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娇妻带球跑——二恰
时间:2019-02-21 11:52:08

  她焦急嘛,当然是急得,钱一直在往外花,她又自己带安安,铁打的人也会吃不消,好在安安从小就是个乖巧的孩子,从来不会半夜哭闹,影响她休息。
  这些小宝宝时期的安安自然不会知道,她也强撑着不对任何人说,慢慢的心就坚硬了,她若是被打垮了,安安巧月还有这个店里所有的小娘子们只会被压得更跨。
  所有她人前一向都是女强人的形象,别人处理不了的单子和活,她来,别人拿不下的客人,她来。
  后来等到安安长大一些了,能明白一些道理的时候,巧月就会和她说,即便娘亲看着无所不能,但是她也很需要人保护。
  没想到这样的话,都被小小的安安给记在了心上。
  前段时间,隔壁阿泽娘金花脚扭了,店里全是阿泽的父亲料理的,每日还由他抱着金花行动,安安那个时候听阿泽说了。还说以后如果娘亲脚痛,安安会抱娘亲出门,喂娘亲吃饭。
  就把沈烟容给感动到眼眶红红,没想到她想要爹爹,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
  母女两又深层次的来了一个爱的商业互夸,突得一声轻轻的喵呜声传了过来,安安对小动物的叫声很敏感。
  赶紧扭头四下去找,就看到一只通体雪白的长毛大猫,正趴在窗台上舔着爪子,看到安安漂亮的大眼睛的时候,也抬起了自己的小脑袋。
  安安在看到猫猫的一瞬间,眼睛就亮了,完全不管此刻还在和娘亲做深层次的交流,刚刚的那点小温馨一扫而空,刷的一下就从沈烟容的怀里站了起来。
  朝着猫猫跑了过去,沈烟容怔怔的看着自己怀里突然落空,才知道罪魁祸首在哪里。
  她当初把小玉留给淑妃,那也是不得已的,后来是见淑妃的机会也少,小玉被赵秉辰养在深宫,根本没什么机会相见,也就一直没把小玉接回来。
  没想到小玉今日居然回来了,是跟着林清朔来的吗?真是只小色/猫,见着林清朔就走不动路,哼!
  沈烟容在这生闷气,那边安安和小玉已经玩上了。
  这几年小玉被养的越发的好,从一只家猫变成了后宫萌宠,愣是被养出了一股子的贵气。雪白的毛发长到拖地,一双琥珀般清澈的鸳鸯眼,在午后的阳光下越发的通透漂亮。
  而且出奇的是,小玉一点都不排斥安安,或许是因为安安是她的孩子,又是小朋友,小玉通人性,这是闻着气味直接把安安划入自己人一列了吗?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勤快的给小玉洗澡梳毛抓跳蚤,和安安一块玩也没什么关系,孩子在小的时候需要小动物的陪伴,也能养一养她的爱心。
  安安的小粗腿半蹲着,小玉已经跳到了她的脚边,她一直在轻声和小玉说些什么,偶尔的还能听到小玉喵呜的回应几句,阳光正好,孩子和猫又萌又暖,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之后巧月带着小娘子们逛完庙会回来,就看到安安和小玉在院中玩,所有人都是一声惊叹,这幅戏猫场景真是让人萌坏了,不管是谁都沦陷了,加入了撸猫逗萌娃的行列。
  等到吃完晚饭,安安还是抱着小玉不肯撒手,现在正在和沈烟容讨价还价中。
  “娘亲,我想让小玉陪我们一起睡觉可以吗?”
  安安正抱着小玉在撒娇,因为身高不够,还非要抱着小玉,导致小玉整个身体被拉的老长,根本没抱起来,两只后爪还在地上垫脚。
  “不可以哦,安安会不小心压到小玉的。”就算女儿和猫猫再萌她也不会心软的,沈烟容果断的拒绝,已经忘了自己曾经是如何抱着小玉睡觉的场景了。
  安安的一双大眼睛马上就可怜巴巴的看着沈烟容,然后就开始带着哭腔一声声的喊着娘亲,就连她怀里的小玉好像也听懂了,圆滚滚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沈烟容感觉到了一点点的压力,女儿这么萌,猫主子也这么萌……她的地位直线下降啊!
  清了清嗓子,她可是不为所动的严母,绝对不能这么快就动摇了!
  “娘亲,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安安已经自学了一百种如何撒娇能让嘴硬心软的娘亲投降的方法,尤其是边说还有小玉在一旁跟着喵呜着,简直就是甜蜜的负担啊!
  “那,那好吧……”严不过一秒的娘亲败下阵来。
  刚答应了安安的小小请求,沈烟容就准备带她和小玉去洗漱,后门就传来了叩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她的这间店铺是连着后门的住所的,平日里只有巧月小蝶住在这边,其他娘子都回去住,这会她早就关门了,是店里的哪个娘子拉了东西回来拿?
  “巧月,你带安安和小玉去洗漱。”她们的房子就在闹市,这会外头还有很多人走动的声音,这个点是肯定不会有偷盗之类的坏人的,就跑去开门了。
  刚一打开门,外头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迎面将她揽进了怀中,沈烟容本来打算要喊人的,结果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清雅冷冽,只有一个人的身上会有这种味道,是他。
  整个身体都被他拥在怀中,沈烟容有片刻的恍惚,又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他,怎么又来了?
  “林清朔?”好不容易等她回过神了,才看清他的样子,脸上的神色与往常有些不同。
  林清朔却双手越发的将她抱的紧,脑袋就抵着她的头顶,嗅着她发丝沾染的淡淡杏花香,哪里还肯放手。
  “晏修,叫我晏修。”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他的声音不如往昔的清冷了,里头还带着些她不明白的情愫。
  林晏修,这个让她痴迷眷恋的名字,他怎么还敢提,只要一提起她就会想到自己独自难过的日子。
  林晏修这个人,早就已经在他说自己是林清朔的时候,就消失了。
  “这世上哪里还有什么林晏修。”
  用力的挣扎了几分,也挣脱不开他的怀抱,沈烟容这才发觉有些不对,一开始闻不见,他说多了话就闻到了,他身上不仅有清冷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酒香。
  声音蓦地拔高了一分,“林清朔,你喝酒了?!”
  “容容,我好想你。”
  沈烟容:……好生气哦,和喝多了的人沟通不了还?
 
 
第52章 
  “你想我吗?”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 林清朔的声音格外的沙哑低沉,带着他特有的清冷有一种禁欲系的诱惑, 两人这会又贴得紧声音就从她的耳蜗直直的往心里钻。
  沈烟容的脸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就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放慢了节拍, 若不是这会天色昏暗他又看不见她的脸, 她一定会羞的无地自容的,这才三年没见,怎么感觉他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如果说以前林清朔给人的感觉像是一丝不苟的外科医生, 那么如今就是脱了外袍展现了真实的一面。
  沈烟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除了怀上安安那一次, 和她趁着林清朔生病主动亲他的那一次以外, 她还没有和别的男人靠得这么近过,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栗到害怕。
  “胡说什么, 你是我的谁,我为何要想你。”
  “可我想你,这三年来, 我每日都在想你。睁眼的时候想你在哪里,闭眼的时候想你可否入眠, 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想你可否来过。”
  沈烟容愣了一下, “你说去游历, 是去找我的?三年都在找我?”声音有些不确信的发抖。
  或许真的是喝了酒的缘故,林清朔比往日要话多, 而且说这话的时候, 他还俯下了身子微凉的唇瓣就贴着她的耳朵, 湿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尖上,沈烟容只觉得双腿都开始发软。
  深深浅浅一直不停的在呢喃着几句想你,真是听的人脑袋发蒙全身发麻,为了怕自己真的腿一软摔去太过丢人,只好双手无措的抓住了他外袍的前襟。
  “你怎么这么不害臊。”
  “晌午那一次就当是扯平了,和你上回趁我生病偷亲我……”最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烟容给捂住了嘴巴,那么丢人的事情不要说出来了好嘛!当初他不是昏迷了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而且这种事情是能扯平的吗,她是因为喜欢才偷亲他的,那他呢?当初她带着一腔的喜欢和爱,得到的是他已经有心上人的答案,这才会带着孩子离开。
  天知道这三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真的不想吗?怎么可能呢,尤其是失落无助的时候就会想起,他抱着小玉时温柔的样子,他给她送药膏细心的神情,他是唯一一个能看穿她内心懂她的人。
  却也是伤她最深的人,对杨文波和赵驿凯是仇,是一定要报的仇,可对眼前这个人的却是恨。
  本来就是她一厢情愿喜欢林清朔的啊,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只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她又有什么资格恨别人,她应该恨得是自己,恨得是他为何能洞悉她的内心,却偏偏看不穿自己喜欢他。
  还要做一些让她误会的举动,以至于恨到最后连恨得是谁都不知道了。
  眼里升起了一片氤氲,她这个举动落在林清朔的眼中只觉得可爱,低声的笑了一声,惹得沈烟容倪了他一眼,接着林清朔轻轻的吻在了她的掌心。
  “容容我可以亲你吗……”嘶哑的声音混合着男人身上的酒味,沈烟容感觉自己全身都开始发烫了。
  双手像是触电一般的赶紧收回来,却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最后只能攀着他不至于让自己沉沦下去,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被安安看到,“别,别在这,安安会看到的。”
  沈烟容的声音本就细腻甜软,落到林清朔的耳里,只觉得更加的诱人,再加上喝了点酒,全没了往日清冷自持的样子,强势的让沈烟容感觉到了些许的陌生。
  原本两人就在大门边,林清朔听了她的话,愉悦的一笑,笑声通过胸膛传到了沈烟容的身上,这让她更加的羞耻,挣扎着就要离开。
  就被林清朔整个人裹住,一个翻身就将门轻掩,背抵着门外的墙壁上,下一秒她就感觉到额头一凉,一个认真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
  她还以为他说的亲是指……原来是她想多了,脸上一红。但她喜欢这样不带欲念的吻,就好像他喜欢着自己一般,珍惜的对待自己。
  春日的晚风还带着些许的凉意,可这一会沈烟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凉了,只觉得整个人落入了一个燃烧的火炉,被反复翻烤的发烫,全身像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
  “晌午那会我不是故意的容容,我以为你又要离开,我以为你和陈齐,才会情难自控。”
  情难自控啊。
  这是沈烟容丧失理智之前最后的清醒,原本双手握拳抵在两人之间的小动作,最后只能任由其无力的慢慢的垂落,双眼紧紧的闭上,而微颤的眼皮透露出了她的不安。
  更让沈烟容感到羞耻的是,她发现自己并不排斥他的亲近……
  “可以吗?”
  沈烟容一言不发,可微颤得睫毛和满是红霞的脸泄露了一切。
  不再冰凉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唇,和中午的那次又有些不同,中午的吻略显仓促和急迫,她又抗拒的很,他第二回 撕咬的时候,还有些刺痛。
  可这一回林清朔的动作明显怜惜多了,辗转缠绵一遍一遍的描绘这她的唇瓣,直吻得沈烟容找不到北,双腿发软为止。
  他就像是个不知疲惫的索取者,时而浅浅的描摹时而霸道的进攻,缠着她直到她溃不成军。
  口齿间一时不防还泄露了几声沉吟,激的林清朔双眼微红只觉得全身的气血往下涌,有些急促的拗开了她唇齿,勾着她的舌尖直至发麻。
  就在沈烟容越陷越深之时,听到了院子里巧月的声音由远及近的响起,“容姐姐没你在,小玉不肯乖乖洗澡呢。”
  起初根本就听不见有人再喊她,还是声音近了她才恍如梦中惊醒,紧闭着的双眼,猛地睁开,林清朔还拥着她对里头的呼唤恍若未闻。
  “怎么人不见了,咦,是出去了吗,怎么门还开着?”巧月嘀咕了几句,就朝着这边抬脚走了过来,沈烟容越发的急了起来。
  要是这幅样子被巧月看到,那才是真的怎么都说不清了啊。
  沈烟容用力的推了推伏在自己身上的人,触及到他的胸膛才发觉他显瘦修长的身板摸着竟然非得的结实有料,一时只觉得烫手,她现在都不用照镜子就能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娇媚。
  但听着耳边巧月的声音越来越近,只能用力的推了推,林清朔闷哼了一声,从唇间偷漏出了几声沙哑的低吟,让人心跳加速。
  可不管沈烟容怎么推,都不能让他有所反应,最后只能用力的在他的舌尖一咬,林清朔才皱了皱眉吃痛的离开了她的唇。
  嘴唇是分开了,但他的人却没有离开,整个人还趴在她的身上,脑袋搭在她的肩膀,湿热的呼吸就吹在她的脖颈,这不是更让人误会了吗!
  “容姐姐,你在外头吗?”
  巧月听到了一点奇怪的动静,有些犹豫的停下了脚步,正准备再往前走到门边,就听到外头传来了沈烟容的声音,“怎么了,我在和金花说点事,一会就来……”
  她的声音有些低哑,但声音没有错,巧月一听是和隔壁的老板娘谈事情呢,就不敢再打扰她们了,“容姐姐你们先聊,正事要紧,我就是担心你怎么不在院里,我先回去想法子安抚小玉。”
  沈烟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极少骗人的,刚刚这也是急中生智了。
  就听到往回走的巧月还嘀咕了两声,“姐姐的声音听着怎么有些哑,别是这几日累着染了风寒,还是给她煎贴药上去。”
  还好这会是没人看到,不然一定会发现一贯从容的沈烟容,已经从里到外红成了一团。
  而罪魁祸首此刻还紧紧拥着她,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询问,“容容,谁是金花啊?”
  该死的,谁是金花跟你有什么关系,做什么一副抓/奸的口吻啊!
  “与你有什么干系。”声音压得低低的,被晚风一吹就破散了。
  “自然是有的,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沈烟容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越发的胡搅蛮缠了,什么叫做想知道她的一切,喜欢就能为所欲为了吗,讲道理她当初喜欢他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跋扈。
  咬牙切齿的冷着脸道:“你凭什么觉得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我还要把什么都告诉你呢?而且你可知道,安安是我的孩子,我已经和别人生了孩子。”
  像是被这句话给打击了一般,醉酒的林清朔冷静了片刻,才重新扬了嘴角,“无妨,一日不喜欢我便等你一日,一年不喜欢我便等你一年,一生如此我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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