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从良——灵竹子
时间:2018-09-29 08:38:32

 
    这于她而言,幸还是不幸,来日方见分晓。
 
    告别兄长,上了马车后,诚王也并未过问她与她究竟说了些什么,而叶箫竺,思来想去,总觉得自己不该再戴着陈弘峤所赠的玉佩。
 
    今日是二姐因为玉佩找她麻烦,难保他日不会再生事端,她就不信,她摘了这玉佩还会再生病。
 
    然而事实证明,她太天真,夜里她一个人取下了玉佩,第二天清晨,她便开始头晕乏力,勉强起了床,没喝几口粥,竟是吐了出来。
 
    也许只是巧合,叶箫竺就是不信邪,任素芳再劝,她都坚决不肯再戴那玉佩,只请了大夫过来诊治。
 
    鹤大夫亲自开了药,吃了两日,竟是没见好转,使得鹤大夫有些怀疑人生,小小毛病他居然搞不定?究竟哪里出了岔子?
 
    张云雷还以为她是夜里着了凉,喝些药也就好了,可如今仍不见好,反而越来越虚弱,忧心如焚,吓得不敢再抱着她睡,因为她总说被他抱着感觉喘不过气,而且他老实动手动脚,折腾得她难以安眠。
 
    他表示很委屈,明明这两日看她病了,他都很克制的好吧!可是媳妇儿不舒服,他也不好违她的意,只能顺从着她,继续分被而眠,让她睡个安稳。
 
    即便如此,她还是没能好起来。整天病怏怏的,头一阵阵儿的疼,吃什么都没胃口,钰娇、彦晓她们都来看望她,她只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看嫂嫂这般没精神,她们也不好多做打扰,遂告辞离去,让她好生休息。
 
    休养了三日,仍无起色,在鹤大夫又一次把脉时,素芳实在忍不住,就大着胆子问了句,“娘娘取下了一块一直佩戴的玉佩,会不会影响身体?”
 
    “素芳!”有气无力的叶箫竺面含薄怒,“病了就该喝药调理,不可怪力乱神!”
 
    鹤大夫一听这话,竟未反驳,甚至点了点头,“常言道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玉可以滋养五脏、柔筋强骨、安魂魄、利血脉、明耳目。若突然取下,便会身体不适,更有甚者,招至灾祸,也未可知。”
 
    一旁的张云雷自从穿越后,就不得不信鬼神了,不过玉石这种,也不全是迷信,其实有合理的说法,
 
    “鹤大夫说的对,用我们那儿的话,可以更科学的解释,就是玉石里面儿含有各种微量元素,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增强人体新陈代谢,排出体内残留毒素,是以才能美容养颜、辟邪安神!”
 
    默默听罢,鹤大夫不由仰望诚王,“王爷这词,虽稀奇,却是精准,不过,什么是微量元素?”
 
    物理化其实他没学好,身为学渣的他该怎么解释?解释了他们也不懂吧?只好打哈哈,“呃……这个略微复杂,本王也只是一知半解罢了!”
 
    大家都这么说,素芳便劝她再戴上玉佩,叶箫竺却不愿意。
 
    鹤大夫猜测那玉佩定然有什么故事,但终归是人家的家事,他不好过问,便先行告退,待他们自行决定,若真的戴上玉佩身体痊愈,他也不必再费心开药方。
 
    只是素芳来劝也就罢了,如今诚王也让她戴,叶箫竺想着若是把话说清楚,大约他就不会再起哄。遂让素芳先退下,招呼诚王在床边坐下,自个儿斜依在床头被褥上,浑身无力,只能小声开口,
 
    “王爷,有件事,我想与你说。”
 
    这个开场白略感郑重啊!张云雷顿生不好的预感,但笑容依旧,让她直说,“洗耳恭听!”
 
    已经是他的女人,她总觉得再隐瞒下去便是不忠,心中有压力,是以才想干干脆脆的说清楚,摩娑着才刚素芳放在她手里的玉佩,叶箫竺打算坦诚布公,
 
    “我之所以不想戴这块玉佩,因为那是陈三皇子所赠。”
 
    原来是为这个啊!他还以为是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比如叶箫竺突然告诉他,试了这么久,她发现自己还是放不下陈弘峤,是以思念成疾,请求他放她离开之类的。
 
    幸好是他想太多,现在看来,小叶子并不是放不下那个人,而是正在很努力的放下前尘,这样的用心,令他很欣慰,
 
    “其实我已猜到。不然你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拿下这玉佩。”所幸,她主动告诉了他,他怎能不动容?
 
    “咱们出游那天,我已经将玉佩取了下来,跟着就出事生病,回来后素芳又劝我戴着。我才戴了,偏巧今儿个去襄王府,被我姐姐瞧见,又是一通胡言乱语,我才狠下了不再戴它的决心。”
 
    出游之时,两人尚未有过欢合,她戴着那玉佩大约还没觉得有什么。回府后没几日,交换戒指的那晚,她已把自己交给了他。
 
    他很明白,叶箫竺是那种一旦把身交付出去,便想一心一意相待的专情女子,有心就好,他不在意其他,
 
    “你愿意放下他,我很开心,但是没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这玉你还是戴着吧!我不会介意。我只希望你能快些好起来。”
 
    “可这始终是旁人送的。”叶箫竺无法理解,王爷怎会不介意呢?男人不都是很专制的吗?
 
    怕她有心理压力,张云雷转移注意力说这玉很神奇,“你忘了,那天我们相合的瞬间,玉佩发着光,说明我们的玉佩也心心相印是一对儿啊!指不定千百年前,这白凤和黑麒麟还是神仙伴侣呢!”
 
    “凤凰不是应该配龙吗?怎么会是麒麟?”
 
    她本是随口一问,张云雷已分分钟脑补出一场大戏,
 
    “这不就俗了嘛!所有人都认为龙凤才相配,就像那些门当户对的老观念一样,偏偏这只白凤调皮啊!就不爱龙,就不爱龙,打破世俗的爱上了麒麟,却被众人反对,于是两人相约私奔,最后化作了你我的玉佩!”
 
    叶箫竺差点就信了!笑盈盈道“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也许呢!”一切皆有可能!
 
    两人只顾说话,若是低头看一眼,便会发现,那白玉又亮了一亮,微弱的光,似乎在回应什么一般。
 
    不晓得他说的是不是场面话,凝望着他的眼睛,她似乎能感受到那浅浅微笑里的真诚。
 
    随后诚王亲自为她戴上那玉,抚着玉佩为她祈福,“小白凤最有灵性,希望你保佑我媳妇儿快快好起来。”
 
    纵然他真的不介意,她却不是滋味,玉佩毕竟是随身之物,往后两人若再亲热时,他必定能看到这玉佩,一瞧见便会不由自主想起这是别的男人赠与她的。时日久了,难免心中不快。
 
    抚着颈间玉佩,贴在她身上温热润泽,她始终想不通,一块玉佩,怎会有这样的魔力?
 
    当初陈弘峤送她玉佩之前,她自个儿也戴着一块玉。自收了他的玉后,她便取下了自己的,一直戴着这块。
 
    若说取玉不吉利,那么当她取下自己戴了多年的玉时,好似也没什么毛病,怎的偏生这块玉就那么怪异,竟是取不得吗?
 
    戴与不戴,不是旁人说了算的,皆在她一念之间,而她,已然有了自己的抉择。
 
    第二天,张云雷惊奇的发现,她依旧是取下了那块玉佩,忙问她怎么回事。
 
    “虽说才摘了可能身体不习惯,会不舒坦,那么摘久了,大约也就习惯了。”
 
    对于她的任性,张云雷微感不满,“都说了不介意,你怎么还要冒险?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103换位思考
 
    “不是不信你,只是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拉他在身边坐下,叶箫竺解释着她的心思,
 
    “倘若你戴着别的女子所赠的玉佩,纵使你对她已无感情,却要戴着那玉佩一辈子,我心里必然也不好受,但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也会答应让你戴着,然而每瞧见一回,只怕还是会膈应,藏着不说而已。”
 
    忍怨听罢她的话,张云雷激动地握住她的手,欢喜不已,“小叶子,你这是吃醋你知道吗?”
 
    哪有!叶箫竺澄清道“我这是假如。”
 
    他才不管,他就是这么理解的!“你是在担心我会吃醋,为我考虑对不对?怕我不高兴你就不肯戴?你开始在乎我的感受了吗?”
 
    怎么他会这样理解?红着脸的叶箫竺抽回了手,忙着否认,“我没说,我只是……”
 
    看她说了一半儿,没下文,张云雷好笑追问,“怎样?”
 
    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她只能暂时投降,“王爷觉得是,那便是吧!”
 
    可是他想听的是她亲口说出来,而不是他自恋的猜测,媳妇儿真坏,就是不如他的意!“承认在乎我真的那么难?”
 
    “我不觉得,”他却觉得,所以要她如何?违心说在乎他吗?倘若他喜欢听假话,她也不是不可以说。
 
    “让你嘴硬!”不惩罚她她就真以为他温柔不可怕!不行,非得来点凶狠的以振夫纲!
 
    不等她出声,他已倾覆过去,将她,汹涌吻上她红嫩双唇,不顾她惊诧双眸的怨怪,在她想要推开他时已快速而精准地按住她手腕,
 
    封住的唇舌被迫与他缠绕,只剩下呜咽声可以发出,难得可以时,她委屈控诉,“王爷怎么又这样,青天白日的也敢乱来?”
 
    他却已控制不住,吻上她香颈,“谁让你惹我,不开心就要吃你,吃到开心为止!”
 
    “别……”惊恐的人儿慌张闪躲,害怕的看向门口,“丫鬟随时会进来的……”
 
    “进来再退出去!”他就不信丫鬟们会那般没眼色,“谁敢吱声?”
 
    刚说罢,就听外屋有人撞着枪口唤着,“王爷在否,方便奴才进去回话吗?”
 
    “不方便!”怒气腾腾地吼了一句,张云雷暗骂丫的这徐芒果,来也不挑个时候!偏来妨碍他的好事,他倒不怕,可是的小叶子害羞啊!趁机推搡着,
 
    “王爷,芒果找你有事,你该出去见见!”
 
    已经仰头了好吗?怎么软回去?此时此刻,什么大事都是小事,小叶子周身的香气密密匝匝地萦绕着他心田,充斥着他的脑海,血气瞬间上涌,不舍得离开这温软,“让他等着!”
 
    “这样不好,芒果必会乱想,多难为情啊!你快去吧!”劝了半晌他仍覆在她跟前不愿离去,她只好哄道“晚上再继续,好吗?”
 
    “确定晚上可以?”想起这个张云雷暗叹自己被意念冲混了头,“糊涂了我,忘了你不舒服,还折腾你!”
 
    “今天好了许多,很奇怪呢!玉也在清晨被我摘了,但并未不适,似乎在慢慢恢复。”
 
    不是说玉离身不吉利吗?怎会突然就好了?“真的吗?别是怕我担心而哄我。”
 
    “骗你作甚?你看我脸色啊!比昨儿个红润些许。”
 
    仔细看了看,他才放心,“气色的确好了许多。”随即坏笑道“那你好好休息,晚上元气满满好做事!”
 
    叶箫竺突然觉得自己在挖坑,也许就不该告诉他自己已经好了,他就会收了心思,后悔的她推辞道“呃……再说吧!”
 
    “莫想糊弄我,我是看在晚上的份儿上才饶了你。”吻了吻她的唇角,张云雷让她再睡会儿,而他起身出去,关了房门。
 
    才踏出去,便见徐芒果候在外头,还以为主子得很久才能出来,没想到这么快!主子是不是最近纵欲过度,有点儿虚啊!还是说他想歪了?
 
    “爷不是不方便吗?”
 
    “问你大爷!本来都撩到了嘴边儿,马上可以开吃,被你吓得她死活不从!你他娘的跟爷有仇是吧?专挑这时候找我,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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