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美丽人生——一曲凌波
时间:2018-03-10 22:19:24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头鲁中南在二端这儿被安慰被投喂被治愈了。那头他爹妈却是另一番折腾。
    前面提到鲁程允大喇喇地领着江胜男走了,江胜男是抱定主意跟鲁程允回家去堵鲁中南的。她不知道鲁中南还有别的去处,以为这孩子晚上指定得回鲁程允那儿。
    鲁程允自然知道她的打算,不过也不多说什么,开着他的没空调的破吉普呼呼啦啦地回了他的住处。国安局的家属楼,鲁程允有套三室一厅的房子。
    平时就他自己住,偶尔儿子来京城了,爷俩住也是挺宽敞的。
    到了地儿,鲁程允下车,没理会副驾驶的江胜男。其实江胜男都冻的大鼻涕快出来了,十来年没遭过这个罪了,可她倔强的脾气哪儿能容忍自己对鲁程允服软儿。硬撑着到了鲁程允家。
    一下车这夜晚的寒风更是凛冽,江胜男虽然穿了件大衣,可是那是薄羊绒的,没风的时候还挺暖和,可这腊月的风一刮大衣就透了。
    瞪了一眼完全不等她的鲁程允,江胜男紧着倒腾两条腿,才撵上他。
    鲁程允家在三楼,爬楼梯上去,鲁程允掏出钥匙开门。因为这一层楼道灯不知道怎么坏了,所以鲁程允都是摸黑开的门。
    他在这儿住了好几年了,熟门熟路的,可江胜男不熟,所以一不小心就绊了一下。
    正好扑在了鲁程允的后背上,胸前那波涛也正好紧贴上了鲁程允的后背。
    江胜男惊呼了一声,鲁程允全身一僵。
    还没等江胜男站直溜呢,鲁程允一回身就把她搂进了屋,拉上房门就把江胜男压在了门板上。
    江胜男被鲁程允挤在他与门板之间,又惊又吓的直喘气。
    屋里没开灯,黑麻麻的一片,江胜男气恼地推推鲁程允,嘴里头嘟囔:“你起开!”
    鲁程允听到江胜男有别于之前在晚宴上嚣张强势的小声儿,发出几声闷笑,胸口震动,气得江胜男狠狠捶了两下他的肩膀。
    “我叫你起开,你听见没有?!”江胜男感觉到鲁程允热烘烘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她,许久没有和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的她,不争气地有点头晕目眩。
    这种感觉,让她有点恼羞成怒,她是来堵儿子的,可不是想跟鲁程允干嘛。
    “你屁颠儿屁颠儿跟我回来,不就是想重温旧梦嘛?”鲁程允这会儿哪儿还有半点儿国安局长的威严模样?整个儿一臭流氓,江胜男越推他,他越往上贴。恨不得俩人严丝合缝儿,零距离黏在一起。
    “你放屁!”江胜男被鲁程允这份臭不要脸惊呆了,他怎么那么无耻啊?
    “小骗子!”鲁程允才不理会江胜男的故作姿态呢,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敢跟他来,就得有这个觉悟嘛。
    “我警告你啊,你别碰我。”江胜男感觉到下面有个硬硬的存在,这存在让她脑子里拉起了警报。
    臭流氓鲁程允在黑暗中邪气地无声地笑了一下,故意顶了顶江胜男的身子,贴在她耳朵边儿呵气。
    “警告无效。”慢条斯理地吐出四个字,喷出的气息激得江胜男半拉身子都麻了。
    江胜男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咒骂鲁程允,他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我俩离婚好多年了!”江胜男不得不提醒他这个铁一般的事实,希望他能理智一点儿。
    可惜她不提这个茬儿还好,一提这个,鲁程允混身的气质就一冷,随即一把就拽开了江胜男的外套,扣子都崩掉几颗。
    “对,离婚了!那又怎么样?你觉得你拒绝得了我?”鲁程允半点儿机会都不给江胜男留,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江胜男被他堵得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手上想推他,挠他,结果鲁程允一只手就攥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把它们压在她的头顶,牢牢控制住了她的反抗。
    江胜男哪儿是鲁程允的对手,他说儿子能一个干十个,他自己能一个打二十个吧。
    江胜男鼻子吸进来的全是鲁程允的气味,他那有劲儿的舌头在她嘴里使劲儿翻搅,她怎么都躲不掉,舌根都让他嘬得发疼。
    鲁程允完全不给江胜男逃避他的机会,火力全开,索取着怀里女人的柔软和美好。
 
第五百五十二章 重温旧梦
 
    鲁程允听见江胜男的呜咽声逐渐变成了哼唧,手上的动作更是火辣。他身上的礼服半点儿不乱,连扣子都扣得好好的,可江胜男早就衣不蔽体了。
    到底还是疼她,鲁程允看江胜男已经放弃反抗,猫儿似得仰着头被他亲吻着,就一弯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纵使不开灯,鲁程允也完全不受影响,抱着江胜男就进了卧室。
    江胜男窝在鲁程允宽阔的胸膛里,他的手托着她的后背和腿弯,又有力又安稳。江胜男偷偷地眼睛一热,已是泪盈余睫。
    可惜刚煽情了一下,就特么被鲁程允扔在了床上,还颠儿了颠儿。
    江胜男被他摔的七荤八素的,虽然不疼,但是吓了一跳。
    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江胜男就差叉着腰了,冲鲁程允嚷嚷:“你摔我干嘛?!你有病啊?”
    鲁程允站在床边儿不说话,伸手就把江胜男给拽到面前,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领口。
    “解开。”鲁程允捏了捏江胜男的腰眼儿,声音低哑,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起来格外撩人。
    江胜男呼吸一滞,没动弹。
    鲁程允不满她的不听话,大手照着她的屁股就打了一记,嘴上还催促道:“快点儿。”
    江胜男脸蹭地一下就红了,无数跟鲁程允没羞没臊的画面涌现在脑海里。这是个在床上霸道强硬的主儿,她可弄不过他。
    颤颤巍巍地解开鲁程允领口的第一颗扣子,江胜男咬着嘴唇,借着窗户外的月光看到鲁程允正垂着眼睛盯着她的脸,眼睛里全是危险的欲望。
    江胜男手上打滑,半天也解不开一颗扣子。
    可鲁程允就是不着急,也不催她,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由着她磨磨蹭蹭地解扣子。
    比耐性,江胜男哪儿是鲁程允的对手?扣子再难解,也总有解完的时候。
    等到衬衫的扣子都解开了,鲁程允就伸手拽了出来,利索地把外套连同衬衫一起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儿。
    鲁程允的身材一流,是那种成年男人力量感十足的身体。宽阔的肩膀,鼓鼓的胸肌,下面一格一格的腹肌一直延伸到裤腰的下面。
    江胜男有心往后缩,可被鲁程允盯上她哪儿跑得了?脚还没沾地呢,就让鲁程允一把给拉住了。
    他耐心也用的差不多了,一手拉着江胜男,一手解开皮带。一丁点儿缓冲的时间都不给江胜男,唰地一下就让小鲁程允跟江胜男来了个面对面。
    江胜男瞪大了眼珠子瞅着眼前的这个东西,可真是又熟悉又陌生啊。
    鲁程允当然看见了她那呆样儿,邪性地笑了一下,拉着江胜男的手就按在上面。
    “咋地?不认识了?好久不见啊。”这货说话实在欠抽,没皮没脸的样儿要是让认识他的人瞧见了,准得大跌眼镜。
    江胜男手上直哆嗦,抬头看鲁程允,干巴巴地说:“我们都离婚了。”
    说完,手就往回抽,可鲁程允手劲儿更大,强硬地把她的手按在小鲁程允上头。
    听了江胜男的话,鲁程允的眼睛危险地眯了眯。
    “本来我想温柔点儿的,你非得惹我生气。”鲁程允语气轻柔,可江胜男一听就知道自己惹毛他了。
    虽然俩人离婚十年了,可江胜男实在太了解鲁程允了,他的坏,现在都隐藏起来了,血液里那股子痞劲儿,大概也只有在她面前会展露出来。
    可惜她反应过来已经太晚了,下一秒中鲁程允就俯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吻上她总是说离婚离婚的嘴,他觉得她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
    鲁程允不给江胜男逃避,强势又热烈。他熟悉她身体的所有密码,深谙撩拨她的门道儿。在这样一个高手的手里,江胜男顷刻之间就丢盔弃甲,俨然成了待宰的羔羊。
    一件一件的衣服被丢在地板上,昏暗的屋子里只有剧烈的喘息声,没有拉窗帘的窗户透过淡淡的月光,却照不到那对热情似火的男女。
    江胜男迷迷糊糊地想,不管过了十年还是八年,她总不是他的对手。那当初他为什么不会选择放手呢?
    还没等想出个所以然,就又被鲁程允打了下屁股,他额头贴在她的肩膀上提醒道:“专心点儿!”
    江胜男被他打的身子一缩,惹得鲁程允难耐地呻吟了一声,狠狠地抱怨了一句:“要命!”
    然后就掐着江胜男的腰,卖力地要她,不让她有功夫胡思乱想,神游天外。在床上走神儿,也只有特么江胜男能干得出来!
    这离婚十年的前任夫妻,这么甫一见面儿就滚到了一张床上。
    第二天江胜男醒来,不见身边有人,拽着被子遮着胸口,江胜男眯着眼睛冲外头喊:“鲁程允?!”
    不一会儿鲁程允就出现在门口,光着上身,穿了条长裤。胸口还有细汗,显然刚才在运动。
    “醒了就起吧。”鲁程允目光在江胜男纤细的肩膀上逡巡了一圈儿,态度特别坦然。
    江胜男瞪他,这孙子,吃完就装大尾巴狼!
    可惜鲁程允有的是招儿治她,往前走了两步,吓唬她:“怎么?不想起来?再来一炮儿?”
    酸疼的身体提醒着江胜男眼前这个大尾巴狼是多么地凶残,忙不迭地拒绝:“不要!你出去,我穿衣服。”
    鲁程允却不理会,走到床边,双手撑在江胜男身子两边,压着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进江胜男的眼睛里。
    “刚喊我的是你,这会儿要我出去的也是你。俏俏,你真当我那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呀?”鲁程允这话说的平静,可他唤江胜男的小名儿,却让她心头一颤。百般滋味在心头。
    曾几何时,他就是这样一遍一遍的叫着她的小名儿,热烈地爱着她,不给她半点儿喘息的机会,整颗心里装的满满的全是他。
    江胜男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望着鲁程允比十年前更有男人味的脸,眼睛里涩涩的。
    她要是掐着腰骂他,鲁程允兴许还能撩撩她。可这会儿一副要哭的模样,鲁程允心里头也不好受。
    在江胜男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鲁程允站起来交代:“你穿衣服吧,我给下楼给你买豆汁儿焦圈儿。”
    说完快速离场,不想让江胜男看到他眼底的一抹脆弱。
 
第五百五十三章 旱了十年的盐碱地
 
    鲁程允出门买早点回来,已经收拾好心情。江胜男也梳洗好,坐在客厅沙发上缝大衣上的扣子,昨天晚上都让鲁程允这个臭流氓给拽掉了。
    鲁程允进屋看到这一幕,眸子暗了暗,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江胜男抬眼看了一下是他,就低下头继续跟扣子奋战。
    “别缝了,先吃饭。”鲁程允看了一会儿,觉得江胜男的针线活儿十几年如一日的烂,果然是公主啊。
    含着被扎到的手指尖儿,江胜男不服气地白了鲁程允一眼。有点儿气恼地丢下手里的大衣和针线,坐到餐桌那边吃上了。
    鲁程允摇摇头,把她随意丢在沙发上的针线给收拾起来,等下她吃完饭说不定都忘了自己丢了针线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来指定要完!
    等他拾掇完就发现江胜男根本没动早点,老老实实坐在餐桌边儿等着他呢。
    鲁程允不由得有点高兴,算她有良心。心里美,嘴上还说她:“你不用等我的,吃你的呗。”
    谁知江胜男瞪着眼睛道:“你连筷子和碗都不给我拿,我怎么吃?”
    鲁程允都气乐了,他真是太看得起江胜男了,原来过了十年,她还是和从前一样,事事都等人伺候呢。可是他一对上她那副娇气的样子,就硬不起心肠。
    认命地去厨房拿了碗筷,这回鲁程允学乖了,都不用江胜男言语,就麻利地把豆汁儿给她折到碗里,小咸菜倒到碟儿里,焦圈儿烧饼也装到盘子里。再把筷子递给眼巴巴等着的江胜男,示意她可以开动了。
    其实江胜男看着鲁程允做这一切,心里头特别美,他是个多么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她可清楚了,可就是这么个主儿,却愿意伺候她,照顾她。
    在他俩的事情上,鲁程允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怪只怪造化弄人。
    美滋滋地吃了两口东西,江胜男总算想起正事儿了。
    “哎?南南昨天晚上没回家!他上哪儿去了?”江胜男整个人都不好了,还很唾弃自己,光顾着跟鲁程允滚床单了,连儿子都给忘了。
    鲁程允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几口吃掉手里的烧饼,拿纸巾擦了擦嘴。
    “你儿子可有地儿呆呢,估计睡他小媳妇儿家了。”鲁程允回家一看鲁中南不在,就知道他肯定是上二端那儿去了。所以很是放心。
    他这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早早给自己找好了媳妇了。
    “小媳妇儿?”江胜男觉得自己需要消化一下,她刚跟儿子见面,怎么又冒出个儿媳妇儿来?南南不才高中生么?!
    “嗯,昨儿你要是不闹腾,兴许你还能和你未来儿媳妇认识认识。”鲁程允看她震惊的模样,坏心地挤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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