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佛系反派——七彩叶子
时间:2019-03-04 09:31:35

  “皇上,臣是准备原谅他的,可是今日臣出门又遇上了他,他又打了臣一顿,还骂臣是没用的废物,臣心里委屈,臣心里苦啊,皇上!”贺铮说着抹起了泪。
  赫连轩一脸惊讶,“有这事?他又打骂你了?简直岂有此理,贺铮,你说,让朕如何帮你做主?”
  “皇上,臣想娶荣湘郡主。”贺铮忙道。
  赫连轩故意问:“贺铮,你与南王世子多次结仇,你还要娶他姐姐,这是何意?”
  “臣、臣……”贺铮欲言又止,看了赫连轩一眼,飞快低下头,匍匐在地。
  赫连轩道:“朕明白你的意思了,既然南王世子如此跋扈,南王也无力管教,那这事就由朕为你做主,贺铮,朕同意你的请求,不日将为你和荣湘郡主赐婚!”
  “臣谢皇上隆恩!”贺铮重重磕头,额头贴在地面,遮挡住的脸上露出欢喜的笑意,湘儿,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故事开始了,这是最后一个故事啦,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收藏养娃系统那篇了,如果不出意外,月底会开始更新,再麻烦小可爱们动动发财小手,帮忙收藏作者专栏好吗?收藏的人好少,感觉好可怜。
 
 
  第97章 纨绔世子2
 
  “这是真的吗?”荣湘捧着赐婚圣旨的时候整个人高兴得都有些傻了,皇帝竟然给她和贺铮赐婚了?她竟然可以和喜欢的男人成亲?
  荣楚笑道:“姐姐, 圣旨都在你手上拿着了, 难道还有假吗?”
  “楚儿,这是怎么回事?圣上怎么会?”荣战也有些不敢置信。
  荣楚便带着父亲姐姐回到屋里, 将下人驱散, 小声将他和贺铮在茶楼演戏的事情说了,而后道:“与其让宫里赐一门不堪良配的婚事,不如我们自己掌握主动权。”
  “胡闹!”荣战闻言胆战心惊,阵阵后怕,“这事要是让圣上知道了, 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荣湘也很震惊,原来手上这道赐婚圣旨是弟弟和贺铮的谋划,贺铮为了娶她如此煞费苦心, 她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男人的。
  荣楚道:“父王, 如果我们不出此下策, 姐姐的终身幸福就要毁在他人之手, 你真的愿意看到姐姐被推入火坑, 一辈子受尽折磨吗?”
  荣战想反驳他的话,但看到女儿干净的小脸露出了一丝恐慌, 他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荣楚再道:“而且这些年我们戏做得充足,荣家与贺家不睦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不然贺铮去求旨赐婚也不会这么顺利,由此可见,在宫中人眼中, 荣贺两家是死对头,姐姐嫁到贺家必不会有好下场,父王,你还看不出来宫中是如何对我们的吗?”
  荣战想到这一层顿时一脸惊恐。
  “是啊父王,我们已经如此忍气吞声庸碌无为,宫中仍旧不愿让我们好过,父王,如果一直要这样窝囊憋屈的活着,简直生不如死啊!”荣湘也终是倒向了弟弟那边,不愿再听父亲的逆来顺受了。
  她以前一直觉得父亲说得对,冒尖出头只会自取灭亡,于荣家于自身都是没有好处的,但如今她能和心爱的男子成亲,皆来自弟弟的谋划,兴许弟弟说得对,与其被动挨打不如奋起反抗,还有一线生机。
  荣战摊坐在椅子上,一脸颓败,什么也不再说,默认了儿子的做法,他何其不知道里面的厉害关系,可是身为人臣,他除了受着又能怎么样呢?
  荣楚走到父亲面前蹲下道:“父王,有我在,您别怕,我一定不会让荣家覆灭,也不会让我们一家三口出事的。”
  荣战看着面前的儿子,突然间儿子似乎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跟在他屁股后事事听他指示的孩子了,他有了自己的主见,有了自己的谋略,他胸有丘壑,看到这样的儿子,他似乎看到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腔热血,敢闯敢拼,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变得畏首畏尾,瞻前顾后,贪生怕死了呢?
  是战事平定,受诏回京,被皇室大肆封赏后吧,泼天的富贵将他的腰压弯了,将他的斗志和热血埋没了,他总想着要守住眼前的风光,却不知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强求也无用啊。
  正如女儿所言,如果表面上享受着风光和富贵,实际上却如同蝼蚁一般苟且偷安,又有什么意思呢?如今这身居高位的生活还不如在南疆时痛快肆意自由自在啊!
  荣湘也蹲到父亲身边,道:“父王,我相信小楚,请您也相信他好吗?”
  “孩子,你们长大了,以后要做什么父王不会再插手了,但你们记住不管任何时候,活着最重要。”荣战握住儿女的手妥协了。
  荣楚和荣湘相视一笑,皆重重点头,“谨记父王教诲!”
  这日,少有出门的荣湘坐着马车跟着弟弟出门了,他们二人去了寺庙上香。
  上完香后,荣湘有些累了,便在寺庙的厢房中休息,她一边走进厢房一边对丫头翠竹道:“你在房间外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本郡主要小憩一会儿。”
  “是,郡主。”翠竹应下,帮忙带上了门,站得笔直的守在门外。
  荣楚带着品一坐在厢房外的石桌前喝茶休息,品一看了翠竹一眼,两人皆是点了点头。
  荣湘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立即急步进向了里间,果然在帘子后见到了贺铮,那个曾经被她所救,多年来互相有情,如今已经是她未婚夫的男人,她咬了咬唇,朝窗外看了一眼道:“什么事非得约我来这见面?要是让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你放心,没有人知道我来了这里,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贺铮向前一步,停在她面前三步远的距离没再向前,他若不是过分小心,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有所举动。
  荣湘害羞一笑,“我自是信你的。”
  “湘儿,我今天叫你来相见是有事情要和你商议。”贺铮看着她的笑容有些痴了,但他没有忘记正事,忙道。
  荣湘道:“你说,我听着。”
  “现在的局势,我们的婚礼怕是不能大办了,可能要让你受些委屈。”贺铮说完又忙补充了一句,“但是以后我一定给你补上。”
  荣湘笑道:“我懂的,我不需要什么风光的婚礼,只要……”她看了他一眼,羞涩的低下头去,手指绞着帕子,很是局促不安。
  贺铮自是知道她没说完的是什么话,他激动不已,忍不住内心的情意,大步向前握住了她的手,“湘儿!”
  “不可。”荣湘惊慌的退后,忙抽出手阻止了他的举动,哪怕他们已经是未婚夫妻,哪怕此刻只有他们两人,她也不能越过心底的防线,做出有辱门楣的事情来。
  贺铮知道自己孟浪了,连忙安抚道:“你别怕,我不会再过去了。”
  “嗯。”荣湘恢复了平静,点点头。
  贺铮看着她近在眼前却不能亲近,抓心挠肺般难受,他道:“你放心,我会再和荣楚演场戏,这样我们俩就能尽快成亲了。”
  荣湘羞得脸通红,没有出声,她知道,如果婚事不大办的话,再闹一场,他们不用再经历那些繁重的礼节,成亲之日不会太久。
  “那、那我走了。”她向来小心惯了,既然事情说完了就得马上离开,不然时间一长就会让人起疑。
  贺铮还想和她多待一会儿,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得点点头,“路上小心。”
  “我会功夫,而且有小楚在,没有人能伤到我。”荣湘自信道。
  贺铮自是知道她会功夫的,荣楚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只是两人为了露拙,对外都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只有他知道,面前的女子是个奇珍异宝,得之他幸。
  荣湘再看了他一眼,整理了衣发,转身走了,走到里间门口时,她又回身道:“你也小心,我等着你。”说完快步走了。
  贺铮喜悦万分,盯着荣湘离去的清秀身影,暗道,湘儿,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久等的。
  荣湘走出房间,翠竹立即朝荣楚和品一那边大声道:“郡主,您休息好了吗?”
  荣楚侧头看向门口,和荣湘交换了个眼神,荣楚先带着品一离开,荣湘带着翠竹紧跟着出去,上了马车快速离开回府了。
  “可是南王世子和郡主的马车?”行至山脚下,迎马而来一匹马车,与荣楚他们打招呼。
  荣楚听到这声音,脸色立即沉了,他撂开帘子朝马车外看去,果然见得一辆马车里探出一个年轻男子的头,果然是他,那个原文中迫害了荣湘一生的男人,御史安珲的嫡子安建。
  安家不用说是赫连轩最厉害的一把刀,凭着御史一职负责弹劾、纠察官员过失诸事为由,在朝堂上杀人不见血,为赫连轩除掉了不少眼中钉。
  御史安珲当年有从龙之功,安珲虽然只是个御史,但他的女儿安宁是赫连轩的妃子,安家才能由原来的小门小户变成现在京城名贵,不过赫连轩握着安家的嫡长女,安家除了对他忠心不敢起任何异心。
  赫连轩将荣湘赐给安建的用意很明了,就是希望让安家帮他牵制荣家,可想而知荣湘嫁到对赫连轩忠心耿耿的安家怎么会有好日子过?
  上至公婆,下至下人,中间还有安建这个狠毒的变态,荣湘每日如同身至油锅,煎熬至极,她无数次求助娘家,但荣战都让她忍着,明明是堂堂郡主,妥妥的低嫁,却要让人踩在头顶践踏,荣湘在死那刻是恨荣战这个父亲的。
  “荣世子,这是去上香吗?”安建坐在车上,并没有下来,只是在马车里朝荣楚拱了拱手,毫无敬意的问。
  荣楚将对安建的恨意压下,轻咳了几声,有气无力道:“嗯,安公子也要去上香?”
  “对啊,前几日家母身体有恙,来这里求了道平安符,如今家母康复,特来还愿,只是不知道世子爷是来求什么呢?”安建笑问。
  荣楚不作声。
  安建自问自答,“听说圣上将荣湘郡主赐给了世子爷的死敌贺铮,想来世子爷是替荣湘郡主来求平安的吧?说来也可惜了,我有幸见过荣湘郡主一面,是个绝色美人,如今一朵鲜花却插在了牛粪上,真是为郡主感到难过呢!”
  “他们的婚事是圣上所赐,安公子这话是在责怪圣上吗?”荣楚岂听不出他话中的幸灾乐祸,语气犀利问。
  安建脸上的笑容僵住,他道:“岂敢,既然婚事是圣上所赐,自是良配,我只有羡慕的份,我还急着上山,就不多言了,世子爷请。”
  荣楚冷冷看他一眼,放下帘子朝车夫道:“走!”
  看着荣家的马车缓缓远去,安建眸中射出寒光,荣家,迟到是个死,只可惜了荣湘那样的美人不能让他玩乐一番,不过无妨,日后有机会,他定会好好品尝美人滋味的。
  “小楚,你这是怎么了?”回到荣府,姐弟二人各下了马车,荣湘见弟弟还一脸阴沉,十分不解的问。
  安建的话她全听到了,但这样的嘲讽又不是没听过,比这更糟心的也有,弟弟今日似乎与往常不同,他的眼神里不止是生气,还带着无尽的憎恨,他难道与安家有什么过结?
  荣楚压下心中的情绪,朝姐姐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姐姐,我没事,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那好,我回房了。”荣湘道。
  荣楚目送姐姐进了府,带着品一走了,他去了贺家,站在门外对贺铮破口大骂,引来无数百姓围观,贺铮在他骂得起劲的时候出了府,两人对骂片刻,硝烟肆起,扭成一团打了起来,两人都挂了彩,扬言都不会轻易放过对方。
  没过三天,贺家便定下了与南王府的婚期,再过了两日,贺家以一顶四人小轿将荣湘从侧门抬进了贺家,南王府瞬间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荣楚为此又大闹了贺家一场,结果让贺铮在新婚之夜丢下如花娇娘,宿在了通房的屋子,狠狠打了南王府一记耳光,就连三日回门,贺铮也没陪荣湘回去,带着小厮去勾栏瓦舍寻花问柳了。
  荣湘坐着马车一路哭回娘家,到了家门口时终是忍不住扑进父亲怀中悲声大哭起来,行人见之生怜,皆说荣湘虽贵为郡主,却被弟弟害得跳进了火坑。
  一时间,南王世子荣楚更是骂名在外,就连三岁小孩见了他都忍不住朝他吐口水,百姓家温顺的看院狗见他经过也发狂一般冲着他狂吠。
  荣楚却并没有为此收敛,仍旧找贺铮的麻烦,回门这日,他听闻贺铮去了烟花之地,怒得冲到他所在之处,对着贺铮又是一顿大打出手,两个纨绔子弟皆是文不成武不就,动起手来谁也不吃亏,但同样谁也不占便宜。
  荣楚扬长而去,贺铮当众说不会给荣湘好日子过,见此场面,众人不由得又对无辜的荣湘同情了一把。
  荣贺两家之事闹得沸沸扬扬,一连数月都是京城上下茶余饭后的谈资,就连赫连轩也没想到会到这个地步,但却是他想要的结果,他自不会多言,直到这日荣战的求见。
  “老臣求皇上准小女和离吧,她在贺家实在过不下去了。”荣战跪在御书房内,老泪纵横求道。
  赫连轩挑了挑眉,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云淡风轻的道:“南王不必过分伤心,贺铮虽然纨绔了些,但不是个心肠歹毒的,而且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年轻人去处理吧!”
  “皇上,贺家对小女实在过分,每日天不亮就要去婆婆门口站规矩,夜里还得守在婆婆床边伺候到半夜才能回房,白天更得亲自做饭洗衣,就连下人也能肆意欺凌她,这哪是儿媳妇,简直是老妈子呀!皇上,老臣膝下只有这么一双儿女,请皇上看在老臣为晟朝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准许老臣把小女接回荣家吧!”荣战哀声求道。
  赫连轩说:“身为媳妇,伺候婆婆是份内之事,洗衣做饭也是本分,至于下人,怕也是想提点她一些而已,兴许这就是贺家的规矩,南王,朕虽是皇帝,但也无权干涉臣子的家务事,你请回吧!”
  “皇上……”
  赫连轩不耐烦摆手,“回去吧,也劝轻你家郡主大度一些,不要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回娘家哭诉,白得惹来两家不睦。”
  荣战不敢置信的看着赫连轩。
  “南王,现在荣贺两家闹成了仇,朕劝你息事宁人也是为了你们之间能够修复关系,只要你们两家和睦了,你家郡主在贺家的日子自然就好过了,朕也是为了你好,你明白吗?”赫连轩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只能好言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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