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淤青——烤糖【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29 14:42:26

  抚淤青
  作者:烤糖
  简介:
  强势霸总低头服软/真假千金
  第196791名15371,431未知
  标签:豪门世家情有独钟业界精英成长替身真假千金
  主角:秦意浓、晋聿
  配角:夏时衍、夏卿、夏流萤、江初
  视角:女主
  评分:暂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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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意:撞到南墙,翻过去,又是另一片广阔天地。
  1、秦意浓大一开学就成了豪门贵胄中的名人,原因是她与夏家出走的那位绝色倾城的大小姐、长得极像。
  即将毕业的某一天,她被学长和纨绔子弟设了脏局,她向一位晋先生求助,被晋先生带走,两人发生了关系。
  坏消息是晋先生非常强势,秦意浓被晋先生缠上了,被迫与晋先生成为了每周五、周六晚上固定见面的关系。
  好消息是秦意浓从不自作多情,她深知自己只是一个替身,从不对晋先生表露分毫情意。
  后来,夏家那位绝色倾城的大小姐回来了。
  对秦意浓说的头一句话是:“呀,浓浓宝贝,我们真的好像啊。”
  第二句:“我们长这么像,你这不肯定是我妹妹吗?真是的,他们都是瞎子吗。”
  第三句:“姐回来了,不会再让你受任何欺负和委屈了。”
  秦意浓和夏家大小姐长得像,是因为秦意浓本就是夏家的孩子,是在出生时被坏人调包的孩子。
  于是,秦意浓成了夏意浓。
  夏意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终于明白这大学五年里,晋家叔侄找她当替身,而不找别人的原因。
  因为是亲姐妹,所以没有比她更像的人了。
  夏意浓在床上问晋聿:“你只是把我当作替身,是吗?”
  晋聿手指轻捻夏意浓的脸颊:“享受不好吗?夏意浓。”
  夏意浓:“也是。”
  2、再后来,一次又一次,有人低了头,有人服了软。
  低头服软的是晋聿。
  一天,夏意浓加班熬夜到很晚睡,清晨醒来时听到晋聿对她说:“我已经把你需要整理的资料都整理好了,不着急,再睡会。”
  晋聿是晋氏集团掌权人,位高权重,城府深密,多年来专注拓展海外市场,偶尔回国,豪门贵胄们都要小心尊他一声晋先生。
  凌晨四点半,晋先生起床为夏意浓整理资料,只为让她多睡一会儿。
  而这只是他为她做过的不值一提的很小很小的一件小事。
  *双c,双初恋,年龄差7岁,慢热,男主是陪伴引导型强势爱人,没有故意找存在感的烦人的男配女配,男主没把女主当过替身。
  *女主被亲生父母找回家后很受宠,没有受过任何委屈。
  *文案主要体现矛盾点,不一定以以上对话形式出现。
  *人设:强势霸总X别人家的倔强小秘书(别人是女主亲哥哥)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情有独钟业界精英成长替身真假千金
  主角视角秦意浓晋聿配角夏时衍夏卿夏流萤江初
  一句话简介:强势霸总低头服软/真假千金
  立意:撞到南墙,翻过去,又是另一片广阔天地。
第1章
  ◎一夜情后。◎
  秦意浓忽然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深夜的床上,她正被这两三年来仅昨夜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拥在怀里。
  男人躺在她身后,发烫的胸膛紧密地拥着她,结实的手臂沉稳地环在她腰上,强硬掌控般地牢牢锁紧她。
  她被搂得快难以呼吸,身后男人却气息均匀地安睡着。
  昨夜的记忆铺天盖地般地涌来。
  汗湿的脖颈和滚烫的胸膛,以及现在她酸软的腰腿。
  这些清晰的感官让她小心翼翼地深呼吸,一次次试图让自己的背部缓慢离开他,却又一次次被他搂得更紧。
  分不清是他在梦中的习惯性强势动作,还是他其实并未沉睡。
  秦意浓试了几次,他呼吸忽然重了重,她不敢再试,也再难入眠,睁眼到天亮。
  直至清晨男人醒来去沐浴,秦意浓被他放开,她僵硬的身体才松下来,一动不动继续装睡。
  他动作很轻,无声无息地移开压在她身上的沉甸甸的手臂和腿,轻声下床,轻声推开浴室门。
  秦意浓知道,无论有没有她,他可能都是如此。
  就如昨夜从餐厅到酒店这边的一路上,他都没有与她交谈,是个寡言喜静的人。
  只有昨夜她忍不住咬上他手时,他在她耳边说了句字很多的题外话,说他今早要接一通提前约好的跨时区会议视频。
  她气喘不匀地松嘴问他她是否需要回避,他却未再说话,也让她再难以咬他手,更是让她什么都抓不住了。
  秦意浓用力裹紧被子。
  想逃。
  昨夜她在冲动下走到他面前寻求帮助,凌晨清醒后意识到他的身份,以及她和他身份背景之间的差距,后悔的情绪如无数根粗细不同的藤蔓从黑暗中快速生长出来、蛮横错杂地牵扯缠绕她每一寸肌肤和每一根神经,甚至要扼住她的口鼻与喉咙截断她的呼吸。
  浴室花洒持续敲击地面的细密流水声,似水滴连续不断地敲击在她太阳穴,令她频频紧张瑟缩,越发不安。
  秦意浓犹豫再三终究选择现在就逃,掀开被子快速穿上衣服鞋子拿起包包。
  轻步走到浴室门口深呼吸着敲响浴室门,秦意浓轻着嗓音低道一声“晋先生,我回学校了”,不管对方听不听得见,立即转身离开。
  隐约听到浴室花洒停了水声,秦意浓陡然屏住呼吸僵挺后背停步。
  静谧的声音更燥她耳膜,凝固的空气更催她心慌。
  隐约听到开门声,似乎还有脚步声,她忽然怕得厉害,逃离危险般地加快脚步冲出一夜荒唐充满压迫气息的昏暗房间。
  **
  北琼市三月乍暖还寒梅雪相竞,一场春雪突然降临,一夜之间从春暖花开迎来倒春寒。
  孟见鲸推开宿舍门冲进来:“好冷啊。”
  秦意浓听到身后的开门,立即想到今早她逃开时身后响起的开门声,身体突然一僵,心里发紧。
  是怕的,就那么不讲礼貌地跑了,让她从坐上出租车至此时都在担心后果。
  孟见鲸瞧见秦意浓背脊挺秀的身影正坐在桌前,扔了包包从后面抱住秦意浓,笑着贴紧:“浓浓快让我暖和暖和。”
  “我家浓浓身上最暖最香了,”孟见鲸脸蹭着秦意浓细腻馨香的脖颈取暖,“浓浓嫌我身上凉吗?”
  秦意浓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感受到孟见鲸皮肤的凉,耳朵也冰,拿起热水杯轻贴孟见鲸的脸,温声细语地说:“不嫌。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秦意浓对孟见鲸总是轻言轻语,和面对别人时的冷淡很不同。
  孟见鲸抱着秦意浓撒娇摇晃:“我和师父刚忙完一个案子,他给我放两天假,浓浓可想死我了。明天我们去吃火锅吧?我爸跟我说有家新开的火锅店的肉特别好,可馋死我了。”
  说着孟见鲸屏息,又靠近秦意浓脖颈用力深呼吸,鼻尖都贴到秦意浓柔嫩的肌肤上:“你换沐浴露洗发水了吗?”
  “嗯,”秦意浓脸色轻变,是昨夜跟随那人去酒店,在酒店洗澡时的味道,不自然地偏颈躲避孟见鲸,“换了。”
  秦意浓指地上的暖壶,嗓音轻软:“我壶里有热水,你泡泡脚,能暖和些。”
  “不用,你身上软软暖暖还香香,我只想抱着你。”
  孟见鲸抱着秦意浓不松手,无意间蹭开秦意浓真丝睡衣的衣领,忽然垂眼瞥见秦意浓锁骨处两块红。
  秦意浓肌肤雪白,柔嫩滑腻,那两块红得格外显眼,映衬得像一朵小梅花,明显是吻痕。
  孟见鲸再探头看,瞧见秦意浓嘴角也有破皮处。
  孟见鲸顿时紧张:“你答应晋谨峋了?是和晋谨峋?”
  这嘴角一看就是被亲的!
  秦意浓顿了顿,收拢衣服,合上电脑,语速轻慢:“没有。”
  是和晋谨峋他二叔。
  秦意浓默默地想。
  电脑屏幕一闪而过,孟见鲸已经瞧见文档上方标题大字醒目居中的“辞职信”三个字。
  秦意浓要辞职?
  秦意浓起身绕过孟见鲸,脱掉拖鞋,踩着两床之间的柜梯爬上去:“有点困,多多,我睡会儿。”昨夜几乎没怎么睡过,她确实很困。
  孟见鲸迅速抓住秦意浓两只脚踝:“浓浓你要辞职吗?”
  秦意浓脚踝敏感,被握得小腿发软,扶着墙忍住没踹开孟见鲸,想了想,回头说:“嗯,想换个工作。”
  秦意浓突然要辞职,肯定是出事了!
  孟见鲸担心秦意浓受欺负了,急声问:“你昨天晚上说徐学长带你去和客户吃饭,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不然怎么突然要辞职,是碰到那个缠了你半年多的蒋少了吗?是不是那个恶心人的蒋少欺负你了?”
  “浓浓,你要是挨欺负了,千万不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我陪你去报警,有我爸在,就算蒋家再有背景,也没人敢动我们。你洗澡了吗?不,我也不是说我正在想象你被那个了,我就是担心,我着急,得保留证据。浓浓,我知道你……”
  “你先松开我。”秦意浓无奈回头。
  对视到孟见鲸担心她的目光,秦意浓静默片刻,认真说:“不是他,我也没被欺负。多多,我是自愿的,也是主动的。”
  确实没人强迫她。
  是她自愿,也是她主动的。
  主动走向那人求救,问那人可不可以带她走,并在他关灯躺到床上后,主动地伸出手碰那人。
  孟见鲸微张的嘴唇动了又动,秦意浓平静淡然的神色与平常无异,没有一丁点痛苦恨意和对社会的无力,确实不像是被欺负了的样子。
  她想继续问,可秦意浓不想说,她便不能再问了,人得有边界感。
  但她还是有点担心,小声问:“浓浓你不会是搞一夜情吧?对方……干净吗?”
  肯定是干净的吧,秦意浓想。
  那么矜贵的人,规矩多,有洁癖,酒店用品纤尘不染,肌肤洁净柔润无暇。
  而且从他第一次的失控,再到后面逐渐精湛熟练与强势,他下颌线的冷硬,身上肌肉爆发时的硬硕……虽然她没经验,也明白他应和她一样在这方面是空白。
  有传闻说他多年来对夏家千金求而不得,为其单身禁欲多年,看来也是真的。
  为什么偏就她可以了?
  她也明白,无非是她和夏家千金长得最像而已。
  可他又是那么令贵胄们生畏的人,那个圈子里的人见了他都要尊称他一声先生……最后她竟然不打声招呼就逃了。
  是否会有她无法承受的后果?后果又是怎样的?
  她从早上不告而别到现在,一直在思考“后果”这个问题。
  想不到,便不想了,那么激烈的一夜,她不敢再细想过程和预想后果,车到山前必有路吧。
  秦意浓安抚孟见鲸:“多多,相信我,好吗?”
  孟见鲸看着秦意浓柔软又坚定的目光,她知道秦意浓不是软弱任由人欺负的人,慢慢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我相信你,我就是有点‘关心则乱’了。”
  秦意浓轻笑点头,上床面朝墙壁,浑身仍觉得散架般的酸软,闭上眼睛轻声说:“明晚陪你吃火锅,我先睡了。”
  秦意浓累极了,闭上眼很快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睁开眼时十一点多,缓缓坐起来,人还有点迷糊。
  正好孟见鲸从外面悄步走进来,抬头看到秦意浓漂亮又迷糊的模样,笑说:“你醒了,一会儿不是还要去做家教吗,我给你把午饭打回来了。”
  秦意浓:“谢谢。”
  “跟我还客气什么,对了,还有一个消息,”孟见鲸走过来,“你学长老板和他秘书在宿舍楼下等你,已经等两个小时了,你老板还坐着轮椅。”
  秦意浓听得微怔。
  等了两个小时?
  还坐着轮椅?
  孟见鲸问:“你不知道他坐轮椅?”
  秦意浓安静片刻,徐徐摇头。
  孟见鲸抿了抿唇,想叫自己不要多嘴,但又忍不住想问。
  她刚刚已经猜测很久,徐蕈是秦意浓的老板,也是秦意浓大一时候的学长,就这么在倒春寒的冷天里等了两个小时,再加上秦意浓要辞职,一定是徐蕈做了对不起秦意浓的事,过来求原谅的。
  秦意浓又说昨天晚上自己是自愿的,那么秦意浓的一夜情对象肯定不是徐蕈。
  所以她猜测是徐蕈设了局,浓浓被一夜情对象给救了,浓浓的一夜情对象又把徐蕈给打瘸了,徐蕈还挺怕浓浓的一夜情对象的,所以今天冒着寒冷枯等两个小时来向浓浓道歉。
  是谁打了徐蕈、还让徐蕈能主动来道歉?
  并且让秦意浓这样的性子主动服软?
  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只有晋二叔。
  但晋二叔刚回国,和秦意浓应该没有交集吧?
  孟见鲸思索的时候,秦意浓也在思索。
  昨晚一起吃饭的时候,徐蕈还好好的。
  饭未吃完,徐蕈说有事要离开,留下她和客户。
  之后她明白自己被设了局,向那个男人求救,被那个男人带走。
  为什么一夜过去,徐蕈突然坐轮椅了?
  是真的还是装的?
  会是那个男人做的吗?
  干想是想不明白的,好在她也不想弄得十分明白,毕竟与她无关,又不是她打瘸的。
  秦意浓索性转移了话题:“饿了,多多你买的是玉米面条吗?”
  孟见鲸也决定不打听浓浓的隐私了,笑说:“是呀,快下来吃!”
  孟见鲸给秦意浓买的是玉米面条,是三号食堂三楼那家老字号,秦意浓经常买这家,和秦意浓高中对面那家粗粮细作的味道很像。
  秦意浓不吃香菜,孟见鲸买的时候特意提醒师傅不要香菜,另外多加了秦意浓爱吃的菠菜和麻油。
  秦意浓吃饭时加一勺老家邻居沈老头给她榨的特香辣椒油,吃完刚好是满足的八分饱。
  吃完饭,秦意浓开门出去扔饭后垃圾,黏人包孟见鲸立即追上去,挽着秦意浓说:“我陪你去丢。”
  十米远的路还黏着她。
  秦意浓性子冷,但她分得清谁真心对她好,孟见鲸对她好、照顾她、担心她,她对孟见鲸便轻柔细语,她轻笑着问孟见鲸:“男朋友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孟见鲸果然听到男朋友就美滋滋的:“顾执说五一尽量回来陪我。”
  午饭后,秦意浓要去给一个高三生做家教,背着帆布包抱着书本走出宿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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