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千千[娱乐圈]——清玫
时间:2018-08-13 09:20:28

  她环上他的脖颈,撒娇:“我就要问。”
  谢明池滞了一秒,任她环着,没动作。
  忽而反应过来,就拖住她的腰,似笑非笑:“行吧。”
  “那你说我不捧着脸,放哪儿好?”他挑着眉,越说越混账:“我又不是和尚,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放在眼前,我搂着还能不动……”
  她面红如血,掩着脸反驳:“你少来,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其实,舒美人是喜欢他拥着她吻的。
  “好,我明白了。”谢明池的眼里落了沉沉笑意,把面霜的小瓷瓶放在她的掌心:“以后我一定整改。”
  “不对,”他皱着眉想了下:“别以后了,就现在吧。”
  他面色薄红,孩子气地把夺过落在掌心的小瓷瓶,噔的一声放在台面上。
  然后,手就搭上了她的腰间,滚烫,箍的很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公司素拓,一把泪,我的老腰……
  再忙日更也是我最后的倔强,虽然晚了点QAQ
  要让谢先生发挥一下女婿力了,抱歉更太晚了,今晚前十位评论的送小红包~
 
 
第34章 夜雪
  从高铁列车下来, 冰冷的空气直往面上扑,舒月纱被吹的止不住打了个寒噤。
  昨晚千挑万选后, 她决定见家长还是得随大流。
  然而谢先生轻松自在,把手中书一合,劝慰她:“我爸妈都是颜控, 你随便穿就好。”
  淡粉色廓形大衣,卷发披肩, 黑色麂皮短靴,清纯温婉, 也不扎眼。
  公众场合,她和谢明池都不是喜欢搂搂抱抱的人。
  于是, 默默把手放进男朋友的风衣口袋里, 各走各的。
  舒月纱看他:“我们去哪儿等?”
  谢明池一只手推行李箱,另一边握住她微凉的指尖,说:“半小时前我爸妈就到了, 怕有记者,直接在停车场等我们。”
  “没事,”见她局促, 谢明池含笑解释:“爸妈他们在意这个。每次接人怕堵车, 一定是要提前到的。”
  幽暗的停车场, 不用谢明池指点, 舒月纱遥遥一眼,就陌生的车前认出了他的父亲,谢霁。
  谢霁和她刻板印象中的书家不同。他眉清目朗, 生的很俊。
  淡淡含笑,负手立在那里时,真有几分遗世独立的姿态。
  谢霁夫妇见着他们,快步走上前,满面春风:“来了好,来了好。”
  舒月纱含笑弯弯腰:“叔叔好,阿姨好。”
  “好,好。”两人心中开怀,就只剩眉开眼笑,连声不迭地说好了。
  算来,谢明池的长相,还真是随父又随母。
  谢霁的清隽矜贵,姜衫的明艳不可方物,在他身上都能找见影子。
  “爸,您和妈别光站着笑,把后备箱给开了啊。”谢明池手臂搭在行李箱上,有点无可奈何。
  后备箱缓缓升起时,他终于忍不住把舒月纱拉到身后,“妈,您别这么看我女朋友,我害怕。”
  “谢明池,”姜衫薄怒瞪了儿子一眼,转脸笑意盈盈的:“月纱,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雪,我看这天色阴沉沉的,肯定能下得来啦。”
  “晚来水乡的雪景,让明池领着你看看,多拍几张照片,可美了。”
  舒月纱抿着唇笑:“好的呀。江南的雪,我有五六年没见到过了。”
  谢明池的母亲,书家谢霁的夫人,原来是一位怀着浪漫少女情调的女士。
  倒是和她志趣相投。
  “哎呀,明池哪来的好运气,能找着你这么个大美人。”
  姜衫骤然来了兴致,拉着她的手絮絮而谈:“我和谢霁就想要个像你这样的女儿,谁知道生出来一看居然是个儿子,愁得我哟。”
  个中的嫌弃之意,舒月纱含笑瞥了一眼开车的谢明池,耳不忍闻。
  “是啊,”谢霁悠悠一叹,证实:“不是女儿也就算了,还不愿意跟我学书,真是,唉……”
  谢明池聊发少年狂,一拍方向盘,郁卒:“你们能说我点好么,人要是给你们吓跑了,你们赔我一个女朋友?”
  姜衫略一思索,说:“也行吧。”
  姜衫从谢明池上幼儿园时怎么淘气啦,偷偷在纸杯里养蜗牛,在谢霁墨汁里倒醋,一路讲到上高中时小女生在家门口等他。
  姜衫笑着回忆道:“那时候我去超市买菜,或者路过他们高中门口,总有小姑娘含羞带臊地瞧着我看……”
  “挺会招蜂引蝶的啊你。”
  舒月纱从后视镜里嗔他。
  谢霁肺都要咳出来了,终于忍不住截断妻子的话头:“……咳,人家小舒第一次来家里做客,你还不说说怎么招待人家?”
  于是,这一程往市郊水乡开的路上,没有一秒冷场。
  距越城市区二十公里的城郊,江南水乡,景区化程度不高,不甚有名,是个水墨色的恬静郊县而已。
  车是要停在小镇外的。
  舒月纱穿着坡跟的短靴,她一手挽着谢明池,沿着覆满青苔的青石板路,还是走得小心翼翼。
  谢明池低声说:“我牵着你,不会滑倒的,别怕。”
  悠长寂寥的深巷,能听见他话语的回音。
  舒月纱歪着头,手一点一点,印在小巷的墙壁上:“你爸妈可真会选地方,这里都可以拍古装戏啦。”
  谢明池眼带笑意,静谧温柔,凝望着她,带心爱的姑娘回家去,或许是每个男人平凡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他说:“嗯,我也觉得。”
  “走吧,”她仰着脸,回他一笑:“别耽误回家吃饭啦。”
  船娘的渔歌唱晚,袅袅炊烟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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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宅是一栋临水的中式建筑,粉墙黛瓦,淡雅考究。
  舒月纱低着头,正要进厨房表示表示,就被谢明池一把拦下:“行了,我家不用你做贤惠媳妇。坐着去,陪我爸喝杯茶就行。”
  倚窗而坐的谢霁也含笑招呼她:“月纱,你来。到家里做客,还没喝上一杯茶呢。”
  “就是,”谢明池按着她的肩,半推半挽带到窗前坐下,挑着眉笑了:
  “这个家里,你和我爸两个文化人,就数你们能聊得来。”
  “可不是么?”谢霁皱着眉,摇摇手赶人:“你赶紧去帮帮你妈妈,她好久没开火了。”
  谢霁还是有几分文人的清高气在的,一见舒月纱温润婉媚,举止淡淡书卷气,心下就喜欢。
  厨房里油锅起.爆,一墙火光掩映,香味瞬间散溢。
  “能闻出来是什么菜吗?”谢霁手下沏着茶,动作娴熟清爽。
  “是……油爆虾吧?”
  谢霁一点头,温和的笑:“是油爆虾,真聪明。”
  谢明池的父母,实在是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
  没有所谓的考验,平实,温暖,包容,一家人的样子。
  舒月纱起身,双手捧过谢霁递来的茶盏。
  碧色茶汤,淡暖的香。
  “这是我今年收的最好的茶了,上次送给你父母就是这种。”谢霁掀盖,低眉抿了口,问她:“怎么样,喝的惯吗?”
  舒月纱点点头,一点羞色:“叔叔的茶很好喝,但……我其实不大懂品茶。”
  不懂就是不懂,知情识趣向来是舒月纱的一大优点。
  谢霁果然不怪罪,反而觉得她单纯可爱,配自己那个狐狸似的儿子简直绰绰有余。
  煲汤的姜衫从厨房里跑出来,笑指着窗外:“老谢你看,老天真给面子,今天有贵客来,恰好就落雪了。”
  菱花窗外,夜雪如絮,迎着昏黄的月灯,纷纷而落。
  裹着围裙的谢明池从厨房里探出身子,笑着说:“爸不总爱念叨,‘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么,今天有人陪你喝两杯了。”
  英挺的男人洗手作羹汤,都是让人心折的好看。
  比江南夜雪,都好看。
  谢霁心里称意,家里两个,一个不胜酒力,一个发痴戒酒,自酌自饮着实无趣。
  但还是脸一板,教训儿子:“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啊?推着自己女朋友喝酒。”
  “不是的,叔叔。”舒月纱腼腆的笑,“我不懂品茶,但酒量还不错,今天陪您尽尽兴。”
  “是么。”谢霁端详她一眼,挺意外:“你和明池比怎么样?”
  谢明池含笑摊手,大方认怂:“手下败将,何足言勇?那天要不是舒美人救我,我怕是连家门向哪开都不知道。”
  .
  四人,八仙桌旁,温酒好菜,一室暖意融融。
  连姜衫也倒了一小杯酒,摆在身前。
  谢霁起身,把最肥美的一只蟹放进月纱的盘中,不许她推辞:“今天你是贵客,又是年纪最小的,合该你吃。”
  第二只给了身旁的姜衫,对她笑说:“辛苦你了。”
  钟旖听说她要随谢明池回家,倒是很情愿。
  她说,家庭氛围如何,男人会不会疼老婆,只看他父亲如何对他母亲,就可知一二。
  如今看来,嗯,家风很大。
  文人二十年如一日的肉麻,当着儿子女朋友的面,姜衫微红了脸:“我有什么可辛苦的,我心里高兴着呢。”
  谢霁不吃蟹,却肯沾上一手腥,替姜衫剥蟹。
  舒月纱怔怔地看了眼谢明池,他说:“你习惯就好,老两口可肉麻了。”
  然后他就很肉麻的,把剥好的蟹螯雪白的肉沾上醋,递到了女朋友嘴边。
  对面的谢霁和姜衫齐齐低头,看着碗底。
  “又不是没投喂过你,”谢明池笑,用手臂碰了碰她的肩:“赶紧的,手酸。”
  ……你做的事,也挺酸的,舒月纱的面上绯红一片。
  冬日的一餐家常好菜,当真熨帖人心。
  尤其是舒月纱这样,剧组盒饭和工作餐轮着来的人。
  螃蟹性寒,须配上温酒小酌。
  两盅花雕入腹,浑身暖洋洋的,抬不起劲儿。
  谢明池从木质楼梯上走下来,摸着她温热的脸,“困了吗?”
  饭后,谢霁夫妇就自觉去后院里看雪品茶,消失了。
  舒月纱把脸埋在他掌心,软软嘟哝:“食困,反正不是酒困。”
  “好,知道你酒量大,千杯不醉。”谢明池撸猫似的,顺势挠了挠女朋友的下巴,笑的孩子气:“我妈真特厉害。”
  “嗯?”舒美人懒懒的,没拍开他的手。
  他笑:“走,看雪放烟花去。”
  作者有话要说:  水乡的夜雪,真的是很美,大闸蟹也是真好吃,这一章我觉得挺温馨的诶。
  数据越写越扑街,糊穿地心的我今天花了2小时调整心态TAT,文要写好,日更绝不倒。
  所以决定,双11即将到来,掐好了日期,决定本文要在当天搞事情~
 
 
第35章 内涵
  水乡古镇, 寒冬雪夜,人们休息的总是稍早。
  桥边, 停泊的乌篷船上已覆上了一层淡淡银白。
  谢明池手中拿了把长柄伞,舒月纱却不要他撑。
  “听话,雪化了不就成雨了, 当心受凉。”
  舒月纱停下步伐,红唇微张, 看向他:“直男先生,雪又不大, 撑伞还看什么雪呀。”
  有飘雪栖在她纤长的睫毛上,被她飞速眨了眨, 甩开了。
  和心爱的人, 一路走到白了头,这种情趣直男先生或许不懂。
  但他知道雪中人,美甚。
  桥边的空地上, 有贪玩不肯归家的孩子聚在一处的孩子。
  见到谢明池手上提的袋子,喜笑颜开。
  “漂亮叔叔,你是来放烟花给姐姐看的嘛?”
  白嫩包子脸的小姑娘, 睁着圆溜溜的眼, 奶声奶气地问。
  舒月纱没忍住, 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谢明池一袭纯黑大衣, 肩头落了白雪,容颜冷淡,气度越发端华。
  也……实在让人不敢叫哥哥。
  “是, ”对上这么个小女孩,谢明池束手无策,微微俯身拖长了声调:“谁让姐姐是叔叔的女朋友。”
  “眠眠,你笨死啦,他们是一对啦。”
  身边的小男孩笑嘻嘻地,用双手一对,摆出情侣的手势来。
  舒月纱凑到他耳畔,轻轻甜甜叫了声叔叔,然后咬着唇,含笑看他。
  谢叔叔回敬了她一个吻。
  舒月纱红着脸,退了一步,不可置信:“大……大庭广众,少儿不宜啊你。”
  “哪有大庭广众,”谢明池心情瞬间晴朗,下巴一抬,示意她去看。
  “我才不笨,”小名叫眠眠的女孩拧着眉,和玩伴争执起来:“姐姐好看,姐姐不是阿姨!”
  男孩儿说:“那你不是说叔叔也好看吗?”
  “我我我,”小女孩歪着脸想了会儿,急的眼里包了一团泪。
  也太可爱了吧,舒月纱蹲下身,把小女孩护在怀里,说:“你要有绅士风度呀,不要和小姑娘斗嘴。”
  男孩子也害怕眠眠哭,低着头不说话,舒月纱含笑摸摸他的头,向谢明池那里一指:“看,叔……咳,哥哥放烟花给你们看。”
  谢明池屈膝蹲在雪地上,把两筒喷花的引线拆开,然后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火柴来。
  站在身后看的舒月纱惊着了,“你打火机呢?”
  他侧过半边脸,看她:“我烟戒了,哪来的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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