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军嫂大明星——琦之
时间:2018-07-07 08:26:43

 
    浪花吐着白色的泡沫冲岸边,又卷着泡沫回到大海的怀抱中。
 
    沙滩上留下一行行脚印。
 
    宁嘉树停下脚步,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正在停泊的船只。三排长带着几个战士们早就跑了过去,帮着一排长将等人船只停泊在码头。
 
    嘈杂的说话声隐约传来:“你们怎么到这个点才来,不是说下午就出海了吗?连长都都在岸边等你们半天了。”
 
    “哎,路上风浪大,颠得厉害,不敢开快,耽搁了时间……”说话的是一排长:“你们小心一点扶着他们,这几位是咱们文工团的演员,在路上吐得够呛。”
 
    “唉,为了给咱们慰问演出也是真的不容易,都受罪了……”
 
    “对了,一排长,你知不知道咱们宁连长的女朋友这次有么有跟着来?”
 
    “你说安歌同志啊,诺,不在那儿嘛。”
 
    宁嘉树闻言一愣,紧蹙起眉心。
 
    身边的通讯员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连长,一排长说……您女朋友……”
 
    “我听到了。”宁嘉树丢下手里的烟头,向船只的方向奔跑过去。
 
    远远地他听到熟悉的声音:“李菁,你再忍一忍,马上就不会吐了,不能吃晕船药,吃了会上瘾的,我跟你说,忍一忍就好了,你看我这次就没怎么吐,峰哥也没怎么吐,是不是,你得相信我说的话,,一会儿就没事了。”
 
    宁嘉树气喘吁吁地跑到他们前面,只看到安歌裹着棉袄蹲着在地上,一边扶着还在狂吐不止的李菁,一边柔声地安慰着。
 
    她身上的军服湿漉漉的,露在军帽外面的突头发上还滴着水。
 
    宁嘉树停下了脚步,刚想开口说什么,只觉得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头。
 
    他转身回眸。
 
    只见江峰招呼着文工团的几位队员:“立正,敬礼。”
 
    安歌等几人站直了身体,抬手敬礼。
 
    江峰目光严肃地盯着他,举手行礼:“宁连长,咱们文工团春节慰问小分队,一行八人向您报到。”他故意说着字正腔圆,嘴角却隐隐露出几分戏谑的笑意。
 
    宁嘉树噎了噎,只好举手回礼:“欢迎,我代表山花岛上的全体指战员欢迎你们的到来,向你们学习,向你们致敬。你们辛苦了。”
 
    一排长和三排长等人也都列队行礼,声音洪亮地说:“向你们学习,向你们致敬。你们辛苦了。”
 
    江峰又带着文工团的队员回礼:“为人民服务。”
 
    他刚想再说什么,宁嘉树一拳打在了他的肩膀上:“好了,峰哥,差不多就行了,咱们能不能别这么形式主义的。”
 
    江峰这才罢手,揽着宁嘉树的肩膀,压低了声音悄声说:“哎,人,我可给你平安带到了,为了你们能够相聚,我们可是舍命陪君子啊。”
 
    宁嘉树斜睨着他:“峰哥,我可是特意跟您说了,别安排她来,咱们这儿条件艰苦,她那身体就被找罪受了。”
 
    江峰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在扶着李菁的安歌,笑着说:“人家可是主动请缨要过来的,为了这个还特意向团里打了报告呢。咱们这叫做成人之美,你可别不领情啊。”
 
    宁嘉树喉咙一紧,心头蓦然一软,他眯着眼睛凝神注视着安歌那苗条的身影。
 
    那边安歌微红着脸,低了头竭力躲避着他灼热的目光,手指紧紧拽着李菁的衣服。
 
    李菁回头瞄了宁嘉树一眼,附在安歌的耳边轻声地说:“这么大老远的过来,不就是为了见见某人嘛,你躲什么躲的。”
 
    安歌推了推她:“你还没吐够吧,还有心思开我的玩笑,我怎么就是为了见某人了,这不是来慰问演出的,执行任务嘛。”
 
    李菁对她假正经的态度嗤之以鼻:“得了吧你,慰问演出又没让你来这个地方,妈啊,吐得我都快死了。”
 
    安歌却白了她一眼。
 
    刚想说什么见宁嘉树已经和江峰说完了话,走到她们面前:“欢迎,欢迎。”他维持着礼貌,一本正经地说。
 
    李菁说:“宁连长,你们这里可真的不好来,我在船上都快吐得没命了,可是有的人还不让我吃晕船药,说这药吃了会上瘾,有这么一回事吗?”
 
    宁嘉树看了安歌一眼,后者飞快地收回了注视自己的目光。
 
    他点了点头,说:“是啊,如果靠晕船药,是会产生依赖感,忍一忍就好了。”
 
    又说:“咱们岛上条件艰苦,不过战士们热情却十分高涨,知道你们要来,前几天还特意上山去打了野味,等你们休息好一会儿,就去吃饭,把你在船上吐出去的全都补回来。”
 
    说完回眸斜眼看着三排长:“三排长,是不是这样的?”
 
    三排长一边腹诽着,一边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我们特意去上山打野味的,我们这山花岛啊,别的不多,就是什么野兔子,野猪多,哎呀,这天气冷了都躲在窝里了,可肥了,连长还特意安排了炊事班长提前炖好了,就等着你们来呢。”
 
    江峰饿了一天,一听有好吃的,连忙说:“那咱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吃饭。”说着给一把拽过了李菁,走在前面:“哎,平时都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脸这点眼力价都没有了……”
 
    李菁低声抱怨嘟噜了几句,就跟着他跌跌冲冲地走着,其他的队员也赶紧跟上,只留下了安歌在队伍的最后。
 
    她的鞋子被海水浸潮了,有些重,走一步,顿一步,发出叽叽叽的水声。
 
    宁嘉树等到其他人走远,才眉心微蹙,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
 
    安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皱着眉说:“鞋子潮了。”
 
    宁嘉树突然蹲下身去,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鞋子,果然湿漉漉的一片。
 
    “你这样不行,一会儿要感冒的。”他说。
 
    “那怎么办?”
 
    “一会儿到了连部,找个炉子烤一烤。”宁嘉树说。
 
    安歌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寒气顺着脚心传到了身体上,她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噤。
 
    宁嘉树的手指顿了一顿。
 
    他飞快地瞄了一眼渐渐走远的人群,突然拆掉了安歌的鞋带,手掌握着她的脚:“这鞋子穿了会受凉的,你把鞋子脱了,我背着你走,等会儿再穿。”
 
    安歌:“……”
 
    她的脸颊绯红。
 
    宁嘉树手下一拧,就把她的鞋子脱了,扶着她的脚背,转过身来重新蹲下,示意着她上来:“快点,我背着你走,不碍事的。”
 
    安歌小声嘀咕着:“……这不好吧,你的战士们看见了,影响多不好……”
 
    宁嘉树一把将她揽上了自己的脊背:“什么影响不影响的,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
 
正文 第252章 热闹一下
 
    浪花拍打着礁石,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海风吹过,吹散了安歌肩膀上的头发,发丝丝丝缕缕的飘拂到宁嘉树的侧脸,若有若无地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他被这淡淡的香气弄得有点心猿意马,亏了冷风吹过,尚存着几分清醒,连忙咳嗽一声,找一些来问:“不是说好了,让你今年去个稍微好点的地方去慰问演出的吗?怎么又跑来了?”
 
    安歌的身体紧贴着他热乎乎的脊背,感到了热乎乎的暖意。
 
    她感到不自在。说:“什么叫好一点的地方,难道山花岛不是好地方吗?”
 
    宁嘉树笑了一下;“对于我来说是好个好地方,啊,可是对你来说,就未必如此了。”
 
    “为什么啊?”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路上颠簸艰苦。条件差。”
 
    “艰苦吗?我没有觉得啊!慰问演出不过只有几天时间,那么短的时间谈什么艰苦。”
 
    宁嘉树听了她的话,心里有一丝甜甜的感觉,却故意嗤笑了一声道:“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我还没说呢。”
 
    安歌不解:“还有什么?”
 
    宁嘉树买着关子,故意逗她说:“最主要的是我们这里都是最普通平凡的战士,不是什么干部子弟,没有什么那些所谓的机会……”
 
    安歌哼了一声:“那也不见得,虽然都是普通平凡的战士,可是谁说普通平凡的战士就一定没有机会了?说不定表现优秀,前途无量呢,至于说干部子弟,那些干部子弟也不见得就是良人,家里条件好,都被惯坏了,自私自利,骄横狂妄可不少。”
 
    宁嘉树被她一顿抢白说得哑口无言,只好低了头嘿嘿笑着,不做声,手臂却紧紧揽着她的腿。
 
    “安歌,你们走到哪儿啦?我怎么看不到你了……”前方传来了李菁的喊声。
 
    “就来了。”安歌扬声回答,红了脸,她扭了扭身体,想从宁嘉树的身上滑下来。
 
    宁嘉树的肌肉却是一紧,心跳蓦然加快了。
 
    “……别动。”他沉着声音说,顿了顿脚步。
 
    安歌柔软的身体像是一个巨大的火炉热哄哄的炙烤着他的身体,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再动,我就忍不住要亲你了。”宁嘉树低了声音,威胁道,
 
    安歌被吓得不敢东塘了,只得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宁嘉树背着她,沿着山间的石路艰难地走着,两人相对无语,只能听到彼此咚咚咚的心跳声。
 
    ……
 
    还有十来米的距离到连部,安歌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背着。
 
    宁嘉树无法,只得把她放下来,自己蹲在地上,把她的鞋子用力地拧干,又掏出了口袋里的卫生纸垫在了鞋子里,这才让她重新穿上了。
 
    “将就着穿吧,进了连部给你烤干了。”他低了头又看了看。
 
    安歌冲他翻了一个白眼,说:“我哪儿有那么娇气,鞋子湿了还不会走路了。”想了一想说:“用你的话说,这要是上了战场,谁还管得了你的鞋子。”
 
    宁嘉树知道她是在说当年他给文工团军训的事情,微微苦笑道:“这不是我还能给你创造一点条件嘛,咱们能好一点就好一点,实在不行,也没办法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欲扶着她走,安歌却没理他,健步如飞地跑到了宁嘉树的前面,向着连部的院子跑去。
 
    她才进了连部的大门,只见几排的战士们都列队站在院子中间,见她进来,有人喊着口令:“立……正,敬礼。”
 
    队伍中的战士们齐刷刷地举手敬礼。
 
    “嫂子好。”三排长喊着口令。
 
    “嫂子——好。”战士们的声音整齐划一。
 
    安歌被吓得一跳,脸色涨得通红,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胡闹。”亏了没一分钟的时间,宁嘉树就跟着进门,见到此情景,又好气又好笑,微绷着脸,假模假样的训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谁让你们这样的。简直是胡闹。”他喊了口令:“立正,稍息,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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