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从良系统(快穿)——三日成晶
时间:2018-09-02 08:13:12

  从良松了一口气,把系统松地上等着,自己“咔吧咔吧”的赶在日头落之前,掰了两捆柴,满头大汗的拖了回去。
  天色暗沉下来了,从良下山后见了自家门口那个笔直的白影,抹了把脑袋顶上的汗,喜滋滋的回家了。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还没等进大门,云丑就一把紧紧搂住从良,轻轻啄吻从良的脖颈,不着痕迹的嗅着从良身上的气味。
  “我看天还没黑,就山上又弄了两捆柴。”从良闭着眼放松自己瘫软在云丑的怀里,每次被这样抱着,她就觉得无论是怎么样都值了。
  大母鸡系统一直蹲在从良拽着的树枝上,它对这个男人有着生理性的畏惧,悄默默的从树枝下来,溜进家门,趁着黑天溜到鸡架去了。
  从良把柴码在树枝垛上,云丑正在屋子里端饭,她溜到鸡架一看系统已经挤到小鸡子中间去了,拍了拍系统的脑袋,回了屋。
  从良把自己洗漱干净,跟云丑对坐在桌边吃饭,吃到一半突然坐直,完了买的面粉落在大妈家了。
  从良咬着筷子溜了云丑一眼,云丑正在慢悠悠的吃饭,从良筷子一顿,他马上就察觉了,“怎么了?不好吃?”
  “没啊。”明天得去取回来,花好多钱呢。“我看看你,我想你了,嘻嘻。”从良情话张口就来。
  吃过饭,洗漱好,从良坐在桌边上在脑中跟系统对话,“我面粉落在她们家了,明天可怎么取啊,我算是怕了那娘俩。”
  系统沉默无声,把鸡脑袋塞进它跟前一个公鸡的翅膀下,“你要不重新买点……”
  “我花了好多钱,我挣点钱容易吗?!”
  “……咯咯咯~”系统开始不说人话了。你他妈还明天一定要去找面,能不能顺利的活过今晚都是个问题!
  它白天跟着从良,头一次*,不太适应没有分精神去留意云丑,刚才把白天云丑的活动过了一遍想顺道打个提前量,毕竟以后要在云丑的手底下*。
  结果让它看到了什么?!
  小碎步竟然找上门了,捏着朵野花,依在大门边跟云丑说,从良撞了膝盖,是他一路扶着人回来,他采了朵花的功夫,从良就不好意思先走了,问她回家没。
  系统看回放汗毛孔都竖起来了,还以为接下来绝对是杀人现场,它眼瞅着云丑的脸色飞快的沉了下去,抓着大门的手指转眼的功夫捏青了,嘴唇抿成一条刀刃一样的直线,脸上的横丝肉额角的小青筋,都已经原地待命,这明显是要爆发的前兆。
  但是最后这小碎步竟然能活着回去,它是非常意外的,毕竟论体格,云丑就算现在没有随身携带小剪子的毛病,徒手掐也能掐死小碎步。
  它总觉得云丑不会就这么算了,但它又不能直接剧透,只能默默的在系统空间给从良点根蜡,另外旁边这公鸡的翅膀底下可真暖和。
  “咯咯咯屁……”
  从良把链接掐了,桌边上一站起来,就被按趴在桌子上了。
  熟悉的气息贴上来,从良心脏漏了一拍的功夫,裤腰已经出溜到脚腕儿。
  “云……嗯!”从良手指按在茶杯上,猝不及防的被攻城略地,手上劲没控制好,茶杯让她捏稀碎。
  “你,呼~急什么啊……”
  “你不说想我了?”云丑的前胸伏在从良的后背,侧着头,唇贴着她的耳垂,“我也想你。”
  云丑说情话的时候不多,每次听见,都能让从良的血液泄洪一般自四肢向心脏奔流,喘息着绷紧身体,像是在拒绝,更像挽留。
  瓷白的茶壶从桌子中间,一点点的出溜到了桌边,被从良按住一把拽了回来,却力气过大捏掉了把手。
  云丑今天似乎格外的来劲,最后别说茶壶,连油灯都被晃掉地上,扣灭了。
  黑暗中徒留从良只有在她心爱的爷们面前,才会露出的小女儿娇柔声线,在反反复复的撒娇。
  “大宝贝儿,你慢点,求你了……”
 
 
第50章 修罗场之盲眼夫郎
  大宝贝今晚可能狂化了,从桌子到炕上,从良被翻过来调过去的收拾,回回都顶用的撒娇,今晚上也不知怎么的失了灵,到最后彻底给收拾成了一根软面条。
  她想自己大概是哪里惹到了亲爱的不高兴,每次云丑不高兴,她的下场也无非就是两个,上不去炕或者下不来炕,这次直接连他妈的腿都并不上,从良把头盖骨想裂纹了快,也没想出来哪里惹到了人。
  小窗外月勾挂上树梢,从良脊背密布着细汗,手指无力的搭在头两侧的被子上,腰窝下的薄毯一角,险险遮住靡丽的景色,自大腿下紧绷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蜷缩的脚趾,是哪个男人这时候看上一眼,都忍不住化身成兽的诱惑姿态。
  然而此刻能触手可及的男人,却是个瞎子。
  云丑一身现代的系带睡袍,外穿一件长袍不伦不类,一头长发用一根发带束在头顶,自发顶顺服的披散在肩上,一年来从良看天天晚上用手油护养着的手指,除了一些交错的伤痕,已经褪去了茧子,修长干净,跟炕上小猫一样吭吭唧唧,鬓发汗湿在脸上,完全给操开的从良一比,简直像刚才那事他根本没参与。
  稀薄的月色下,云丑也不点灯,娴熟利落的拧了个毛巾,伸进薄毯下慢慢的给从良清理,动作无比温柔。
  “我知道错了。”从良认错态度特别的良好,虽然她根本就不知道她错在哪里。
  抽了抽鼻子,一双眼泪汪汪的回头,没什么力度的按住云丑的手腕,“别……别玩了……”
  以从良的视力在这种仅靠着小窗户透进来的一点点微末的亮度,根本看不清云丑的表情,不过云丑显然对她的良好的认错态度很满意,顿了一会,总算是放过了她,洗了毛巾和手爬上炕。
  从良被热乎乎的搂在怀里,疲惫和余韵后的松弛一块涌上来,往云丑的胸口蹭了蹭,整个人已经进入云山雾罩的状态,还想个屁的到底怎么回事,明早上睡醒了再说。
  然而她这个觉没能如愿以偿的睡到天亮,正香的时候,突然脑子里系统警铃大作,鸡叫声和系统尖利的嗓音交替乍响震耳欲聋。
  从良一脸懵逼的惊坐起,黑漆漆的屋子里,半晌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咯咯咯!!!赶紧起来,别睡了!”
  “你坐着孵蛋啊?穿衣裳下地速度跟上……是不是给操傻了!”
  “滚犊子!”从良别的听不见骂她的可能听见,坐着挠了挠脑袋,打了个哈欠,“怎么回事,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鬼叫什么?!”
  “你家老爷们半夜三更不睡觉,刚我看见带着一群狼跑了!”系统说。
  “……扯淡”从良笑一半,伸手一划拉,把“我家老爷们在我被窝”给咽了回去,伸手把床上划拉个遍,还扯嗓子喊了两声云丑,没摸到人,也没人应,“唰拉”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登时比被浇了冷水还清醒。
  “怎,怎么回事?”从良抹黑往身上手忙脚乱的套衣裳,正反也顾不上了,脑子里问系统,“你刚说云丑去哪了?”
  “云丑带着一群狼往咯咯咯家去了……咯咯咯咯咯咯咯咯”系统还是不能剧透,它现在不是小方身子,小方的话电一下除了疼,电圆了四边形了都没事。它现在是母鸡套装,是有血有肉的真鸡,要是被主系统惩罚电了,那电压非直接把它电熟了不可。
  从良一听系统不说人话了肯定是涉及剧透,出溜到地上把鞋穿上,就撞开屋里门往鸡架跑。
  跑到鸡架,从良扒拉了几把,从一个公鸡的膀子底下把系统拽出来夹着就跑。
  “不用你剧透,你给我点头摇头就行。”从良腋下夹着系统,“冲出大门外选了个方向,把系统举眼前一看,鸡头猛点,登时就点的她差点血液逆流,要完犊子!”
  这是牛车大妈家的方向,也是云丑原先的茅草屋方向,从良不认为半夜三更,云丑跑了能是怀念他自己原先的家回去坐坐,还特么带着一群狼,结合晚上把她往死里干的架势,这绝逼是白天小碎步的事漏了。
  从良当时心吓的直突突,冲云丑那天生一丝光亮都不见的内心,这时候带着一群狼去,他要搞的可不是一个小碎步,八成那一家子都要交代。
  从良抱着系统撒丫子朝着牛车大妈家狂奔,这点事绝对不能闹出人命,系统曾经把云丑弄死过要占他便宜的老娘们的事告诉过她,从良觉得那些人死的活该,欺负一个孤男瞎子,要不是云丑心黑手黑,下场她连想都不敢想。
  可这次的性质不一样,从良别说是穿到女尊,就算穿成女王,她也不会除了自家爷们对别人起一点的心思,一个都伺候不过来,一整不开心她炕都下不来,她哪来的精力和胆子啊。
  小碎步也不是对她多么情深义重,只是被牛车大妈给忽悠了,可能因为她攒下了几个钱,夫郎还是出了名的丑,就想自己儿子跟她。
  拒绝两次也就死心的事,她就怕云丑乱想才转到山上去的,这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啊!
  从良怀里抱着系统过度紧张,勒的系统直张嘴出不来声,外头乌漆墨黑的还拌了个跟头差点给系统压扁,总算跑到牛车大妈家门口,还没等进院,就听见屋子里鬼哭狼嚎的一片。
  一群狼围着屋子又是撞门又是嚎还龇牙咧嘴的吓唬人,这世界门倒还好木头的。窗户都是木架子和油纸,虽然不大,人钻不出去,钻个狼还是十分轻松的,这要是进屋去了,把人撕了吃了,连官府都不会管的,顶多派几个好猎手在山上多下几个兽夹。
  别说真进去吃人,就这么吓一次,不拉也尿了,从良眼瞅着俩狼在那叠罗汉,看那模样是真要往屋子里钻。
  云丑就依着在牛车大妈家的门口,她呼哧带喘的跑过来,连头都没回,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她都能闻到,夹杂着微弱的几声牛叫,从良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那老牛肯定是被狼掏开了。
  从良抽了抽鼻子,僵着手把系统扔地上,凑到云丑的身后抱住人,“云丑,咱们回家,我睡一半醒了不见你,吓死了。”
  云丑站着头不回也不吭声,从良松开人转到云丑的旁边,拉着云丑比她还僵硬冰凉的指头,“跟我回家。”
  “你为什么要来?”云丑回头冲着她,明明从良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感觉云丑此刻肯定是生气了,从来没有过的生气,气的恨不得迎面给她个大嘴巴的程度。
  从良想后退,但一见那狼俩叠罗汉上不去,开始三个摞一块,扒着窗台往里拱呢,蹲下身抄起系统就照狼群砸了过去,系统在空中惨不忍闻的一串“咯咯咯咯咯咯咯”成功的吸引了狼群的注意力,叠罗汉的第三个狼摔地上了,系统噗啦噗啦的从狼群钻出来就夺命狂奔进草丛不见影。
  一群狼回头看向云丑,从良舔了舔唇,云丑那态度,劝肯定是劝不动了,她本身还对狼的生理性恐惧,但这时候顾不上了。
  只见从良突然伸手成刀状,作势要去打云丑,见狼果然转过身对着她龇牙低声呜呜着躬身走过来,从良气沉丹田,照着云丑的屁股十分响亮的抽了一巴掌,接着蹲下身扛起人就跑,拿出终极百米冲刺水平,没几步,果然听身后窸窸窣窣的跟上来。
  从良松一口长气,一边夺命狂奔,一边照着云丑的屁股草草的揉了一把,气喘吁吁,“大宝贝,对不起哈。”
  俩腿负重越野,肯定是跑不过四腿的,眼看家门口就在前方,一匹狼也不知道犯的什么蠢,突然窜到从良的前方,从良还扛着云丑本来就因为云丑的身高头重脚轻,上哪还能做转弯跳跃躲避这样的高难度,刹车更是不可能,一脚拌到狼身上,俩人一狼在地上圆润的做了向前翻腾三周半。
  从良胳膊肘出溜在地上,脖子差点撅折了,还没等爬起来,就听被她压的发出鸭子叫“嘎”一声的狼,在她耳边发出如猛虎一般的咆哮,显然是疼急眼了。
  从良今晚上先是被日的神志不清,后迷迷糊糊的起来,方才又在牛车大妈家的门口被吓了一身的冷汗,经历了一场负重越野和难度颇为高超的人狼翻滚,已经是晕头转向眼睛冒花,知道是要挨咬了,不光没躲,还索性躺平了。
  往哪躲啊,连狼要咬她哪都看不见,只默默并上了腿,以及捂住了两个扎扎。咬吧咬吧他妈的,反正也不疼还能自己痊愈,左右今天不见点血这事怕是过不去了。
  然而从良闭紧了眼睛,却没等到熟悉的撕裂般疼痛,反倒是被她翻滚甩出去的云丑,发出了轻轻的一声闷哼。
  从良几乎是秒弹起,云丑的小腿正搭在她的小腿,显然是替她挨了这一下。
  从良摸索到云丑的小腿,摸了一把毛茸茸的,吓的闪电般把手缩回,头顶的头发差点都冲天立起来,但是等了一会再摸,还特么是毛茸茸的一个脑袋。
  又等了会,从良大着胆子凑近一看,那刚才发出猛虎般咆哮仿佛要生撕她的狼,咬住云丑的小腿后,像被定格一样,脑袋不会动了,上下犬齿还卡在云丑的小腿里,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呜声,像极了挨揍后求饶的狗崽子。
  云丑闷哼那一声之后坐着不动,哈喇子和云丑小腿的血,顺着狼嘴往下淌,它就一个劲的呜呜,最后一群狼都围着她俩呜呜,动静飘在夜风里,像孩子在哭,比刚才屋子里被吓的鬼哭狼嚎牛车大妈一家子还可怜。
  最后还是从良捏着狼下巴,把钉进云丑小腿的狼牙拽出来,手动帮狼合上了嘴,当然她也没忘了顺手狠拧了两把狼脖子。
  从良系统空间没有凝胶,她已经吃了回生丹,就没再兑换那玩意,再说系统现在也没影了,从良只得扶着云丑起来,回家之后再想办法。
  她总是情话张口就来,但这场闹剧,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要道歉吗?可是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她只能保持沉默,她知道云丑曾经无依无靠,知道云丑心中漫无边际的不安,知道云丑是因为过于在乎她,才会跟个魔怔一样半夜三更跑出来。
  但是她能一万遍不厌其烦的说爱他,发誓绝对不会背叛,任他毫无节制的索取,接受他无理取闹的惩罚,可她没办法替他去过心里的坎,就算她像个小太阳一样想普照云丑的整个大地,也要云丑亲手撕裂黑暗接纳才行。
  云丑起来之后,甩开从良的手就一瘸一拐的往家门口走,从良搜肠刮肚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模模糊糊的看到云丑一瘸一拐走路,突然间就恍惚起来。
  站在原地喉间像是被千言万语哽住,回忆山呼海啸的将她的四肢淹没,她如同被魇住一样,一时之间,一动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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