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风华绝代(快穿)——簌晓
时间:2019-02-22 10:13:15

      虞夫人蹙紧了眉头暗骂道,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浪蹄子如此没家教, 竟是大白天的跟男人在这屋里厮混, 实在是世风日下!
      几个未经人事的小姐们自是不晓得那声音是什么,还在一旁轻声说着, “她是不是在里面哭呢?”
      傅夫人为了保全傅府的面子, 忙顺着话茬往下说道:“应该是哪个丫鬟被主子训了, 躲在这儿哭呢, 竟是如此败了各位小姐们的雅兴,不如移驾去其他的地方?”
      吴湘眼眸一亮,虞西蓉诚不欺她,果真是将虞西琼给灌醉了关在里面呢。
      她哪肯错过这个机会,忙开口道:“听她的哭声应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不如进去看看吧。”
      吴湘一面说着一面就要去推那门,傅夫人心中一提忙上前警告道:“吴小姐这是我傅府的家务事。”
      吴湘脸色一变,就算傅夫人不拦她也暂时不会去推那门,只因方才离得稍远只能听见若有似无的女子声音,而现在走近她才发现里面竟然夹杂着男人的声音。
      太守家的小姐瞅了傅夫人的模样,冷哼一声看来那女子哭多半与傅夫人脱不了干系。
      她一向瞧不起傅夫人,也不惧怕傅夫人的威严,直接大喇喇地推开那门。
      门一瞬间大开着,甜腻的香味从里面渗透出来,外面的众人将里面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未出阁的小姐们忙通红了脸,拿起丝帕遮住因吃惊而微张的唇。
      冷冽地风从外面呼啸进去,温暖如春的房间顿时降了温来,里面的两人也因此而恢复了片刻的理智。
      傅时旭并未细瞧怀中的女子,只当怀中抱得是月香,下意识往门口看去对上面色铁青的傅夫人,环顾了一圈见着各家小姐夫人们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他心中一惊忙撩起被子遮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母亲,你们怎么会进来?!”
      见他竟然还有脸问,傅夫人只觉得脸几乎要被丢尽,赶忙想带着人离开这个地方。
      却见那女子猛地尖叫了一声随即疯狂推搡着面前的傅时旭,众人这才发觉在床上与傅时旭厮混的竟是虞家大小姐虞西蓉。
      虞夫人猛地抽了一口气,忙是一把将人都赶了出去,随即将门关了起来。
      吴湘震惊地往后面退了几步,她怎么样也不会明白,分明是虞西蓉算计虞西琼,最后下场落此境地的竟是虞西蓉。
      她只觉得脊背发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虞西琼做的吗?
      吴湘攥紧了袖间的手,是了方才虞西琼不也是不费吹灰之力便让自己如此难堪吗。
      她想及虞西琼的手段,决意不再插手着团浑水。
      ***
      一场好好的赏梅宴弄得不欢而散,待一切闲杂人员离去,傅夫人拿着一个藤条面色难看地站在傅时旭面前。
      她苦心经营了这么久的名声竟是被他丢得精光,如今面临被分权,自己这个独子不争气,她倒从未指望过他半分,只求他别给自己丢脸便好,可如今!
      傅夫人猛地将藤条往他身上抽去,傅时旭被抽地直呲牙咧嘴大叫着冤枉,“娘、娘……我不知道那人是虞西蓉啊,我、我还以为是月香。”
      傅夫人颇有些咬牙切齿,“瞧瞧你干的好事!无论是月香还是虞西蓉有关系吗?你竟然在这种场合上和女人厮混,你还将不将我这个母亲放在眼中!”
      她想及虞夫人走时甩脸子的模样,心中更是恼火,“你若是喜欢那虞西蓉,母亲去替你找媒婆说亲,你竟敢用强的。”
      傅时旭躲着傅夫人手中的藤条,苦着脸哭诉道:“母亲,我真当是冤枉至极!是一个丫鬟传了信来说月香姑娘在这里等我,结果我一进来屋里点了迷情香。对,我、我还喝了那水,那水肯定有问题!然后我便什么都记不清了,一定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我!母亲您相信儿子我呀。”
      “我还不知道你?你以为将谎话编成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傅夫人横着眉瞪着傅时旭,正好手也酸了将手臂垂了下来。
      她冷声道:“明日我便会让媒婆上虞府说亲,此事对外面的解释便是你俩早已订了亲,如此只是情不自禁。”
      虽然傅夫人也并不愿意虞西蓉成为自己的儿媳,毕竟她之前还和傅时铭暗通款曲,如今嫁进傅府来谁知晓她会不会老实做傅时旭的妻子。
      可丑事已经发生,此事只能如此平息。
      傅时旭有些不乐意,却是碍于傅夫人的权威,只能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可嘴巴中还是嘟囔着自己的委屈。
      傅夫人不再理会他反而眸光一转,傅时铭那个病秧子似乎还迷恋着虞西蓉,此事纸包不住火若是他知晓了此事……她微勾起了唇角。
      看来先前布得局很快便能涌上了,如果顺利地话,这两个眼中钉便都能除去。
      ***
      媒婆到虞府的时候,虞西蓉药力退散从沉睡中醒来,正在屋中哭着要死要活地闹自杀,“我的身子脏了,时铭哥哥必定也听说此事,我再也没有脸面活在这世上。”
      虞夫人虽也是气得一晚上都未睡得好觉,却又是心疼自己这么宝贵的独女,在一旁好声劝道:“西蓉母亲求求你了,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如此做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那设计之人或许就在等着你这般!”
      虞西蓉哭得梨花带雨,语气中带着绝望,“必定是虞西琼、是虞西琼。”
      她抽泣着将昨日之事细细说来,她是在去找傅时铭的时候被人打晕……之后的事情便什么也记不得了。
      可此事必定与虞西琼脱不了关系。
      虞西蓉拽紧虞夫人的袖口,眼泪不断地往下落着,“母亲,一定是虞西琼,一定是她。母亲,你去傅府给我讨回公道,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虞夫人看见她哭的模样,心都快碎了。
      虞夫人的心情何尝不是如此,可她心中却是想得清清楚楚,只是若想将真相查探出来,免不了会牵扯出虞西蓉下局之事。
      到了那种地步,受害人与加害人地位颠倒。
      傅府恐怕也不会再要虞西蓉,丢了身子的闺阁女子哪还有其他有脸面的人家会要,虞西蓉这辈子便算是毁了。
      虞夫人正思索着要如何说才能让虞西蓉好受一些,就在这时外头却是来了丫鬟禀告,“夫人,傅家请了媒婆带了聘礼来提请,老爷正在会客厅等你前去商谈。”
      虞西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到此话猛地将桌上的茶杯往门上扔掷过去,“滚开,我不要嫁给傅时旭、我不要……”
      她转过头哀求着虞夫人,“母亲,我不要、我不要!”
      虞夫人柔声道:“西蓉,其实傅时旭倒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对象。”
      虞西蓉停住抽泣,眼眸瞪大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虞夫人,“母亲,你在说什么?”
      虞夫人手搭在了虞西蓉的纤细的肩头,“西蓉,你没得选。若是让别人知道了真相,傅时旭便成了被害人,不仅傅府要追责你,到了那个时候你心心念念的时铭哥哥又会怎么看你?”
      豆大的泪珠从虞西蓉眼眸中流了下来,虞夫人狠下心肠继续说道:“你要想赢过虞西琼,就嫁进傅府,傅时旭是傅夫人的独子,她必定会向着你。她夺走了你的一切,你便也让她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自赏梅宴后,虞西蓉和傅时旭的事早已在箬城传得沸沸扬扬,两家人放出了消息声称他们早已订婚方才挽留回一点脸面。
      婚礼自是也没脸办得十分隆重,只是在事情过去几天后两人低调地成了亲。
      见着外面接亲的场景,虞西蓉恨得几乎要咬碎银牙,她身为虞家嫡长女断没有嫁出去要比庶女场面小的道理。
      若不是要赢过虞西琼的信念支撑着,她险些便要跳了花轿逃回家去。
      忍着一口气拜完了堂,新娘子要给长辈们敬茶。
      虞西蓉恭恭敬敬地给傅老夫人、傅夫人敬完茶,到了虞西琼这儿却是使着坏心,装作未站稳身形一歪便要将温热的茶水尽数洒在她的身上。
      虞西琼的反应却是极为快速,忙搀扶住了虞西蓉温婉地开口道:“弟妹可要小心点。”
      虞西蓉有些吃痛,只因虞西琼的指尖用力掐着她虎口一处穴道,她几乎要疼得叫出声来。
      她将叫声咽了下去,这种情况就算她开口指责虞西琼掐她,虞西琼轻描淡写一句不小心再装装无辜便可以揭过此事。
      可她却要落了一个小心眼娇气的名声。
      虞西蓉只觉得两手痛得几近麻木,对方却是在这时候将手缩了回去,没了虞西琼的支承她手猛地一抖,一整杯温茶竟是往自己身上倒去。
      虞西蓉轻声叫了声,杯盏从手中滚了出去跌在地上落成了碎片。
      一旁的嬷嬷抽了下气,忙高声解围道:“碎碎平安、碎碎平安。此乃吉兆!”
      傅老夫人和傅夫人不由猛蹙眉头,如此实为不吉利。
      原本只觉得虞西蓉孟浪未成亲便上了男子的床,如今竟是连敬茶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先是差点摔了现在又摔了杯盏。
      “弟妹,你没事吧?”虞西琼娇美的脸庞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忙“好心”地拿起丝帕给她擦拭着湿掉的地方,却是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用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嘲道:“虞大小姐怎么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好了宁愿一死百了也不愿嫁给除了傅时铭以外的男人吗?”
      虞西蓉气得直发抖,一瞬间瞪大眼睛猛地推开了虞西琼,便想怒骂出口却是碍于众人的目光,强颜欢笑地解释了几句便被丫鬟搀扶进了喜房。
      可明眼人都瞧出来虞西蓉对虞西琼的态度并不是那么友善,傅家的亲眷们不由将眸光落在虞西琼的脸上,心中不由涌上同情。
      这位虞西蓉大小姐在傅家都敢如此对大少奶奶,想必在家肯定便更过分。
      不知不觉中,他们心中的天平竟是往虞西琼那儿偏了不少。
      傅时铭身子不大好几乎是足不出院,纵使大伙们防着让他知晓此事,最终由于傅夫人的“功劳”,此事终究还是传到了他的耳朵中。
      婚礼当场他虽然面上未曾比表露出过多的神情,当夜却是神伤得咳出了血,随即便陷入了昏迷。
 
  第84章 冲喜新娘
 
      彼时虞西琼所经营的酒楼——靡音楼已有了起色, 当日在宴席上所收下望远镜的太太小姐们参加聚会时纷纷提及此酒楼,将这酒楼是吹得天上有地上无。
      道这靡音楼非贵胄、风雅之人不接, 每日接待的客人有定数, 所来客人皆需事先预约。
      傅夫人原先听说靡音楼一天只接受十桌, 当即就不由嗤笑她的蠢笨。
      却是没想到那些个小姐太太们将这靡音楼名声打出去后, 所有的富贵公子闺秀们皆是对这靡音楼起了兴趣,纷纷派来小厮们前来预定包厢。
      虽然此靡音楼的规定之多,可却是装潢地宛如仙境, 就连接待的小厮丫鬟都各个秀美艳丽, 身穿蜀锦等珍贵绸缎, 举止优雅灵动地不似凡人。
      饮食皆用的是最上等的食材, 凡是酒楼接待的客人都会享受最高级别尊享待遇。
      但凡去过的富贵公子小姐回去皆是大为褒奖靡音楼。
      大抵是被靡音楼接待便是证明自己不光是地位财富上乘之人, 也是那高贵雅致之人。
      一种以被靡音楼接待为傲的风气隐隐在箬城内高官贵胄的家眷们流传了开。
      靡音楼虽然定价高昂, 可这钱在那些富贵人家眼中算不得什么。
      不过开业几日,预约单早已排到了下一周。
      甚至不少高官贵胄们在此靡音楼内一掷千金以示自己的豪气, 一时之间靡音楼成了箬城最大的销金窟。
      傅夫人听到这个消息自是气得牙痒痒, 眼见着靡音楼一桌所赚利润便抵上她手下酒楼一天的利润, 便实在是坐不住。
      若是放任虞西琼这般下去, 一个月后她便真的要兑现承诺将傅家旗下所有酒楼管理权全部让与虞西琼。
      要知道, 管理酒楼可是最轻松、利润也最大的肥差。
      当晚收到从安插在傅时铭身边的人传来的消息,得知傅时铭吐血傅夫人眸光微亮, 当即便决定计划提前实施。
      一大早傅夫人向傅老夫人请安时“不经意”地提及傅时铭病情恶化的事情, 随即提了一嘴儿今日从外面请来了个名医要给傅时铭看看之事。
      傅老夫人听及傅时铭的消息顿时也坐不住了, 一群人一大早便来到了傅时铭的院子内。
      酒楼基本已经走上正轨, 一切事务都有王总管那儿照应,闲来无事虞西琼便待在府中照料傅时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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