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逆袭攻略——团子123
时间:2018-05-18 13:18:38

  即空主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好想一巴掌劈死他怎么办?
  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能杀生,可是贫僧好想弄死他!
  即空大师手不停的颤抖,抖来抖去好几次。手中的杯盏都端不稳。
  “沈施主你这噩梦做多久了?”即空虚无缥缈的声音传来,颇有些梦幻。
  “从发生此事之后,便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越发难以忘记。”沈策极其失落。
  说出一切,心中似乎好受了点儿。
  “沈施主你忏悔了多少年?”即空心颤了一下。
  贫僧戒贪,戒嗔,戒痴,戒慢,戒疑。贫僧是得道高僧,贫僧不生气,贫僧忍得住。
  “一直。从未停止。”沈策悠悠道。
  即空久久无语。
  “我这心病,可还有治?”沈策抿着薄唇,一袭白衣晃得刺眼睛。
  那精致的眉眼让人见了便舍不得挪开眼。
  即空垂眸没说话,下了蒲团。
  弯腰在地上捡着一颗颗散碎的佛珠,声音低沉又绝望。
  “施主你没救了。大婚当日就得病发。唯一的解救之法,还得自己参透。贫僧....贫僧...无法。”贫僧,就是不想跟你说话。
  即空默默捡着地上的佛珠,你特么确定不是来虐狗的?你特么确定不是来炫耀的?
  你有媳妇儿你了不起?你行鱼水之欢了不起?你俩第一次了不起?你媳妇儿来月事让你撞上,你了不起?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故意来刺激和尚的?
  即空和尚如今不过而立,比起沈策也就大了几岁。这些年常年在外行走,倒是不像旁的主持那般死板。
  听闻,这些年护国寺的小和尚多得很。大多冲着即空而来。
  听说即空生来便有佛缘。
  沈策一听即空那沉重的语气和决绝的话,顿时小脸煞白煞白的。
  自己参透?怎么参,怎么透?他现在不敢面对舟舟,他已经害死过她一次了。
  可怜的单身狗,单身也就算了,偏生前前后后两辈子都不跟女人打交道。唯一打过的交道,却又没有女人的自觉性。
  若是你真不懂,真要解惑找护国寺主持也就算了。你特么连初夜连月事,连男女之间那点事都不懂。你让和尚怎么答?
  作为被推倒的一个,被压迫的一个。沈将军坑了。
  前前后后坑了自己两辈子,忏悔无数次,内疚无数次,噩梦无数次,居然是个坑!天大的深坑呐。
  沈策被护国寺赶出来了。
  并被列为拒绝往来户。
  听说那才出关不久的即空主持,内心受了重创,又回去苦哈哈的闭关修禅了。
  好脾气的即空主持,这还是第一次这般气怒呢。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暗地里也猜测不透。
  沈策很成功的,把自己的忧桑转送给了无欲无求的主持。
  “这大概就是上天给贫僧的历练。”即空嘀咕一声,便闭了眸子盘腿坐在后山悬崖修禅。
  叶拾舟两口子,还真是坑人无极限。再创新高。
  沈策从护国寺出来,便一脸的生无可恋。
  “命不好啊。”嘴里嘀嘀咕咕一声,倒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隐隐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恰好此刻宫中传来消息,说是皇帝醒了。
  沈策这才甩开思绪,回府赶紧换了套衣裳,脸上贴了些胡子。
  胡子拉茬长短不一,但好歹遮住了脸。
  “没贴胡子就跟没穿衣裳似的。”沈策叹了口气,便急急忙忙进宫复命了。
  刺客之事,能查。但却不是大庭广众下查,不然以他做事认真的态度,估计早就扛回来了。
  这会儿进宫,没抓着人,只怕比抓着人更让皇帝安心。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白日里那人是谁了!”白景程突地开口,把倚靠在窗边发呆的阮道璇吓了一跳。
  大祭司坐在湖边,手中拿着鱼食一点点投喂。
  “你不觉得下午那人长的极像天女么?”白景程从屋内冲出来,手中拿着大祭司房中的挂像。
  大祭司手中的鱼食,吧唧一声,便瞬间落入湖底。引得周围鱼儿争相游来,一群群小鱼儿全都挤在一块儿。几乎没有半点缝隙。
  阮道璇面上的羞涩瞬间消散,微勾的唇角直接僵硬,没了半点笑意。
  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意,眼眸一垂,便看不清丝毫神色。
  画像上一身玄色长裙的女子清冷又绝美,一双玲珑剔透的眸子如梦似幻。眉眼如画,精致的不似真人儿。
  女子身形单薄,倒是契合多桑祭者身体羸弱的传言。
 
 
第436章 阻止回归(2335三更)
  沈策的出现,让多桑顿时有了希望。
  大祭司不知还能撑多久,寻找天女之事便迫在眉睫。
  自幼便养在祭祀殿的备选们,只能到了最后时刻才能用。
  六个备选,人人都传阮道璇是最有希望的一个。
  阮道璇虽然年纪不大,看着不靠谱。但却及其得祭祀殿中长老欢心,且算卦占卜皆是其中佼佼者。
  阮道璇虽然每次都积极寻找天女,但私心里到底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那昙花一现的白衣人,却仿佛凭空蒸发一般。自从那日一见,竟是再未出现过。
  打听多日,甚至连京中都极少出现过。
  多桑使团这几日在京中渐渐有些焦躁,甚至大祭司都亲自算了一卦。仍然显示正北方向。
  只是那正北方向似乎多了些变化,怎么说呢?那颗星辰一闪一闪,许多时候隐匿不见,许多时候却又灿烂的超出正常范畴。
  似乎,天女本人出了什么大变化。
  阮道璇推着轮椅,这大冬天难得有个暖阳。倒是格外的舒服。
  “师傅,昨夜弟子夜观星象,似乎天女离咱们越来越远了。”
  阮道璇把大祭司推到石桌旁,倒了杯清水。
  大祭司嗯了一声。修长白皙的手指转着茶杯。面容微微低垂,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师傅,不如我们去那些地方看看。那日....那日弟子瞧得那年轻人,唇红齿白比起天女还美得惊人。只怕.....”阮道璇咬着下唇,顿了顿。
  大祭司手中的茶杯一停。
  阮道璇偷偷看他,见师傅没生气,便继续道。
  “咱们多桑祭司,天女皆为容貌过人之辈。且各个身子单薄,体弱多病。曾经便有流落民间的天女,被人圈养在家中。那日弟子看到的男人,他途经之地便能引得人心神失守。若是真在京中出没,自然早就被人发现。但是.....”阮道璇垂着头,没说完。
  “继续。”大祭司声音平静。阮道璇却并未发现他眼中刻骨的冷意。
  “弟子只是觉得,应该尽快找到天女才是。咱不妨往坏处想。咱们大可以先去小倌聚集地,可以去青楼看看。弟子,弟子并无别的意思。师傅....”阮道璇柔柔的喊了一声。
  但并不敢越过他半步。
  大祭司虽然看着温和近人,但实际跟在他身边的都知道,他此生杀过的人,只怕比见过的还多。
  他杀人不见血,且不动用任何武力。
  这也是他年纪轻轻便废了双腿,一生即将枯竭的原因。
  大祭司放下杯子,不着痕迹的擦去指尖的水渍。
  他那般的人,唯有心乱了才会控制不住自己。
  “派人去京里四处找找吧,青楼,小...小倌场所。”大祭司淡淡道。
  “还有京中养了禁脔的人家。许多人家中养了***天女年纪不小,弟子上次推算了整晚。那日男子的年纪想来差不多。”阮道璇虽未明说,但言语中却暗指天女流落到了不三不四的地儿。
  且若是她还有孩子,则更是凄惨。
  多桑的祭祀,从来没有这般污秽的过往。
  他们都是高高在上,让人仰望敬仰的存在。便是皇帝,也不能凌驾于他们之上。
  小院中有片刻的寂静。
  阮道璇说完才心中暗暗后悔了一下,见大祭司垂眸不语,更是心中咯噔一声。
  哐当跪倒在地。
  “师傅,弟子知错了。弟子不该妄言。”阮道璇跪在地上,不敢去看大祭司的眼神。
  咬了咬唇,似乎满脸委屈。
  “弟子便是不做这天女,便是舍弃了这位置,也要让真正的天女回归祭祀殿。多桑,离不得她啊。”阮道璇痛心疾首的表明自己不是想做天女。
  一副为天下苍生的模样,倒是装的炉火纯青。
  阮道璇嘤嘤啼哭,大祭司这才左手虚抬。
  “起来吧,并未怪罪于你。若是流落到那种地步,也是她那一脉没有这等机缘。是命该如此,不可强求。”大祭司语气有些冷,但也算正常。
  阮道璇才捂着脸爬了起来。
  “让人去京里探探吧。看看谁家有容貌绝顶的...的...****大祭司袖袍下的手紧握。面上却丝毫不显。
  阮道璇低低的应了一声,这才转身出去了。
  转身的刹那微微松了口气,眼中蓄起的泪尚且还在,唇角便微微勾了勾。
  待她走远,大祭司才摊开掐的青紫的手掌。
  每条血管都能清晰看见,那肌肤,都快透明了。
  “**么?”大祭司低低的说了一句,轻笑一声,满是嘲讽。
  面上毫无表情,但浑身的冷意,几乎能让人打寒颤。
  多桑祭司,大多都是从民间而来。能安安稳稳长大,能不被那张脸所困之人又是极少。大祭司,便是七岁那年被天女所救,才入了那祭祀殿。
  但之前的七年,除了天女,并无一人知晓。
  知晓之人,都被他尽数杀尽。连坐诛杀,不曾放过一人。
  他双手沾满的血腥,沾满无辜之人的鲜血,当真是比他见过的人都多。毕竟,他被养在那小小的院中,又能知晓什么?
  民间还隐隐猜测他到底知道了了什么,这才年纪轻轻被上天惩罚,没了双腿。
  对此,他不过一笑了之。
  “你们出生便作为家中的荣耀养在殿中,你们所经历的一切,所争取的一切,都是荣誉。但对于旁人,那可是救命的稻草啊。”大祭司坐在轮椅上,仰望着天空。
  呢喃的话语,随着吹来的凉风瞬间消散。
  此刻的沈家后院。
  “这个怎么砍来着?怎么挥?要砍断么?”美妇人穿着干练的短裙,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一双雪白的胳膊。
  旁边两个双胞胎姨娘一人指挥,一人矫正姿势。倒是打的热火朝天。
  “夫人您何必找咱们,你儿媳妇儿可是咱们院长。不说院长,便是您亲家母也是一把好手啊。在妇人圈子里极其有名。”两个双胞胎姨娘挥汗如雨。
  两人倒是极其感慨,这般天人之姿的美人儿,居然常困后院。当真是可惜了。
  美妇人抿着唇,眼睛美得动人心魄。看那模样竟是动了心思。
  她哪里知道,她每挥动一下斧子,天边属于她的那颗星,便闪烁一下。闪着闪着,就特么不见了踪影。
  等出来时,似乎又有些不同。
 
 
第437章 百姓殴青霄使臣
  沈策从宫内出来时,面色不太好。
  皇帝昏昏沉沉,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这几日所有朝臣都没见,就宣了两人进宫。
  金老爷子,沈策两人。
  皇帝清醒的时候不多,但只要清醒,便与这两人在宫中彻夜长谈。甚至许多时候,直接从清醒一直谈到撑不住,再次昏睡过去。
  对此事重视到令人发指。
  每日都有朝臣堵在宫门口,打算拦截沈策和金老爷子,问问宫里的意思。探探皇帝的病情。
  太子和南蛮太子也还在宫中并未出来。皇帝说是要养在跟前才放心。
  南蛮那边已经连夜赶路,估计不久就会进京。到时候只怕又是一番波折。
  两国本就有纠纷,如今南蛮太子在这儿重伤,且那张脸就说不过去,只怕到时候事情就麻烦了。
  “小小边陲之国,合该被人看轻。”秦明翰走在京城街头,身后跟着几个青霄使节。
  身后众人眯了眯眸子,色迷迷的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女子。
  “两国毗邻而居,竟是闹成了生死仇敌。这唇亡齿寒的道理,只怕南诸皇帝不会不懂。这两国之间,只怕没咱们想的那般简单。”有使节背地里查探,但却没看出任何蛛丝马迹。
  毕竟不是本国人,许多时候都受了限制。
  “简单又如何?这南诸便是奇珍异宝数不胜数,但却毫无上进心。整日窝在这与世隔绝之地,他们与其说是被海隔绝开来,不是说是被咱们排斥在外。”有人哈哈大笑,神色一副骄傲的模样。
  那生来比南诸人高贵的优越感,顿时油然而生。
  身后陪同使节团的楚大人翻了好几个白眼。一群傻叉。
  此刻的他们哪里知道,海不是隔绝了南诸,只是在保护海外的他们罢了。
  有些人啊,偷偷摸摸就崛起了。就上位了。
  洗脑粉碎三观,重建三观。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儿。
  你以为老子是不想出来?老天爷这是保护你们不受南诸百姓的霍霍,不受人家的侵害。现在倒是得意了,以后有你们哭的时候!
  楚大人哼哼唧唧听得脑子都快被愤怒冲昏了头。突然好想撩起袖子上去就是干啊。
  以前那般粗俗的动作,如今竟是好想亲自上手。
  楚大人这个老古板,居然也开始动摇多年的信念了。
  京城这几日四处都在说那日小黑人,和当日的白衣俊美公子。
  青霄使节听了两耳朵,便眼睛放光。
  “南诸就是水土好,这女人长的软嫩娇媚,男子竟是也能生出这般尤物。若是有机会能一睡,便是死了也值得。”有使节张口便污言秽语,让人心里直犯恶心。
  “哈哈,等南诸陛下醒了。就让他满南诸找去,咱们也能沾点便宜。真要美得那般天怒人怨,那就带回青霄,那可是个稀罕玩意儿。”你一言我一语,毫不避讳周围南诸百姓。
  身旁隐隐有百姓怒目而视,甚至还有人走着走着便转头回望一眼。
  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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