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甜鹿[娱乐圈]——杯晚
时间:2019-06-08 08:28:23

  “当一个男人的嗓子突然变得有些嘶哑,就说明接下来可能要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沈斯越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姑娘粉雕玉琢的脸渐渐灰白。
  因为,说这话的时候,他醇厚圆润的嗓音渐渐嘶哑。
  沈斯越以为她是抗拒男女间坦诚相待的情事。
  然而,事实上杜晚晚担心的依旧是——
  力量悬殊如此巨大,他常年健身、体力很好的样子,她岂不是会被弄得死去活来?
  不成不成,她没有力气,到时候她怎么喊停他肯定都不会停下来。
  床上的事绝对不能让沈斯越来主导。
  根据理论经验,那种时候男人只顾自己爽,都是大猪蹄子!
  这对于她来说,就像是跑八百米都跑不动的人要限时跑五千米,这这这……哪能不抗拒?
  沈斯越轻抚杜晚晚的脸颊,享受小姑娘微微的颤栗。
  “这方面的事情我也没有切身经历过,不过,我有丰富的理论经验,晚晚不要怕。”他笑意绵绵地拉长音调,“我们终究是要一起成长的。”
  杜晚晚脑中闪过一句话——那一夜,她成长了许多。一晃神的工夫,她的两只小手已经被他一手握起来,搁在大腿内侧,缓缓前移。
  杜晚晚惊呼一声:“别!”
  沈斯越真的停了下来,轻描淡写地开口:“商业联姻,不应该好好巩固吗?”
  杜晚晚:“……”
  他慢条斯理地说:“杜晚晚,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复述中午说过的话。”
  杜晚晚:“……”
  “看着我,说。”
  杜晚晚将目光移动到他的脸上落定。
  男人的轮廓很深,器宇轩昂,英气迫人,天生带着不怒自威的清寒气场。他那双漆黑如潭的眼眸一动不动地攫住她,仿佛随时能够吞噬一切的光。
  浩瀚,深沉。
  他果然还是生气的,面部线条冰寒冷硬,唇边的笑容也收得一丝不剩。
  杜晚晚记性不差,况且这是她中午才说过的话,不到十二个小时的时间。
  她说不会和他离婚,毕竟是商业联姻,结沈家与杜家的秦晋之好。
  当然,她不会傻乎乎地把这话原封不动地复述一遍。任何一门广为人知的语言都是博大精深,句子结构改变一下,语气强弱就能大为不同。
  沈斯越微微抬起棱角分明的下颌,“你只剩下半分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按头小分队:你说说你,乖乖被锁不就能吃到肉了?
  沈斯越:QAQ
  ——————
  评论区好像对我们晚晚不太友好呀,说离婚只是晚晚耍了次小性子说气话呀;啪啪啪的事情的话,第一次很少不忐忑不犹豫不害怕的嘛QAQ
  更何况我们晚晚熟读霸总教材,对于女主角们在床上遭遇的一夜七次可怕待遇……
 
 
第37章 
  杜晚晚从善如流:“我中午说——我们缔结的是沈家与杜家的秦晋, 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一下子就从想要离婚但不能离的语境变成不能离婚所以不想离婚的语境。
  沈斯越勾起一抹笑, 嗓音清冽:“课业学得不错, 《传播学》成绩等级A吧?”
  杜晚晚摇头,据实补充道:“没有,B, 绩点3.5。”
  他的嗓子终于不哑了,杜晚晚暗地里大松一口气。
  沈斯越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一只手揽住杜晚晚的腰, 另一只抓着她一双小手的手依旧没有放开。
  “你说得不错, 我们缔结的是两家的秦晋。既然如此,断没有分房睡的道理。”
  杜晚晚整颗心脏顿时又悬了起来。
  她抬眸撞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神, 目光不由习惯性躲了一躲。
  沈斯越看着匆忙转开头的小姑娘,大掌捏紧她的小手,继续往下说:“从今天开始,你跟我睡一间房。”
  杜晚晚不怕死地嘟囔道:“那你就打地铺吧。”
  沈斯越笑了笑, 彻底绝断她的念头:“我不会打地铺,也不会允许你打地铺。”
  他刻意用了点鼻音说话,有些暧昧。
  杜晚晚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不好吧, 万一……”
  万一你没忍住, 岂不是会直接把我按在床上#¥*&…¥%#?
  沈斯越低笑,“嗯, 所以要看你乖不乖,不然的话, 我非常乐意带你体验床上能做的许多事情。”
  杜晚晚僵硬地转回脑袋,肉眼可见地吞咽口水。她垂死挣扎地说道:“我床上习惯不好,睡姿堪忧,睡觉喜欢踢人。”
  “不要紧。”沈斯越抓着小姑娘的双手从大腿内侧移开,慢悠悠地往上举起,一直举过她的头顶。“我会制定床上的规矩,帮助我的晚晚纠正不良习惯。”
  杜晚晚被他握住双手举过头顶,被迫呈现出任人宰割的羞耻姿势。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杜晚晚终于意识到,她这无异于是双手将折磨自己的机会递送到沈斯越手上。
  但是……她不死心,垂死再挣扎:“沈斯越,你记不记得一个多月前,爷爷说过我可以向你提一个要求,无论如何你都要答应。”
  沈斯越笑,“机会可只有一次,你想清楚。”
  杜晚晚本来想提的要求是——我要求继续和你分房睡。但经过他这么一提醒,她仔细想了会儿,长远地考虑到她成功把他吃干抹净之后的事情。
  于是,她说:“我要求你不能违背我的意愿做欺负我的事情。”
  沈斯越:“那是不是我说不算欺负,就不算欺负?”
  “……”杜晚晚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的意思是你不能……霸王强上弓。”
  “好,我答应。”
  杜晚晚缓缓呼出一口气,“你先放我下来,我怕你会忍不住。”
  沈斯越弯起唇角,好整以暇地欣赏小姑娘轻颤的白嫩双臂:“不放,我喜欢这个姿势。”
  杜晚晚主动凑上前,在他左颊落下一个如羽毛般的吻。
  她的嗓音又柔又软,“现在可以放开了吗?”
  “太快了,没尝到味道,再来一次。”他点了点自己的唇:“亲这里。”
  杜晚晚飞快地用嘴巴碰了一下他的唇,跟逃命似的缩回来。
  沈斯越没有为难她,终于松开了手。
  入夜的钱塘江一片繁华,灯火璀璨。
  杜晚晚站在阳台上吹风。
  江风徐来,吹得人舒适惬意。
  沈斯越坐在半月形的红咖色沙发中央,翻看工作上的一沓文件。
  杜晚晚背靠栏杆,望着男人专注而颇具魅力的俊脸。
  她的丈夫是一位典型的霸道总裁。
  她以前不是没有幻想过嫁入豪门,但没想到当不切实际的愿望成真后,总觉得有些虚假。好像,她只是在一个剧本里,故事总有一天会结束,而后她依旧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演员。
  虽然,她现在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演员,并且喜欢这份职业。
  沈斯越没有抬眸,淡定地翻过一页纸,“我好看吗?”
  杜晚晚默默地转了个身,眺望波光粼粼的江面,说:“我没有看你呀。”
  沈斯越微微一笑。
  快到十点时,郑芷灵回了个电话来。
  杜晚晚当着沈斯越的面接了电话:“喂,灵灵。”
  郑芷灵的声音异常雀跃:“哎哎哎,霸总找你算账了没?”
  杜晚晚:“……”
  郑芷灵:“他有没有抓起你的双手按到床头?你们……”
  “等等!”杜晚晚忙道:“我这边信号不太好,你等等啊。”
  她一边说,一边溜进屋内。
  沈斯越合上文件夹,偏头看了眼小姑娘急匆匆的背影,不由勾唇。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取起桌上待阅的另一份。
  江风一阵一阵吹上来,风中有暖暖的烟火味。
  杜晚晚一直走进浴室,锁上门,才镇定下来。
  她问郑芷灵:“你店里忙完了?”
  郑芷灵笑道:“这不惦记你嘛,特意提早半小时关门。你快说呀,霸总把你怎么样了?”
  杜晚晚言简意赅地将晚上的情况跟她描述了一遍,发出劫后余生的喟叹:“还好我足够机智,搬出爷爷和他说好的承诺来。不然,我今晚肯定就完蛋了。”
  郑芷灵大呼可惜。
  杜晚晚绘声绘色地补充:“你是不知道,他掐我脖子的时候有多可怕,我都不敢看他脸上的表情。”
  郑芷灵:“他手用力了?”
  杜晚晚回想了一下,答道:“那倒没有,他只是握在我的脖子上不让我低头。”
  郑芷灵笑道:“这不叫掐脖子,这叫爱抚,爱的抚摸。”
  “虽然他确实没有用力,可是被他掐着脖子,我明明就有点透不过气来了呀。”杜晚晚反驳得有理有据。
  郑芷灵哈哈大笑,“杜晚晚,你这明明是情欲上头好不好?”
  杜晚晚:“……”
  郑芷灵:“你们今晚就要同床共枕了呀,期不期待?明天有时间的话,来我店里一趟,我给你做个庆祝蛋糕啊!”
  说起这事儿,杜晚晚便道:“对了灵灵,沈斯越把他身边交好的朋友、得力助手都介绍给我认识了,我想把你介绍给他认识。”
  “可以啊,那你们明天一块儿来,让我瞻仰瞻仰霸道总裁的风范!”
  “好的呀,我待会儿问问他。”
  **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沈斯越坐在阳台上处理工作,杜晚晚待在客厅里钻研校园剧剧本。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入寝时分。
  杜晚晚是真的不困,虽然也有很大的抗拒成分在里边:“你先睡吧,我才刚醒不久,打算再读一读剧本。”她七点多才醒,到现在尚不足四个小时。
  沈斯越不轻不重道:“躺床上也可以看剧本,你自己起来还是我抱你?”
  杜晚晚麻利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我怕打扰你睡觉。”
  沈斯越淡淡地说:“去洗澡,上床。”
  杜晚晚再不情愿也只能夹起尾巴:“喔。”
  五月中旬的H市气温适宜,夜里不到二十度,稍显清凉。杜晚晚在睡衣里多穿了件T恤打底,睡裤里多套了一条穿裙子时才会穿的安全裤。
  她心里头明白,如果沈斯越真的要对她做什么,多穿的这点衣服根本没几把用。权且当做自己给自己的心理慰藉了,有承诺在前,又多穿了衣服,应该不至于出事。
  杜晚晚磨磨蹭蹭地推门走进主卧,看到沈斯越已经躺在床上了。他上半身靠床头板,手中捧着白色iPad。
  杜晚晚抱着剧本绕到床的另一边,“你不洗澡吗?”
  他抬起眼,轻轻一笑:“主卧的洗手间带浴室,以后你也这边洗罢。”
  这是杜晚晚第一次进主卧,自然不晓得这间房里是有浴室的。
  她掀开薄被一角,轻手轻脚地钻进去。
  二人并肩靠床头,各干各的,相安无事。
  沈斯越放下iPad,转过头看了看绷得紧直的杜晚晚,微微笑道:“我先睡了,夫人也早些休息。”
  杜晚晚点了点头,伸手把吸顶灯关了。床头柜上有护眼台灯,光线正好。
  但是,她才把吸顶灯关掉,沈斯越就重新把灯打开了。他戴上眼罩,整个人躺进被窝中,嗓音温厚得令人心安:“不用顾虑我,放轻松。”
  杜晚晚看了他一眼,局促感渐渐消下去。
  他戴着眼罩平躺床上,高挺的鼻梁耸成一座悬崖。
  杜晚晚瞧了半晌,直到他缓缓开口:“晚晚。我虽然大你六岁,但在感情方面的经验十分匮乏。”
  他没有摘眼罩,兴许是为了给她创造一个自在的环境。
  “我希望你可以明白,在我这里,离婚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会等你喜欢我,等你爱上我,多长时间我都愿意等。当然,如果我们之间的感情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我会考虑放过你。有一个前提,这个不可挽回的地步,指的是你、我们的奶奶杜蕴女士以及我们的爷爷沈哲铭先生都认为不可挽回。”
  这晚,杜晚晚了无睡意,又不敢辗转翻身。
  耳畔是男人绵长的呼吸声,看来他倒是睡得很沉。
  她闭眼躺了会儿,又拿起手机刷社交软件,再闭眼躺了会儿,又刷手机……如此反复,几乎一夜无眠。
  **
  沈斯越清晨六点的生物钟,杜晚晚正浅眠。
  窗帘密不透光,屋内一片漆黑,小姑娘呼吸声浅浅的。
  他偏了偏脑袋,转向她那一侧。尽管看不见小姑娘的模样,但依旧心满意足地弯起唇角。
  时间的流逝都变得浪漫起来。
  不知多了多久,小姑娘发出一句呓语:“吃掉。”
  杜晚晚一觉睡到九点,精神还不错。
  洗漱完毕后,她与沈斯越上桌吃早饭。
  “昨晚忘记跟你说了,我今天想带你认识一下我的好朋友,你有时间吗?”
  沈斯越放下刀叉,慢条斯理地嚼完口中的荷包蛋咽下,“晚晚终于舍得带我出去了?”
  杜晚晚笑了一笑,说:“我又没绑住你腿。”
  “我们一会儿出去挑选礼物。”
  “我们一会儿就过去吧,上午店里基本没有人,中午开始顾客就多了。”周末的上午是郑芷灵最清闲的时间。
  沈斯越笑道:“听你的,我让郑恒准备一下礼物,不知道你朋友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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