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从良系统(快穿)——三日成晶
时间:2018-09-02 08:13:12

  “这梁字是不是结大了?”从良嘟囔着问系统,她虽然不惧,但是这孙子看着心眼没针鼻大,以后要是总找麻烦她日子怎么过,最重要大宝儿误会就难办了。
  没等系统回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拐回来的王易倒是歪着脑袋盯着从良接话,“现在才知道害怕?他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说着伸出一跟指头也虚虚的点了点从良。
  “不过……女人,恭喜你,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说完王易意味声长的冲从良笑了一下,转身就往屋子里方向走,头也不回的吩咐身边的随时待命的人,“把她牵出来,这条狗我要放在屋子里养。”
  “这台词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从良疑惑的问系统,“好像那一下歪脖子笑也有点熟悉啊。”
  系统没吭声,心道当然熟悉啊,你那本总攻指南的很多语录,就是摘自霸道总裁,人那笑才叫邪魅狂狷,人那语气说的才叫正规,毕竟人家带吊。
  “笑的跟便秘似的。”从良又补了句。
  两个穿一身黑的小哥哥把从良从笼子里“牵”出来,从良一路上都抱着胳膊,跟着两人走进了大别墅。
  从良对于高级豪华的别墅,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情绪,好赖她还当过一段时间的太后,玉石铺就的地面都踩过,这大理石就入不得眼了。
  进屋后从良脖子上还带着条狗链子,她没急着扯下来,因为她身上没钱,系统告诉她别墅离郊区那个少管所有些距离,她得想办法弄点钱。还得把她自己的身份证件什么弄回来。
  王易瘫在硕大的沙发上,看着她笑的一脸便秘一样,从良实在是想劝他,拉不下来就推一管开塞露保证好使。
  佣人大妈眼神不怎么好使,但是看着从良这一身衣裳莫名的亲切,王易瘫了一会,在从良一脸关爱智障,默默坐直了身子,让大妈领从良去洗澡。
  实际上从良正在研究怎么能让王易主动给她证件,最好再给她点钱,要揍一顿?还是拿把刀吓唬?
  王易有点兴奋,好久没什么东西能这么让他兴奋了,这女人比一开始自己贴上来随时都能叉腿让干还装一副清纯的样子,要带劲多了,满脸是不耐烦,眼神凶巴巴的,看的他小心脏狂跳你说邪门不邪门。
  从良被王易授意大妈带去自己屋子里洗澡,自己倒了杯平时不怎么碰的烈酒,干了一大口,刚才在狗笼子里,这女人嘲笑刘高愿的模样,让王易跃跃欲试,他们这些二世祖可没什么节操,嗨大了,玩了几p,夹个馅饼都是常事儿。
  这个本来想毁了的婊又引起了他的兴趣,自然是先办了再说。
  殊不知从良可不是那个绿茶婊,不光是芯子换了连整个人都是系统重组的,跟先前那女可不只是天差地别的关系。
  从良让大妈一身衣裳的樟脑气味熏的要吐,从善如流的洗了个澡,粗鲁的扯断了脖绳,等洗完看到浴缸柜子上给准备的狗狗套装,从良拎起来一看,额角青筋都憋出来了,他妈的这是开裆裤!
  手动把乱跳的小青筋一个个按下去,从良刚要甩地上,手又顿住了,搓了搓鼻子,把狗狗套装拎起来又看了看,看着扎扎方位的两个大洞,和后面带着的尾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唰”的一下就红了。
  浴室柜子里翻到没拆封的大号浴袍,从良裹身上,抱着狗狗套装,开门出去,直奔门口,把门反锁之后,直奔衣柜,一水的西装让从良掏的乱七八糟,好歹算找到了俩没开封的男士内裤,一套带着商标的运动服,这才又钻回浴室里头穿。
  她接受不了穿别的男人的衣裳,大妈的衣裳又带着樟脑球的味道熏人,只好对付着穿柜子里没拆封的男装。
  这世界从良的体型也是娇小型,运动服不合身,衣袖和裤腿挽了好几圈,把内裤穿了一个,另一个徒手撕成了长条,把胸好赖围了下,拉链拉到嗓子眼往上,从良折腾出了一身汗,推开浴室门打算去找小钱钱和证件好跑路,一出门就看着王易衬衫开到底,大敞着白斩鸡的体格子,正一个特别风骚的姿势在大床上翘着二郎腿。
  见了从良的装扮首先愣了下,后吹了声十分不庄重的口哨,“小骚货,”王易下地一步三晃悠骚的屁股要甩天上,冲从良走过来,还刻意压低了嗓子,听的从良鸡皮疙瘩窜到头盖骨,“穿我的衣服,是不是特别舒服,嗯?”
  从良额角青筋又起来了,系统空间里,系统默默的用小手捂住了眼睛。
  王易伸手刚要搭上从良的肩膀,从良绷着背后,原地抬腿带着些力气,照着人的胸口,一记重重的窝心脚,把这个骚气四溢的大老爷们凌空又蹬回了床上。
  王易脑袋磕上床头,“嘭!”的一声闷响,当场白眼一翻,昏了。
  系统一缩脖子,怀疑从良那劲头,这小子怕是凶多吉少。从良却看都没看,又转回浴室去洗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良逃离时,还不忘拿了狗狗套装。
  系统:你拿它干什么?!
  从良:城里人真会玩,两辈子我还没跟大宝贝儿玩过这种花样呢。
  系统:……他才十七。
  从良:过年不就十八了?
 
 
第55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从良又转回浴室洗了脚出来, 走到床边上, 对着瘫成方形的王易运了一会气, 然后在系统目瞪狗呆下,隔着被子把王易卷成了个卷, 柜子里翻出几个皮带, 在外头把被卷捆的结结实实。
  嘴用领带勒了两道子, 确保他就算醒了,也除了眼珠子其他地方一动不能动。
  做好这一切,从良才去翻找小钱钱和自己证件。
  相对于农村老娘们爱把钱塞贴身的裤衩里, 或者是被摞子炕席底下甚至臭鞋子里等等,这种重口味的行径,王易的钱包非常小清新以及好找。
  从良从卧室出来, 门口俩站岗的,看着她一身男装露出暧昧轻挑的眼神,这种眼神让从良的蹙起眉心,想到她刚才被动的看到王易光膀子的小鸡子体格,有点反胃。
  好在她拉长着脸往书房钻的时候, 没遭到阻拦,总算是让她拧成一个疙瘩的眉心略松快了一点。
  书房里大刺刺的摆在桌面上的钱包, 从良把所有的现金洗劫一空,也就四五千的样子, 卡倒是一大堆,从良看都没看,随手拉开自己的拉链, 把钱卷成卷,塞到胸口沟沟里。
  她的证件就费点劲,找遍了所有的抽屉不见,最后把垃圾桶踢翻了才看见,她捡起来纸巾撸了好几遍,随手踹在运动服的兜里,想了想,又转回了卧室,照着人事不省的王易收着腿劲儿,又闷了两脚。
  “少管所在哪?”从良在脑子里问系统,大夏天的,把运动服又拉到嗓子眼之上,一低头能当口罩还能当围脖。
  手腕上洗澡时候头顶上撸下来的橡皮筋拿下来,她把上头的亮钻全揪下去,随手拢了一脑袋湿漉漉的时尚黄毛大卷,脑袋后面挽成了一个下地干活的揪揪,一边下楼梯一边溜着卧室门口站的俩男的。
  见他俩没阻拦的意思,从良略微松了口气,虽然她伤了能自愈,力气也大的没边儿,可跟老爷们干架,她还是容易吃亏,能平安的走最好,要是被按住走不出去,从良不打算硬闯,闯出去也被当成怪物。
  她打算回去把刚才那白条鸡的两腿撅折了,塞他屁股里,让他彻底变成一个标准的白条鸡。
  “少管所在四丰路,”系统说,“你出去走到有出租的地方打个车,就直接给你拉大门口去了。”
  大概是王易带女人回来的现象太普遍了,把女人玩完了缺德的连送都不送也次数太多,从良趿拉着一双一次性拖鞋,一身松垮的男装,从别墅大门晃悠出来,根本没人问一句,门口警卫老大爷见她站门口左右摇摆不定,还好心的提醒了她往西走十多分钟,出了别墅区就能打着车了。
  从良顺着绿化良好的别墅林荫区慢悠悠的趿拉着拖鞋,地上干净的一片叶子都没有,林荫到走到了头,就是车辆穿行主街道,从良回头瞅了一眼,就算她土包子也不得不感叹下,城里人真会玩,别墅不往郊区建,偏偏建在市中心。
  当然以她有限的见识,不明白啥是闹中取静,郊区全是神经病少管所孤儿院养老院,谁去那扎堆儿找丧气。
  从良路边上截了个出租车,她上回坐这玩意还是当初进城打工的时候,就那么一次,实在找不到路,坐的诚惶诚恐全程都盯着计价器看钱。
  这一次的心境就完全的不相同,从良虽然没有真的过过城市的生活,却到底真真切切的活了两辈子,当时年少无知的那份诚惶诚恐,现在就剩下经年累月磨砺出来,盖着除死没大事印章的一身懒散。
  从良气定神闲的上了车,司机眼尖,瞅着从良明显是富人区溜达出来的,虽然一身不伦不类,却一看就是名牌,想来是哪家少奶奶,青林市能住的起中心别墅区的人,那能是简单人家么?
  开口问目的地的态度毕恭毕敬,就跟点头哈腰从良能一乐呵给他小费似的。
  然而从良冷冷淡淡的三个字,“少管所”就把脸埋衣领子里了,转向窗外眼睛都闭上了,司机也有眼色的没在烦人。
  实际上从良是太紧张,她埋到脖领子里头的呼吸,热的喷出来,要把她自己的脖子都烫化了,手指头搓袖子也搓的要漏了。
  她那点有限的淡然,遇见她家大宝贝儿沾边的事,就是拿出去喂狗的货。
  虽然实际意义上,她跟大宝贝儿也就分开才三天出头,这又要见着。可这只是她单方面的感觉,对大宝贝儿来说,她妥妥是坑害他的罪魁祸首,也不知道见着她,会是个什么反应。
  而且这次的感觉也不一样,这次是少年款的“小”宝贝儿,从良想起照片上那扑面而来的青涩少年,就老脸烧的慌。
  总有种霍霍祖国花朵的淡淡罪恶感,以及霍霍祖国花朵的深深兴奋感。
  大夏天把脑袋快缩领子里的行为,把前排司机看的直冒汗,后视镜每瞄从良一眼,见从良憋红在高领运动衣的模样,司机大哥就下意识的扯自己的圆领半截袖。
  等好容易到目的地,司机已经把自己的领子揪的不像样了,从良手伸进衣兜里,虚虚的一抓,被她老早顺着扎扎沟转移到系统空间的钱,就扯出来一张。
  从良一路上脸红的要烧起来,却一点都没热,不是她有什么特异功能,而是她一道上出的汗都是冷汗,紧张兴奋激动,还伴着丝丝拉拉扯着的心疼,她哪有功夫热。
  “从良把领子又往脸上拽了拽,声音都点抖的把百元大钞递给司机,“给你钱~”
  司机这会已经确定这“阔太太”觉得对是有毛病,下意识的又扯了下自己快汗透的衣裳,接过钱不小心碰着从良的指尖,后脖颈子鸡皮疙瘩登时窜了一溜。
  这一路上从良反复想着各种说辞,但是没一种能说服自己,更别提说服大宝贝儿了。
  这就艰难了,这一世她没有自带的太后只手遮天的权势,大宝贝儿也不是走投无路一张白纸的云丑,一个正常心智的少年,又处在叛逆期,被她刚坑了把狠的,她现在送上门,能有什么好结局。
  从良手指尖因为过度紧张,已经循环不畅快,自然就冷的跟凉水拔过似的。
  得亏这是青天白日,司机找了从良零钱,踩了油门就跑,前两天租车群里还流传着一个半夜要司机送火葬场的传说,说接钱摸到那姑娘的手指头都凉了,昨天他还嘲笑人指甲盖儿大点胆子,今天就给他碰上了,这一脚油门踩的实,出租车嗖的一下就没影了。
  从良攥了攥发麻的手,原地跺了跺脚,深呼吸两口气,少管所大门一点也不气派,更不庄严,还赶不上从良她们镇政府的大楼,门卫大中午的正在吃饭,是个长的有点凶的光头胖爷们。
  从良并不知道,来看人还必须是家属,还得带着各种身份证件户口本的,她就一个身份证,还完全跟姜寅扯不上一点关系。
  门卫大叔一口大碴子一口大葱蘸酱,跟从良连珠串的要了一堆这证那证的,从良直接被扑面而来的大葱味,原地熏傻。
  “我来的急,是他姐姐,就看一眼,叔给帮帮忙。”从良说的话像是撒娇,但是对着大宝贝儿之外的人,她根本不会撒娇,说出的话硬邦邦的,不耐烦的眉心拧着,看着像是在凶人。
  “我跟你说没有证不行……咔嚓……”大叔从监狱放出来没多久,借着亲戚的关系找了这份工作,他长的吓人他一直都知道,逞强斗狠这么多年就没认输过,要不也不至于进去。
  但是今天,他嘴咔嚓咔嚓的嚼着大葱,抬头瞅了眼太阳仍旧是照着从西往东的轨迹走着,怎么他觉得自己被个小丫头片子给凶了……
  “叔给想想办法。”从良说的还是语调没什么起伏,甚至越来越生硬。
  系统默默的捂住脸,别人家宿主做任务,这种情况就是撒个娇卖个萌,泪汪汪的说不定就好使了,再看看自己宿主,杵在那根个死木头疙瘩似的,说话的架势不像求人,倒像是挑事。
  大叔跟从良大眼瞪小眼,过了半天又扒拉了一口大碴子,葱蘸酱,咔嚓咔嚓的嚼一嘴酱汤子,也不说话了,就瞪着从良瞅。
  一般这情况下,小姑娘都给吓跑了,这大叔长的实在是一脸凶像,吃个大葱跟嚼人骨头似的。
  从良转身走的时候,系统松了一口气,它真怕从良一言不合,跟这老爷们干起来,从良就是再厉害,这也是法治社会。
  一见小姑娘让他给瞪走了,大叔“咔嚓”又咬了口大葱,他就说,他好歹也逞凶了半辈子,还能给个小丫头煞着了。
  结果他刚低头,一口大碴子连汤带水的差点喷出去,从良过了个街,买了几个街边上一块一根的烤肠,又转了回来。
  “叔给想想办法,”从良把烤肠递给大叔说,“我就见一面,挺远过来的,下次肯定把手续带齐了。”
  从良说话还是那个死调子,系统已经完全不指望从良自己能进去,不行它就给这哥们把意愿改改得了。
  升级后,它能短暂的左右人的决定,虽然维持的时间不长,但是总能有用的。
  只不过宿主和系统之间明文规定,只要不是宿主求助,不是宿主生命遇到威胁,系统不得私自插手任务进展,宿主求助情况下,不涉及剧透,才可以给与帮助,它还得等着从良让它帮忙。
  没等到从良的求助,系统又一次目瞪狗呆的看着那胖爷们还真把烤肠接过去了,刚烤出来的,咬一口烫的口齿不清,“你有……嘶,牵吗?”
  “有。”从良眉终于不拧着了,伸手往衣裳兜里一抓,在王易那顺的钱都抓出来。
  胖爷们叼着烤肠瞪着从良递给他钱的手,伸出油花花的指天捻了五张,揣自己兜里,叼着烤肠去打内线电话,顺便刷刷几笔,潦草如狗爬一般的做了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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