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总裁白月光——九紫
时间:2018-10-15 09:33:52

  “不拎回来难道还便宜慕家?”柳四姐没好气地说:“你小心点,别被人看见,到时候谁知道是我们拎走的?就说是慕家收的他们还能辩解不成?”
  “这样不好吧?”柳四姐夫虽然对柳四姐是真爱,但对老婆的一些价值观还是不敢苟同。
  “带上东西,赶紧回来!”
  看到老婆的话,柳四姐夫发动汽车,开到慕家大铁门前,快速的将东西都拎起来放进车里,上车开走。
  从头到尾慕辰看的一清二楚。
  慕清结婚的时候,是柳四姐夫带着媒人两边跑,忙来忙去,是以慕辰是认识柳四姐夫的,见他守在马路口子这里,一直看着他家,心里明白这怕是来守妹妹的,车上有老丈人丈母娘在,他就拿出手机给妹妹发了微信,说柳家人守在马路口子这里,不知道守了多久,还说门口的东西也被柳四姐夫拎回去了。
  慕清真是日了狗。
  大年初一不在家过年,跑到她家来守一天,这种事也只有柳尚林能做得出来,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这样离谱的事,柳四姐夫也帮他做。
  她早就知道柳四姐夫性格软弱可欺,老好人,但没想到能老好人到这种程度。
  第二天柳四姐夫又过来守了一天,依然没有守到慕清,但通过慕家观察,柳四姐夫基本上是上午九点之后才过来,初三早上一大早,才六点来钟,慕辰就开着车送慕清去了高铁站,坐高铁回了H市。
  慕清跟席瑞安说了今天回来,但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席瑞安以为按照慕清的生活作息,她早上肯定要睡个懒觉,等吃完午饭估计要一点了,再磨磨蹭蹭到车站,回到H市差不多下午四五点钟的样子。
  虽然慕清才离开四天,但对席瑞安来说,真是如隔三秋一般,好在每天还有小阿瑾陪着他。
  他打算吃完午饭,就带上小阿瑾的尿不湿奶粉等物,去车站接她。
  他的车座位后面有儿童座椅,可以把小阿瑾放在儿童座椅上,系上安全带。
  小阿瑾每天睡得早,起得也早,她醒了,席瑞安就要给她换尿不湿,喂奶,做辅食。
  他做辅食的时候,就将小阿瑾一个人放在铺面软垫的玩具房里玩玩具,玩具房的墙面上全部贴了软垫,还有会唱歌念唐诗的小鸭子四处跑,小阿瑾可以尽情的在里面爬,追着小鸭子玩。
  慕清到家的时候,席瑞安正围着围裙在厨房给小阿瑾煮胡萝卜西兰花蛋花粥,厨房门是关着的,吸油烟机的声音轰隆隆的响,慕清的关门声他并没有听见。
  慕清进门将大衣和包包脱下来挂在玄关处的衣橱里,换了鞋子往里走,见屋子里安安静静的,以为他们还在睡觉,转头一看,席瑞安在厨房。
  厨房的玻璃墙是磨砂的,只能隐约看到里面模糊的背影。
  她忽然起了促狭的心思。
  由于厨房和客厅原本是一体的,后来加了磨砂玻璃门隔出来,做饭的时候,人一定是面对着厨灶,背对着客厅的。
  慕清悄悄打开厨房的门,轻声走到他背后,伸出手将他眼睛虚虚的蒙了起来,露出指缝,细声细气地问:“请你猜猜我是谁?”
  其实她刚一打开厨房门,他就从光可鉴人的油烟机机身的倒影里看到她了,看到她轻手轻脚的走进来,脸上带着狡黠的笑,他唇角也不禁跟着扬了起来,装作没有发现她的样子,继续将胡萝卜丝切成沫。
  在她柔软细嫩的手轻轻虚蒙上他的眼睛时,他心脏一颤,配合地说:“是天上下凡的小仙女吗?”
  慕清大乐,“少年好机智,这个答案我喜欢,奖励一个亲亲。”
  席瑞安十分配合地转过身,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有没有想我?”她仰着头,漂亮的眼睛里盈满了笑。
  他又低头吻了一下,“很想。”他足足吻了她好一会儿,才像是将满腔的思念都发泄出来,又满足地在她耳边亲吻了一下:“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时候慕清的甜言蜜语技能也是满点了,“当然是因为想你了,迫不及待想见到你。”
  她又亲了他一口,“阿瑾呢?我去看看她,四天没有抱她,想死我了。”她动作难耐地揉了揉自己的胸,打开厨房门往外走:“我得赶紧喂她吃点,涨的好痛。”
  席瑞安脸上浮出一抹胭脂色,望着她出去后,继续切西兰花。
  慕清一眼就看到已经完全改装成婴儿玩具房的客房,客房面积约三十多平,西面墙和壁橱的下面全部用软泡沫围了起来,将插座头全部藏在了泡沫软垫后面,里面放了一个滑滑梯与秋千一体的大型玩具,角落里还有一只幼儿蹦蹦床,另一边的角落里散落着很多小号泡沫积木,孩子即使摔在积木上,也不会杠到。
  小阿瑾目前还不会用四肢爬,而是五体投地蹬着双腿匍匐前进。
  可能是平时喂养的太好了,她的四肢白嫩嫩胖乎乎,跟藕节一样,头发细软地耷拉在头发上,软萌软萌的。
  看到慕清,她激动的挥着手对她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
  慕清脱了鞋子穿着袜子走进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她肉嘟嘟的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宝贝,想妈妈了没?”
  阿瑾激动的往她怀里直扑,两只小手可带劲的掀她衣服,慕清胸口早已涨的奶水往外冒了,防溢乳垫早已湿透。
  她拿下防溢乳垫,还不等她解开哺乳胸衣的扣子,小阿瑾就已经自己熟门熟路的拽开,含住大口的吞咽起来。
  随着胸口渐渐小下去,慕清终于觉得舒服多了。
  考虑到席瑞安可能随时会进来,她又转了个身,背对着门口喂奶。
  小阿瑾早上才喝了两百毫升的奶,现在又喝了母乳,席瑞安知道她一会儿估计要吃不下辅食了,便将煮稀饭的火调到文火慢煮,将西兰花和胡萝卜都切成沫后,放入碟子里用保鲜膜包起来备用。
  慕清在给小阿瑾喂奶的时候,他就站在玩具房的门口,满足地看着她的背影。
  小阿瑾从早上醒来到现在,就一直在玩具房里追着小鸭子爬来爬去,早已经累了,吃着奶闭着眼睛就睡着了。
  慕清小心的将奶嘴从她嘴里抽出来,将胸衣的扣子扣上,又轻轻在她额上吻了一记,将她抱起来。
  席瑞安走到门口伸手:“我来吧。”
  玩具房的门口装了个塑料的小门,慕清还得跨过小门才能出来。
  等他把小阿瑾放到房间里安置好,拉上窗帘只开了一盏门口的顶灯,出来时被慕清抱住了脖子,将他按在墙壁上壁咚。
  “谢谢你。”她用额头摩挲着他的下巴。
  她说的是玩具房的事,还有这几天帮着她带小阿瑾。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叹息了一声:“不要对我这么客气,我是阿瑾的爸爸,这是我应该做的。”
  慕清笑了笑,没说话。
  她从不认为什么事是别人应该做的,他愿意做是情份,一点一滴,她都记在心里。
  人与人之间本身就是相互付出,你对我好一分,我加倍回报。
  院里组织农业实习的的时间是从三月初到四月尾,总共大约两个月的时间,由于并非暑期,这次去的人除了带队老师们,和他们带的研究生之外,就只有慕清、席瑞安和阿瑾三个编外人员,如果是暑期的话,一般还要再多出几个带队老师家的孩子们,这些老师家的孩子从小就跟着他们的父母耳濡目染,有时候懂的东西比一些专业的大学生还多。
  看到慕清和席瑞安带个孩子一起,那些老教授们看到都十分欣慰。
  他们大多都是一个家属大院看着席瑞安长大的,席瑞安从小就跟着席教授后面,那场大火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还转了专业,跑去学计算机了。
  现在看到席瑞安又再次出来跟着他们去实习基地,他们都十分欣慰,尤其是看到他有了慕清这样漂亮的女朋友,怀里抱着个女儿之后,全都笑呵呵的来逗小阿瑾,说:“这是你女儿啊,和你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席教授也笑呵呵的不拆穿。
  阿瑾其实像慕清,和慕清小时候完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特别会长,完全照着父母的优点长,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水汪汪的,两扇纤长的睫毛跟蝴蝶翅膀似的,高鼻梁,小嘴巴,就是脸大了一点,肉呼呼的,脸颊上都是肉肉。
  再大一点也不像柳家人,而是像她大舅。
  其实像柳家人也看不出来,主要是慕清嫁过去的时候,柳家几个姐姐全部都整过容。
  倒也没大整,只割了个双眼皮,垫了个鼻子。
  那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整容在国内都还没开始流行,柳四姐从小就特别爱美,她又是个有主见的,带着几个姐姐跑到海市的九院,花了四千块钱,将鼻子垫了,双眼皮都割了。
  其它几个姐姐做了这些都没再动,只有柳四姐,整容有瘾一般,后来又填充了额头,脸上打水光针,确实十分漂亮。
  由于阿瑾从小就长的十分漂亮,半点不像柳家人,柳四姐还怀疑过阿瑾是不是柳尚林的。
  她还不解的问慕清,“我们家都是单眼皮,怎么阿瑾生了个双眼皮。”
  慕清那时候没有多想,说:“我们家都是双眼皮。”
  柳父当时大概是听懂了,啪了一巴掌扇在了柳四姐的脸上,把柳四姐气的,差点没跟她爸打起来。
  实习基地离南江市不远,席瑞安开车跟在大巴车的后面,四个小时就到了。
  由于过来待的时间长,慕清他们的行李非常多,主要是尿不湿,足足带了五大包,害怕不够,奶粉也带了五六罐,还有冬天和春天的小衣服,夏天的小衣服、她的小盆、水杯、玉米粉保湿霜、退烧贴感冒药之类,基本全部都是她的东西。
  反倒是慕清和席瑞安的东西不多,两个人的衣服合起来才装了一个行李箱,外套就是身上的羽绒服。
  听说是在山里面,没有暖气和空调,还怕会冷,还特地带了个小型的暖风机,方便小阿瑾的裤子湿了,烘干,或者她晚上洗澡的时候冷的话,有暖风机也好一点。
  车子能装的地方都塞满了。
  实习基地在一座四面环山风景秀丽的山里面,呈‘船’状,中间全部都是一块一块拢好的农田。
  在山腰的地方修建了一排排独栋的具有现代化气息的房子,并不是慕清之前以为的山沟沟里的小农村。
  住的地方是实习宿舍,和学校宿舍差不多,一个二三十平米的房子里,放着四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行李架,一个木盆架,每个单间都有洗手间和浴室。
  来之前带队老师都做过统计,席教授也知道孙子和慕清已经在一起成为情侣了,所以席瑞安、慕清、小阿瑾三个人一个单间。
  席瑞安已经来过很多次,对这里的一切都熟悉的很,他熟门熟路的领了被子铺上,将他自己带来的床单全部铺好,又给他和慕清的床上挂上蚊帐。
  这个季节并没有蚊子,但山里有虫,挂上蚊帐放心些。
  山里湿气中,温度特别低,到了晚上会很冷。
  席瑞安特意多领了两床被子,给慕清上下各铺了两床。
  午饭是在食堂吃的,吃过午饭也没得休息,去礼堂那边开动员会,主要是要讲一些实习的注意事项,回去后这些研究生们还要为这一段时间的实习经历,实验状况写报告。
  慕清和席瑞安也去了,怀里抱着小阿瑾。
  她还不知道这个实习基地种的什么,反正不管是什么,只要是能吃的就行,到时候如果有种子,哪怕不多,也可以放在种植空间,让种植空间模拟出农作物的生长数据。
  下午他们也没有休息,直接就去下面的试验田了。
  慕清为了让种植空间采集数据,只好跟着这些研究生们一起去田里。
  她倒不用下水,只要站在岸上就可以。
  晚上她和席瑞安睡在同一个房间,小阿瑾跟她睡。
  这还是她头一次和席瑞安睡同一个房间,哪怕不是睡同一张床,空气里都依然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尤其是晚上洗漱,听着慕清在里面洗澡的哗哗水声,生了二十年都没有交过女朋友的血气方刚的大男孩浑身燥热不已,他怀里抱着小阿瑾,想去阳台上吹吹冷风都不可以。
  洗完澡出来,慕清穿着睡衣,露出光~裸白嫩的脚丫,让悍了二十年的处男鼻血都差点流出来。
  他们平时住在一起,尤其是夏季的时候,慕清也都是穿着睡裙,光着脚,但从没有哪一刻像此时这样让他感到难耐和撩人。
  尤其是慕清过来从他手中将阿瑾接过去时,她弯腰倾身,身上还散发着刚沐浴后的湿漉漉的气息但淡雅的身体乳的香气,那股气息一个劲的往他鼻子里钻,几乎是让他落荒而逃。
  三月天,还是在这样的山谷里面,他硬生生进去冲了个凉水澡,可身体依然燥热不已。
  他一边擦着衣服上的水,脑中各种浮想联翩,忽然,他手顿了顿,望着洗手间蒙满雾气的镜子,伸手在镜面上抹了一下,原本模糊的镜子立刻清晰的将他身上狰狞盘旋的伤疤照的一清二楚。
  像是有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将他满身燥热浇的透心凉。
  山谷里的夜晚并没有太多的娱乐活动,一到夜晚,漆黑一片,耳边传来一些虫的鸣叫声。
  慕清坐了一上午车,中午又没有睡午觉,已经有些累了,在给小阿瑾清洗完毕,穿上尿不湿后,就将她抱到床上,俯身给席瑞安一个晚安吻,就回床上放下蚊帐,在被窝里一边给小阿瑾喂奶,一边沉沉睡去。
  独留席瑞安一个人,躺在床上,隔着两面蚊帐,望着离他只有一米之隔的娘俩。
  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又甜又涩。
  一方面,她是他的女朋友,他们已经在一起,他们的生活是如此幸福快乐,快乐的以为他们真的可以就这样相伴到老,走过一生。
  一方面,他又觉得不可能,他现在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时间都像是偷来的,他随时都可能失去。
  只要一想到他会失去她,小阿瑾以后对着别人叫爸爸,他心脏就疼的仿佛揪起来一般,痛彻骨髓。
  他好想将她拥在怀中,好想这样抱着她入睡,他揽着她,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她。
  她离他这么近,又那么远。
  这一个晚上,他辗转反侧,一直看着她到天亮,夜里小阿瑾醒了一次,慕清迷迷糊糊的给她喂过奶后又睡了。
  早上天色微青,他就轻手轻脚的起床,去外面跑步,到了七点钟,去食堂给慕清拿了早点回来。
  因为职业关系,慕清早上一般都要睡到九点之后才起床,原本有了孩子后,她的作息应该跟着小阿瑾走的,可惜被席瑞安惯的,每天早上小阿瑾只要一醒来,席瑞安听到隔壁小阿瑾‘啊啊啊啊’的声音,就会进去将她抱出来,给她泡奶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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