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领宠:爷开撩了——朕要雨露均沾
时间:2018-08-06 08:48:08

  当然,邀请了,秦商的父母想必也不会前来。
  “我不是来找你的。”秦商开口,语气略不悦。
  这么久以来,他始终没能放下孟甜。
  午夜梦回,总能看见她的身影,徘徊在自己心头。
  当得知孟甜和陆习的婚期时,他就开始颓废了。心里一直在纠结着,自己到底是该放下,还是应该继续下去。
  事实证明,秦商根本说服不了自己,也放不下孟甜。
  所以他今天来了,想要再争取一次。
  可是在孟甜躲避的那一刻,秦商就意识到,自己今天做出的这个决定是错的。这场婚礼,他不该来,不该出面叫她。而眼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秦商也告诉自己,不能退步。
  “孟甜,我今天来,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男音越过陆习的肩头,清晰的落入了孟甜的耳里。
  她望着陆习宽广的后背,伸手下意识的揪住了男人西服的一角,
  陆习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捏了捏,目光笔直的落在秦商身上:“抱歉秦先生,今天是我跟甜甜大喜的日子。”
  “我知道,所以我的问题,必须在今天问出口。”
  秦商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管孟甜和陆习愿不愿意听了,他拔高了分贝:“甜甜,我们高三就在一起了。六年的时间里,我曾想你求过婚的。”
  孟甜沉默,因为秦商说的没错。
  他曾经向她求过婚,只是那个时候,她和秦商才刚大学毕业,在实习。秦商的父母觉得,他们年纪太轻,但也知晓说不服不了秦商那小子,只好背地里找孟甜。
  让孟甜跟秦商好好说说,先不要这么早结婚。
  于是孟甜拒绝了秦商的求婚,告诉他耐心点再等等。
  “那个时候你跟我说,不急,工作为重。”男人轻笑一声,目光越过陆习的肩头,对上孟甜的双眼:“结果现在你跟这个男人才交往多久?一年半?你就要急着跟他结婚了?”
  秦商的呼吸加重,因为情绪不稳定的原因,鼻孔扩张,面目看上去有些狰狞:“为什么?”
  “就因为陆习家里有钱?是吗?”
  男人的话可谓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先把自己塑造成痴情不悔且受伤的那个人,再转过头来,引导大家去臆想孟甜。
  眼下,宾客们不禁开始议论秦商的话,孟父孟母的脸色甚是难看。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居然在自己女儿结婚的大喜日子里,跑来诋毁、捣乱。
  不少人都开始怀疑,孟甜的家庭条件跟陆习家根本就不是门当户对,怎么陆习就娶了这女人呢?
  这个世道,为了钱攀高枝的女人可不少。再结合秦商刚才那番话,孟甜在他们心里,很快就被塑造成了一个为了钱财,抛弃“糟糠”的坏女人。
  “你这人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来啊!把这家伙给我打出去!”曲子玑看不过了,今儿可是陆习结婚的日子。
  既然陆习去了孟甜,那孟甜他就得称呼一声嫂子。
  这男人上来就诋毁他嫂子,不揍一顿怎么能解气!
  然而就在曲子玑伙同其余几名伴郎,打算上去把秦商拉走时。
  一直被陆习护在身后的孟甜,却是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随即从他身后步了出来。
  洁白的婚纱曳地,孟甜拎着裙摆,微微上前一步,与陆习并肩而立。
  方才因为惊诧而无措的眸子,此刻已经沉淀下下来。
  目光高深莫测的望向被曲子玑他们围住了的秦商,嫣红的唇轻启:“你说的没错,我今天嫁的这个男人。”
  “他不仅有钱,还有颜有权,而且……技术也好。”
  女音曼妙,语气随性。
  她说到“技术”时,陆习愣了愣,眸中闪过流光,他瞳仁缩紧,视线紧锁着女人姣好的侧脸。
  大家也是一阵尴尬,但孟甜本人却丝毫未觉羞涩,只徐徐接着道:“最重要的是,他爱我,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劈腿。”
  说实话,自从跟秦商分手以来。
  孟甜可以说一直没有在任何一个公众场合,当着众人的面,指出他劈腿的事情。
  因为在他看来,情人虽然做不成了,但可以做朋友不是吗?
  就秦家和孟家的关系,他们这辈子怎么着也不可能做仇人不是。
  凡事网开一面,来日江湖好相见。
  这便是孟甜心里一直秉持的真理。
  可惜,秦商显然没有领会到她的良苦用心。
  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她一生中最最重要的日子,这个男人明面上说好听点,大概是来挽留她的,说难听点,是故意来她的婚礼捣乱抹黑她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众人抽气声里,孟甜拎着裙摆又往前一步。
  “今天就算他什么都没有,我也愿意嫁给他。”
  “我孟甜爱的男人,绝不会为了一己之私,就做一些恶意中伤别人的事情。至于你,那是我眼瞎!”孟甜一怒之下,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狠:“秦先生,请你扪心自问。你心里真的是爱我的?”
  “你分得清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吗?”
  “你分不清。”
  “所以你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只是喜欢不是爱。”
  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喜欢一朵花,你会摘走它;可是爱呢,爱一朵花,你会每日为它浇水,悉心照料它。
  喜欢太过霸道、强势,无处不彰显自私自利;爱却如涓涓之水,潺潺流淌,源源不绝。
  喜欢可能只是一时的,爱却是无止境的。
  秦商这个人,说白了,就是得不到的才想要得到。
  他曾经不是没有得到过孟甜,只是他自己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让他理所应当的去劈腿,最后失去了孟甜,才又回头想要拿回去。
  “不要一副自诩深情好像我负了你的姿态,出现在我的婚礼上。说真的,脏我眼睛,还让我反胃。”孟甜最后说了一句,秦商的脸色立时就变了。
  从苍白到暗沉,显然有些不敢相信的朝孟甜看了一眼。
  没等他再说什么,曲子玑和几个伴郎已经将人拖走了。
  陆习勾唇,微微上前一步,握住了孟甜的手,将她拉入怀中:“老婆,你真棒。”
  其实她可以躲在他的身后,由他出面来摆平这件事情的。
  但孟甜很清楚,既然秦商敢在她婚礼现场来闹,如果今日她不让他彻彻底底的死心,让他认清楚现实,认清楚他自己,那么接下来她和陆习的婚后生活,只怕会不得安宁。
  最重要的是,今天现场不少双方家里的亲戚呢。
  孟甜不将自己和秦商的关系诠释清楚,将来陆家人如何看待她?
  她爱陆习,纯粹的爱。
  虽然他有财有权也有颜,但她爱他,不是为了他的财,也不是为了他的权。
  孟甜敢大方的承认,她就是一个看脸的女人,她就喜欢陆习这张脸,喜怒哀乐都喜欢得不得了。
  秦商这一折腾,之前沈佳歆接到捧花向项廷求婚未果的事情,也被大家抛之脑后了。
  最重要的是,接下来要前往酒店开席。
  除了秦商那一档子事发生,今天婚礼还挺顺利的。
  一直到晚上,宾客遣散。只余下一些亲朋好友,转战到了陆家大宅里。
  苏暖萌因为是伴娘,孟甜留她今晚就在陆家住一晚,明早再走。
  她不好拒绝,便和其余几位伴娘一起留下了。
  晚上,大家琢磨着去闹洞房。
  于是晚饭过后没多久,苏暖萌和宋孽,以及曲子玑几人就偷偷摸摸的到了陆习和孟甜的婚房门口。
  “趁着他们还在应付客人,咱们先到房里躲起来。”曲子玑出的注意,一向是简单直接。
  大家进屋躲起来,默默地等着新郎新娘进入婚房。然后等他们两个人你侬我侬,正郎情妾意双双倒在大床上时,他们再忽然冒出来……
  那场景,苏暖萌光是想想都觉得好刺激!
  嘴角一勾,她朝曲子玑竖起了大拇指:“不错不错,四肢发达的曲同志也会转脑子了。”
  曲子玑扬扬拳头,但碍于旁边宋孽一个眼神,他至少默默的撒开拳头伸手轻轻捏了苏暖萌的脸颊一下。
  干笑:“我就当你是夸我了啊,我谢谢您内!”
  那语气,咬牙切齿的。
  苏暖萌听着忍不住发笑。
  一堆人在婚房门口站了许久,确定里面没有动静没有人后,曲子玑拧开门。
  苏暖萌和宋孽走在前面,两个人先进去。
  进入陌生的“作战”环境,苏暖萌和宋孽的第一反应,都是先侦察地形。
  然后就在他们两人专心致志侦查房间的时候,身后传来“嘭”的一声响。
 
 
第42章 反正不喜欢你!
  进入陌生的“作战”环境,苏暖萌和宋孽的第一反应,都是先侦察地形。
  然后就在他们两人专心致志侦查房间的时候,身后传来“嘭”的一声响。
  两人几乎同时回头朝门口看去,只见方才还敞开的房门,此时已经被关上了。最要紧的是,曲子玑他们那帮人没!有!跟!进!来!
  “什、什么情况?”苏暖萌一脸懵逼,下意识的朝门口走去。
  宋孽也是一愣,却在听见门外传来钥匙锁门的声音后,隐约明白了什么。
  走到门前,苏暖萌抬手握住了门把,拧了拧,那扇门纹丝不动。
  妈的!什么情况?
  嘭嘭嘭——
  “开门啊!”苏暖萌一边大力拍门,一边喊着。
  门外,刚把门锁好的陆习却是勾唇浅笑,默不作声。
  他回眸朝曲子玑一帮人看了一眼,竖起手指在唇边点了点,然后挥手,示意大家散了。
  然后才转身往长廊尽头那间屋子走去。
  这间屋子,根本不是他和孟甜的婚房。
  实际上是专门为了让宋孽和苏暖萌上套,设下的圈套罢了。
  因为陆习和孟甜都觉得,他们两个人需要一个单独相处的契机。说不准这一晚过去,明儿就能听见他们两人在一起的好消息。
  ……
  叫门许久,也不见外面有人答应。
  苏暖萌回身,抄手靠在门板上,目光拉长,望向不远处站在窗台前的宋孽。
  男人身上还穿着西装,单手揣在裤兜里,此刻正伸着脖子,往窗户外看。
  相比苏暖萌的不淡定,宋孽显得冷静许多。
  他似乎料到了什么,但没有开口告诉苏暖萌的意思。
  苏暖萌身上还穿着那条樱粉色的小礼服,因为平日里不太习惯高跟鞋的原因,穿了一整天,双脚感觉要废了。
  若不是碍于宋孽还在这房间里,她真想把高跟鞋一蹬,赤脚踩在地毯上。
  苏暖萌不喊了,屋里顿时安静了。
  冷白的灯光落在两人身上,气氛有些尴尬。
  “那个……你手机带了吗?”苏暖萌动了动唇,声音很小。
  宋孽听见了,拨开窗帘的手揣回了裤兜里,他回身,眸光幽深,瞥了苏暖萌一眼:“带了。”
  “那你能不能给孟甜或者陆习打个电话,让他们来个人帮我们开开门?”
  她的话,让宋孽唇角微扬:“你傻了?”
  苏暖萌:“……”
  她怎么了,打个电话就傻了?!像他这样站着发愣才是傻好吧!
  可事实证明,苏暖萌真的傻了。
  她丝毫没有揣测过,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房门会被人从外面锁上。
  这里是陆家大宅,是陆习的地盘。
  有房间钥匙的人,应该只有陆家人才是。
  所以宋孽揣测,锁门的人,定然是陆习本尊。
  “第一,这房间显然,不是陆习和孟甜的婚房。”
  “第二,既然能从外面把门锁上,那证明锁门的人是握有钥匙的陆家的人。”
  “第三,他们费尽心机,把我们锁在这屋里,你觉得打电话他们会接吗?”
  宋孽有条不紊的,列出三条,顺便帮苏暖萌理了一下思路。
  “你的意思是……他们故意锁我们?”苏暖萌有点蒙,“为什么?不是说闹洞房吗?”
  “闹洞房,大概是为了引我们入套。所以说,今天晚上真正被闹的,使我们俩。”
  起初曲子玑还商量着,要如何如何恶整陆习和孟甜他们俩。而现在宋孽发现,今晚应该是他们所有人联合起来恶整他和苏暖萌才是。
  其实陆习和孟甜他们的用心,宋孽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甚至在房门被锁上时,他心里还有点小雀跃。
  苏暖萌很快明白过来,心下一慌,不禁多看了宋孽两眼。
  她担心宋孽会误以为,是她授意孟甜他们这么做。怕那男人误会自己对他有什么企图,于是开始焦灼的房间里转悠,想要找东西把房门撬了。
  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衬手的工具,她的目光扫过宋孽旁边的窗口。
  眸光一亮,迈步便走了过去。
  “这里是三楼,别想了。”宋孽显然看穿了她的心思。
  在门被锁上后,宋孽就到窗边看过了,这里是三楼,不算太高,但也不算太矮。掉下去,不会死,但百分之百会变成残废。
  苏暖萌两手撑在窗台上,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她发现这间屋的阳台和隔壁房间的阳台距离不是很远,兴许能从阳台爬到隔壁去。这样一来,也许就能出去了。
  思忖间,苏暖萌已经开始行动了。
  她走到阳台,将高跟鞋脱掉。
  原本靠在飘窗这边的宋孽,不由跟了过去,看见她脱鞋,作势要往栅栏上爬,再看了眼隔壁的阳台,立时明白了苏暖萌的心思。
  深眸一沉,他心里无端憋出一口闷气。
  这丫头就这么耐不住?真的这么不想跟他单独相处?
  亦或者在她心里,难不成已经开始厌恶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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