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夜,妖孽欲成双——胖虎22爷
时间:2018-09-08 07:22:52

 
    她的脸颊如桃花般,粉红炽热,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他体温的升高,与身体的变化,不太自然的松开他一些。
 
    “救我?我怎么记得,是你差点儿吃掉我?”她忍不住反唇相讥,见他笑意深刻,她吞了吞口水道:“你别误会我的意思啊。再说,我也救了你啊,若不是我施针……”
 
    “闭嘴……”他微微蹙眉,声音如羽毛般低哑般宠溺。
 
    他情不自禁扶住她细弱的腰肢,突然吻住她柔软的唇瓣。他的舌尖灵巧,尽力掠夺,游刃有余。她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又有一朵朵艳红色曼陀罗,不断的绽放着花朵。她嘤咛了一声,甜蜜的回应着他的纠缠。两个人,都尽力想要汲取对方,更多的甜蜜与温暖。
 
    他轻轻洑着水,不知不觉他们已经靠近了岸边。他用力将她托到岸边的银色茅草中,两个人便湿漉漉的压倒了一片柔软。他居高临下支撑着双臂,意犹未尽凝视着身下,正用双臂护住胸前一片春色的小女人。
 
    “喂,别这么看着我,让人心里很不舒服。怎么让我想起来,老狗熊正盯着蜂巢一般?”她嗫喏道,口齿干涩。
 
    “什么见鬼的比喻?”他微微蹙眉,展臂将她的玉白胳膊扶到她自己头顶处,不怀好意的邪气道:“十七,还想吃掉你……怎么办?”
 
    “不是说,回府……回府吗……”她不敢迎视他燃烧着幽绿火焰的重瞳,想要挣扎却又被温泉水泡得柔弱无力,或者,更惑于他低沉而魅惑的声调,放弃了抵抗。这美丽的妖孽,实在有着绝无仅有的蛊惑。
 
    该来的,总会来吧?还有就是,自己终于再没有什么犹豫与困惑了……就是这个人,她相信自己,这就是命定的姻缘,上天赐予她的礼物。她心里涌起了一波又一波柔软的温暖,却又多少畏惧的闭上了眼眸,嗫喏道:“你别欺负我啊?我……我可会还手的……”
 
    “你随时可以说……停。”他似乎置若罔闻,而是继续低垂下脸颊,轻轻吻着她的额头,睫毛,鼻尖,耳垂,脖颈……他的浅吻轻痒而又麻酥,仿佛被一根羽毛掠过肌肤带来的震颤,令她既惊异又沉迷。原来,相爱如此美好,有趣。
 
    但她终究又恐惧,这莫名其妙的炽热与窒息感,颤颤巍巍的刚想说“停”,尚未出口,已经被他重重堵在新的一轮湿吻中。
 
    片刻袭击后,她意乱神迷,心如小鹿,狂跳不已,只听他邪魅道:“十七,你会舍不得说……停……打赌……”
 
    他的吻,他的婆娑,他的引导,都是那么自然而然,游刃有余。她终于弃械投降,城池尽失。
 
    夕阳西下,最后一抹温润的阳光,洒落在纠缠在一团的霁蓝与月白衫裙,枫树叶一片一片从枝头掉落,落在衣衫上。也落在那对忘情缱绻的妖孽身上,蜜色的肌肤覆盖着脂白玉肌,强劲与柔弱既密不可分纠缠,又风扫残云侵略,期间隐约闪现一声声浅浅的惊呼或者嘤咛,连枫叶树上的鸟儿终都红了脸颊,悄悄飞去。
 
    含苞欲放的一枝幼白梨花,终于在风雨洗礼之后,在月光中吐蕊绽放。清浅的风中,亦然裹带着清香、妩媚和甜蜜。相爱的人,做相爱的事,快乐与美好在一个又一个巅峰之上,盛开出了繁花簇景。
 
    终于到夜深人静,明台的露天天井,木质的地板上躺着两个人。他们都换了月白的寝衣,黑发轻轻披散,神情疲惫而又满足慵懒。
 
    明月夜把头靠在哥舒寒的胸膛上,她的右手和他的左手指指交缠,露出来的一段藕白的玉璧,赤红色的守宫砂已经消失殆尽。她的长发披散在他胸前,带着微微的樱草清香。
 
    他看见她肩上的金色凤凰尾羽的纹身,在激情消退的时刻,亦然消失殆尽,不禁有些好奇,他摩挲着她的肌肤,诧异道:“什么时候在肩上,纹了奇怪的图案,却又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林梓县回来,泡浴时被重楼发现的,好像体温上升时就会出现,我觉得不像是种了什么毒或蛊,便不在意了。不过,自此之后,媺园飞来了很多漂亮的鸟儿。有的会一直跟随着我,比如那个……”明月夜指着他们头顶上的,一对荧白色的小飞鸟,正嘤咛着比翼双飞。
 
    “招蜂引蝶……”他轻轻弹着她的脑门。
 
    “王爷连鸟和蝴蝶,都分不清楚了吗?”她不吝鄙视,可以调侃道:“眼花了吧……在温泉里待的时间太久,对男人不好的……”
 
    “看来十七不累,还有气力调侃本王……”他拿起一壶波斯葡萄酒,饮得淋漓畅快。
 
    两人舒服的依偎着彼此,他们仰头望着遥远的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星辰。静谧无声的夜色中,仿佛天地之间,只有彼此。
 
    “喜欢吗?”他意味深长道,伸出纤长的手指,指腹顺延着她的额头,鼻梁和脖颈,顺流而下。
 
    “还好……”她脸颊微红,把眼睛藏到他的衣襟中。他的彪悍与狂野,实在给她留下了太多难忘的记忆。
 
    他身手敏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迅猛而狂狷,她始料未及,不禁惊呼出声:“干什么?”
 
    “看来娘子不满意,为夫……惭愧。”他长眉微挑,邃黑重瞳又一次燃烧起魅惑的幽绿火焰,蠢蠢欲动。
 
    “你还要?”她大惊失色,伸手捂住他炽热的嘴唇,嗫喏道:“我刚才……开玩笑的……已经好多次了,你不累吗?我可要累死了……再不行了!”
 
    “那你……还挑衅?”他咬住她的食指,从牙缝中低语:“刚才算热身……热了吗?”
 
    “热,热了,不用再热……”她惊慌失措,就差夺路而逃。
 
    “真的热了吗?那让为夫……一探便知……”他又一次开始啜饮甜蜜,蓄势待发。
 
    “不热,不热,一点儿不热……不用探!”她慌张躲避,结结巴巴。
 
    “好啊,那就……让你热起来……”他不容拒绝,两人肌肤相亲,呼吸交缠。
 
    果不其然,她浑身像燃起来烈火一般,欲罢不能,世间万物仿佛在一瞬之间,都幻化成了一团火焰,而他在燃烧的中心,邃黑重瞳灿若星辰,宠溺无边。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她的心里最后一处冰冷,终于化冰成水,归入柔情一澜春水。
 
    天地之间,唯有缱绻……
 
正文卷 225.新妇
 
    景天与紫萱她们,第二日才赶到明台,好不容易找到了早已精疲力竭,酣睡在天井中,那大桦木台上的两个主子。
 
    明月夜被哥舒寒紧紧揽在怀中,她枕着他的手臂,两个人相拥而眠。他们盖着绣着红色枫叶的银色锦被,锦被上落着飘落的枫叶,在这亦真亦幻的美景之中,两个艳丽无双的妖孽,他们发丝纠缠着,鼻息相接,仿若双生子般亲密无间。
 
    紫萱蹑手蹑脚的,小心收拾着散落在一旁的衣衫,当她捡起沾染了一朵浅淡“小红花”的寝衣,不禁脸色微醺,她朝着景天会心一笑。看来,王爷和王妃终于顺利圆房,她们这些奴婢们一直悬着的心,总能落下了。
 
    哥舒寒听到些许动静,警惕的睁开重瞳凤目,见是自己府里的人,便微微一笑。
 
    紫萱机灵,赶忙微微福身,轻声道:“恭喜王爷……”
 
    他清浅微笑,心满意足低语道:“备车,回府……府里上下,都有赏。”
 
    哥舒寒轻轻起身,利落的披上自己的外袍,景天与紫萱刚想叫醒明月夜,却别他噤声制止。
 
    “王妃累坏了……让她睡吧。”他宠溺道,遂而俯身展臂,温柔的用锦被将那酣睡中的小人儿裹起来,抱入怀中,他信步往明台之外走去。
 
    眼见他怀中那娇弱的女子,细白的脖颈露出了点点红莓般的细碎淤痕,景天不禁暗自叹息,为了早点儿有自己的子嗣,自家的郎君还真拼命啊。她与紫萱对视一眼,手脚麻利的收拾着一片狼藉的残局。
 
    明月夜昏昏沉沉醒来,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因为口渴房中正巧无人,她便披了件银羽锦缎披风,自己去取茶壶里的水喝。但脚趾刚刚落地,腰腿间的一阵酸痛袭来,竟然又直接瘫倒回了床榻。惊愣之下,她才察觉自己浑身无力,酸软不堪,根本无力下床。
 
    房外的重楼与紫萱听见房内动静,赶忙推门进来,见到靠坐在榻上的明月夜正愁眉苦脸,揉着自己的腰背,不禁同时失声而笑。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渴死了,快给我倒杯梅子茶来……要冰过的,顺口……”明月夜烦恼的,用指尖碰了碰自己红肿的唇角,郁闷道。
 
    “主子,您都睡了一天了。这刚刚醒了,可不敢喝凉的梅子茶,新妇圆房不可贪凉,会坐下病根的。王爷已经嘱咐雪见,给您炖了牛乳煨血燕,饿了吧,不如先用一些。再过半个时辰,王爷也要回来陪您进晚膳了。”重楼笑吟吟道。
 
    “我怎么回来的?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明月夜脸颊微红,对新妇这个词,实在也还有些不适应。
 
    “王爷说,王妃累坏了,他心疼您,自然把您一路抱回了湜琦苑。连您这寝衣,都舍不得让奴婢们帮忙更换,都是他亲力亲为……”重楼带着点儿坏笑道。
 
    明月夜低头喝汤,面颊上的肌肤若烧,根本不敢和这口齿伶俐的丫头对视。
 
    “主子,这是化瘀祛肿的药膏,您喝完汤用一些……”紫萱把一个脂白的玉瓶递到明月夜手中,后者好奇打开瓶盖,嗅到一股淡淡的薄荷清冽。
 
    “这种东西,我药柜里多的是……何必巴巴的拿来?”她皱皱眉。
 
    “嗯,这是王爷从宫里敬事嬷嬷那里讨来的,和您的那种外伤药,不一样……”紫萱涨红了脸,重楼则捂着肚子笑倒在一旁。
 
    “笑什么笑,你和蒙云赫大婚就在下个月,到时候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这药还是留着给你用吧。”明月夜呲牙道。
 
    重楼乖巧的跑过来,为明月夜按摩着肩膀,却悄悄在她耳畔轻轻道:“主子,说实话,感觉……如何……”
 
    “什么如何?”明月夜虎着脸反问。
 
    “自然是我家王爷,功力怎样?”重楼涩着脸道,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碌转着:“王爷的山根如此挺拔,听说……必定不凡!”
 
    “你这讨打的小蹄子,这样没脸的话也敢问自己的主子?不害臊,赶紧把你嫁给那头大狗熊吧,你去跟他讲这些荤话去!”明月夜长眉一挑,不吝嘲讽:“至于你们家王爷,不如何……稀松平常!”
 
    “是吗?稀松……还平常!”房外传来一声奚落的男声,一隅暗黑衣裾飘然而入,而黑沉香的冷郁登时萦绕在她的鼻息间。
 
    想起昨日与他抵死缠绵,她竟然不敢抬头回视他的浅笑,不禁赶忙把一大口血燕放入口中,却因慌乱差点儿呛死自己。她剧烈的咳嗽着,甜腻的汤水撒了一身。令站在身畔的俊美男子,不禁笑得露出了雪白牙尖。
 
    “哎呀,王妃的寝衣才刚换过,又龌龊了,你们这些没有眼力见儿的奴婢们,还不取衣来,本王要为王妃……更衣……”他笑得邪魅狂狷,意犹未尽。
 
    “不用那么麻烦,我饿了,还是先用膳吧……”她红着脸,本能捂住自己的胸口,率直道。
 
    “雪见,你家王妃……饿了。”哥舒寒一击掌。门外雪见已经捧着金漆托盘,端着四碗四色的小饺子便款款进来,将那红、绿、白和黄四色带着汤汁的小水饺一一摆在明月夜面前。
 
    明月夜狐疑的拿起银汤匙,诧异道:“今天是什么节气,要吃这么多奇怪的饺子,莫非里面的馅儿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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