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医女:病夫宠上天——广绫
时间:2019-01-02 09:30:33

    商枝忍俊不禁,“现在就去。”
 
    李香薷挪挪小屁股,从薛慎之腿上滑下来,迈着小短腿进酒楼,吩咐厨房做几道精致的点心,她要与三舅舅分享!
 
    薛慎之看着两个孩子飞快的跑进酒楼,有一种心塞的感觉。
 
    这两孩子倒是亲近苏景年。
 
    商枝幸灾乐祸道:“别急着难过,等你闺女嫁人之后,有得你受的。”
 
    薛慎之默了默,清润含笑道:“大约不会,她找到幸福,作为爹爹该祝愿她。”搂着商枝的腰肢道:“有你在身边就够了。”
 
    “你大可现在强撑着,反正闺女还小。”
 
    她等着薛慎之被打脸。
 
    薛慎之:……
 
    ——
 
    镇上有四五家客栈,顾芸娘跑遍了客栈,除了商枝愿意合作之外,其余几家根本不考虑。
 
    顾芸娘有些自我怀疑,不知是说商枝眼光独到,还是她并不介意这点银钱?
 
    接连受挫,顾芸娘气馁片刻,便又给自己打气,可能是自己用错方法了!
 
    还剩下最后一家客栈,顾芸娘进去,她首先将坛子肉给掌柜尝试口味,待得到掌柜认同之后,她再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最后在掌柜拒绝之前,慌忙说道:“我知道您怀疑这肉放久了会坏,到时候自己会承担损失。我愿意将坛子肉无偿放在您这儿,一坛肉卖三十五文钱,您从中抽取十文钱如何?”
 
    顾芸娘之前是按照在商枝那儿的那套做法,不同的是没有将自己的真实打算说出来,毫不意外的被拒绝。
 
    她知道生意并不好做,对自己的菜有信心,想要打开局面,暂时吃一点亏并不重要。
 
    只要掌柜从中看到利益,之后必定会亲自上门找她合作。
 
    利益没有看到之前,没有任何的保障,谁也不想要承担损失。
 
    果然,只赚不赔的买卖,让掌柜犹豫了。
 
    “这件事我做不得主,过几日东家会来查账。你可以先放五坛在小店,等东家来后,我将此事告知他,他若是同意,我再给你明确的答复。”掌柜松口了。
 
    顾芸娘看见了机会,忙不迭的答应,拿出几坛子放在他这儿。
 
    掌柜见顾芸娘如此爽快,倒是愣了一下:她就不怕自己坑了她的坛子肉?让她血本无归?
 
    顾芸娘装作看不懂他的神情,再三道谢之后,她挑着空箩筐出来。
 
    看一眼天色,已经不早了,顾芸娘打算买一些东西回村。
 
    她转身,往花市走去。
 
    “啊!”女子惊呼一声,捂着自己隆起的肚子,面露痛苦的神情。
 
    “夫人,您怎么了?您哪里不舒服?”小丫鬟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搀着女子,心急地喊着顾芸娘,“你这人咋走路的?没长眼睛吗?伤着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你赔的起吗?”
 
    顾芸娘也没有想到身后有人,她转身的时候,箩筐撞上女子的肚子。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是存心的!”小丫鬟瞪着顾芸娘,拽着她的手臂,“你和我一起扶着夫人去医馆,如果小少爷有个好歹,老爷不会放过你!”
 
    女子抓住小丫鬟的手,清秀的面容因为疼痛而苍白,她目光扫过顾芸娘,示意小丫鬟松手,“这位姐姐不是故意的,你别拉着她在街头吵闹,让人瞧了笑话。你快扶我去医馆。”
 
    小丫鬟剜了顾芸娘一眼,不敢忤逆女子的话,扶着她去医馆。
 
    顾芸娘的箩筐的确蹭到女子,她也便跟在身后,指路让人去杏林医馆。
 
    去了医馆,女子躺在竹榻上,让小丫鬟将老爷请来,一双眼睛却注视着站在一旁的顾芸娘。
 
斜分细雨又迎春 第二十九章
 
    顾芸娘一路上观察着女子的面色,就是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好歹。
 
    女子躺在竹榻上关注她,顾芸娘看在眼里。
 
    她坐在竹榻旁边的杌子上,望着女子苍白的唇色,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肚子还很疼?”说着,起身去请郎中。
 
    女子拉住顾芸娘,她歉疚地说道:“真的很抱歉,我自己有孕在身,身边还带着一个婢女,自然要愈发小心才是。你并不知道我在你身后,才会不注意撞上我的肚子。只希望孩子无事,今后该长长记性了。”
 
    顾芸娘心里稍稍松一口气,好在她明事理,若是如那婢女一般,今日这事还有一会纠缠。
 
    “孩子不会有事的。”顾芸娘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她去将郎中请过来。
 
    郎中号脉,并没有动胎气,又检查一番,叮嘱女子这两日卧床休息,注意观察腹中胎儿的动静,如以前一样有规律的踢动,没有见红,那就没有问题。
 
    女子闻言,松一口气。一脸庆幸道:“好在没有问题,不然孩子出事的话,我都没脸见相公。”随即,眉心紧皱,担忧地问道:“郎中,我肚子隐隐作痛,不会有大碍?”
 
    “我给你开一副安胎药,观察两日。”郎中摸着脉象,并没有动胎气,只是在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肉眼能够看出来的,谁也不敢轻易的下定论,只能从反映看问题。
 
    女子满面忧愁,点了点头,朝郎中道谢。
 
    顾芸娘拧眉,看来今日是看不出问题,“我叫顾芸娘,家住梨花村,你的胎儿这几日若是有问题,你就到村子里去找我。”
 
    女子脸上微微发白,抚摸着肚子,强作镇定道:“我的孩子不会有事的!她托生在我的肚子里,说明我们母子有缘分,既然是有缘分,他一定不会离开我。”
 
    顾芸娘没有做过娘,但是重生之后,身边多了两个便宜儿女,尤其是余多味,她视若亲生。磕着、碰着,会心疼,舍不得他遭半点罪,是余多味陪着她走过那段不安的日子。
 
    更别说女子腹中的胎儿,是她亲自孕育的,朝夕相伴,血脉相连的共同生存了半年多。
 
    “只是轻轻碰一下,不会有事的。”顾芸娘安慰女子。
 
    女子这才展开愁容,“我姓明,单名一个芷。”明芷目光如水的看着顾芸娘,握着她的手道:“我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从外省过来,因为有身孕,相公不允许我一个人出来乱走,他忙着工作,没有多余的时间陪着我出来走动,在镇上没有朋友。今日遇见你,我觉得你很面善,极为投缘。你如果有空的话,可以来陪我说说话吗?”
 
    顾芸娘怔愣了一下。
 
    “我是不是为难你了?你如果抽不开身也不要紧,等你有空我们再聚。”明芷善解人意道。
 
    顾芸娘没有将明芷的话放在心上,因为她实在没有空闲与人闲聊,就连陪伴苏景年的时间也不多。有来镇上陪她谈天的功夫,她不如好好陪伴在苏景年的身边。
 
    “你还有几个月就要临盆,到时候你就嫌我烦。”顾芸娘不等明芷开口,瞧见小丫鬟领着脸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走来,她含笑道:“你的家人来了,我先走了。”
 
    明芷眉眼间染着淡淡的失落,颔首道:“可要我派马车送你一程?”
 
    “不用了,多谢你!”顾芸娘挥了挥手,结账之后,挑着箩筐离开。
 
    小丫鬟经过顾芸娘的时候,狠狠瞪她一眼,连忙进来搀扶着明芷坐起来。
 
    明芷看着刀疤脸,微微皱眉,“赵哥,怎么是你?”
 
    赵哥目光在明芷肚子上打个转,“他在店里忙,抽不开身,让我来接你回去。”看着她发白的面色,不禁问道:“身子不舒服?郎中怎么说?”
 
    明芷抿着唇,看一眼顾芸娘离开的方向,摸着肚子道:“腿抽筋了。赵哥,你问一下郎中,得吃什么才能不会让腿抽筋。”
 
    小丫鬟看着赵哥去找郎中,不禁嘀咕道:“夫人,您怎么不如实告诉赵哥,说您的肚子被那小贱人给撞了?”
 
    闻言,明芷笑了笑,没有作声。
 
    ——
 
    顾芸娘赚来的银子,大半给了杏林医馆。
 
    她买了两盆红梅,回去后,直接摆在屋子里。
 
    清清冷冷的屋子,便添了几分色彩。
 
    顾芸娘抱着衣物去净室,浴桶里搁着半桶冷水,她想了想,推开里面一道小门,里面是修建的一座温泉池,平时苏景年在这里面泡澡疗伤。她跨过门槛进来,里面一片漆黑,半空中浮着水汽,云遮雾绕。
 
    她将衣物放在架子上,看见苏景年的衣裳,不禁愣了一下,她的目光扫一圈池子,没有看见人。
 
    “苏哥哥?”顾芸娘唤了一声。
 
    屋子里静寂无声。
 
    顾芸娘又唤一声,“苏哥哥,你在吗?”
 
    等了片刻,没有得到回应,顾芸娘皱紧眉心,寻思着这个时候,苏景年并不会在屋子里,就算在泡温泉,她唤他,一定会应声。这般一想,顾芸娘便舒一口气,拿着一块布巾包裹着长发,解开衣裳,玲珑有致的窈窕身材暴露出来,那一身滑腻脂膏般的肌肤,仿佛在这黑暗中发着白光。她小心翼翼沿着池边滑下去,温暖的泉水将她包裹住,浑身的毛孔打开,舒服的忍不住喟叹一声。
 
    顾芸娘靠着池边坐下,双手掬起一捧水泼在脖子上,拿着一旁的香胰子抹在身上,而后擦洗着身子。
 
    苏景年靠在池子最里边,泉眼的水流是在他这个位置,他深幽锐利的目光,自顾芸娘一进来,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听到她轻唤的声音,原本要应声的话吞没在咽喉中,不知想到什么并没有应答她。
 
    看着她解开衣裳,春光乍现,苏景年只觉得缓缓流淌的血液开始沸腾,朝头顶汇聚而来,他喉咙发紧,呼吸却没有半分絮乱,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她。
 
    当看着她拿着帕子搓澡时,苏景年潜进水底朝她顾芸娘而去。
 
    ‘哗啦’水声响起。
 
    顾芸娘吓一跳,纤细的小腿一紧,滚烫的掌心紧贴着,她尖叫一声,就被猛地拽入水底,来不及挣扎,被人大力的箍在怀中,红唇被含住。
 
    顾芸娘难受地捶打着苏景年,挣扎着,猛地被一股推力举着蹿出水面,她吐出一口水,大口的呼吸,就被苏景年压在池边吻住唇瓣。
 
    顾芸娘被拽下水的时候,喝了几口水,当时又惊又惧,当被吻住的时候,她只顾着挣扎,直到被推出水面,再次被吻住,她才堪堪回过神来,重重咬着苏景年的舌头。
 
    苏景年吃痛,松开她。
 
    顾芸娘软软的挂在他的身上,双腿被他提着盘在腰间,恶狠狠瞪着他。她眼睛通红,毫无威慑力,反而让苏景年胸腔里涌上热潮,忍了忍,轻轻啄吻她的眼睛,“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
 
    大猪蹄子!
 
    顾芸娘捶打他的胸膛,吸了吸鼻子,喉咙里,鼻腔里,还是十分难受,“你吓坏我了!”
 
    苏景年也知道自己方才冲动了,向她道歉,伸手取来干净的毛巾,擦干她脸上的水渍,而后捧着她的脑袋,将耳朵里的水倒出来。
 
    顾芸娘缓过来,想到两人不着一物,坦诚相对,咬着下唇,耳朵红得几欲滴血。
 
    苏景年在她脖子上蹭了蹭,种出一个红印,方才松开她。
 
    两个人的洞房花烛已经迟了五年,他正是血气方刚,若是不放开顾芸娘,他也不保证自己能不能克制住不擦枪走火。
 
    上一次的婚礼并不算婚礼,既然要重新办一场,苏景年想留在真正的洞房花烛再动顾芸娘。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