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争宠记(穿越)——屋里的星星
时间:2019-03-12 09:20:12

  见着白画不再疑惑,退了下去,楚晏姿才继续翻着自己手中的书,眼中隐着浅笑,倒不是她对皇上自信,而是系统上的好感度摆在那里。
  雎鸠殿正殿,此时的洛伊像往日一样坐在那里等着楚晏姿,她是来了之后才看见雍帝銮驾的,按照她的心思,其实她应该转身回去,毕竟她目前想要攀附楚晏姿,就不应该在皇上来的时候露面,可是……
  洛伊的眸子润了润,她已经有半个月未见到雍帝,心机再深,她也不过是一个十五的小姑娘,一过是一时差念,她就已经走了进来,其实在她坐下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些隐隐的悔意,这丝悔意在只看到雍帝,却不见楚晏姿的时候达到高峰。
  猜测到楚晏姿可能是对她有所不满,洛伊的脸色白了白,却是没叫人看出来,神色与往常一样,娇柔羸弱地向雍帝行了一个礼,
  “嫔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即使心中后悔,可是在俯下身子行礼的时候,洛伊心中还是有一些隐晦的兴奋,声音越发柔和,带着一丝丝的小心翼翼,似想念,似羞涩,似胆怯地抬头看了雍帝一眼。
  雍帝看见她的那个眼神,却是皱了皱眉头,眼神微微冷了下来,雍帝所想的就是,柔美人天天过来雎鸠殿,是将楚晏姿当梯子,想要见他,倒不是他自恋什么的,而是后妃为了恩宠向来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此时雍帝心中也微微有些庆幸,也幸好楚晏姿没有将她放在心上,不然知道她的真正目的,还不得伤心一阵子,虽然如此想着,雍帝的声音却是颇为冷淡,
  “你来雎鸠殿做什么?”
  雍帝连坐都没有坐下,显然是为了不浪费时间,直接切入主题,问洛伊为何来雎鸠殿。
  洛伊看着雍帝的脸色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刚刚还有着的一丝雀跃,此时已经全部消失不见,她稳了稳心思,面上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然后连忙说道,
  “回皇上的话,嫔妾来陪娘娘聊天。”似乎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雍帝的语气竟然这么凶,洛伊的语气中还有着些许茫然无措和委屈。
  雍帝皱眉看了她一眼,听着她微微带着哭腔的声音,也不知道她是真没意识到,还是假的没意识到,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扰了阿晏休息是事实,沉了声音,
  “日后少来雎鸠殿,珍妃身怀有孕,需要多休息,哪有时间陪着你聊天?”
  这话里的意思是说洛伊打搅到珍妃休息了,尤其是皇上不自觉中带出来的,洛伊比不上楚晏姿的意思,更是让洛伊微微白了脸色,似乎是这话对她颇有些打击,洛伊红了眼眶,蹲下身子,咬了下唇,带着隐隐哭腔,勉强说道,
  “嫔妾知错了,这就离开。”
  雍帝可没有管她是否委屈,听她说要离开了,雍帝转身就朝内殿走去,他已经将柔美人打发走了,阿晏总不该再生气了吧?
  在雍帝的背后,柔美人看着他的背影,眼中神色深了深,只是她眸子中向来雾气朦胧的,倒是让人看不清楚,感觉到自己手上传来微微的疼意,洛伊才回过神来,领着自己的丫鬟一步一步地向雎鸠殿外走去。
  “人走了?”瞧着雍帝这么快就回来,楚晏姿还有些隐隐的惊讶,她以为雍帝最起码也要费上一番口舌的,毕竟洛伊的那副样子,的确惹人怜惜。
  “嗯。”雍帝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越发不爱在楚晏姿面前提到别的妃嫔了。
  楚晏姿见他这副样子,点了点头,也没有在意,只要柔美人不来烦她,她如何,也与她无关。
  算起来,雍帝的生辰快到了,楚晏姿还没有想好送什么给雍帝,去年刚入宫时,正是他们感情升温的时候,而如今,他们之间还隐隐有些冷战,虽然不明显,却是真实存在着的。
  如此一来,送什么礼物给雍帝倒是真的成为一件难事了,又不能不送,楚晏姿皱了皱眉头,这次系统没有强制性要求,随意一瞥,看见雍帝腰上的腰带居然还是自己绣的,心思一转,就知道送什么了。
  今年可能是因为宫中多了几位怀孕的妃子,雍帝的生辰宴办得较为盛大,也不知道怎么的,在生辰宴的前一天,雍帝留宿了雎鸠殿,气闷了后宫一众的妃子,楚晏姿怀着孕,都能拢了皇上去,可不就是在说她们这些人没用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一群小天使,小天使
  她们太可爱
  只要不让我加更
  那就更可爱,更可爱!
  哈哈哈哈,捂脸偷笑
 
 
第116章 
  隔日, 几乎已到巳时,雍帝才和着楚晏姿一起醒来, 也幸好今日不用早朝,雍帝看着楚晏姿眼底微微的青黑,终于有些明白她为何每日睡那么久了, 想到昨日夜里的事情,雍帝眼中就有着一些疼惜。
  夜深, 雍帝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身边有了些许动静, 雍帝皱了皱眉,睁开眼睛, 却看见楚晏姿咬着唇瓣, 忍着眼中的泪水,一只手轻揉着腿部,雍帝看得瞬间没有了睡意, 有些焦急地问道,
  “阿晏,你这是怎么了?”
  见雍帝醒来, 楚晏姿也不再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一放松, 眼中的泪水就掉了下来, 语气软糯又带着娇气,“疼,皇上, 我疼。”
  雍帝眼中闪过心疼,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之间有些手忙脚乱,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只能一手替着楚晏姿按摩她的腿部,一边焦急地喊着宫人,
  “张进!”
  听到屋里的声音时,张进就做好了进来的准备,一听见雍帝的声音,没有耽误一点时间,直接进来,看见屋里的场景,赶紧低下头去,问道,
  “皇上,有什么吩咐?”
  “去传太医!”
  楚晏姿娇气地趴在雍帝怀里哭,其实这怀孕时容易抽筋,她也曾经听说过,可是却是第一次遇到,此时又疼又难受,刚刚还能忍着不喊出声,已经是废了全身的力气了。
  太医到了时候,楚晏姿那会儿的抽筋已经缓过去了,可是雍帝还是不放心,让太医给楚晏姿诊脉之后,沉声问道,
  “珍妃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疼?”
  “回皇上的话,这是怀孕期间正常的现象,不过有些人反应浅,有些人反应强一些,这只能一直按摩,等到缓过去为止。”
  听着太医的话,雍帝就皱起了眉头,虽然知道了这是正常情况,但是看着楚晏姿半夜疼得流泪,他又如何舍得?问向太医,
  “没有办法缓解一下?”
  “这,让医女每日给娘娘按摩几番,也许可以减轻一些疼痛。”
  听完太医的话,那边的白画忍不住问了一句,“奴婢可以学吗?”她家娘娘若是经常疼,哪里坚持得到等医女过来?
  太医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这套手法简单,能够轻易学会。”
  听着太医这样说,雍帝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全部都退出去,再低头看楚晏姿,却见她有些迷迷糊糊地靠着自己,有些睡着了,雍帝微微放下了心,揽着楚晏姿躺下睡觉。
  可是雍帝刚刚睡着,就又听见身边有些声音,连忙睁开眼睛,果然见楚晏姿又疼了起来,这一夜里,楚晏姿竟然抽了几次,雍帝几乎一夜没有睡着地给她按摩着抽筋的地方。
  巳时,楚晏姿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雍帝正坐起身子,一脸疼惜地看着自己,一顿,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情,也是眉头一皱,揽着雍帝的脖子,坐了起来。
  “可觉得好些了?”
  听着雍帝的问话,楚晏姿勾了勾嘴角,勉强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道,“臣妾已经没事了,皇上昨夜没有睡好,可要多睡一会儿?”
  雍帝看她脸色并不难看,心中松了一口气,又听见她的问话,摇了摇头,掀开杯子下了床,然后才应了她一声,“不用。”
  看着张进走进来服侍雍帝更衣,楚晏姿突然出声道,“等等!”
  大殿里的人疑惑地向她看去,楚晏姿也没有解释,反而向一旁的白画说道,“你去,将本宫之前绣得那条腰带取来。”
  雍帝听到楚晏姿的话,知道她是又做了一条腰带给自己,眼中闪过暖意,可是下一刻,雍帝就皱起了眉头,轻斥道,
  “不是说了,你怀孕期间不可以碰针线的吗?”
  楚晏姿亲自接过白画手中的腰带,走下床,拍了拍雍帝的手,示意他将双手举起来,然后亲自为雍帝束上腰带,细细打理了一番,方才回答雍帝刚刚的话,“不过一条腰带而已,耗费不了多少心神的。”
  都已经做过了,雍帝又能说她什么,只能嘱咐着,“不许再有下次。”
  可是楚晏姿不爱听这些,斜眼看了他一眼,娇哼了一声,然后说道,“臣妾辛辛苦苦为你缝制腰带,不得你一句谢谢也就罢了,还要凶臣妾几句,你若是不喜欢,就撤下来,臣妾送与别人!”
  雍帝哭笑不得,他不过是关心她而已,又哪里是凶她了?而且,送与别人?雍帝皱了眉头,看向楚晏姿,有些不满地说道,
  “送与别人?阿晏想要送给谁?”她亲手做得男人的腰带,除了他,她还想送给谁?
  楚晏姿可不惧他这点不悦,就是随意一瞥,看见了张进,随口说道,“送给张进公公。”
  雍帝冷了视线,看了张进一眼,吓得张进将头低了又低,心中直呼,娘娘,你闹脾气,可别带上奴才啊,皇上不舍得罚你,可是舍得罚奴才啊!
  见他居然真的去盯张进,楚晏姿不由得轻笑出声,走上前去,轻轻捶了捶雍帝的肩膀,娇声而道,“好了,这都快午时了,我们快些准备,往太和殿去吧。”
  听着楚晏姿不再继续刚刚那个话题,雍帝也依着她,见她穿上了那日封妃大典时的衣服,然后坐在了梳妆台前,雍帝不觉得有些手痒痒,上前一步说道,
  “今日朕给阿晏画眉?”
  楚晏姿根本就没有搭理他,等着白画给她梳过发髻之后,她才轻飘飘地来了一句,“身怀有孕,不宜化妆。”
  听着她的意思,竟然是准备素颜去太和殿,雍帝不由得微微有些惊讶,要知道这后宫的女子,别说是出门,就是在宫殿里,都是一丝不苟,妆容精致的样子,不过,雍帝瞧了一眼楚晏姿,眼中闪过笑意,即使他的阿晏不着粉黛,也依旧可以艳压群芳。
  其实雍帝的生辰宴挺没有意思的,毕竟皇宫几个月就是一次宴会,她入宫久了,也就觉得腻味了,和着雍帝一起到了太和殿,看着大殿里的歌舞,还不如和云妃聊天来得有意思。
  这次安排座位的人,将楚晏姿的位置安排在了云妃的上面,是距离雍帝最近的地方,楚晏姿对着雍帝笑了笑,就侧头过去和云妃说着话,就听见云妃饶有兴趣的开口,
  “珍妃知道今日后妃们的贺礼吗?”
  楚晏姿有些奇怪地看向云妃,这后宫送礼谁不是瞒得严严实实的,她若是知道了,那才有些奇怪吧,遂,楚晏姿摇了摇头,知道云妃不会无故提起这件事,不由得被勾起兴趣,看了一眼节目,微微压低了声音问道,
  “不知道,姐姐知道了什么?说与妹妹听听。”
  云妃掩嘴笑了一下,没有急着解释,而是等这个节目结束,然后才示意楚晏姿向大殿中央看去,“喏——”
  楚晏姿看过去,就看见一群宫人围绕着一个红衣女子,错落有致地跳着舞,只看了一眼,楚晏姿就收回了视线,有些不解地问向自己身旁的云妃,
  “本宫久未出宫,倒是有些不认识那大殿上的人是谁?”
  云妃轻飘飘地看了大殿中央的女子一眼,然后收回视线看向楚晏姿,伸手挡下她继续剥荔枝的动作,然后轻声说道,
  “少用一些荔枝,易上火,对腹中孩子不好。”见楚晏姿一笑,然后放下手中的荔枝,云妃眼中含了一丝笑意,继续说道,
  “你不认识也不奇怪,这位是白常在,名叫白婉儿,京城白家的庶女,白家与沈家是联姻关系,所以这白常在入宫后,与沈容华也走得比较近。”
  云妃说到这种地步,楚晏姿也有些了然,只是她依旧有些不解,“若是本宫没有记错,那沈容华平日里也算受宠,怎么会让白常在用这法子献礼?”
  一般来说,只有舞妓或者伶人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献舞,而这样虽然可得一时恩宠,却也相当于绝了白常在日后高升的后路。
  听了楚晏姿的问话,云妃笑而不语,可是看着她嘴角那抹隐隐有着深意的笑容,楚晏姿突然就有些明白了,也不禁微微摇头。
  白常在虽然与沈容华交好,但是两人之间若是说情同姐妹,倒是叫人笑话,想必也只是沈容华手中的一个棋子罢了,既然是棋子,在帮助自己的同时,又不能让她有翻身的机会,如此一来,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楚晏姿不由得又想起,那日见到沈容华时,她眼底藏着的野心,这沈容华也真的舍得,皇上的恩宠说分出去,就分出去,倒是干脆利落,楚晏姿不由得就在心里记下沈容华这个人。
  对于白常在的舞蹈,楚晏姿倒是不感兴趣,刚准备转头去看雍帝,余光却瞟见了宝昭仪安静的模样,突然身子一顿,眼中神色深了深,问向云妃,
  “最近宝昭仪是不是安静了好多?”
  听到楚晏姿突然提起宝昭仪,云妃也没有惊讶,因为宝昭仪最近的确变了很多,楚晏姿这个时候才发现,她才没有想到呢,云妃拿着帕子掩了掩嘴唇,微微压低了声音,
  “的确是安静,不过争起宠来,却是强硬了不少。”说到这个,云妃就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楚晏姿,然后才轻声说道,
  “除了在你宫中的时候,基本上皇上去别的妃嫔宫中,都被她截过人,而皇上也不知道怎么的,似乎觉得这个游戏很有意思一样,每每都顺着宝昭仪的意。”
  对于宝昭仪截人争宠的事情,楚晏姿也是知道,毕竟她也曾去过锦和宫请人,只是,楚晏姿没有想到雍帝居然会纵着她,若是一次两次,楚晏姿也不会觉得奇怪,只当是雍帝对宝昭仪的恩宠罢了。
  可偏偏那么多次,雍帝都依着她了,这可就不仅仅是恩宠了,楚晏姿眼中神色暗了暗,而且,皇上也不可当年那个较为鲁莽的青年了,他会不知,这样会让整个后宫记恨宝昭仪吗?楚晏姿皱了皱眉,一时倒是有些分不清,雍帝对于宝昭仪到底是何心思了?
  楚晏姿微微抬头看向雍帝,却见雍帝在看着自己,眉眼间带着温和,见自己转过来,又低声问了一句,“可难受?”这是又在担心她觉得不舒服,会呕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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