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吃的哄我呀——卿白衣
时间:2018-05-09 14:34:30

  全班最偏科的就属晏辞,数学物理正数年级第一,语文政治班级倒数前六。
  问原因,大的说遗传,小的也说遗传。你们老温家就没半点文学基因吗?主任那么高的文学素养,温言半点没遗传到。
  班会继续进行,关心学生的家长围着冬青询问自家孩子的在校表现,冬青一边耐心地说着一边等着和她搭班的数学老师过来。
  “冬青老师,你结束了吗?”带理化一班二班数学的杨老师推门进来,问了一声。
  “杨老师,你先进来吧。”冬青回到讲台上,“下面请教数学的杨老师为大家说说有关本次数学考试的事项。”
  杨老师从教多年,经验丰富,见惯了各式各样的家长,站在讲台上丝毫不拖泥带水,气势自然而然地就显露了出来。
  冬青退到一旁,默默观摩学习着。
  “关于怎样学好数学的方法我在这里就不多说了,这次我们换个方式,我来请学生家长说说你的孩子在家是怎么学习数学的,希望给在座的家长们一点点启发。”杨老师环视了一圈,视线停在晏辞身上,“晏辞,就请你的家长来说说吧。”
  “……”晏辞看了温言一眼,脑子里突然蹦出他大姨常说的一句话“都是遗传。”
  想了一下他哥站在讲台上以蔑视的眼神看着下面一众家长说都是遗传的画面,晏辞觉得那个画面太美,没准说完下一秒就会挨打。
  温言慢条斯理的起身,立领的深色大衣衬得整个人挺拔清隽。长腿几步走上了讲台,温言拿在手里的手机蓦得震动了一下。
  手机屏幕亮起,不用解锁温言就看到了最新的一条微信消息。
  【吾妻:麻烦温总监不要说都是遗传!】
  【吾妻:多做题多看书,你这样说我没有意见!】
  温言摁灭了手机,淡色的薄唇勾起一个弧度,“晏辞数理一直都不错,至于具体的学习方法,我倒觉得他并没有什么可以传授的。晏辞爱玩,玩中动脑,不论是数独模型还是游戏伤害计算,只要他想他都会花时间去研究,同样理数理化也一样。不论哪一门科目,首先是想不想学的问题,其次是愿不愿意花时间的问题。”
  温言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脸上的表情恰到好处,温润有礼。但是,一番轻飘飘的话中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属于上位者历练出来的气质,无端让人信服。
  “老师的教学虽然不可缺少,但并不是一劳永逸的,最主要的还是学生的态度,他的态度决定一切。就像晏辞,他对语文政治的态度也决定了他这两科的成绩。”
  语文政治年级倒数的成绩。
  冬青侧身靠着窗户,眉梢初霁。
  九十点的晨冬,说不上的舒适,胸口的闷困感渐渐散去。
  不管从事什么职业,最忌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温言说的没错态度决定一切。她刚工作没多久就因为一次小小的阶段考试的成绩对自己产生怀疑,信心受到动摇,冬青你一年班主任的实训课程全部白学了吗?还要温言来教你态度决定一切?
  ……
  “好了,辛苦各位家长们了,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们私下交流。”冬青收拾好成绩单,露了一个清浅的笑。
  开完家长会,温言先送晏辞回去,冬青在办公室整理资料。没多久就收到了温言发的消息,冬青加快了整理资料的速度,收拾好后急急忙忙地下楼。
  温言的车就停在楼下,枯瘦的梅枝探出,伶仃的花骨点缀枝头。
  刚上车,冬青还没来得及系好安全带,就被温言揽过腰直接带了过去。冬青的手撑在温言的大腿上,大半个身子都靠在温言身上。
  温言的长指摩挲着冬青未点口脂的唇上,轻眯着眼,眼尾上挑,薄薄的唇微分。                        
作者有话要说:  温言:直男式教你去面对生活的困境。我没那么多情话,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教你,启发你。
冬青:温教授么么啪!
评论前30送红包,剩下的随机抽.送20个红包!这一章希望也给你们启发~态度决定一切,小可爱们生活中也一定都是态度认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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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东煮
 
  Chapter.33画唇妆
  冬青今天没有点任何唇脂, 一张娃娃脸白白净净, 湿漉漉的眼睛像小鹿儿一般,圆幼带着丝微的慌乱。
  饱满的菱唇微分着, 露出小半截瓷白的牙尖,冬青的唇色原本就偏淡。温言的食指指腹压在冬青粉白的唇上, 摩挲着,未发一言。
  指腹下的唇,触感柔软,带着湿湿的温度。
  车窗外, 凌冬抽出花骨朵的腊梅迎风招展,无香却冷。苍遒的枝丫如同被刀刻过一般, 从根部到枝头, 都有裂开的深痕。
  寒风呜咽, 升旗台上的红旗招摇,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冬青黑泱泱的长发有一半被埋在羽绒服下面,高领的针织衫显得冬青颈长纤细,一半露在外面披在肩上的长发受静电影响,在太阳光的照耀下,发丝扬起,发丝被阳光染成淡棕色。
  “言言?”冬青被温言无声地看了好一会儿,心底像被小猫爪子挠过一样,带着隐隐的兴奋。
  “嗯?”温言的食指停止摩挲,但仍然压在冬青的唇上,眸光清冷。
  冬青想抿唇, 上唇有下压的趋势。
  “你今天怎么没用口红?”温言问。
  冬青不知怎么的,舒了一口气,“今天开家长会,早上起来的太匆忙,吃早饭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想想又觉得没必要。”
  一般家长都喜欢清清淡淡的老师,不会喜欢一天换三套衣服浓妆艳抹的老师。浓妆艳抹她到不至于,但是见家长,得体的情况下越朴实越好,至少要给人一种看着就像搞学术的,既不能浓妆艳抹也不能清汤挂面。
  这是冬青大学室友说过的话。
  “现在呢?”温言的食指慢慢滑下,滑过冬青的下巴,微凉的食指指尖抵在冬青的下巴尖上,改用大拇指按压在冬青唇上。
  “现在?”冬青想了一下,“看情况。”
  “什么情况?”温言的食指挑起冬青的下巴,半掀起眼皮。
  “你喜欢的话,就有必要。”冬青的上牙尖咬了下下嘴唇。被咬过的粉白的下唇瓣上显出苍白的一点。
  女为悦己者容,从古至今都是如此。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希望你再多喜欢我一点儿。
  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冬青直视着温言的眼睛,问的直接:“你喜欢吗?”
  温言唇畔淡薄的笑意渐深,眼尾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还不错。”
  尤其是TF03号,冬青涂了特别好看。
  还不错?
  那就是喜欢喽。
  冬青自动翻译着温言的话,她不指望能从温言嘴里听到类似“喜欢”“爱”这样的字眼。某人连跟她告白的时候都没说过喜欢。
  “我找一下口红。”冬青低头从随身带的手包中翻出自己常用的那支口红,还没有打开,口红就被温言截了过去。
  冬青愣了一下,不明白温言的意思。
  “怎么用?”温言把冬青放回副驾驶座,微垂了眼眸看着自己手掌心的黑管口红。
  “你要帮我?”冬青反应很快,但是不太确定,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角,吐出一个字,“涂?”
  “嗯。”温言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回答的坦荡。
  你要帮我涂?
  嗯。
  直白如温言。
  原本想画M字唇的,但是考虑到这可能是温言人生中第一次碰口红,不能给温言留下心里阴影,冬青决定一切从简。
  毕竟有一才有二,有二才有三嘛。道家老子说的好,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有了第一次,才会有以后的许许多多次。
  第一次就把温言吓跑了,哪还有第二次。
  “很简单的。”冬青的手指点过膝头,状似轻松地给温言做着心理建设。
  她大学的时候也不化妆,日常就做做简单的护肤,敷面膜还是想起来才做一次的那种。到了实习的时候,因为实训规定必须要化妆她才开始学着化日常妆的。
  她第一次涂口红……
  惨不忍睹,在宿舍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勉强能见人,拿着一张面纸边涂边擦,面纸都擦了三张。
  温言拧开盖子,“这是上次那个?”
  “哪个?”冬青不解。Muse小酒馆那次被他吃掉的口红吗?
  “吃烤鱼那次。”温言的声音很淡。
  “不是,那支口红用完了。”
  “那个颜色好看。”温言说的很直接。是真的好看,好看到让人忍不住想亲一下试试,想尝尝口感。
  “我教你。”冬青捏过温言的骨指。温言的骨指微凉,白净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点点红。
  冬青的指尖泛热,贴在温言骨指上带着温言的骨指开始发热。
  “口红的尖头朝上。”冬青像平常上课一样,语气柔软。
  温言的手被冬青带着,口红压在了冬青的唇部中心,饱满的菱唇微下陷。
  “最简单的,两笔画出V字定型。”冬青说完,就感觉到压在她唇上的口红慢慢地滑动着。润滑的脂膏贴着柔软的唇畔,细细地刷着。
  冬青的心口像炸了一团烟火,酥酥麻麻,尾椎骨上蹿过一阵细小的兴奋感,兴奋感直冲大脑皮层。
  温言在替她涂口红,还和她讨论了口红色号,告诉她哪个好看。
  “然后呢?”温言漂亮的眼睛半阖着,薄光散落在他的周身,他像穿越千年的风流浪荡公子,耽于闺中之乐,为美人忘江山弃城池。
  哪管什么兵临城下,哪管什么生灵百姓,他只为她城下作画,折一只凌冬的白梅,为她小轩窗前描眉点唇。
  《汉书·张敞传》中有载:然敞无威仪,时罢朝会,过走马章台街,使御史驱,自以便面拊马。又为妇画眉,长安中传张京兆眉抚。
  汉武帝问之,对曰:臣闻闺房之内,夫妇之私,有过于画眉者。
  在冬青看来,这是古代闺房之乐的极致。
  冬青的睫毛颤了颤,觑了眼敛神为她涂唇脂的温言。这人不善言辞,却做尽了风流倜傥之事。
  “然后呢?”温言顿住了手腕,看了眼冬青。
  “然后从唇角开始向中间慢慢涂抹。先勾勒出上唇边,在涂下唇。”冬青说话间,唇珠的红脂被抿开,下唇上晕染上一丝,粉白染上杏红,娇艳欲滴。
  视线一直落在冬青唇上的温言眼睛虚眯一瞬,顺滑的喉结微滚过。他很好奇,某论坛上为女朋友或者老婆化唇妆的程序员是怎么克制住冲动才没有把刚抹匀的唇妆吃掉的。
  冬青的手指搭在温言悬空的手腕上。温言刚才送晏辞回去的时候,开了空调就把外套给脱了,里面只穿了件黑色的衬衫。
  “反复涂几次到颜色饱和就可以了。”冬青搭在温言手臂上的手指动了动。
  “有纸吗?”
  “什么纸?”冬青下意识反问。
  “晕开了。”
  温言放弃了克制,也不打算去抽近在手边的面巾纸。长臂揽过冬青的腰肢,另一手滑进冬青的高领针织衫的领口,撑在冬青温热细嫩的脖颈处,咬过了冬青才点了些许口脂的唇。
  她的唇只有唇心被涂抹过一些口红,这次的口红有些黏腻顺滑,带着淡淡的鼻息可闻的味道。温言的咬过冬青的上唇,舌尖舔舐过冬青的上唇唇心。
  薄薄的一层口红被慢慢地舔舐尽,原本粉白的唇畔因为吮吸而开始变的杏红。
  冬青的长睫忽闪了下,一直垂在膝盖上的手缓缓地抬起,勾住了靠过来的温言的脖子,小小地,羞涩地开始回应着。
  舌尖扫过温言的淡色的唇,很快退回去,双唇紧抿。
  得到回应的温言也没有急着去寻找,反而顺着冬青的唇线游移着,从没有沾染上任口红的唇角再到流连忘返的唇心。
  漫无目的地肆意吞吐享受着。
  分开后,冬青像一只因为长时间缺氧而大口大口换气的尾鱼,明知道这样的呼吸方法效果微乎其微,但她因为缺氧而迟钝的脑子里似乎只剩下这种方法。
  “继续?”得到满足得到抒解的温言好心情地问着,看着冬青不可置信的表情,温言笑了一声,“我是指这个?”
  温言重新拧开口红。
  “你这次不会又半途而废吧?”
  “不会。”温言低敛的眼眸,薄薄的唇带着层水光。
  这次,温总监没有再涂到一半就半途而废,在冬青的教导下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
  口红刚从唇上撤离,冬青就迫不及待地摸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左看看又看看,看了半晌,赞叹:“温总监好厉害,宛如征战沙场千百万次的老将。”
  涂脂抹粉这种女子之事都是信手拈来。
  “你教的好。”温言开车,倒出了停车位。
  “你怎么做到压着唇线的?”冬青凑近了镜子仔细地看着,口红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正正好好地压在唇线上。她第一次涂可是一边涂一边拿张纸在旁边擦拭着多余的口红。
  “很简单。”温言看了眼一脸期待求解的冬青,说了两个字:“目测。”
  冬青:……
  她就不应该指望能从温言嘴里听到什么不该被期待的词。
  “去哪?”
  “小春日和。”温言补充道,“新开的一家店,私群里有人推荐,带你去试试看。”
  “小春日和?”冬青念了一遍,“名字好听啊。小春是阴历十月,日和是晴天。”
  小春日和合起来真美。
  温言在开车,“就是晚秋到初冬因为被反气旋控制而突然温暖起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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