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攻略[穿书]——李嘟嘟
时间:2018-02-06 15:11:37

  言蹊觉得渴的厉害,浑身有股热气闷在身体里不得抒发,发烧的时候人怎么样都难受,要是能把体内的热气排出来病也好了一半。
  言蹊觉得这个吻,亲着亲着她终于有了些汗意,更舍不得放开陆悍的嘴了。
  两人的行动间带了丝不知名的情动,言蹊卷上胸的衣服更是被推到了锁骨处,陆悍的手摸上了他刚刚碰巧光临过的美背。
  “咚咚咚——”
  就在两人的动作渐渐失控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规律的敲门声,虽然不大,却让房内的两人至少找回了一丝理智。
  言蹊有些可惜,本来想着床上运动出出汗,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言蹊松开陆悍的腰,头扭向一旁避开了他重新欺上来的唇,歪头看他笑得不怀好意,“门口有人找你,不出去看看?”
  陆悍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妖精,可能她不是最白的也不是最漂亮的,可是那股劲却是他最喜欢的,好像有个女人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悄悄长成了他最喜欢的模样。
  曾经年少时的理想型,如今看到言蹊的时候终于有了具象。
  她可以不漂亮甚至不需要是大胸,可是她的眉宇间一定要有一抹淡淡的轻愁,在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的时候,又像清晨的薄雾不知不觉地消失。
  她有许多故事让他去一一探索,就像是一本读不完的书,永远不知道下一页的背后是什么。
  言蹊现在很热,胸上的衣服都懒得卷下来,伸出脚直接在陆悍的小腹处踢了一脚,“还不快去开门,吵死了。”
  确实,门口的人似乎有着世界上最好的耐心,虽然他们一直没有给她回应,可是敲门声总是在隔了一段时间后响起,仿佛掐了表一样准时。
  陆悍一把抓住言蹊乱踢的小腿,刚刚那一脚要是差点就踢上他的小兄弟了,光是想想都觉得肉疼。
  言蹊抖了抖从陆悍手里抽出她的脚,没有收回去,反倒是直接踩到了陆悍的小腹处,偏偏不要命似的往下滑,一点点地极尽磨人的本事。
  “言蹊!”
  两个字喊得咬牙切齿,言蹊本就发着烧脑子有些不清楚,落在鼓鼓囊囊的那一团上还轻磨慢捻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一阵,这才收回作恶的脚。
  翻个身趴在床上,言蹊抱着被子满足地哼哼唧唧了两声,扭着头斜睨着陆悍,“我要睡觉了,滚出去。”说着便闭上眼睛,似乎真的睡着了。
  陆悍被最后那句气得想把人从床上拎起来吊打一顿,只是看着言蹊露出半边绯红的脸颊,这才恍惚想起这是一个病人。
  他还真没有见过哪个人生病的时候比她还能搞事的。
  不由低头看了一眼蠢蠢欲动的小兄弟,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陆悍看着床上睡着的人呻yin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因为不舒服还是因为被吵醒了。
  陆悍深吸口气,最后看了眼床上的人趴在床上也不盖被子,皱着眉头将她压在身下的被子抽出一部分盖在她身上,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在陆悍看不到的地方,言蹊露出的半边脸勾起了一抹微笑。
  这被子哪有盖一半的道理,剩下的另一半,他还是要乖乖回来帮她盖上。
  陆悍走到门口,正好又响起了清脆而又规律的敲门声,一把拉开门,打开门正好和谢蕴那张脸对上。
  “有事?”
  欲求不满的男人,语气总归不太好。
  谢蕴也没想到有一天陆悍会这样对她说话,在她的印象里,陆悍对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一丝的不悦。
  可是现在她真真切切地从他的眉宇间看到了不耐。
  目光微垂,滑过分外褶皱的衣服,不小心看到了那支起的帐篷,小脸忍不住一红。
  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在课堂之余,寝室里的小姐妹也曾讨论过两xing之间的话题,她当然知道在什么情况下男人会有反应。
  想到这里,谢蕴的脸红了又白,努力看向陆悍,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段时间,你过得还好吗?”
  陆悍也没想到谢蕴敲了那么久的门就为了问一个这样的问题,这个问题确实让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要说陆悍在京城作威作福那么多年,也不是没有打过架,可是之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闹,最后那次是因为谢蕴,他才和对面的人干上。
  都是惯大的孩子,急红了眼下手间没了分寸,陆悍又是从小练过的,他也没想到就那一念之差就差点出了人命。
  要说陆家的小太子被赶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小镇,一开始陆悍确实是有很多很多的不适应。
  不适应这里的天气,不适应这里的饮食习惯,不适应这里的人说话的口音。
  可是就算是他不适应又能怎么样呢,他家把他丢到这里来,无不是想让他自己反省自己。
  一开始却是有怨怼,人不还没死嘛,那时候又跟着人一起逃课打架殴斗,只是后来次数多了,也渐渐觉得没有意思。
  想着找个喝酒的地方,却没想到这个小镇居然连个他看得上眼的酒吧都没有,于是拿了自己的钱投资了合伙投资了一个酒吧。
  至于酒吧的名字也是巧,当时八爷想的名字是“灯红酒绿”。
  可这名字一听就俗得不行,陆悍也不知道怎么想到了“蕴色”这个名字,真的就是那一瞬间脑子里灵光一闪,然后酒吧的名字就着定下来了。
  后来在这边待的时间越久,对于打架斗殴这种事情越发提不起兴趣了,只是以前打得狠了,名声已经传出去了,似乎现在人人提到他仿佛就是一不学好的混混头头。
  陆悍他自己倒是无所谓,这名声倒也能吓走不少人,只不过与此同时,他在这个镇上除了八爷还能说得上两句话之外,剩下的人不是心怀鬼胎就是胆小如鼠不敢看他。
  言蹊可以算得上他这黑白生活里的一点彩色,是不是地跳出来点缀着他黑白的世界。
  只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曾经是他追逐的一抹清新透亮的白,可惜后来在无数个夜已经将那白染黑,他也渐渐想不起那曾经喜欢的那抹白。
  “还好吧,也就那样。”
  之后,两人便没有再说话。
  谢蕴勉强笑了笑,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响声,她看到陆悍的脸上一变,甚至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都来不及和她说一声就往屋内走去,谢蕴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牙提步跟上。
  屋内言蹊蹲着看着面前的玻璃碎渣,心中默念,“3、2、1——”
  很快身后就传来了男人的脚步声,又急又沉,看样子还真是着急了呢。
  言蹊伸出手往碎玻璃上伸去,只是她对自己才没有那么狠心,捡这种碎渣都要等人来起来才开始演戏。
  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能吃。
  “别动!”
  陆悍不由想起不久前在酒吧里,同样是另一个女孩捡玻璃碎渣被戳得满手是血,当时他不觉得有什么,可一旦想到是她,心中不由猛跳。
  言蹊一抖,差点手指间就要碰到那玻璃片了,手却被人一把抓住直接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
  言蹊眼地里有一瞬间的迷茫,“你……回来了啊。”
  “我想喝水,可是你不在。”
  所以,她就只能自己倒水,又因为没有力气端稳水杯,这才造成了眼前的这幅残局。
  陆悍盯着她不说话,言蹊都差点以为自己的小计谋被识破了,心虚得出了一身毛汗。
  “你怎么那么笨。”
  还好还好,言蹊松了口气。
  一向精明强势的女人偶尔露出脆弱迷糊的一面,果然能激起男性无限的爱心。
  看来兵行险着还不错,总不能放任他和白月光初恋叙旧,从而忘了在床上乖乖睡觉的她吧。
  还真是不闹出点动静,两人要是聊着聊着聊出了感情,她就是哭都哭不及。
  “难受。”
  言蹊余光瞥见转角处的人影,钻进陆悍的怀里只哼哼着难受。
  “现在难受了,之前让你去医院不去,你就是活该!”
  话虽这么说,陆悍口嫌体正直地将人一把横抱起走到床边将人轻轻放下,打了电话叫酒店里的服务员去外面买药送到房间里来。
  “好饿……”
  陆悍忍着,又打了电话叫餐。
  “好冷……”
  陆悍眉角抽了抽,将言蹊塞进被子里,把她捂得严严实实的。
  “好热……”
  陆悍再也忍不住了,“言蹊你够了,屁事怎么那么多?!”
  “我生病了,难受嘛。”言蹊委屈巴巴,“想喝水。”
  陆悍强忍住打人的冲动出去给她倒水,言蹊看到那转角的影子飞快消失离去,嘴角的笑微杨。
  现在的女主,还真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就是不知道等她重生之后,会是一个怎样局面了。
  折折腾腾,言蹊终于吃了饭吃了药睡着了,陆悍闹了一宿,忍不住钻进言蹊的被子里睡着了。
  另一间房的谢蕴却是连夜定了最早的航班离开了晏镇。
  这一趟,她好像丢了东西。
  她的心不见了。
 
 
第180章 成为校园大佬心中的红玫瑰(7)
  这一晚过得平安无事。
  陆悍被生物钟吵醒,睁开眼盯着全然陌生的天花板有一瞬间的迷糊,直到听到了身旁传来均匀清浅的呼吸声,陆悍这才想起了昨晚的事。
  明明没有喝酒,可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灯红酒绿的光,还透着一股让人迷醉的酒味。
  陆悍撑着脑袋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药,看上去睡得十分香甜。
  睡着的言蹊没有平日里的锋芒,眉眼看上去格外的青涩,平日里的她就像是披了一件坚强的外壳,睡着的时候终于卸下了它。
  陆悍也不知道,看着这样的言蹊,他的心底竟然就像此时晨间的阳光,不热烈不刺眼却温暖得让人难以忽视。
  等看够了,陆悍这才掀开被子,动作轻缓地离开了床。
  言蹊一觉睡到了中午,这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刚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骨头里都是酥软的,浑身提不起力气,就连肚子在不停地唱着空城计都已经没空搭理了。
  “醒了?”
  言蹊扭头望去,发现陆悍手里端着一碗粥和两骨碟的小菜,热乎乎的粥散发着肉的香味,这让几乎一整天没有吃东西的言蹊十分心动。
  “你怎么在这?”
  言蹊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就像破了的鼓风机,沙哑难听到了极点。
  “日行一善。”陆悍避重就轻绕过言蹊的话,“醒了就趁热喝吧。”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陆悍居然还会照顾人。
  等言蹊吃完粥后,陆悍早就不在房间里了。
  言蹊撑起身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呻yin,睡了那么久,身子骨都睡软了。
  靠在床头,言蹊开始想之后该怎么办,姑姑也就只是占着一点浅薄的血缘关系,怎么看都不靠谱。
  晏镇一中是可以寄宿的,现在看来,她住校说不定都比在家里好。
  言蹊想了想掀开被子起床,也不知道陆悍去哪了,反正屋里也就只有她一个人,索性也不好意思再赖着不走,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然后离开了酒店。
  经过前台的时候,言蹊犹豫了一下,上前问了前台的小姐姐,507的房费是多少。
  可惜前台的小姐告诉她,她住的房间的房费已经交了,言蹊只能作罢。
  正好,她还省了一笔钱。
  陆悍出去打了个电话,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急忙忙地赶到前台问,这才知道就在刚才她已经走了。
  陆悍差点气炸了,他也没想到一会的功夫人就跑没了。
  下次,下次他们再见的时候,看他不把她的两只腿打断!
  言蹊打了个喷嚏,搓了搓手臂,秋天看来真的来了。
  言蹊朝着小巷走去,也不知道这一晚上没有回去姑姑会不会担心,可事实证明,人就是想太多。
  “咦!”言梅华看着门口的言蹊,不由吃惊地问,“今天不是礼拜五吗,你怎么中午就跑回来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昨天晚上的夜不归宿。
  言蹊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面对言梅华的质疑,出声回道,“我要住宿。”
  言梅华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听到言蹊重复了一遍,第一反应就是她是来要钱的。
  “要钱没有!”言梅华尖声道,“家里可以住,何必浪费这个住宿费!”
  “住家里?”言蹊冷笑道,“就是那个巴掌大的杂货间,说出去你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让自己的亲侄女住在那样一个狗都嫌的地方,你可是还收了那么一大笔抚恤金!”
  言梅华被言蹊的话说得有些心虚,本来接收言蹊这么个拖油瓶她是一万个不愿意,可是还连带着一笔对于他们家而言算是巨额的抚恤金的话,那这件事就两说了。
  言梅华若是这么简单就被说得脸红的话,那她这么多年来的功夫就是白修炼了。
  “如果不是我收留你……”
  “是!”言蹊打断,“如果不是你收留我,我就算在孤儿院里也是最有钱的那一个,而不是现在一点生活费还要从你手里讨!”
  两人的争执声音有些大了,又正好是中午家家户户在家吃饭的时间,两人一吵便有不少人出门围观。
  言梅华毕竟还是要在这一片过日子的人,见人越来越多了,只能退步妥协。
  从口袋里掏出钱丢给言蹊,“钱给你,别再来烦我了!”
  言蹊掂了掂手里的钱,最后看了眼言梅华,勾唇道,“那可不一定,毕竟您可是拿了我爸三百万的抚恤金。”
  言梅华简直要气疯了,她爸的抚恤金哪里有三百万?!
  可是言蹊说完后,周遭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对于他们这种平头老百姓来说,别说三百万了,一百万都没有见过。
  从那天之后,就有传闻言梅华家里有三百万,平日里不常往来的朋友通通上门,五服之外的亲戚也经常来打秋风,这让言梅华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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