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千千[娱乐圈]——清玫
时间:2018-08-13 09:20:28

  呲的一声,火柴被他引燃了。
  “你怎么不提前说啊?”
  舒月纱捂着耳朵,转身就要跑,被谢明池伸手拖住。
  自家母上的张良计还真不差,谢明池暗暗好笑:“这种喷花不响的,我点燃了拉着你走,还能烧着你不成?”
  眼看火柴贴近引线上,舒月纱声音直发急:“你,你赶快。”
  和偶像剧里的情景一样,他牵着她,冲天的光幕在身后升腾而起,光华璀璨。
  孩子们在欢跳,舒月纱却安静了,驻足凝望。
  他偏过头问:“你是多久没看过烟花了?”
  “谁说的,”舒月纱的视线仍然没收回,喃喃道:“伦敦的,港城的,我可没少看,禁放的是清市和越城。”
  “那种隔水相望的有什么意思?”谢明池拨开她发间沾落的飞雪,把人拥在怀里:
  “放烟花就得亲力亲为,点燃了跑开,看着它在你面前炸开,然后火.药味儿一出来,那才得劲儿。”
  “我现在知道你爸为什么嫌弃你了,”舒月纱看烟花的心情顿时减半,没好气:“真太朴实了,没情趣。”
  “这就对了。”他于雪夜中凝视着她,目光温柔:“情趣留给你,生活交给我。”
  见舒月纱低眉不语,谢明池笑了:“这句话听得你这么感动?那我不如早说了,你别把我想的那么伟大,我经不住。赚钱养老婆,男人天经地义的事儿。”
  “你别瞧我爸那样儿,那是看起来清高。给我妈置办的好东西,一样都没少过。”
  “好啦,”舒月纱被他说的晕沉沉,瞥了一眼身边的两个小朋友,“把剩下的放了,我们早点回去吧。”
  “好。”
  “光看多无趣,你要点一个么?”
  谢明池把引线拉长,火柴棒递给她。
  “不行不行,”舒月纱把手握着缩进袖子里,摇摇头:“……我怕火,大衣挺贵的,脸也挺贵的。”
  旁边的小男孩却跃跃欲试,凑上来:“哥哥你能不能让我点一个?”
  “不行,你爸妈不在。”谢明池想都没想,自然拒绝。
  “那姐姐爸妈也不在,你还骗她点。”
  舒月纱看到谢明池被小男孩说的语窒,心里酸溜溜的,赶忙扬着声护短:“姐姐成年了,我和哥哥闹着玩儿呢。”
  舒美人一把夺过家伙,豪气顿生,丝毫不费事,完美引燃。
  谢明池说的真不假,烟花在自己手下绽放,然后跑开,真是刺激有趣,特别解压。
  酒意融融,噼里啪啦一阵响,烦心事都烟消云散了。
  还容易上瘾,舒月纱一连点完了剩下的所有烟花,蹭了满手的火.药味儿。
  .
  回到谢宅时,两人的形容都不大体面,落汤鸡似的。
  谢霁和姜衫正巧从楼上下来,换了出门穿的防风大衣外套。
  一见他们,姜衫面色无奈,一通数落:“多大人了,疯成这样,明池你也太不会心疼人了。”
  “阿姨,没事没事。”舒月纱好久没疯的尽兴,笑语欢颜:“是我不让他撑伞的。”
  谢霁负着手,神色亲和:“月纱赶紧去擦擦头发,不能借着酒意暖就胡来,要生病的。”
  舒月纱笑着点头应声,姜衫一指门口,接话道:“家里就上下两层,小楼也不大。你来了怕你住的不自在,我和老谢去对面。”
  合着小河对岸那栋别墅,也是谢家的。
  舒帷那晚整夜守在客厅里,而男方父母恨不得能原地消失。
  别样心思,都是父母心。
  倒是谢明池当先笑着抱怨,“爸妈,你们至于么。”
  小谢表示,你们根本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可以说是钢铁般的意志了。
  谢霁和姜衫摆摆手,不理他,劝完月纱赶紧去洗个热水澡,人就没影了。
  舒月纱跟谢明池上了楼,去他房间取行李箱里的贴身衣物和护肤品。
  因为只住一晚上,又是乘高铁来的,两人的东西不多,放在一个行李箱内绰绰有余。
  浴巾衣物放一面,护肤品和其他随行物放另一面,拉链拉好,清爽整洁,出自强迫症谢先生之手。
  舒月纱坐在床边,眼神飘向墙上悬着的,谢明池的学士学位照。
  她从口袋里取出手机对着拍了张,满意极了,又瞄了两眼:“就该让你工作室把这张照片做微博置顶,简直青涩干净,鲜嫩可口。”
  又来了,女朋友嘴上跑火车的毛病改不了。
  谢明池没说话,站起身把她的贴身衣物从箱子里取出,双手托着,放在她手心。
  他神色安宁:“喜欢就送给你好了,先去洗个热水澡吧。”
  成套黑色蕾丝内衣,丝质睡袍,浅粉浴巾,划过他的掌心。
  温酒入腹,又玩在兴头上,她忘了害羞,颇有兴致地想道,幸好是成套的,谁让她找了个有强迫症的男朋友呢。
  但是,谁洗完澡睡觉还穿内衣哪。
  放在床上也不好,舒月纱俯身要把内衣放回箱子里的内衣袋里。
  行李箱却被谢明池一把关上了。
  她偏过脸,目光闪烁。
  谢明池催她:“快去,洗完澡随你看。”
  舒美人表示,这就……就不能怪我内涵啊。
  她抬眸,谢明池倚在雕花窗边,抿着唇,认真地望向她。
  窗外风雪正浓,眼前的男人能保护她,也愿意纵容她疯,陪她闹。
  舒月纱承认,自己前所未有的动心。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莫名其妙的,不敢看彼此的脸。
  舒月纱一咬唇,心潮起伏,真是她也……也从了。
  谢明池侧过脸,被屋内的暖风熏的薄红一片,含含糊糊道:“……没什么,本来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怕你生气,就没说。”
  舒月纱心里躁,就吐出两个字:“说吧。”
  “哦,”谢明池似笑非笑,邪里邪气的,“我在微博上看到一段子。”
  他的目光定在她手上,滚烫:“说是当你的女朋友穿了成套内衣,就会有大事发生。”
  意料之内的羞恼没出现,舒月纱微抬下巴,声音恬淡。
  “我也看过一个段子。”舒美人索性以污克污,“说是当男人想看女朋友穿上内衣的时候,其实心里都在考虑怎么搞事情。”
  哪怕再多一个字,这淡定范儿她都撑不下去了。
  空气静窒,能听见窗外风声。
  “你说得对,”谢明池缓着步伐靠近,淡淡抬眉,语气平静:“这雪下的多浪漫,要不,我们搞点事情配合下?”
  作者有话要说:  谢先生很淡定,他以为女朋友又诓他玩儿。
  今天晋江吞了我的稿子,弄了好久才发出来。
  有点卡文,这两天码字情绪低落……明天光棍节答应的搞事情,不会鸽的~
  提前祝大家剁手成功,QAQ我反正什么都不买的(才怪
 
 
第36章 冲动
  她淡淡说, “那,行吧。”
  就像是应允他早饭吃什么的寻常口吻。
  女朋友总是能带给她惊喜, 不过这次的惊喜……有点太大了。
  谢明池微微皱眉,还是笑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舒月纱绷不住了,拿着浴巾衣物, 红了脸就要往浴室里冲,“……我, 我不知道了!”
  也就是真知道。
  谢明池骤然面红心热,出手如电, 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低声说:“我收回那句话。”
  良辰美景, 小登科的机会就在眼前。
  他说:“你要是不愿意, 就说不愿意。”
  老狐狸。
  这种情况,她明明就一句话都说不出。
  一秒,两秒, 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谢明池松了手,取过衣架上的风衣披上,就要往楼下去。
  “你干嘛, ”舒月纱手搭在他袖口上, 声音微颤:“下雪天往外跑。”
  “不是, ”谢明池蓦然回首, 灯影下勾着唇笑,这次是真风流:“如果我从行李箱里拿了计.生用品出来,你会不会咬死我?”
  她被烫着似的, 飞速抽回手。
  “感谢7-11还肯光顾古镇,”谢明池的手按在她肩上,也不稳,强作镇定:“不然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诓我玩儿。”
  浴室的水汽熏暖。
  受了寒后,热水澡把浑身的毛孔浇开。她走出来,用手抹去了镜前的一片水雾。
  一具年轻,美丽的身体。
  玲珑有致,肤光胜雪,在灯下晕着一团丝缎的光。
  她鬼迷心窍似的,顾影自怜,轻轻缓缓抚上了自己的身躯。
  温暖平静,没有过电的感觉。
  若换成情人的掌心和唇舌,当真会有什么分别吗?
  答案大概很快就能见分晓。
  .
  新洗的发被吹风机烘干,她坐在窗边看着玻璃案下的老照片,怔怔出神。
  世上竟有他们这样的情侣。
  放着高床软枕不见,想睡一觉要跑到寒雪夜的水乡来。
  “从我工作以后,回家机会就不多了。”
  谢明池走到她身后,声音低暖微哑:“我爸总说,父与子的缘分,总是不如夫与妻的绵长。我不必牵挂他们,能找到共度一生的良伴,他们就安心了。”
  “好巧,”舒月纱的指尖在玻璃上乱点,轻声笑:“我爸再疼爱我,也永远是把我妈妈放在第一位的。”
  滚烫的指节握住了她的,舒月纱故作镇定,换了只手覆上台面。
  身躯娇软,细白的侧颜如画,微翘的唇角一点红。
  孟.浪就孟.浪吧,他把眼前人按住双臂,从背后重重拥在怀中。
  他的手一点都不冷,温热的灼烫。
  缓缓在睡衣的肌肤上游曳,却让她生出颤栗。
  她经受不住,歇斯底里地转身,吻上他的唇。
  然后没人说话,只有激烈地缠吻。
  那只手终于从睡衣里抽出来,按在了丝质睡袍的腰带上。
  她看见他的眼眶红了,手在颤。
  也第一次听见他喘的这样厉害。
  舒月纱也莫名红了眼,偏偏死性不改:“谢明池,你是假的老司机吧。”
  很快,他身体力行,让她没了说话的精力。
  从窗边到雕花床上,不过几步之遥,缠.绵了多久才能到。
  睡衣和内衣,散了一地。
  比起温柔细致的情人,谢明池的衣服是被她胡乱扯掉的。
  “满意吗?”埋头苦干的某人,话说的低沉含糊:“……不满意也别想退货了。”
  不知碰到哪里,她的眼角渗出泪,连心尖都一缩。
  挣扎不得,只剩语不成调:“你……你疯了,我不要。”
  短短二十余载,她所见过的美景,在一瞬忽然奔涌到眼前。
  连感官都麻痹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蓦地失了自我。
  只余下,窗外风雪正浓。
  .
  从高铁站出来,舒月纱就直奔周逸群工作室签约,签完再去公司开会。
  片刻不停,还好都是轻松的活动。
  钟氏传媒,玻璃房工作室。
  舒月纱不着痕迹地把腰倚在沙发臂上,借力挺直身形,看着对面二人。
  沈萦是公司的宣发代言负责人,余青则是跟她的宣发助理。
  “萦姐,有话您直说就好,”她笑着,端起咖啡杯:“反正公司安排我接什么代言,我都接受的呀。”
  不和她弯弯绕,眼前这位还真如公司同事所说,好相处。
  “那我就直说了,月纱,我们团队讨论的意思是,这一期你先不要接服饰箱包,甚至是化妆品类的代言。”
  她含笑瞥了舒月纱一眼,接道:“你应该暂时也不缺钱。”
  暂时也只是个……谦辞,舒小姐这辈子怕是没体会过缺钱的滋味。
  其实,想着给男朋友买定情信物的事儿,舒美人真挺缺钱的,但又不好说。
  “嗯,好。”舒月纱乖乖点头,恭维她:“舅舅说让我一切听萦姐的,您是专家。”
  “不敢当,不敢当。”沈萦把短发撩至耳后,干练优雅,言归正传:“现在各大蓝血奢侈品牌,都有向大中华区倾斜的态度,我们的意思是你的起点最高,公众形象好,不妨冲一冲。”
  “哪怕只拿到一个化妆品类、腕表类,甚至是品牌大使,都比普通的品牌代言强上十倍。”
  沈萦见她面上含笑,听的认真,就笑了笑,继续说:“就比如说我,通过辛苦工作拿着high pay,也会买几个贵价包包,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但是对于奢侈品牌来说,我这样的人并不算他们的既定受众。”
  “确实,”舒月纱歪着头想了下,赞同:“奢侈品牌的运营策略不同吧。虽然这几年逐渐想接地气,迎合大众市场,但主流的客户群还是不会变的。”
  港城抑或清市,衣香鬓影的贵妇圈,钟旖都如鱼得水,连带着舒月纱也耳濡目染了不少。
  沈萦说:“对,他们要讨好和服务的人,是类似你这样,把他们品牌的包当普通包,衣服当寻常衣服穿的人。”
  舒月纱闻弦歌而知雅意,也信任她的工作能力,直截了当地问她:“所以,萦姐和公司同事们选中的目标品牌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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