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机会!”那一端的话语很简明扼要:“你只要把话转达给他,让他去奉劝加国国君,然后给给他十个亿加币的价位。如果他答应了,事情办成了,将来以后你得到的钱,便是他的一半,也就是,他有是十亿加币,你便有五个亿,折合帝国币种,七八千万呢,足够你吃喝玩乐甚至找男人都三辈子花不完了。”
“一言为定!”
重赏之下必有勇鸡!
这是虞媚媚临去内阁大臣李承泽那里之前从自己身上得出的一个结论。
加国一个僻静且干净犹如花园一般的街道上,一个独栋洋房的院门之外,一个体魄健硕的中年人男人开门进入了自家院子中,上尚未进门,他却发现,屋内,怎么有微弱的灯光。
会是谁?
老婆刚死了一年多,他还未来得及续弦,唯一的女儿在国外读大学,至于家里的保姆和佣人,他因为经常会带女人回家的原因,觉得不方便,所以没让保姆和佣人住在家里。
那么,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男人瞬息间提高了警惕,顺手从花盆中抓了一把土攥在手心里,他打算情急之下,一把土直接撒在对方的眼上,先将他眯瞎。
悄悄的开门一把土攥紧。
蹑手蹑脚的走过玄关来到客厅内,却让他看到差点惊掉他眼珠子的一幕。
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犹如国际影星沙朗施彤的坐姿,极为霸道的坐在了他客厅的正中央。
女人浑身上下,只有脚上穿了一双恨天高一般,比钉子细的长筒高跟靴。
这装扮,足够前卫。
尤其是,她的手中还端着一杯红酒,此时此刻,正自顾自的小酌半醉。
如此景象,纵然是个极有自制力的男人,在这一刻也极难忍得住防线,更何况是他一个死了老婆本就爱拈花惹草的男人?
压根就没问此女来路,是来要他命的,还是来陪他玩儿的,根本管不了那么多。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他快速的来到女人的面前,什么话都没说,只端了女人手中的就被一样脖子干了,然后抱起女人上楼。
两个小时之后,两人皆是大汗淋漓。
意犹未尽。
女人的高跟鞋依然在自己脚上,她却利用高跟鞋的优势将男人盘的很紧。
这个时候的男人也已经恢复了理直,但却依然不愿意离开女人,他一手扯住女人的耳垂处,一边撵着一边问道:“女人,该是你说明来意的时候了吧?嗯?难道你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我暖床?我李承泽从来不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好的事情,你不防说出来我听听,如果我能为你办到的,我一定尽力去办,如果我办不到的,即便是你的功力再好,你也没戏。”
“给你十个亿加币。”女人缓缓的开口道。
“什么!”男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女人。
“只要你尽你内阁大臣的职责,在国君面前将你的意见呈现给他,就足够了。”
“什么意见?”李承泽不是傻瓜,自然知道,这份意见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稍等。”女人妩媚一笑,伸出纤长玉手,从长筒靴里掏出一张纸来,展开,递给了李承泽。
李承泽看罢,有些傻了。
这,可是灭国的举措!
别人不知道,他李承泽还不知道潘家是几斤几两?潘家无非是早三百年前在这片土地上自称王室贵族罢了。要不是因为这个,整个加国这片土地上,任何人都能拉出来装逼扮作潘塞拉的职位。
养尊处优,无需操劳,享受尊荣。
这世上,还有比潘塞拉更为无耻更为心安理得的吗?
可,怎奈,萧远清供奉他。不与他相争,鄙人就是想,就是有这个念头,也不敢在萧远清的面前造次。
以至于,让个潘塞拉这样的草包稳坐了二十年的国君。
内阁大臣终究就是内阁大臣,他将文字看完之后,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李承泽再贪得,我也不能做祸国殃民的事情!”
“你以为,萧远清老将军会让祸国殃民的事情发生吗?”女人冷冷笑道。
“肯定不会!”
“所以,即便你说觐见了这些言语,加国依然不会国破家亡,而你得到十个亿,你何乐而不为呢?”女人在他的脸上啄了一口。
“那你呢?你还会是我的吗?”男人掐了她一把。
“你肯要我吗?你肯要,我随时随地是你的。”女人戳了他一指头。
“成交!再走一圈!”
这一夜,下榻在星城星洲国际大酒店的程湛彻夜未睡,他一边时不时的看着沉睡中的妻子,一边对着随身携带的手提电脑在接收着下属们的汇报工作。
下属们在暗地里各方核实那个打给虞媚媚的电话途径,以及再次突击审问着那两个被他们控制起来的跟踪者。
一边接收着汇报过来的消息的同时,程湛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他想不通,为什么他会下如此大的血本,下如此大的狠手?
目的是什么?
不过,从目前那人希望事态的发展的走向来看,那人志在萧墨蕴死在加国,却不希望他程湛在加国消亡。
这样的核查结果,他暂时不显告诉小妮子。
他只在一一吩咐自己的手下们,静观其变。想要看看加国的内阁大臣李承泽到底要怎么跟加国国君沟通?
李承泽次日一早便来到了国君府邸,他已经实现知道今天国君和国君夫人在家,而并没有去陪伴萧远清。
来到国君府邸的时候,时间尚不足八点钟,按理说,早晨,本该是寂静的时分,可国君官邸却一片吵闹。
警卫领着走进内院之后,李承泽才听的清楚,内室内,有潘老夫人的叫骂声,有公主潘塞丹的哭闹声,有国君潘斯拉夫妇的唉声叹气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
李承泽本想退却,但一想到那十个亿。他又好不有趣的进去了。
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潘塞丹卧在沙发上,被绑了手脚,正泪流满面的哭嚎着,而一旁坐着的潘老太太则是一手扶着孙女,另一手拄着拐杖戳着作为国君的儿子。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肖子,你自己窝囊,没本事,被人窃国,被人夺了权利,你虽然贵为国君,却活的连个下人都不如,你还想把你这种软脾气传给你的下一代,传给我的孙女不成啊!”
“妈!您知道什么!”
潘塞拉又急又气,对自己的母亲,他打不得骂不得:“萧远清要杀他的子女,那是他的家事,再不济,那是他的子女,他要杀要剐都可以,可别人要是动他的孩子一根毫毛,你觉得那人还能有命活吗?妈,你活了这么大岁数了,你怎么连萧远清是什么人你都没看清呢?”
“他什么人,你倒是说给我听听?”潘老太太又戳了儿子一指头。
“心智稳如泰山,凡事静观其变,但是内心深处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盘算,只是,他不出声,单等着看你的决定,如果你的决定不妨碍他,他不会动你,不会击杀你,如果你的决定一旦妨碍到他了,别说他要铲除我们潘家,就算他把整个加国荡平,那也是他一句话的事情。”潘塞拉毫不夸张的对母亲分析着情况。
“把加国荡平?”潘老太太一声苍狂的笑:“二十年了,我看加国依然长的好好的嘛,而且还是那么蓬勃的在发展,也没见的被他萧远清荡平嘛!”
“那是因为他不屑于!那是因为他志不再次,那是因为他压根就没有窃国的打算,更没有执政掌权的欲望!”
“没有这些欲望,那他养了那么多骁勇善战的雇佣兵是做什么的?”潘老太太一番讽刺的问道。
“他是个人!是军人!而且是一军之将领,他总要活下去,不仅他活下去,他的那些兵也要活下去,那是他作为上将军官的指责,所以他才养了那么多的雇佣兵,人家是自给自足,明面上是吃着加国的财政拨款,事实上,他的那些雇佣兵,光靠财政能养活的了?”
在这个时候,潘塞拉不得不给年逾八十的老母亲普及军人与政客的区别:“萧远清他只是纯粹的想要做一个军人,立身与加国,他也只是借用了这片土地罢了,人家如此强悍,却从来不犯我们,而我们却要去杀人家女儿,抢人家女儿的男朋友,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老太太还真的被儿子的这番说辞给说的哑口无言了。
正想不到怎么反驳儿子的时候,玄关处,却有人开口了。
“国君!我看到时未必。”李承泽从玄关处走了进来。
“承泽,你怎么来了?”
“给国君请安,给老妇人请安。”李承泽礼貌的深鞠躬。
“承泽!”老太太听出李承泽话语里有向着她的意思,于是率先开口问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国君,还是先把公主放了吧,您毕竟就这么一个孩子,她也的确是贵为公主,别说是跟萧墨蕴抢女朋友,就算是跟萧家十七个孩子共同抢东西,按理说,萧家的子女在公主面前也该退让一步。”李承泽义正言辞的说道。
“承泽!”潘塞拉立即呵斥他道:“你给我闭嘴,这话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不许你外传。”
“国君您怕什么?”李承泽极为诚恳的问道:“我今天就是为这事儿来的,这些话我也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务必要谏言给国君您!”
看到李承泽严肃又认真的样子,潘塞拉不得不重视起来:“好,你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先把公主放了。”李承泽心疼的看着一国之公主。
潘塞拉立即让佣人给潘塞丹松绑。
潘塞丹窝在奶奶的怀中,感激的看着李承泽。
李承泽极为正色的道来:“其实我觉得公主道真的是颇有一番作为的。”
“承泽你就别夸她了!不给我惹火就算是万事大吉了。”
“国君!请恕承泽直言,您才是我们加国国君,您的国君之位不是白捡来的,而是三百年加国传承而来的,在这片土地上,最有话语权的人应该是您,其次是您的女儿潘塞丹公主。至于其他人,要是放到古代,都是奸佞!”
“李伯伯你说的对!”潘塞丹觉得终于有人认可她的做法了。
心中得意极了。
“你的意思是?”潘塞拉迟疑的看着李承泽。
母亲的话,他可以当做妇人之见,女儿的话,他可以当做女儿虚荣不懂事。
而内阁李承泽的话,他不能不听一听。
“萧远清他在恪尽职守,从不逾越!既然不逾越就把兵权叫出来,编入我们加国国军部队里去啊!可他倒好,跟个占山为王的贼寇似的,盘踞在我们加国,赶不走,消不得,就连他受伤了,还得国军您和您夫人亲自去伺候,这难道不是欺人太甚吗?”
“……”潘塞拉。
“国军,古人云挟天子已令诸侯,您这样被挟持了二十年,您的心中难道一点点都不难受?还是您已经被萧远清抽筋扒骨,在他面前,你彻底的软的就跟一条软面条似的,任由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