。我先去会会她,看看是不是和传言一样。”
  女性朋友蠢蠢欲动,转身去叫酒保调了杯适合晚心亭穿搭,火辣辣的黑色大丽花酒液。
  她藏掖不住上弯的嘴角,手指轻敲腿侧,等待酒保调完五彩缤纷的可口酒液。
  白熙珍略微无语。
  身旁其他女性朋友也笑:“郑松雅就不能快点出柜?当我们是傻子,看不出呢。”
  “别提了。我们松雅也是个可怜宝宝,还被她母亲送去参加恋综。”
  “啊。那和熙珍是同一档?”女生问。
  白熙珍抿一口酒,微笑点头,又和晚心亭的眼神撞在一块。
  晚心亭面无表情,盯着白熙珍右侧的方向。
  白熙珍才察觉不对,朝自己身侧看去,耳旁正好传来应侍生的声音:“白小姐,那边的姜先生送了你一杯饮料。他让我嘱咐您,今夜是很开心,但需要注意身体,别喝醉了。”
  姜誉之是白熙珍的未婚夫,为人和善,小狗眼,双开门大胸八块腹肌身材,女性朋友都说白熙珍吃得不错。
  白熙珍朝人群中央被校友围着要签名的姜誉之,作为才在世界锦标赛上拿了名次的前击剑冠军,他享受着她们都不曾享受的粉丝优待。
  姜誉之招手,举出拇指做了个鼓励的手势。
  白熙珍接过白水,噙着笑,浅尝了一口白水。
  姜誉之太小看她酒量。
  -
  应侍生将饮品带到,并被白熙珍喝下去的消息,哆哆嗦嗦地回传给坐着的几位少爷。
  其中一位是他的东家。送酒这件事他也不想做,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几位少爷打的是什么主意,可对方辞掉他,就一句话的事。他缺钱,不得不做。
  少东家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叫应侍生快滚。
  “庭少爷,我们这样做。白宗俊知道了,不会将我们杀了吧。”有个男生打量着东庭秀神色问。
  “你爸的,又没真的找男人上她。怕个JB。”掏钱的那人理直气壮,“庭少爷,只是给白熙珍一个教训,吓唬吓唬她。白熙珍,我早看她不顺眼,叫她来参加我生日宴还拒绝了。”
  “你也真够小心眼,九岁的事记十四年。”
  “你管我。这是我家的酒店,就算是警察来,想要监控,也得问我妈。这个时段的监控,我稍后就安排人删掉,怎样?我很细心吧。”
  “嘻嘻。妈宝男。”
  东庭秀起身,拎起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在结实有力的手臂上。
  他拍拍掏钱男生的肩膀,像拍守门犬的狗头,称赞道:“做得好。记得把卫生间外的监控,也要删掉。”
  “庭少爷,就离开了?不跟我一起玩?”
  “无聊。”东庭秀甩了句,就离开了。
  等东庭秀走后,掏钱的男生才说:“拽什么,不就是仗着自己是MJU的独种。”
  另一个男生笑:“你也就敢在东庭秀离开后狗叫。”
  东庭秀走去大厅外的盥洗间,途中,有个穿挂脖小黑裙的女人很吸引他的眼球,女人只戴了一只闪亮耳坠,在他的雷区蹦迪。
  他迈步得匆忙,刚巧和穿黑裙的女人撞上,女人茫然侧头看他的眼神,令他不爽。明显女人是不认识他。
  在金江学院,哪怕刚入学的大一新生也听过他,绕着道远离他。
  有谁会不认识他?
  “滚开。”东庭秀低喝,他用肩膀撞开女人,疾步走出宴厅,去往男士盥洗室。
  晚心亭刚才在听系统介绍东庭秀的信息,才被东庭秀撞上。
  东庭秀,贡献本国GDP30%的电子、钢材、金融垄断集团MJU的独孙,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财阀三世,自小被敲定的财团继承人。恋综《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的男二,由于是财阀,没有其他职业可介绍。相关剧情和更详细的简介,需要开启汪汪值后,才可以解锁。
  那是一个金锁的符号。跟她在未来幻想世界中,看X片需要购买付费会员的符号一样。
  真没意思。
  晚心亭撇嘴,在脑海内问:“那怎样开启汪汪值?”
  “您治疗一下他就好。”系统乖巧回答。
  晚心亭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朝东庭秀仓皇离开的方向,踱步走去。
  扣上盥洗间的门,确定无人后,东庭秀将洗台的每一款洗手液和精油调整到水平线的距离,舒了口气。
  在他看清压泵的泵头余留出的一点脱水变硬的圆球,又难受起来。
  一晚上过去,他终于忍不住叫骂:“西八。这些垃圾,到底懂不懂使用洗手液的规矩。啊,要疯掉了。我如果疯掉,肯定是因为不守规矩的垃圾太多了。”
  鳄鱼皮制造的油亮皮靴踢在洗台,发泄完怒气。东庭秀抽出纸巾,折叠成四四方方的直角形状,像最优秀的保洁,拭走洗手液的余料。
  东庭秀整个人才舒适了。
  东庭秀在感应喷头下,疯狂搓洗着手指,指蹼和指骨,水液冲刷肌肤的冰凉感令他喟叹,释放强迫行为后的轻松,像高潮般刺激着他的大脑。
  刚才被臭虫的血液溅上手背,他就陷入渴望洗手的焦躁,总觉得血液内的细菌,脏了他的手。
  他连番搓洗下,手背和指骨通红,本就白到像寒冬雪地的指骨,染上一朵朵嫣红桃花。
  沉浸洗手的他,没发现盥洗室的门开启,轻声走入那位被他猛撞的黑裙女士。
  等东庭秀察觉身旁的动静,晚心亭已经抱着手臂,淡淡地看了他许久。
  寂静。除了冲水声音的盥洗室内,余下女人食指轻敲臂骨的钝音,沉闷,一下又一下,有节律,又没有节律。
  东庭秀皱了眉头,抬头睨向晚心亭。
  黑裙女人用一种侵略的目光,审视他脸蛋和胸肌,再往下探寻,让他感受到极其冒犯。如若是一个男人敢对他进行审度,他早就提着他衣领,握紧拳头,揍上脸去。
  可她是个漂亮到嚣张的女人,腰那么细,穿着暴露,很风情。
  这种女人他在男性亲族的身边见太多,倒贴,为了三瓜俩枣的资产,使坏的伎俩多,品格下贱,形容她们有好听的说法和不好听的说法。
  但这招对他无效,他只喜欢干净洁白的东西,不喜欢践踏肮脏。
  他抽出干燥纸巾,一边渍干手背水珠,一边不客气对闯入者道:“趁我还没发火,赶紧滚。这是男士卫生间。你想勾引我。也先得找对地方,在这里,是想被我揪着头发扔出去么?”
  “嗯哼~”晚心亭笑着回应,“好凶的病人。好可爱的反应呐。”
  第一次被人用可爱形容的东庭秀有些绷不住,他握紧揉成团的纸巾,疯女人无疑是在找死。没有谁敢对MJU集团的继承人戏谑说话。
  晚心亭踩着高跟鞋,一边走,一边说:“别紧张嘛。我是来帮助你,不是来伤害你。放轻松,东庭秀先生。”
  东庭秀冷笑转头,知晓他的名字了,果真上赶着来倒贴。
  他私下可不是崇尚绅士文化的男人,手掌伸向女人,要去抓晚心亭的发髻,女人侧身,绕开他的欺近,在他耳畔打了个响指。
  东庭秀眼皮一沉,高大身躯如木板般僵硬向后倒去,晚心亭眼疾手快扶住男人劲瘦的腰,没有让东庭秀摔倒在地。
  晚心亭微微嘟唇,抱怨一句:“好沉。”
  她松开手,掌心贴着东庭秀胸肌一推。咚地一声,男人后脑勺砸在地面。
  系统:“………………”人没逝吧。
  -
  东庭秀做了个梦。
  梦里,他在盥洗室内洗手,有个女人像美人蛇般冰冷,从后方环住了他的腰肢。她的手洁白细腻,柔软得像牛脂般,光滑到看不清毛孔。
  如此柔软的手,却也像草绳,紧紧勒住了他的腰。
  东庭秀骂出口:“哪里来的疯女人。”他要给她一巴掌,让她好好清醒清醒,勾引错了人。
  可东庭秀发现自己动弹不了,转不了身。
  “看来你不太懂正确的洗手方式呢。”背后传来女声,“我教你吧。”
  东庭秀皱眉,看着正在淋水的手背被女人的手指抚摸上,自上而下,每一根指节她都没有放过,混合着水流冲洗,用指腹摩挲。
  她压泵了黏稠的洗手液,纤长十指润滑进他的指蹼内,强势地让他的手合十在水下,和他十指交扣着厮缠。滚烫的掌心紧贴他的手背,有一搭没一搭地按压。
  那些触感,温柔像温泉水,包裹住东庭秀整个人,如同被恋人亲吻。
  一想到是恋人在亲吻,触电的爽感从脚底直冲东庭秀的天门。
  他头皮发麻,双腿激动地打颤。腹部也随之缩紧,感觉夹不住尿。
  女人的手比他的小,涂了粉红带碎钻的美甲,像开在春日的粉樱般,有零落的脆弱感。
  可就是这双美丽的手,牢牢掌控住了他。
  “喜欢么?”女人问。
  作者有话说:
  若埃尔的《临床拉康》p101页提到,男性强迫症有被动-qinfan式诱惑的幻想痕迹。即被一个女人诱惑或坚强,自己没有主动涉入。心快感的被动型,就是强迫症最主要的特征之一。
第3章
  ◎恶劣小狗都是这样幻想的◎
  还没等东庭秀回答,脑海内传来钟表指针拨动的啪嗒声,东庭秀再次陷入黑暗。
  啪嗒,啪嗒,有节律,又没有节律,令他烦躁。
  东庭秀从小被祖父教导这个世界有其不可抗拒的规矩,规律就像表盘的指针,永远在下一刻前,跳转到规定格数上,绝无错乱。
  祖父曾在高尔夫时,教习他,说:“庭秀,遵守游戏规则,玩游戏才能爆出金币。”
  老人家年过半百,穿着毫无褶皱,手工剪裁的定制西服,铮亮光滑的皮鞋踩在每月一换的草甸,老人扬起球杆,溅起草屑,白色小球被击打,高飞上蓝天,坠落进指定的球洞。
  而东庭秀似扭动发条才能行走的塑料玩偶,直立在祖父背后。
  胡乱响动的钟声令祖父的形象土崩瓦解,场景转换。
  东庭秀膝盖一疼,站立着跪倒,进到下一场画面。
  这个场景里,他看清了女人的脸。
  他昂着下颌,仰视女人,女人则倨傲且冷漠地蔑视他,犹如严肃的祖父般。她软和干燥的掌心,捧住了他的脸。
  她有着一头柔顺丰盈的黛色卷发,像漂浮在深海中的蜷曲海藻,白净的侧脸夹着垂落的鬓发,露出小巧耳垂,那处只戴了一只耳坠。
  东庭秀赶紧去看向另一侧,还没找到对称的耳坠,情形斗转急下。
  女人掐住他的双颊,不顾他的挣扎和滔天愤怒,朝他的喉咙里喂入一颗蓝色药丸,修长指尖侵犯进喉咙内,让他不适地反胃。像在给小狗喂药,女人骑在他身上,按住他的天灵盖,合上下巴,使劲一抬,药丸滚进喉腔内,再也咳不出来。
  他又被掐住双颊,一个瓶口塞入他冷清的薄唇内,灌了许多水液。东庭秀痛苦地摇晃头,拼命阻止水液进到喉腔,他呛了声,水沾湿他的胸襟,就像他请韩宰俊喝兰姆酒一样。
  “妈的你——”东庭秀挨了一巴掌,打偏了脸,说不出话。
  “虽然医患关系紧张,但做我的病人要懂的基本礼貌。”女人说。
  过了很久,东庭四肢趴跪在地上,白水和泪水糊满他的脸,让他想起了童年被祖父教导的时光。
  “有病就该好好吃药,配合医生才能治愈得更快。”女人抚摸他低垂的头颅,像在安抚不舒服哼唧的小狗一样。
  很温柔,让东庭秀既憎恨,又贪恋。
  他昂起头直身,捏着拳头要揍女人。
  扑了个空,屁股一疼,他被踹进在酒店蓬松的云朵床。
  机械男声响起,东庭秀听不清,女声在敷衍回答机械音:“吓唬吓唬他罢了。别紧张嘛,统统,我们不犯法。”
  稍后,东庭秀的灵魂好像出来了,他躺在床上,变成透明的模糊形状。
  柔媚的女音笑话他:“太可怜了,这位病人,你被糟老头折磨得连精神体都模糊了。呀,这是个什么形状?还挺大只的呢。”
  视线扫描在他透明的身上,赤|裸被看光,东庭秀生出惭怯的拘谨。他想伸手去拽棉被遮掩,根本没用,他是透明的,全身都暴露在女人目光下。
  东庭秀想逃跑,这么想,他就跑动起来,躲进了酒店房门黑白交替的衣柜内。
  他胆怯地盯着衣柜那罅漏的光缝,紧张到快呕吐。他屏住呼吸,不敢出声,生怕引起动静,从衣柜门竖直的缝隙中,看到褶皱皮肤上,那只浑浊却精锐如猎鹰的苍老眼睛。
  东庭秀害怕到默默地背过了身,头抵着衣柜夹角,试图藏进最内侧的角落。
  他感觉衣柜有人挤入,东庭秀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抱着长手长脚蜷缩。可他再缩紧,也是很大只的青年。
  淡淡柔和的笑声抚慰地拍着他的背:“别害怕。庭少爷,你的精神体需要放松一下。”
  东庭秀从身后被人拥抱住了,对方的精神体好像比他庞大,他没能力抵抗对方,只能窝在对方怀抱里,被对方像揉皱的纸团似的打开,铺平。
  虽然他的精神体没有双手双脚,没有形状,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头,手,脚,他像块被热化的甜腻奶油,滑溜溜地,淌在女人身上。
  “你需要排解出不好的负能量。你看看,灵魂内有好多污秽。”耳朵被女人啃咬,丝丝疼痛。
  东庭秀的目光跟随女人低头,他看着自己不成型的透明身体内,长出许多像毛细血管的黑色线条。
  女人单手就握住了他,捏紧之后,东庭秀绵绵软软的精神体吓到僵硬起来,有什么在失控,是东庭秀最不能忍耐的失控。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