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末——咸干花生
时间:2017-12-04 16:06:58

  “好,爸爸打坏人。归归坐好,让妈妈抱着。”刘君酌柔声哄完归归,又问,“如果再犯呢?”
  何亭亭楞了一下才知道这是问自己的,忙道,“如果再犯,随你处置。”
  “那我可记住了。”刘君酌脸上带上了笑意,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事。
  何亭亭从刘君酌的声音知道他此刻心情好了很多,便笑道,“君酌哥,你有空了使劲儿想,反正我不犯你就抓不到我的,我不怕。现在呢,好好开车,你的两个宝贝儿都在车上呢。”
  “也不知哪个宝贝儿打算撇下我。”刘君酌说道。
  何亭亭气短,“说好了以后不犯了嘛,你快翻篇。”
  “那就翻篇儿吧……你打算在大哥家里住到什么时候?”刘君酌问。
  何亭亭连想都不用想,“住到除夕那天吧。我们除夕早上再回来……”说完想到回来之后必定还会见到刘君雅,当下沉了脸,
  “君酌哥,我可跟你说了,刘君雅呢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以后她有什么事,我是绝对不帮的,你也不许帮!”
  “你不是说翻篇儿吗?”刘君酌反问。
  何亭亭气结,“这事永远不能翻篇。今天她要是只说我,我少不得就忍了。可她竟然说了归归,归归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我的命根子,谁都不许动,连骂都不许骂!”
  “放心,归归也是我儿子,我能眼睁睁看着我儿子受欺负吗?”刘君酌声音冷冷的,“就听你的。”
  何亭亭点点头,一口气这才消了,
  “如果她是你亲妹,我少不得还是只能忍。可她又不是你的亲妹妹,我干嘛还忍她?她今天让归归玩水,对归归脱衣服视而不见,是她的本分,毕竟没有谁规定她要帮归归。不过我就记住了,将来她有事,我也是这样,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她可别想着怨我。”
  刘君酌点点头,“这事就这么决定吧,你别老想着,自己气坏了自己。”
  “嗯。”何亭亭点头应了,有何玄白撑腰,有刘君酌无条件呵护,她憋的气消了,自然就没打算继续想这事了。
  刘家,二婶在自己房中哭了一会儿,到底没忍住,拿出手机给二叔打电话。
  二叔向来是不管家里事的,听了二婶的哭诉,勃然大怒,“早叫你教好君雅你不听,由着性子宠着她,看看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姑嫂有天然矛盾,这也就罢了,她对归归就不能好点?归归怎么说也是刘家的血脉,是她侄子!”
  “也不能全怨了我们家君雅啊,你不在场不知道何亭亭有多会说话,明明是她的错,却唱作俱佳,说成是君雅的错……君雅原本被我劝好了,她何亭亭提着拖把就来踹门,那叫一个凶神恶煞啊!”二嫂听到丈夫偏何亭亭,顿时不乐意了。
  “你还帮她说话,你当我不知道君雅的性格呢!”二叔喝道,完了沉默了一会儿,叹道,
  “君雅这性子,我实在担心啊。希望这次被亭亭打一顿,能改点脾气吧。我现在帮她相看,都不敢挑军中的人,全是选文职的,就怕以后她嫁了会挨揍……”
  二婶默然,想想自己女儿的脾气和口舌,也是有些担心,顾不得说何亭亭了,忙问,“那你看得怎么样?文职的好,但也不能挑太壮的,高高瘦瘦的好。”
  “我也是这个想法,还得要为人斯文,读书读得比较多……”二叔接连说了好几个要求。
  二婶很高兴,却有些迟疑,“可是人家这么好,能看得上我们君雅吗?”
  “门当户对的没戏,所以我找比我们家差一点儿的人家,将来由我们刘家罩着,君雅过得也会好点。”二叔说着,又叹了口气,“女儿我是心疼的,可亭亭和君酌有本事,我原想着退让些,让他们以后帮衬帮衬君雅的。可惜……”
  二婶也可惜,现在已经闹僵了,估计是没有办法缓解了。
  而且,她也没有能力缓解,因为刘君雅到现在还在脾气,不时咒骂何亭亭几句。要她去道歉,只怕让她去死还快些。
 
 
第496章 她脑子里装的是不是屎?
  何亭亭在何玄白那里住了才一天,就接到京城某个好友的电话,“你知道吗?你那个小姑子,刘君雅,到处说你打她,把她打进了医院,这是怎么回事?”
  何亭亭气得笑了,“她自己这么说的?”
  “是她说的。不过你放心,没多少人信她。你是什么人啊,怎么会主动打人?”好友安慰道。
  何亭亭好奇,“不是,我想知道,她被我打进医院了,怎么还能在一天之内到处跟人说我打她啊?”
  “就是脑子不好使。”好友说得毫不客气。
  何亭亭笑道,“好了,这事我知道了,不用管她。”毕竟是家事,她没有到处说的打算。
  就是刘君雅,实在太脑残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刘家家宅不宁似的。
  好友打电话来,也不是为了八卦的,只是想通知何亭亭,眼下通知到了,便识趣地挂了电话,让何亭亭去处理家事。
  何亭亭没理会这事,但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就接到刘老爷子的电话,说是训过刘君雅了,让她不要多想。至于住何玄白家,想住就住,到除夕再回来就行了。
  刘老爷子的电话挂了之后,是谢婉青的电话。她像昨天刚知道何亭亭回娘家一样,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硬气点,打电话回来哭诉告状?”
  何亭亭好半晌说不出话来,打电话回刘家找老爷子哭诉,怎么看都算不上硬气吧。
  “得了,你也别想太多了,就住娘家吧。除夕再回来,既然她们都不要面子了,你也不用太在意。”谢婉青烦躁地说道。
  她是家里长媳,是最不希望有人败坏家里名声的,可猝不及防,刘君雅不管不顾到处唱,差不多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她是无力回天了。再者说了,刘君雅摆明了要委屈她的儿媳妇,那她还客气什么?
  何亭亭听出谢婉青是力挺自己,心里舒服了些,“放心,我不会多想的。我的朋友给我打电话了,说不相信我会是打人的人,让我别多想。”其实他们估计还希望她澄清的,可她不想当着外人的面撕,丢了刘家的面子。
  “那你就安心住你大哥家里吧,正好归归也有伴儿……等我什么时候想他了,我再去看他。”谢婉青说完挂了电话,来到客厅,见着二婶,便继续开始含沙射影。
  二婶眼红红的,差点没被刘君雅气死,此时再听到谢婉青含沙射影,心中气得要命,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她来说,这次刘家的名声受损是其次,刘君雅的名声坏了才是根本。
  不说何亭亭打人是不是属实,就说刘君雅作为刘家人,这些年靠着刘家的荫庇,享受了那么多,却丝毫不顾家里的名声,跟嫂子吵架还要往外说,说得全京城都知道的,谁家敢要这样的闺女?
  除了这,二婶很吐血的是,她往外打听了一圈,多数人都说何亭亭不像蛮横的人,倒是刘君雅平时蛮横得紧,这次被何亭亭打,估计是惹得何亭亭不得不打,毕竟兔子惹急了还打人呢!
  所以刘君雅往外说被何亭亭打这件事,对何亭亭基本上没有影响,反而是影响了她自己。
  二婶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被这个愚蠢的女儿气死。
  晚上刘君酌回来,何亭亭跟他说了刘君雅的事,“她到处说我打她,还把她打进医院了,我呢,决定除夕那天再回你家过年。”
  要不是为了给刘君酌面子,她还不想回刘家过年呢。
  “她能蠢到这个地步,倒是我从前高看了她。”刘君酌面沉似水,说完之后伸手揽住何亭亭,“你别理她,今天我已经和爷爷通过电话了,爷爷会让二叔尽快把她嫁出去的。”
  何亭亭幽幽叹息一声,“这要是古代啊,三堂妹她们以后嫁人都要受她的名声所累了。幸好是现代,又改革开放了。”
  “对三堂妹她们影响不算大,对她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影响才算大呢。”刘君酌说道。
  何亭亭听得默默地点头,知道男方家里有个搅事精妹妹,谁愿意嫁进去?刘家是有权有势,属于顶尖阶层,可同阶层的人自然不肯挑这样差的对象,低一个阶层的,对男方的帮助就没那么大了。
  刘君酌见何亭亭脸色有些严肃,不由得跟她开玩笑,“幸好你三个哥哥早就结婚了。”
  何亭亭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就揪着刘君酌,“你这是说我不好,会影响我三个哥哥的婚姻?刘君酌你皮痒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像揍归归一样揍你一顿?”
  “你还揍归归啊,他那么小,暂时别揍,好好教就是了。”刘君酌一听儿子被揍,马上担心起来。
  何亭亭睨他,“放心吧,我的儿子我能打疼他吗?就是恐吓一番,不然怕他不知天高地厚。要是养成刘君雅那样的性子,以后还不知道多愁人呢。”
  “我们基因好,归归不会像刘君雅的。”刘君酌忙道。
  何亭亭却不信,“二叔和二婶的基因也不见得差,可就生了刘君雅出来,说到底还是教育的问题。说来也好笑,刘家那么多同辈的,怎么就出了个刘君雅呢。”
  “别管她了。”刘君酌趴下来,“我今天忙了一天,你来帮我捏捏吧。”
  何亭亭坐在他背上帮他捏,一边捏一边道,“你每天别急着干完所有的工作,放慢点速度,别让自己这么累了。我和归归虽然想你多陪陪我们,可也不想看到你这么累。”
  “快过年了,累过这几天就可以轻松些了。”刘君酌说着,打起了哈欠,慢慢地竟睡了过去。
  何亭亭见他睡着了,便没再捏,轻手轻脚地起身带门出去了。
  就九点多,二叔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好一通抱歉,又说了好些问候话,态度始终很诚恳,何亭亭作为晚辈实在支持不住,连连说自己不在意,让他别想太多。
  挂了电话,何亭亭长叹一口气,如果刘君雅有二叔这样的行事做派,也不会这么神憎鬼厌了。
  除夕那天上午,何亭亭抱着归归和刘君酌回刘家过年,得知刘君雅自从在外面败坏过家里的名声之后,就被家里给关起来了。
  何亭亭听过就算,丝毫不打算帮刘君雅求情或者说好话,即使刘君雅一母同胞的弟弟三堂弟一直目带哀求地看她,她也不为所动。
  那样一个脑残,是需要好好管教的。
  何亭亭放好行李下来客厅坐,见了二婶,跟没人事似的打招呼。
  二婶也没人事似的应了,丝毫看不出那天的剑拔弩张。
  何亭亭打量了二婶几眼,见她瘦了一圈,有些戚然地移开了目光。
  真的,生了个糟心女儿,是对一个母亲最深最有效的惩罚。
  谢婉青和刘定钧坐在客厅一角低声说话,见了何亭亭就招呼何亭亭抱归归过去说话。
  当晚吃团年饭时,刘君雅被放了出来。
  她和二婶一样,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睛大大的,总拿黝黑的目光盯着何亭亭直看。
  何亭亭跟没看到她似的,连个眼角都欠奉。
  二叔目光凌厉地看了刘君雅几眼,把刘君雅的气焰压了下去。
  吃完团年饭,天空飘起来雪花,何亭亭便抱着归归到院子里看雪花。
  看了一阵,身后忽然传来阴恻恻的声音,“何亭亭,我不会放过你的。”
  何亭亭冷冷地回头,上下打量了刘君雅一眼,“就凭你?”
  “你一个乡下野丫头,尽管嚣张,以后怕是没机会了。”刘君雅怨毒地说道。
  何亭亭将刘君雅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我见过那么多人,出身第二高就是你的。可是智商、情商、能力、手段和手腕,你都是垫底的。说起来,我真替二叔二婶还有三堂弟不值,摊上你这么个东西。”
  说完,何亭亭抱着归归就走,再没理会刘君雅。
  刘君雅的眼睛瞬间红了,她这几年听得最多的就是“你不行”“你怎么不能像谁谁谁那样……”“你为什么这么笨”“你家家世那么好,怎么连份工都找不到?”“你情商太低了……”
  她怨恨地盯着何亭亭的背影直看,“走着瞧……”
  过了年就是正月,正月走亲戚是个劳累的事,但累得热闹,累得高兴,所以所有人每年还是乐此不疲地走亲戚。
  何亭亭跟着刘家人忙到正月初八,才算能舒出一口气歇歇。
  正月十二,圈子里有人生日要办酒会,何亭亭和刘君酌都接到了邀请函。
  两人都不想去,谢婉青却说那家和刘家有些交情,让何亭亭和刘君酌去一趟。
  何亭亭和刘君酌无奈,便答应了。
  到了酒会当天,何亭亭把归归交给谢婉青带,自己就和刘君酌赴宴去了。
  到底是京城上层家族中人办的酒会,来的都是圈子里的身份特别高的阶层,大家说笑聊天巩固交情,其乐融融。
  刘君酌那几个发小都来了,见了刘君酌连声说着自结了婚,酒桌上就逮不到人了,眼下机会难得,一定要喝个不醉不归。
  何亭亭虽然不喜欢刘君酌喝酒太过,但现在在外面,有很多外人看着,她不能不给刘君酌面子,所以笑笑,叮嘱刘君酌悠着点便放行。
  刘君酌那几个发小冲何亭亭直竖拇指,赞何亭亭开明。
  何亭亭笑笑,目送他们走远,便去拿了些吃的,再找相熟的人坐着一块说话。
  说了一会儿,忽然有人大声叫道,“哎,王建云呢?”
  何亭亭眉头一跳,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一时着实想不起哪里不对。
  她身边几个女孩子皱了皱眉,一人说,“当这是什么场合啊,这样闹。”
  另一人点头,“王建云自恃美貌,总是事多,我们且看着,她这次能玩什么花样,看能不能玩出朵花来!”
  何亭亭站了起来,举目四顾,见到刘君雅冲自己得意地笑,便沉下脸,走向刘君雅,
  “刘君雅,我告诉你件事,你爸妈正在帮你相看人家,本来是想找门当户对的,但自从你上次闹了一场,他们只能找次一档的了。如果今天你再算计刘家,闹出点什么,估计你就只能嫁个普通人,过每个月赚的钱刚够花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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