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妖降临逗个妻——犬犬
时间:2018-08-21 08:01:35

  四目相对,时间就静止了。
  与他唇瓣缠在一起的滋味,她是非常熟悉的,也不是没想过久别重逢后这么恩爱一番,只是他的身体重要,恩爱的想法便被抛到了脑后,她也不可能主动要求,这几日也就只牵了牵手,晚上睡在一起罢了。
  现在被吻醒了,惊吓有,害羞更有,脸色一下子就红了,瞪圆了眼睛看他。
  离得那么近,她的眼睛那么乌黑,看上去特别纯真,让魅罗起了一丝罪恶感,但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闭上眼!”他显然还没有亲够。
  雨默没反抗,真就将眼睛乖乖闭上了。
  这反应惹得他笑了,“这么听话?”
  她不好意思了,推搡了他一把,“偷亲还有理了?你……你走开!”
  他哪会走开,“没偷亲,是正大光明地亲。”
  “谁说……”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口吞了。
  她本就混沌的脑子嗡的一声天旋地转起来,他一边吮着她的嘴唇一边低喃,“默默,我好想你……”
  他的声音太过魅惑,她由挣扎渐渐变得顺从,双手主动勾上他的脖颈。
  唇齿缠绵,无声胜有声,她被吻得神智都迷离了,只能用力抱着他,浑身酥软的没有力气,全身微微颤抖,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羞人的嘤咛。
  她的嘤咛鼓舞了他,抱着她的双臂越来越用力,唇舌也越来越激狂,一边吻一边低低的喘息着。也不知吻了多久,当她脑子都快空白时,他才放过她,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被吻得脸色泛起了桃红,半睁着迷离的眼看他,胸口急速起伏。
  这样的眼神,对男人是一种刺激。
  魅罗灿亮的眸色立刻暗了几分,里头涌动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贪婪,但是他不能,因为他没有那个定力可以除了吻以外,不干别的事。
  他迅速起身,背对她坐在床沿上,拼命地将心里的贪婪压下。
  他这副隐忍的模样,她是熟悉的,心里泛起感动,她的魅罗是那么珍视她,用他自己的方式爱着她。
  她从背后抱住他,有些话,因为害羞说不出口,只能用行动说明。
  这时候她这么抱着他,只会让他心底贪婪像猛虎一样出闸,他挣扎着要起来,她死死地抱着他不放。
  “默默,放开!”他不敢看她,怕看了就会控制不住。
  她没说话,两只手就像蔓藤缠上了大树,掰都掰不开。
  他干脆直接站了起来,她没撒手,被带了起来,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背上,像个抱着大树的树懒。
  “默默!”他急了,忍不住吼了一声。
  她觉得自己都表示的那么明显了,他怎么还不肯就范,心里气了,一怒之下张嘴咬住他的耳朵。
  男人的耳朵岂是随便能咬的,这可是很敏感的部位。
  他惊得颤了,因为甩不开她,他只好回头,视线一对上,他的懊恼就化了,化在了她的发红的眼圈里。
  她这是哭了?
  “笨蛋!”她吼,然后松开手跳下地,爬回了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
  隆起的被窝一抖一抖的,看得他心惊,以为她真哭了,赶紧上床要扯被子。
  她不让,伸出脚踢他。
  “走开!”
  “好好说话!别每次闹别扭就闷被子里,也不怕闷坏了。”
  “要你管!”她都那么主动了,他还不愿意,真是笨蛋中的笨蛋。
  没错,他说过只要她一天没有决定是不是留下,他都不会碰她,可是现在和那时已经不一样了,分开那么久,她早已明白自己爱他有多深,也很确定他同样深爱着她,她又不是木头人,爱到这份上了,怎么可能不动容,不管未来如何,她现在只想和他在一起。
  他却无动于衷,真是个大混蛋。
  她觉得自尊心受打击了,胸一闷,眼泪就掉了下来。
  从中了白羽的毒开始,她发现自己好爱哭,比琼瑶女主还会哭,动不动就会掉眼泪。
  “魅罗是混蛋!”
  她哭腔浓烈,让魅罗心疼,他不是无动于衷,是不敢轻易碰她,因为一旦跨过了那条线,他很肯定自己不会再放开她,等她想回去,想离开了,他一定会魔化的。
  “默默,我们说过的……”
  “是你自己在说,不是我!”她掀开被子,眼睛已经哭红了。
  他的心更疼了,慌忙将她抱进怀里,“你确定吗,我是妖,不是人!一旦得到了你,我就不会放开你了。”
  她没说话,将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勇敢和果断展现了出来,扑上去就想吻他,但技术很生涩,撞到了他的牙齿,疼得哇哇叫。
  他被逗乐了,没忍住,笑了,笑得很欢。
  她恼了,觉得一世英名都毁了,又想躲被窝了。
  “不许!”
  被子在他手里,她没本事抢,只好将脑袋别到一边去,不看他。
  他坐在她身边,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她本来是不愿的,但他的手指很暖,又温柔,她不得不回头。
  他的手指停留在她的唇上,一直觉得她的唇很漂亮,淡淡的,粉粉的,惹得他每次吻她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咬住它,看它被咬得充血的样子,也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在他的注视下,她无所遁形,羞涩又害怕,“你看什么?”
  “默默真美!”
  她红了脸,“就会说好听的。”
  美,还不动手,傻子。
  他不是傻子,只是一直压抑着,现在已经不需要了,他俯下身,将她推倒。
  她一惊,没想他会突然出手,直接倒了下去。
  他的唇轻轻吮吻着她的唇,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尽管知道了她的心思,还是决定再问一次。
  “确定?”
  他不想她后悔。
  其实,他早就知道,从遇到她起,就不曾打算放走她,这是一种执念,只是还有理性,可以控制。
  “嗯!”她很坚定地回应。
  她不会后悔。
  因为这一句,他最后的理性瓦解了。
  “默默……”就算瓦解了,他还是有些不敢。
  她抬起头,用唇堵住他接下来的话语。
  他黄金色的眸子彻底暗黑了,但望着她时,眼神极为温柔。
  男人只有陷入深爱的时候,才会有这样强大杀伤力的温柔表情。
  她的衣衫被拉开,肌肤一寸寸裸露开来……
  他倾身上前,不再犹豫。
  这一天,他终于出了手,亲手折断了她自由的翅膀,从此将她禁锢在了身边。
  永远……没有第二条路了。
 
 
第417章 Part 167 鹤姬的异样
  卜芥出关后,立刻捧着新炼的药找魅罗,却在半道上被苍梧的人截住了,二话不说将他拖走,到了临时的议事殿,一群人将他扔了进去,门一关就走了。
  他整个人都懵了,吧嗒吧嗒地眨着眼睛,趴在地上都忘了要起来。
  “大人,还想在那趴多久?”苍梧独自坐在首座喝茶,眼皮子都没抬过。
  “苍梧?”卜芥终于想到要从地上起来了,见苍梧在,就知道刚才的事是他干的,“你要见我怎么不用嘴说,哪有不打招呼就将人架到这的。”
  “人多嘴杂,隔墙有耳!”
  卜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什么意思?”
  苍梧朝他勾了勾手指。
  卜芥走了过去,“什么事这么神秘,非要用这等方法和我说,你赶紧的,我还等着给魅罗试药呢。”
  “大人尽管放心,王已无需用药了。”
  “什么!?”卜芥脸色一变,以为魅罗出事了,上前一把揪住苍梧的衣襟,“你快说到底怎么了,莫非……莫非……”
  他心头一阵狂跳,无需用药,岂不是魅罗已经……不,绝对不可能,要是魅罗出了事,第一个坐不住的就是苍梧,又怎会在此悠哉地喝茶。
  苍梧甩开他的手,整了整衣衫,“大人误会了。”
  卜芥嚎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这不是要急死他吗。
  “大人请凑耳过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说悄悄话!”话是这么说,耳朵还是很听话的凑了过去。
  苍梧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堆。
  听完,卜芥一副痴呆状,好久之后才回过神,张嘴又嚎:“你说那丫头回来了,治好了魅罗,现在就躲在寝殿里?”
  苍梧嘘了一声,“大人的嗓子就不怕嚎坏了吗?”
  “不是……”卜芥似是没法完全消化这个消息,说话都结巴了,“这……这……这……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五天前!”
  “五天前!?”
  要不是苍梧太过镇定,又从来不说谎,他真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你确定?”他嗓音尖锐。
  “大人,臣不是聋子!”苍梧端起茶杯干脆离他远些。
  卜芥追着他跑,“你是怎么知道的?”
  “臣有臣的门路。”他在天狼境安插了十几个眼线,天狼境有任何动静,他都会马上知道。
  卜芥觉得像在做梦,脚跟一转,就往门口走,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大人现在去,会扰了王的兴致,到时候恐怕会吃罪不起。”
  卜芥放在门把上的手顿住了,回过头,“什么意思?”
  “小别胜新婚……”
  卜芥:“……”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
  魅罗和那丫头还没成亲呢。
  苍梧依旧悠哉的品着茶,“分离多时,大人又何必不识相地去叨唠,在此饮茶不是更好吗?”
  “你怎么那么平静?”
  照理说,他应该带齐人马棒打鸳鸯啊。
  “她赢了!”
  “哎!?”
  苍梧嘴角弯起若有似无的弧度,似欣喜,又似嘲讽,“赢得臣无话可说。”
  苍梧立刻就懂了这句话。
  “那丫头真找到白泽了?”
  “是!”
  “奇迹啊!”
  “不只白泽……”
  “啊?”惊愕太多,卜芥的表情都僵了。
  “她又得到了一神器,一凶兽。”
  卜芥:“……”只能用瞪眼珠子表达情绪了。
  “神农鼎,赑屃!”
  听到神农鼎,卜芥抽疯了,“神……神农鼎?可是那个能炼万千灵药的神农鼎!”
  “天下还有另一个神农鼎吗?”
  卜芥直接跪在了地上。
  神农鼎是所有巫师心中的至宝,竟然被这丫头捷足先登了。
  还有凶兽……赑屃。
  他突然抬头,“你见过了?”
  “神农鼎还未见过,但赑屃的尊容臣已窥见。大人若有兴趣,可往离犬境两百里的南边海域去。”
  赑屃的本体就停在那,昂着龙头,驮着一座岛。
  “我的娘呀!”卜芥一声叫,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自然不是去找魅罗的,是去看一看传说中最大的凶兽是个什么样?
  门扉关上后,苍梧笑意未减,嘴角的弧度越扩越大。
  “哈哈……哈哈哈哈……”
  雨默赢了,又何尝不是他赢了,可也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
  同一时刻,白羽也收到了消息,看着手里紫翼的回报,他俊美的容颜顷刻间扭曲了。
  她竟然拿到了神农鼎,更收服了赑屃。
  哐啷一声,他踢翻了跟前的书案,从没想过自己会输成这样,还是输给一个人类,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可以连番破坏他的计划。
  先是裂天兕死在了她手里,再是饕餮和炼妖壶,接着是他在蓬莱岛上遍寻不着的神农鼎,就连犬妖王的毒也被她解了,白泽不是屠杀干净了吗,怎么还会有。
  还有赑屃……蓬莱岛竟然就是赑屃。
  这一切将他苦心经营的计划彻底地打乱,犬妖王无事对他是个沉重的打击,如此一来,犬妖族、狼妖族、狐妖族的璃王党派必定连成一线,成为他的心腹大患,是他轻敌了,不该心慈手软,在犬妖王中毒的时候就该杀了他,如今再想杀他已是难如登天,犬妖族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恐怕会马上举兵攻打夜隼族。
  原想先弱化最大的敌人,却被一个小小的人类反转了,优势成了劣势。
  他怒睁着双目,恨不得能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我说过的,别小看人类,你偏不听。”
  “闭嘴!”他对着脑中的声音怒喝。
  “着急了?可不像平日的你。”
  “你今日如何会这么多话?”
  “我只是提醒你,免得行差踏错,误了我的事。”
  “你放心,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不会忘。”
  “那就好,当日会选你,也是因为你的野心,一个小小失败,相信不会打垮你。”
  这如何是一个小小的失败,因为那个人类的女子,他布下的局有一大半已经毁了。
  “你放心,没有什么事能撼动我的决心,路还远着,我能等,相信你也一样,只要你一直忠心于我,没有我办不到的事。”
  “哼!”
  声音至此从他脑海里消失,他望向搁置在书架边的一把黄金古剑,古剑通体陈旧,留下了时光的痕迹,没有珠宝镶嵌,没有剑鞘,也没有精致的剑穗,却依旧能让人在见后,挪不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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