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从良系统(快穿)——三日成晶
时间:2018-09-02 08:13:12

  从安问完又有点后悔,学着从良的样子挠挠脑袋,是不是问的太直白了。
  “啊?”从良给问的一脸懵逼,连系统空间踱步的系统,都一脚踩秃噜摔地下去了。
  从安一见从良没面红耳赤的说他侮辱人,心里很雀跃但是面上却不显,急切的渴求迫使他又一次跳跃性的问到他最关心的问题,“你跟我住一块吗?”像家人那样,跟我住在一起一辈子吗?
  要是从良肯,从安是不介意给她一些股份的。只是他每次这么问了,那些人都没有人相信,也没有人肯跟他回家。
  听了这句话,系统刚爬起来,又脚底下拌蒜,摔了个狗啃屎。
  从良被问的愣了下,仔细观察了下从安,无可否认,这人是把大宝儿整出来的捷径,一条粗壮无比的实心纯金的大腿。
  别说是以她两辈子的岁数来看,没看出从安有一丝一毫的恶意,就算是有,她也不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并且从安最后问的这个问题真是问到了点子上,她眼下确实没地方住。
  “你家……”从良装着挺不好意思,“你家方便吗?”
  “方,方便啊!”
  系统面瘫着听着俩人宛如约炮一样的对白,感觉自己脑袋里电线有点混路,这土妞怕不是想爬墙吧……
  于是才见面不足四个小时,从良莫名其妙的被从安领回家,大总裁住在一个很普通的小区,房子也是两室一厅,一点也不大,装潢更是最普通的人家那种,一点土豪的觉悟也没有。
  这还不算,从安还亲手下了挂面,鸡蛋柿子盖浇,整整一小盆,从安和从良一人吃了两大碗,馋的系统在脑子里直叫唤,最后撑的一道靠着沙发躺尸。
  吃过饭,从良跟从安一人摊沙发一面揉肚子的功夫,就把自己想找从安帮忙的事给说了。
  “他是……被我坑进去的,”从良给原身背锅被的龇牙咧嘴,“我想把他弄出来,你能帮我吗?花的钱我以后肯定赚了还你。”
  从良从来没想着白占谁的便宜,捞大宝贝欠钱,以后肯定是要想办法还的。顿了顿,又感觉自己求人的语气有点生硬了,于是坐直,干巴巴的又叫了一声“哥。”
  从安眯眼,被这一声“哥”叫的简直像一只给顺了毛的猫,就差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很痛快的就点了头。
  晚间,从良被安排到次卧,洗澡的时候系统突然说话,“哎你说……”
  吓的从良把浴帘哗啦啦抓下来围身上,“你他妈的吓死我了,不许看!”
  “我他妈的就能看见马赛克!”系统可能是晚上没吃到面条有点内心失调,“随随便便就能跟陌生男人回家,现在防我,我连人都不是!”
  “不然我去哪?”从良索性围着帘子在浴池泡澡,“趴火车站还是跟流浪汉挤桥洞底下?”
  “你不怕他图谋不轨?!”
  从良随意抹了把头顶的蒸汽的水珠,靠在浴缸上迷之霸气,“你觉得这世上,老娘不愿意,还能有人把我怎么着了?”
 
 
第59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然而接下来的两天, 验证了系统这个小方人, 完全是小人之心, 从总裁并没有做出任何带有不明居心的举动。
  从良不光连着两天早上能吃到从安做的早餐, 晚上能喝到从安煲的汤,总裁大人连没有重要会议的中午也会赶回来给从良做午饭。
  从良感觉她就像从安领回家的一只喵或者一只汪, 因为从安看从良的眼神, 已经从第一天的迫切变成了宠溺,不是看人那种的宠溺, 是看自己养的宠物的那种,从安一瞅着她笑眯眯的样子,从良都怀疑下一刻从安就会拿出一个毛线球逗她,或者整个飞盘甩出去让她叼回来……
  这种把人当宠物看的眼神, 带着意味不明笑意,还会隔一会就让她叫声“哥”来听听的举动,要是寻常的人肯定认为遭受了极大的侮辱。
  但跟作神云丑那一辈子,隔三差五就能整出血腥事件来比,从安这种看似不正常的行为,从良也就从广阔草原一般的神经上过了一圈,好的过滤出来,剩下的神经没跑到头就自然降解了。
  单就过滤出来这些好, 还是让从良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从安跟她是根一头发丝的关系都没有,她本来想求人帮忙,可现在不仅登堂入室还被养奶奶似的伺候着, 从良吃不消了。
  于是第三天,从良不得不投桃报李,起了个大逼早,也给从安弄早餐吃。
  从良上辈子后期,被云丑惯成了一个起床困难户,这么早她眼睛都睁不开,半眯缝着给从安随便扒拉了点疙瘩汤,从安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跟从良说了姜寅的事。
  “已经被捞出去了”从安说,“我查了下捞他的人,是跟他一个孤儿院出来的一个女孩。”
  从良心里咯噔一声,又听从安说,“小姑娘好像是偷了养母的整套金首饰给卖了,好几万给出去,那小男孩明天中午释放,但是女孩养父母报警了,现在女孩在公安局。”
  从良前两天白天出去,观察了下,原绿茶的房子跟前天天有人转悠,应该是满世界找她的王易,王易她倒是不害怕,但她并不显再看见那只白条鸡。
  姜寅明天释放,从良今天打算回去一趟,她跟系统商量了一下,原身是个遍地都是情夫的绿茶,而且还都是有头有脸的那种情夫,也算是游走在上流社会,这种女人没点包包和首饰,简直都不正常,从良打主意折腾卖了,弄点钱花花。
  她实在是不好意思用从安的钱,从安在她搬进来第二天就给她个黑金色的副卡,别说用,摸着就挺牛逼还带一层炫酷的镂空花边,但从安越这样,从良越不好意思用,她本来打算耍浑的,找这原身体面的哥哥黑一把,体面人么,肯定为了打发她这种不体面的私生,能给一笔的。
  可从安是这种没想到的画风,从良哪来的大脸,能花的心安理得,尽管她“脸”也不小。
  眼下能自己想办法就先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再跟从安借。
  从良没敢白天回去,只等天黑了才穿着一身从安不要崭新黑色运动服,打车溜回了原绿茶的住所。
  原绿茶住的是个公寓,外表看山去,竟然比总裁大人的家还高档些,从良老远溜达了好几圈,牛肉面馆吃了一碗面,一直没发现可疑的人,才晃荡进去。
  公寓的密码锁被系统很轻易破解开,从良进屋之后,直奔衣柜和梳妆台,果然不知道真假的钻戒和首饰有几套,衣柜里的衣裳包包数量也不少。
  从良跟个土匪一样,拎了两个包包,衣裳她看一眼没忍住抖了下,连第二眼都没看,瞅着值钱的东西划拉进去,没多留,赶紧拎着走了。
  这会已经是晚间九点多,从良晃了晃手腕上从安据说不要了,给她戴的大表,拎着两个包包,准备回去,这公寓她不想住,谁知道那绿茶有没有带哪号人回来过,她哪哪都不想碰,再说万一碰见王易的人,也是个麻烦。
  夜风徐徐,路灯杆子底下,从良等了半天也没等着一个空车,百无聊赖的眼睛可哪乱晃,冷不防晃见对面竟然有一家小金店,并且都这个点了还开着。
  从良赶紧蹲地上在包包里翻找,最后捏了个特别小的小戒指出来,上头镶了一颗彩色的钻,从良借着路灯,盯着瞅了半天,跟她们村里来用旧手机换小零碎的那上头的戒指看着也没什么区别,能值钱?
  从良寻思了一会,又拽出一条碎钻的手链,揣兜里,这才向那家小金店走过去。
  进去的时候有多么忐忑,出来的时候从良就还多么忐忑,她神经质一样摸索着自己包包里整整齐齐新添的五捆大红票子,深深的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
  原绿茶的一个小戒指,就卖了五万多,那条链子她都没敢掏出来,看老板的嘴要咧到耳朵根的架势,那个小小的戒指怕是还不止五万,小老板研究了半天,说出价格从良一点迟疑没有就答应了,这会回过味来,应该是让小老板站了个大便宜。
  不过从良不心疼,这些玩意都是白来的,只是她想着一个小戒指就这么钱,要都卖了她岂不是成了富婆?
  这钱来的也太轻松了,从良出了金店门,没走几步就遇见了空车,梦游一般坐着回家了。
  这会已经过了十点,从安是老干部作息,晚上十点准时睡觉,从良开了门,轻手轻脚的进屋,一抬头就见从老干部竟然还没睡觉,客厅的电视开着,婆媳正在上演撕逼大战,从安精神萎靡的看了从良一眼,“你回来了。”
  “嗯,”从良还挺纳闷,低头换鞋,“你怎么还不睡?”
  等到从良换完一抬头,哪还有从安的影子了,这人不会是就等着她回来吧……
  第二天早上,从良背着个小包包,包包里装了她昨天卖戒指的钱,吃过早饭一大早就出去了,她要把这一脑袋黄毛带梳不开的卷处理下。
  理发小哥听说她要染黑做直,翘着小兰花指给跟她吧啦吧啦了一堆什么时尚什么发色,从良云山雾罩一句没听进去,最后眉毛一竖,小哥哥闭嘴了,花了整俩小时才从店里出来,一头波浪黄毛,变成了黑长直。
  离中午还有一阵子,从良又钻了个街边上的小店,总算是给自己弄了一身合身的……及脚踝大长裙子。
  是店主从库房压低翻出来十年前的流行碎花款,泡泡长袖,淡青色,收了从良八十块钱,还给配了双不露脚趾的坡跟凉鞋。
  还别说,这一身上身效果十分的复古,配上从良黑长直,浑身不带一点首饰,有种莫名的保守美。
  就是手腕上松垮的男士腕表,和嫩黄色的最新奢侈品小包包有点不协调。
  不过从良很满意,她就穿着这身古画里走出来的淑女打扮,在街边上的小摊子造了一大碗混沌,然后打车去少管所外头蹲坑等人了。
  快到晌午,太阳有点烈,从良坐在道两边的花池子上,盛着树凉,买了瓶冰红茶刚举起来喝了一口,少管所的大门就开了,她如愿以茶的锁住了魂牵梦萦的身影。
  鸭舌帽压的低低的,满脸四射的不耐烦,一根烟斜斜的叼在嘴边上,两手插着牛仔裤的口袋,流氓气质十足,却走起路来不摇不晃不吊儿郎当,脊背笔直的宛如一颗行走的小青松。
  姜寅走了两步,突然猝不及防的回头朝着从良的方向看了一眼,从良一口冰红茶嘴里进去从鼻子干出来,蹲花坛边上咳的涕泪横流。
  昏天暗地的一通咳,余光里见姜寅向她走过来,从良强憋着咳,总算包里拽出纸巾擦干净脸,姜寅正好刚跟她错身而过,从良焦急的站起身,转头迈着带着一点点坡跟的凉鞋,刚要起步去追,脚一扭,就往前扑过去了。
  没有偶像剧里女主不小心扑到男主的怀里,男主有力的臂膀,姿势优美的接住,顺便逗个嘴那么美好的情节。
  从良俩脚拌一块,下意识去抓东西的时候身子都快贴地了,抓是抓着了,抓的也是她的“男主角”。
  问题是这一把抓上人家裤腰上,连外头松垮挂在腰间的牛仔裤,到里头的小裤衩,一道借着身体下坠的猛劲,都给扯到了脚腕儿……
  姜寅反应算是极快的,跟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操!”一嗓子出来都不是什么好动静了,动作飞快的顺从良手里抢过裤子提上。
  小裤衩弹力好,没咋的,牛仔裤扣绷没了,拉链都扯掉牙了,姜寅只能原地用手抓着,回头龇牙咧嘴的瞪着从良。
  从良好不容易憋住的咳,在逆光中一闪而逝的熟悉挺翘大屁股里崩盘,又咳了个脸红脖子粗。
  好容易倒上来一口气,对上姜寅咬牙切齿的炸毛样,没忍住喷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嗝!”
  从良一边笑一边爬起来就跑,像是几辈子的默契,从良迈出去两步,姜寅就提溜着裤子撵上来了。
  大中午的人都不精神,蔫蔫的打瞌睡,马路对面小贩子和门口执勤的保安,谁也没看见刚才那一幕飞快开始又飞快结束的当街溜鸟,等他们看见的时候,正是从良一边跑一边笑,姜寅一边提溜着裤子连蹦带追带骂娘的场面。
  热风糊面,烈日灼灼,好不热闹。
 
 
第60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从良头次穿带点高跟的鞋, 跑的七扭八歪,姜寅左手上带着伤, 偏生裤子还撒不开手, 愣是绕着花池子好几圈,没撵上从良。
  从良跑着跑着, 就忍不住回头瞅姜寅,她又想起第一世, 大宝贝儿撵她那一米七一米八还健步如飞的大鹏展翅范, 本来就不稳当的脚底下没留神, 踩着了一个小石头子, 一出溜脚腕子崴了一下。
  眼瞅着姜寅要追上来,从良扶了把花池子,调转方向,不围着花池子跑了,下了人行道,蹦蹦哒哒的往旁边一个小公园里头钻。
  这公园萧条的不像样,卫生十分堪忧,满地都是食品包装袋子和各种随手扔的生活垃圾,凉亭子掉漆掉的好像刚刚出土, 水泥做的石墩子上头目所及全是灰尘。
  大中午的一个人也没有, 从良顺着刻意做成凹凸不平的石子路,进了公园就往不知道多久没修剪过的垂柳树丛里头钻。
  垂柳抽在脑袋上,茂盛的枝枝叶叶剐的脸疼,从良没钻进去几步, 还是被姜寅给抓住了。
  姜寅左手按着裤子,右手抓着从良的肩膀,没什么力度,从良就老老实实的站住了。
  “你他妈的……”姜寅鸭舌帽的帽遮被吹翻背,帽檐冲着天,呼哧带喘的按住从良,却不知道怎么骂好了。
  一个大姑娘大街上被掀了裙子,可以骂一声流氓,一个小伙子大街上被扒了裤子,还是被个女的扒的,逮住了能怎么样?骂什么?又不能动手打。
  姜寅呲牙好几回没能找到合适的话,真是让从良刚才给笑火了,大街上把人裤子拽下了,不光不道歉还乐,这要是个男的,姜寅早给牙打掉了,笑,笑你娘个蛋。
  从良也气喘吁吁的回头,一见着姜寅那个有口难言憋的脸脖子通红的样,不厚道又笑了,“嘿嘿嘿嘿嘿嘿……”
  “你他妈的笑个屁!”姜寅横眉竖眼的凶从良,俩酒窝都凶出来了,“傻逼吧你!”
  从良挨骂了也笑嘻嘻的,一双眼弯弯的看着姜寅发出难以形容贼亮光,比斑驳的树影还让姜寅觉得晃眼睛。
  姜寅被看的不自在,松开从良的肩膀,把帽遮压下来,打不得,骂也没什么好骂,转身啐了一口,嘟囔了一句“真几把倒霉”就要提溜着裤子走。
  从良好容易把人引这“荒无人烟”的小树林,那可能那么容易就让姜寅走了,“我是来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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