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福星高照——信用卡
时间:2018-01-11 15:48:44

  太后摆了摆手,道:“这么些年,难道你还不知道皇上的性子。”
  两人沉默了片刻,太后道:“叫安明达过来,若是皇上问起,就说哀家问问皇上近日的饮食。”锦瑟嬷嬷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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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常氏是圣文皇后的堂妹,当初皇上选她进宫,一是为了安常家的心,再一个也有找人照看太子的意思。只是太子彼时已经六岁了,和这个比自己大十岁的姨母并不亲近,盛德皇帝也不喜欢这个事事以皇后标准端着的贵妃,因此除了有宫务之事才叫人传话外,别的时候似乎都忘了她一般。
  这回治水功臣徐鸿达得到圣上褒奖并连升两级的事情传到了后宫,又一打听说皇上请太后赏赐徐家人,常贵妃马上紧跟步伐,让人把徐家家眷带到自己的景仁宫说话。
  圣文皇后和常贵妃相差十二岁,常贵妃刚刚记事起,圣文皇后就嫁入东宫了。等盛德皇帝登基后,常贵妃更是没机会见皇后娘娘了,顶多听祖母去宫里请安后回来提过两句。虽然不知道圣文皇后长的什么样,但宫里人都知道,淑妃娘娘就是因为长的像圣文皇后多年来才圣宠不衰的。
  常贵妃看着在殿前给自己请安的徐氏母女,心情十分复杂,原就听说曾经有一个几分像圣文皇后的王昭仪、后来又出现了淑妃,现在徐家母女两人也同淑妃相似,想必长的也像圣文皇后了。
  贵妃娘娘十分不解,据说圣文皇后乃当今绝色,可为何出现这么多与她相似的女人?最可气的是,自己明明和圣文皇后血脉最近,偏生自己一处也不与她相似。
  常贵妃完全没了说话的心思,应付了几句就将预先准备好的东西赏赐了下去,便让她们退下了。靠在华丽的宝座上,常贵妃转头看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老宫女:“嬷嬷,徐宜人和淑妃比,谁更像堂姐?”
  老宫女嗤笑了声:“淑妃的通身气派不足皇后娘娘的十分之一,这宁氏和淑妃比又差了几分,不过倒比当年的王昭仪强上一些。倒是那小丫头……”老宫女的神色从轻蔑转为认真:“那个叫徐嘉懿的小丫头除了眼睛以外,其他的地方到是十分像皇后娘娘。虽然年纪小,但气派倒也足,刚才她进来时,我差点以为看到了年幼时的娘娘。”
  这老宫女是当年圣文皇后嫁入东宫时常家老夫人给的陪嫁丫头。只是圣文皇后更愿使唤打小伺候自己的几个人,因此这老宫女一直不得重用。圣文皇后殡天后,贴身伺候她那几个陪嫁都是给娘娘守陵了,只有她一直留在宫里。常贵妃入宫后,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人,便将她要在了身边。
  常贵妃神情难辨,半晌才心情复杂地说了一句:“可惜太小了些,若是让她进宫至少还得三年。”
  老宫女忙说:“娘娘这么多年都等得,还怕这三年吗?等那徐家的丫头入了宫,不怕皇上不来。到那时娘娘定能儿女双全。”别的女人生孩子自己要过来养,实在是没法子中的法子,总比膝下空虚要强。常贵妃皱了皱眉头:“后院那两个才人来了半年,皇上也没想起她们,找个宫院让她们搬了吧。等下个月选秀,有那新鲜好颜色的,再选两个。”
  想起徐家女孩,常贵妃又吩咐道:“徐家那孩子的事先别声张,左右时间还长,我们慢慢谋划,记住万不能让淑妃听到风声。”
  老宫女恭敬地低下了头,应了一句:“谨遵娘娘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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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正在书房里看加急送来的折子,前几天鲁省突降大雨足足下了三日,经徐鸿达改造后的河道顺利通过了汛期,无一处堤坝决口。盛德皇帝看了龙颜大悦,又闻今日徐家家眷入宫给太后请安,正想问两句,正巧太后娘娘也差人来寻安明达,说问问皇帝的身体情况。
  虽盛德皇帝每天早上都去给太后请安,但太后娘娘仍每隔十日或者半个月就叫安明达过去一趟,细细问问皇上的身体情况,以示关心。因此这回太后娘娘叫他,皇上也不以为意,摆了摆手就叫安明达去了。
  安明达一进福寿宫就发觉气氛有些不对,所有的大宫女都在外面候着,屋里只有太后和锦瑟嬷嬷两个人。安明达丈二摸不到头脑,心里恼怒带他过来的人也不提前透漏两句,害自己完全没有准备。
  安明达小心翼翼地请了安,太后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忽然喝道:“安明达,你好大的狗胆!”安明达吓的浑身一哆嗦,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心里将近日宫里内外发生的事迅速的过了一遍后更不知所错了,也没出什么事啊,太后娘娘哪来的这么大的火?
  安明达不知从何说起,只不住地磕头,太后这才冷冷地问道:“十三年前,皇帝私巡路过吉州府时,可发生了什么事?”瞬间,安明达就明白了,滚圆的汗珠直接从脸上滚了下来。
  看着安明达的神色,太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揉了揉眉心,太后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到底怎么回事?给哀家一五一十地说明白。”
  安明达再不敢隐瞒什么,颤抖着回忆道:“当年皇上到吉州府私巡,住在了吉州知府刘道远家的一处园子里。因那次皇上说一切从简,出巡的队伍带的伺候的人手不足,每次停留都是当地官宦送来些丫鬟伺候。”吞了吞唾沫,安明达想起当年的事有些头晕目眩:“到吉州时,因当地十名百岁老人献上祥瑞之物,皇上高兴难免多喝了几杯,刚回到住处正巧瞧见了来送水的一丫鬟。皇上……”安明达偷偷瞅了眼太后的脸色,又连忙低下了头,小声快速说道:“皇上把她看成了圣文皇后。”
  太后怒喝:“既然宠幸了她,为何没带回宫里?”安明达吓得都快昏厥过去了,强撑着答道:“皇上酒醒后已是第二天下午了,他看到那丫鬟心情十分不好,又担心太后娘娘知道这事会生气,因此不同意带那丫鬟回宫。奴才没敢劝,只能亲自看着那丫鬟喝了避子汤,按照皇上的意思赏了她一千两银子,嘱咐刘道远放她回家嫁人去了。”
  “糊涂!”太后抢过锦瑟嬷嬷手里的美人锤就朝安明达脑袋上丢去,瞬间一流鲜血从安明达额头流了下来。安明达感觉脸上一股热流缓缓流下,瞬间吓得脸色煞白,可没太后娘娘发话,他又不敢乱动。
  锦瑟嬷嬷瞪了安明达一眼,喝道:“还不赶紧捂住,仔细吓着太后娘娘。”安明达这才手忙脚乱地从袖子里抽出一个帕子,紧紧地按住了额头。
  太后心烦意乱,盘腿坐在榻上紧紧地盯着安明达:“你确定那丫鬟喝了避子汤?”
  “是!”安明达连忙答道:“奴才亲自看着小太监熬的,又盯着那丫头喝下去的。要不然奴才也不敢放那丫头离开啊。”
  太后闻言略有些疑惑,锦瑟嬷嬷半猜测地说道:“刚才听安公公的意思等皇上醒来时,已过了一天一夜,是不是吃药时已经迟了。”
  安明达刚才还不明白太后娘娘是从何处知道十多年前的旧事的,可这会儿听到锦瑟嬷嬷话里的意思,安明达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不小心惊呼出来:“难不成皇上遗留了龙种在民间?”
  想了想今日太后娘娘召见的人,又想到徐鸿达的祖籍,顿时又出了一身冷汗:“难道当年那丫鬟嫁给了徐大人?”
  太后也是这么估摸着,只是拿不准到底真相如何,只能连连追问道:“当初刘道远就没来信回一句这事怎么处置的?”安明达的衣裳都湿透了,声音里也带着哭腔:“皇上刚一回京,就升任刘道远去四川当巡抚,刘道远直接从吉州府去四川赴任,临走时送信说安排他夫人的陪房送那丫头回乡了。”
  锦瑟嬷嬷说道:“刚才娘娘问那丫头的生辰倒是对的上,只是……”她看了眼太后,默默地跪下了:“有句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见太后点头示意,锦瑟嬷嬷才说:“若那徐姑娘真的是皇上流落在民间的沧海遗珠,娘娘打算怎么安顿徐姑娘?”
  太后愣住了,她之前只是一味的想知道徐嘉懿到底是不是皇家公主,但却忘了,徐姑娘如今顶的是徐家二姑娘的名头,其父是刚治理完水患的翰林院侍读学士徐鸿达。若是将青青带回宫中抚养,不仅有碍皇上声名,只怕那徐鸿达也无法在朝中立足了。而徐宜人的下场更不必说,只怕当了公主的徐嘉懿也要面对这世人暗地里的指指点点,成为百姓私下里的笑谈。
  可这事终究要和皇帝说一声的,要不然安明达这额头上的伤就躲不过去,再一个眼看着徐家姑娘就快到了相看亲事的年龄,记得圣文皇后长相的人不知凡几,到时候议论起来让皇上起了心思,不如现在就直接捅开。
  太后叹了口气,吩咐道:“请皇帝过来吧!”
  因黄河未再发生水患,皇帝心情极好,听见太后派人来请,还十分有心情的让人准备了几样太后爱吃的点心一并带过去。可进了门,看见满头血迹的安明达,愁眉苦脸的锦瑟嬷嬷,皇上不由地慢了脚步。给太后请了安后,笑着问道:“这小子怎么惹怒母后了?母后别气,我叫人打折他的腿!”
  “你呀!”太后咬牙切齿地在皇帝的脑门上狠狠地点了一下:“你这辈子算毁常望舒手里了。”听到已故圣文皇后的闺名,皇上的脸色沉了下来,忍不住问道:“母后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提起望舒?”
  太后指着安明达没好气地说:“你问他!”
  安明达爬了两步,跪倒在皇帝面前,语带哭腔地说:“皇上,当年您在吉州府宠幸的女子有可能是徐鸿达徐大人的夫人,徐家的二姑娘许是陛下的沧海遗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玉帝:人间真乱,看看这狗血的剧情,看看这滥情的皇帝,啧啧
  王母娘娘:这么说你比较专一了?
  玉帝:我对娘娘一片真心!
  王母娘娘:呵呵,你问太上老君要的美颜丹送给谁了?
  玉帝:……叛徒!!!
  小剧场2:
  顶着一轮黑眼圈的玉帝偷偷摸摸地来到了兜率宫:叛徒!!!你居然告密!!!
  太上老君一脸真诚:娘娘说只要我说实话,她就把招财进宝领走!
  玉帝:……就这样???
  太上老君:他俩再呆下去,我怕徐家就能集体飞升了。
 
 
第56章 爆马甲
  “什么?”盛德皇帝微微眯起眼睛, 回忆了好一阵才想起当年那个事来:“你说刘家那个丫鬟?她怎么了?”
  “皇上,今日徐鸿达妻女进宫, 太后娘娘估摸着徐家二姑娘怕是您的沧海遗珠。”安明达眼巴巴地看着盛德皇帝, 不知道这种事要怎么处置。
  “我记得当时她是处子,徐鸿达又没什么侍妾通房之类。若是当年的那丫鬟, 怎么生的是二姑娘?”
  “皇上, 徐家大姑娘是徐大人原配所生,前几日徐大人还上了折子替原配请封诰命来着。”作为皇帝的贴身太监, 这种些末小事安明达记得牢牢的,就怕哪天皇上问起来, 自己若是不记得可就抓瞎了。
  盛德皇帝闻言头都大了, 心虚地咳嗽两声, 眼神漂移不定就是不敢去看太后娘娘:“母后为何断定徐家二姑娘是朕的公主?”
  太后叹了口气,指着他说:“那眼睛长的和你是一模一样,那脸旁长的又像常望舒。我一见她就琢磨着不对, 问了她出生年月,可不就和你去吉州的时间对上了。”
  一个长的像望舒和自己的女孩子!皇上心中一动, 眼神也热切了几分,立刻催促着安明达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朕查!”
  安明达刚从地上爬起来要往出跑,太后就喝道:“慢着!”
  一句冷喝, 让安明达瞬间又跪在了地上,也让盛德皇帝发热的脑袋也冷静了下来,他将手腕上的念珠摘了下来,一粒一粒摩挲了片刻, 半晌才又嘱咐道:“小心查访,不许走漏了风声,让刘道远把嘴巴给朕闭紧了。”安明达应了一声,又顿了顿,见太后没再言语,这才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无论那徐二姑娘是不是你的孩子,你都不能认她!”太后看着皇帝一字一句地道:“我虽不问朝政,但也听闻这徐鸿达替你解决了黄河水患的大事,这样难得的人才可不能草草对待。”
  盛德皇帝点了点头,说道:“徐鸿达这人学识渊博,又是个实干之人,难得的是为人极为刚正,朕是打算将他当做肱骨之臣培养的。”
  太后忙说:“皇帝这样想是对的,一切都要以朝事为重。至于那孩子,以后多看顾些也就罢了,其他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盛德皇帝沉默地点了点头,半晌后才问了一句:“真的长的像朕和望舒吗?”
  太后叹了口气,看着儿子的眼神十分心疼:“你若是放不下,改日我叫她进宫让你看一眼,但看过以后你得歇了念想,要不然对那孩子也不好。”见盛德皇帝脸上闪过一丝哀伤,太后又劝慰道:“她就是长的再像,也不是望舒的孩子。皇帝,太子可是你和望舒的亲生骨肉,有了太子,旁的还有什么好挂念的”
  盛德皇帝点了点头,忽然觉得自己对太子不够好,自己常将望舒的殡天怪罪在太子身上,若是望舒知道该怎么心疼啊。从太后宫里出来,盛德皇帝亲自去了东宫,看着一脸慈爱的皇帝,迎驾的太子都懵了,磕了个头结结巴巴地叫道:“父……父皇!”盛德皇帝亲自把太子扶起来,拉着他的手进了正间,温情地问了太子的日常起居,又问:“平日里他们伺候的好不好?有没有欺负你的?哪里不如意和朕说,朕砍了他们!”
  伺候太子的大太监都快给跪里,心里哭嚎着:“那是太子啊,除了您经常抽风的和太子发脾气,旁的谁敢啊?”
  太子琢磨过劲来了,这是父皇又想起自己是母后的独子,又来送父爱来了。父子两个一个有意撒娇、一个着意补偿,场面温情满满。盛德皇帝在东宫呆了好一阵,赏赐了无数东西,又把太子带回处理政务的书房,俩人一起看折子,一起用晚饭,据说盛德皇帝还给太子夹菜来着。
  淑妃娘娘得了消息,第二天一早就让心腹传三皇子祁昱进宫,母子两个嘀嘀咕咕许久,不知又在谋划什么。
  十日后,四川的密折八百里加急送进了京城,徐家姑娘这些年生活的细节也递到了皇上的案上。盛德皇帝犹豫了片刻,到底没敢打开看,而是亲自拿着送到了福寿宫。太后看着那完好无损的铅封,眼神颇为复杂地看了眼皇帝,这才让锦瑟嬷嬷拿了小刀来,自己一点点拆开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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