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医女:病夫宠上天——广绫
时间:2019-01-02 09:30:33

 
    顾芸娘送走明芷,眸子里浮光流转。
 
    侨乡。
 
    可不就是隶属于广郡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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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酥酥新文《将门医妃:撩个王爷宠上天》2p剧评有奖,欢迎追文~
 
    【甜、宠、纯、强、1V1】
 
    冰山王爷太难搞?不怕不怕,王妃出马,一个顶俩。
 
    撩汉秘籍在手,分分钟让他变成努力干活还不粘人的小妖精。
 
    穿越到距今不详年前的北齐王朝,亲人去世,情郎变心,还要面对后妈的冷眼,奈何她萧姗早就性情大变,怎会任人宰割!
 
    却不想有朝一日被塞进花轿,就这么草率地嫁人了?
 
    这宁王,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前期冰块脸,后期温柔体贴痴情男,前期人中君子,后期禽兽不如,这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斜分细雨又迎春 第三十八章 灌药(二更)
 
    明芷是吴州人氏。
 
    而她的荷包并不陈旧,反而有九成新,该是近几个月买的。她说的是侨乡,而不是吴州。
 
    顾芸娘推测,明芷与余青山只怕这几年就藏身在侨乡。
 
    苏景年的下属调查来的资料,他们就是在吴州。
 
    从吴州来梨花村,并不用经过侨乡。
 
    这一趟不算白走,至少得到一点线索。
 
    顾芸娘回头看一眼朝她走来的余青山,径自回苏府。
 
    “站住!”余青山低吼,“你给我等等!”
 
    顾芸娘冷笑一声,傻子才站住呢!
 
    回到苏府,商枝在给苏景年扎针,她吩咐云暮去侨乡调查。
 
    谨慎起见,顾芸娘没有让云暮用名字去盘问,担心他们两个用化名。
 
    她按照记忆中明芷的模样,将她给画下来。
 
    顾芸娘的画技不错,只不过她许久不曾作画,手艺生疏了。一连画好几张,方才将明芷今日的模样,栩栩如生的描画而出。
 
    云暮从未见过顾芸娘作画,她嫁给苏景年之后,记忆中除了围着苏景年打转之外,就是在干活,性子怯弱,毫无出彩的地方,却没有想到她不是不会,而是无人挖掘出来。
 
    顾芸娘将画像递给云暮,抿了抿唇,“你等下,我再画一幅。”
 
    她画的是余青山,交代云暮,“你去侨乡县城的青楼找妈妈问一下,可有见过这个人。”
 
    余青山这样的男人,惯会享乐,他十分自私,从来不会为他人着想。他对明芷的感情并不深厚,明芷有孕的话,他定会去青楼找女人。
 
    顾芸娘之所以如此笃定,是今日与余青山谈话,得出来的结论。
 
    云暮不禁对顾芸娘刮目相看,若是贸然去侨乡打听明芷,只怕会引起别人的警惕。查余青山就容易多了,他如果是青楼的常客,给妈妈塞银子,一问一个准,还不会惹出是非。
 
    难道换具身体,连脑子也一并给换了?
 
    心里这般想着,脑子一热,就这般问出来。
 
    顾芸娘似笑非笑道:“你觉得呢?”
 
    云暮干笑几声,瞧见苏景年拢着衣襟出来,一溜烟地离开。
 
    顾芸娘看着苏景年气色好了许多,摸了摸他的手指,干燥温热,不禁放下心来,“身体好些了吗?”
 
    “枝枝说恢复的很好。”苏景年回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坐在小榻上,“我们成亲之后,一起回一趟京城,你去祭拜祖宗,将你的名字载入族谱,打点好一切,我们就回来。”
 
    顾芸娘知道他身居要职,需要回京辞官,正好带她祭拜祖宗,她正式成为苏家的人。
 
    “好。我们正好可以和枝枝一起回去。”
 
    苏景年抱着她,闻着她发间的清香,觉得空空荡荡的心口被填满,十分满足。
 
    只是想起余青山,眼中闪过戾气。
 
    若不是想引出他身后之人,苏景年早已随便扣一个逃兵的罪名将他给端了。
 
    他要将隐患连根拔除,免去后顾之忧。
 
    他不能承受半点闪失,再次将顾芸娘推到风口浪尖,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必须扫清障碍。
 
    顾芸娘并不觉得好,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后,还会想要更圆满的结局。
 
    她能够和苏景年重新在一起,又想生下两个人共同的孩子。
 
    顾芸娘不由得想,或许是对他们的一场考验吧?
 
    商枝收拾药箱从内室走出来,看着搂搂抱抱的两个人,终于理解当初龚星辰和文宣帝心里的感受了。
 
    “三哥,记得要吃药啊。”商枝交代一句,准备离开,就看见卫寅带着韩氏和顾传宗过来。
 
    卫寅恭敬的向苏景年行礼,然后将药方递给顾芸娘。
 
    顾芸娘粗略的扫一眼,她并不懂药理,递给商枝,“枝枝,你看下,这药方对不对。”
 
    商枝仔细看一遍,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递给一旁的秋水,让她去抓药煎一碗。
 
    韩氏紧紧捏着手里的帕子,看到商枝的举动之后,她紧绷的神情松懈下来。
 
    “芸娘也是我的女儿,以前是我糊涂,才会对不起她。今日那一番话,我醒悟过来,想为她做一点事情,缓和一下我们母女之间的紧张关系,又怎么会随便拿一张药方糊弄你们?”韩氏瞪了卫寅一眼,怨他擅作主张。
 
    顾芸娘只说跟着她回去拿药方,可没有说再将他们给弄过来。
 
    卫寅冷淡道:“既然没事,你又怕什么?”
 
    韩氏被卫寅给噎住了。
 
    顾传宗觉得没脸,一直没有说话。
 
    顾芸娘询问商枝,“枝枝,药方有问题吗?”
 
    商枝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有问题,我也能帮你解决了。”
 
    顾芸娘对商枝的医术十分信任,她浅浅一笑,“有劳你了。”
 
    “没事,对我三哥好一点就行。”商枝朝苏景年眨了眨眼睛。
 
    苏景年咳了一声,转开视线,不去看商枝戏谑的眼神。
 
    顾芸娘眼尖的瞧见苏景年耳廓漫上一层红晕,不禁愣了一下,伸手去摸一下他的耳朵。
 
    苏景年偏头避开她的手,神色不变,只是耳朵更红了。
 
    “你做什么?”
 
    顾芸娘有些意外,苏景年竟还会害羞?
 
    似乎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她嘴角上扬,“我看你耳朵上有一颗痣,好奇的碰一下。”
 
    没有揭穿苏景年。
 
    半晌,苏景年才低低‘嗯’一声。
 
    只不过她碰触的过的耳垂,仿若有一小簇火苗在灼烧,一片滚烫。
 
    看着顾芸娘抿唇偷笑,他稍稍用力捏着顾芸娘的手指,眼中透着警告。
 
    顾芸娘才不怕他,眼中甚至透着一丝挑衅。
 
    苏景年:“……”看来是太纵容她了。
 
    这个时候,秋水端着一碗药进来,递给商枝,“夫人,熬好了。”
 
    商枝指着卫寅接过药汁,“给韩氏喂下去。”
 
    韩氏看着顾芸娘与苏景年之间的互动,还沉浸在震惊之中,似乎与她想象的不一样!
 
    乍然听闻商枝的话,吓得浑身哆嗦,摇着头,“不……不是,为何要给我喝这碗药?这药我不能喝!”
 
    商枝含笑道:“你不喝这药,我怎么能够确认这药方对不对?你也说了,芸娘是你的女儿,你不会害她。既然这药方是对的,你喝下这碗药也不要紧,我能按照这张药方配出解药。你现在怕什么?”
 
    韩氏脸色发白,踉跄着往后退,双手摆动,拼命摇着头,“不……我……”
 
    卫寅利落的掐着韩氏的下颔,将药倒进去。
 
斜分细雨又迎春 第三十九章 脱离关系
 
    韩氏面如土色,回过神来,她拼命的挣扎,却挣不开卫寅的钳制。
 
    一碗药洒出大半,一半下肚。
 
    卫寅松开手,将药碗放回桌子上。
 
    韩氏口中发苦,她干呕着,妄图将喝进去的药汁给吐出来,除了几口口水之外,半滴药汁都没有呕吐出来。
 
    顾传宗吓得面色发白,看着韩氏难受的模样,忍不住上前,搀着她的手,“吐不出来,你别抠伤喉咙,我给你倒一杯水。”说罢,扶着韩氏在一旁凳子上坐下。
 
    韩氏甩开顾传宗的手,不死心的弯腰挤压着胃部。
 
    顾传宗也没有和韩氏计较,心疼她的遭遇,倒一杯水给韩氏。
 
    韩氏挥手要打落,顾传宗在她耳边道:“多喝些水,可以催吐。”
 
    韩氏手一顿,没有反抗,任由顾传宗喂她喝水。
 
    喝完一杯水,顾传宗见她脸色缓和一些,放下瓷杯,对一旁的商枝说道:“药方都好几年了,哪里能还记着?又怕你们不肯罢休,才又找了之前的郎中开一张药方。郎中说这种避子汤的药方,必须每次房事之后要吃,如果要长期的话,就要将麝香加重剂量,如果再添上一味……”
 
    说到最后,顾传宗吞吐起来,看着商枝嘴角的嘲讽,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安,仿佛早就被她洞穿。吞了吞口水,低声说道:“再添上一味水银,服用五六日就能维持半年,甚至是一年。她出嫁前,韩氏给她喝了四五次,出嫁之后,原来等她回门,再补上两次,后来余青山征兵去了,就没有给她喝。可是那之后,她的癸水就不大准确了。有次腹痛难忍,韩氏害怕出事,给她找了郎中,说是她今后不能再生孩子。”
 
    商枝真是开了眼界,拳头发痒,恨不得揍在韩氏脸上。
 
    水银有美容、避孕的效果,却也有剧毒!
 
    他们为了让顾芸娘避孕,不但放了麝香,不放心之下,还添加水银!
 
    真的是亲生的吗?
 
    韩氏给的这张药方,只有麝香,没有水银。
 
    商枝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将药汁给韩氏灌下去,只怕他们加了水银,也不会说。
 
    心太狠了!
 
    韩氏吐不出来,心知无济于事,她哀求着商枝,“你说的,要给我配解药……我愿意试药,你只要治好我……”
 
    她听郎中说过,若是早早的没有了月事,就容易衰老。
 
    韩氏摸着自己没有皱纹的脸,不想要快速衰老,她还是刚刚四十出头。
 
    顾芸娘早就看透韩氏和顾传宗,听到这些话,并没有多少反应。
 
    反倒是苏景年,握紧了顾芸娘的手,眼底一片阴鸷。
 
    顾芸娘安抚挠着他的掌心,摇了摇头,这些都是对原主做的,她只有愤怒,为原主心疼,其他并无多少感触。毕竟她没有将韩氏和顾传宗当做亲生父母,所以没有为他们所作所为感到痛苦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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