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成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又香又软的老婆抱在怀里,给看给摸不给吃,是要憋死谁?
还他妈嫌弃他猥琐?
他要争辩,却见许贝贝完全没那了那意思,索性翻过身去,一脸生无可恋。
许贝贝凑过来,好奇:“成哥,今天吃了饭我觉得你好像……”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感觉好像很不一样。”
沈南成背心冒汗,心里想着明天要去检查Bug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许贝贝觉得分开之后,他变了很多。
这段时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还没什么感觉。
可今天这种场合,她却明显发觉,几年不见,沈南成成长了很多。
许贝贝有些感概,要是当时自己没那么不懂事,或许就可以分享他的转变了。
“成哥,”见他不说话,她趴上他胸口,“你这几年一直想着我,心里都不怪我吗?”
沈南成难得羞赧,没好气:“谁说我一直想着你?”
“那你怎么没谈过恋爱呀?”
沈南成嘴硬:“谁说没有,我是去读书又不是去当和尚的。”
许贝贝想起第一次自己痛得要死,这人摆明了就是第一次。
她阴阳怪气地哦了一声。
沈南成气道:“你哦个屁,多的是人追我。”
许贝贝顿了下,说:“可是你刚刚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第45章 新姿势
沈南成张了张嘴,脑子在“不行, 马上挽救”和“屁, 面子要紧”之间飞快的打了个来回。
然后。
大佬轻咳了一声, 撇过脸去,一副气不太顺的样子:“我跟你说不清楚。”
许贝贝撑起自己,歪着头看他:“你转过来看着我。”
“不看。”大佬很有脾气。
许贝贝拉长了声音:“成——哥——”
“你别老叫我。”大佬不耐烦,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把, “下去, 自己睡觉。”
许贝贝吸了吸脸颊, 眯着眼看他。
哼,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这人还搞不清楚状况呢。
许贝贝扭了下,柔嫩光滑的手抚上他的胸口:“成哥……”
指腹下的肌肤炙热难耐,她慢条斯理地往下滑动, 碰到一处小小的凸起,那周围的触感比其他的地方还要柔嫩。
许贝贝伸手在哪里画圈, 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很快,指腹感受到米粒大小的软‘肉挺了起来。
沈南成原本就憋着火,哪里受得了她这种逗弄, 一把抓住那放火的手,哑声道:“别闹……没套子。”
“那你告诉我嘛。”她眨了眨眼, 娇声道, “求求你啦。”
“真没什么……”沈南成又不傻。
嘴快一时爽, 明天火葬场。
他现在满脑子都想着做坏事儿, 根本分不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这个时候只能闭嘴啊。
许贝贝没想到他嘴还挺硬。
她娇气地呀了一声:“你抓疼我了。”
女孩子一声细皮嫩肉的,尤其是她皮肤白嫩,对疼痛更加敏感。
这几天下来,就算是沈南成再小心,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斑斑指痕。
何况情到浓时,他偶尔克制不住,也是有的。
听她叫疼,沈南成信以为真,连忙松了手,改握住她的肩膀,要把人往旁边赶:“贝贝,你别闹,真的。”
许贝贝被他放到了旁边,还不死心:“你好好说我就不闹了呀。”
他不耐烦:“说什么啊?”
她被他的态度弄得不高兴,眯了眯眼,小手向下,一把握紧他的要害。
“你老实说,你这几年有没有喜欢过别人?到哪一步了?”
沈南成只觉得头皮一紧,太阳穴边突突直跳,整个人都要炸了。
“嗯……”他受不了地闷哼,喘息着求她,“贝贝……”
许贝贝上下动了动,催道:“快点说!”
男人拨开她的手猛地暴起,翻身压过来,一口含着她的耳朵。
“你就是欠收拾是不是?嗯?”
许贝贝吓得尖叫,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住了。
沈南成把她翻了过去,从后侧压上,膝盖顶开她的大腿,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许贝贝忍不住呻‘吟,推着他的胸口哆嗦地求饶:“快出去呀……”
“你现在怕了?”沈南成理都不理她,“晚了我告诉你,晚、了!”
他掐着她的腰,俯身伸舌舔舐着她的耳朵,放任自己驰骋起来。
双腿之间的泥泞原本带着些凉意,被他的火热一起顶了进来,许贝贝受不了地弓起腰肢。
头一次这样毫无遮拦的亲近,对两个人都是莫大的刺激。
许贝贝仰着头,小嘴里咿咿呀呀地乱叫。
沈南成弄了一会儿,算是解了渴,不敢多留,仍是抽了出来。
做到一半,这样不上不下更是要人命。
他喘着气,把她一双白皙的大腿并到一起举了起来。
“成哥……”这样的姿势碰到了腿间的敏感处,许贝贝的声音发颤,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你干嘛呀……”
“乖,别闹。”
他一手扶住她的腿,一手扶住自己,顺着她的腿缝儿挤了进去,重新动作了起来。
黏腻滚烫的触感,在腿间来来回回,间或撞上硬直的毛发。
许贝贝没想到还有这种做法,一时之间又羞又刺激,心里像是被他的手把玩着抓弄,酥麻到了极点。
她承受不住地叫,换来更强烈地冲击。
换了姿势,让沈南成又有了些缓冲。
弄了两次有些使不上劲儿,他放下她的腿,把人翻了个面,命令:
“趴好。”
许贝贝浑身无力,软绵绵地由着他摆弄,腰肢借着他胳膊的支撑才稍微立了起来。
男人重新将她的腿并拢,故技重施地挤进两腿之间。
换到后面虽然刺激不到那个敏感点,可却更靠近腿心,离她的软‘肉更近。
他重新摆动起腰肢,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她。
许贝贝被他点燃了一团火,烧得心尖都颤了起来。
她像是没了筋骨,软绵绵地倒在床褥之间。
明明没有进入,却爽得她直哭。
呜咽声里参杂的娇软的求饶,一声一声,勾着他的魂儿。
沈南成再也承受不住,掐着她的臀‘‘肉,疯狂地追求那个极限,直到最后释放——
*** ***
许贝贝得了教训,也不敢去招惹他了。
两个人沉沉睡去,第二天暂时休战,都没力气乱来。
沈南成也不敢跟她在屋子呆,带着人去办公室上班。
办公室里有人去了项目现场调试设备看效果,他跟人讨论头天饭桌上说的新点子。
程序跑了两遍,效果不甚理想。
“再考虑下。”沈南成看完之后,把眼罩去了下来,起身去了茶水间。
Amanda尽责地问:“成哥要什么?我来吧。”
“不用。”沈南成挥了挥手,自己泡了杯柠檬水,准备给许贝贝送去。
他刚从茶水间出来,正好碰上陈律师过来汇报许家民事赔偿的事情。
许爷爷被气得脑溢血入院,自然是可以追求民事赔偿的。
许贝贝当时一心照顾爷爷,没想到这些,沈南成都一一替她做好了。
这个案子虽然是发生在上海,是属于刑事案件的附带影响,陈律师就选择在南兴就行诉讼。
沈南成进了小办公室,看见许贝贝带着头盔在玩他们之前出的VR游戏,正一边叫一边手舞足蹈。
他勾唇一笑,示意陈律师先坐,等游戏结束了才叫人。
许贝贝被人摘了头盔还有些懵,见到是他才笑起来:“你忙完啦?”
“喝点水。”沈南成把水杯递给她,跟她说陈律师来了。
许贝贝捧着被子,抿了一口水,跟陈律师点头示意。
“好久不见。”陈律师笑了笑,接着便跟两个人汇报起进展。
现阶段立案侦查部分已经完成,郭有策犯罪事实明确,马上就要进入公诉环节了。他们要等刑事部分有了结果才进行民事案件的赔付。
许贝贝听着他思路清晰,说话滴水不漏,便放下心来。
她又想到当时的情形,忍不住问:“那他到底怎么进我房间的呀?”
陈律师说:“警方的调查是不公开的,到时候会在法庭上一一说明。”
见许贝贝皱眉,陈律师斟酌着用词,说:“但是据我个人判断,应该不涉及跟您一同出差的其他的人。”
如果有同谋的话,现在就不是只逮捕郭有策一个人了。
许贝贝不知怎么松了一口气。
她不愿意去怀疑同事们。
要真的是有人配合郭有策,那就太可怕了。
许贝贝想了想,又问道:“那什么时候开庭?到时候……到时候我需要做什么呢?”
“具体日子还没定,一旦定了我马上通知二位。”
陈律师不是第一次接受这种案子,自然知道许贝贝问话背后的顾虑。
“像这种案件,一般为了保护受害人隐私,您是可以不需要出庭的。”他解释道,“强’奸案属于刑事案件,所有的陈述都有公诉机关负责。”
许贝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对这点有些不以为然。
冷静下来之后,许贝贝自己也在网上查看了许多案例。
很多的受害人都说到在录笔录的时候,会被盘问许多无关的细节,甚至相关人员还是嬉皮笑脸的。
但她没有说。
比起那些人,她觉得自己算是幸运的。
没有彻底被人伤害,报警之后,也得到了公正的对待。
等陈律师走了,她算算日子,这一出来又是一周了。
她心里挂念老人,于是定了第二天的机票回家。
沈南成想送她回去。
但这边项目接近尾声,利氏的商城马上就要开业,紧要关头不容许出现半点差错。
他一时走不开,许贝贝很理解:“没关系,你早点做完早点回来。”
路铮听说了许贝贝也要走,便提议跟她一起,路上好照顾她。
沈南成一听不得了,心说这哪儿而成啊,万一路铮偏心眼儿,给贝贝乱说一气,他还有好日子过吗?
他当场拍了板,把路铮留下来一起等利氏开业。
第二天沈南成陪她吃了早饭,才送她去机场。
两个人这几日过得如胶似漆,眼下要分开,自然是万分不舍。
沈南成帮她办完值机,许贝贝眼圈都红了,抱着人娇声道:“成哥,你要想我呀。”
“知道。”
她不满:“你好冷淡。”
“我热情不了,我怕我自私。”
“为什么这么说?”许贝贝不解。
沈南成叹了口气,用力地回抱住她,低哑道:
“自私地留下你,把你绑在身边,一步也不许离开。”
第46章 你活该
南兴回上海, 不过两个多钟头。
下了飞机却已经是另外一个季节, 许贝贝穿好了厚外套才打车回家。
这个时间段机场里排队打车的人不多。
许贝贝没等多久就上了车, 靠在后座椅子上报了地址,给家里打电话说马上就到了,刚上高架。
许奶奶嗔怪:“那哪能叫马上到了呀,是刚从机场出来嘛。”
许贝贝撒着娇认错, 又要问两人好不好。
许奶奶说:“好的呀,等你回来再港,不要浪费电话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许贝贝被噎了一下,嘟着嘴看着被挂断的电话。
她把手机收了起来,不想给沈南成发信息。
刚才两个人在机场腻歪了好一阵子, 这会儿却已经是天各一方。
许贝贝觉得很不真实。
她看着车窗外的城市景色,鼻子酸酸的,有点想哭。
有时候觉得中国真的很大,两个城市之间,景观与气候全然不同。
她拿出手机, 想要发消息,信息栏里已经有了未读提示。
【成哥:到了没?】
许贝贝吸了吸鼻子,算是开心了。
*** ***
回到家, 出租车停在弄堂口,许贝贝下了车拖着箱子。
司机见她一个小姑娘看上去很吃力, 于是好心问了句:“要帮忙伐?”
“不用了。”许贝贝笑了笑, “谢谢师傅。”
其实箱子不重, 就是之前落在酒店的那些东西。
许贝贝拎着箱子爬上三楼, 刚一敲门,屋子里就响起了回应声。
许奶奶来给她开门,见到孙女立马笑眯眯地问:“总算是回来了!事情还顺利吧?”
“阿娘。”许贝贝甜声叫人,跟着进了门。
厨房里有人在做饭,是许贝贝走之前给请的钟点工。
许爷爷看上去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许奶奶心疼老伴儿,不让他下床乱走,除了出去锻炼就一直卧床静养。
许奶奶小时候家境贫寒,解放后才被安排了工作。那会儿的宣传都是妇女能顶半边天,老人家积极响应号召,在工厂里任劳任怨地做了一辈子,家里的事情反倒是许爷爷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