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甜鹿[娱乐圈]——杯晚
时间:2019-06-08 08:28:23

  解掉一颗纽扣后,接下来就顺利得多。
  杜晚晚咽了咽口水,直接翻身上床。
  假寐的沈斯越:“……”
  早知道,就早点装醉酒了。
  他的小姑娘,倒是出奇得主动,狂野。
  杜晚晚坐上他的大腿后,恰好看到她的手机。
  她伸手拿起手机,按亮屏幕。
  郑芷灵:【你要给我直播上霸道总裁的过程吗[星星眼][星星眼]】
  杜晚晚迅速打字回了消息:【滚一边去,我要开始了!等我的好消息!】
  为了纪念这个伟大的日子,杜晚晚决定拍张照片留念。
  就拍十指紧扣吧!
  杜晚晚伸出左手,与男人指骨分明的大掌相扣,肌肤相触的旖旎从敏感的神经末梢传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打开手机相机,连拍五张。
  千钧一发之际,男人扼住她的皓腕,翻身而上,热吻铺天盖地地袭下。
  ——————————拉灯—————————
 
 
第71章 
  杜晚晚在他的蓄意撩拨下, 整个身体瘫软地不成样子。
  男人的吻游离而下, 啮咬她颀长白皙的天鹅颈上方的下颌骨。
  杜晚晚高高抬着下巴, 眼底一片迷离,脸颊上浮着潮潮红云。
  他礼貌又强势地抚摸着她白嫩的脸颊。
  杜晚晚浑身的颤栗频率不由加快,几乎哭喊出来:“不要!!”
  她的话音一落, 男人滚烫的唇瓣瞬间回到樱桃唇上,死死堵住她的拒绝。
  惟剩可怜的呜咽与勾人的□□。
  杜晚晚神思回拢, 明白他要进行最后一步了。
  这场力量悬殊的对决, 终究从她吃他变成了他吃她。
  而且, 她没得反抗。
  小姑娘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淌,眼角通红。
  说不清楚是生理性眼泪更多一些, 还是掺杂懊恼与悔恨的泪水更多一些。
  冷白的灯光刺眼,男人的重量与即将到来的一切令她不堪承受。
  偏偏,她身上燃着炽烈的欲望,如浩瀚火海。
  她听见他的嗓音低沉嘶哑, 仿佛从天际由远及近地飘来。
  他说:“我要来了。”
  **
  次日上午十点半。
  杜晚晚醒来时屋内开着幽蓝的壁灯,厚重的不透光窗帘将外头天色遮得严严实实。
  她的嗓子又干又疼,与满腹说不出口的委屈混杂交织,如鲠在喉。
  身体瘫软无力, 下半身稍微一动就酸疼得要死。
  杜晚晚目无焦距地盯着天花板, 眼角残留昨夜的涩涩泪迹。
  她压根无法想象,他在醉酒乏力的情况下, 竟然都如斯可怕。
  又或者说,是酒精上头, 催发了他心底深处的兽性与破坏欲。
  她差点被他折腾死。
  昨晚的第一次,不到五分钟。
  杜晚晚只感觉到撕裂的疼痛,他就结束了。
  那一刻,她简直怀疑人生,怎么都想不到他竟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然而很快,他就来了第二次。
  时间漫长得看不见尽头。
  她爽是爽了,但着实有些受不住。
  可怕的是,他还来了第三次和第四次第五次。
  暗无天日。
  到后面,杜晚晚真的是深刻体会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她求了他不知多少次,却换来愈加深入的粗暴对待。后来,她口不择言地狂喊要跟他离婚,自然换来惨不忍睹的训诫。
  男人往她后腰垫上高高的枕头,一边弄她一边威胁:“你敢。”
  新一轮的求饶,新一轮的折腾。
  她眼泪都流干了,想蜷起身子,却完全做不到。
  最后,她体力不支,被他弄得晕了过去。
  杜晚晚缓缓呼出一口气,关于昨晚的悲戚记忆席卷脑海后,她无力地重新闭上眼睛。
  沈,斯,越。
  杀,千,刀,的。
  没多久,轻微的开门声响了起来。
  杜晚晚条件反射地颤了颤娇弱的身躯,立马又一动不敢动。
  沈斯越走到床边坐下,拿手背试了试小姑娘的额头。
  幽暗的灯光下,她如同两把小扇子的浓密眼睫毛微微颤抖。
  沈斯越低笑了一声,凑近吻了吻小姑娘红肿的樱桃唇,一触即收。他直起腰,温柔地哄道:“知道你醒了,有点发烧,喝药吧。”
  杜晚晚不应,继续闭着眼睛。
  沈斯越抚摸她柔嫩的脸颊,笑道:“知道晨勃吗?不想醒的话,我可以用我的方式帮你醒过来。”
  Σ(っ°Д °;)っ!!!
  杜晚晚不得不万分不情愿地睁开眼,水汪汪的眼眸里满是对他的控诉。
  沈斯越目光幽深,唇畔挂着浅笑。
  他伸手打开头顶的吊灯,温柔地说:“先洗澡吧,来。”他的大手掀开被子,伸进她的胳肢窝,将人提起来。
  杜晚晚哑着嗓子抗议:“我自己来,你放开。”
  英俊的男人一挑眉,“还能走?”
  杜晚晚默默闭上嘴巴,吸了吸鼻子。她眼帘低垂,目光涣散地看着自己的鼻子,任沈斯越将她一把抱起。
  下半身酸痛成这样,她知道自己走不动。
  两条腿又酸又软,动都动不得,简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沈斯越大步流星地抱着一丝/不挂的小姑娘走进浴室,扯了条浴巾摊铺洗漱台上,将她轻轻地放上去。
  他盯住小姑娘低垂的眉眼,语调轻柔:“我放个水,不要乱动知道吗?”
  杜晚晚双手交叉抱紧自己的胸部,点了下头,没有出声。
  他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沈斯越转身走向浴缸,准备放水。
  杜晚晚趁机爬下洗漱台,她知道自己的腿肯定走不了路,因此下来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扶住边沿,然而触地那一刹的疼痛依旧搞得她龇牙咧嘴,差点痛呼出声。
  杜晚晚也顾不得面子问题了,到了这种境地,身体都被他折腾成这副鬼样子了,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她趴到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出浴室,继续往外爬,颇有些赌气的意味。
  被他里里外外地洗一遍身体,她还是死了算了。
  杜晚晚还没爬到主卧门口,视线中就横过来一双深蓝色拖鞋。
  男人裸露的小腿肌肉紧实,线条完美。
  清冷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这么不乖?”
  杜晚晚转了个方向,想要绕过他,继续往前爬。
  沈斯越轻轻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大掌按住她的手肘。
  杜晚晚停下来,挣扎了一下,狠狠拍开他的手,“pia”一下,清脆响亮。
  紧接着,她坐起来,不顾疼痛地屈起双腿,双臂紧紧抱在一起,将脑袋埋进膝盖。
  “跟我羞什么?”沈斯越温柔地摸着她那一头乱糟糟的乌发,“沈家哥哥还不够疼你?”
  呜咽声从小姑娘的喉头溢出,声音破碎娇软,听得他仿佛被人攥紧了心脏。
  沈斯越沉吟片刻,也坐到了地毯上,将她抱入怀中。
  他一边轻轻揉摸她的乌发,一边道歉:“是我不好,是我失控了,是我混蛋。晚晚揍我好不好?随便你打,随便你踢,好不好?”
  昨晚他着实喝得太多了些,在酒精的加持下,怀中软香的小姑娘将他脑中的理智完全击溃。倘若他能多半分的清醒,绝对不至于给她的第一次留下如此残暴的、漫无止休的冲击。
  杜晚晚紧紧抱住膝盖,流不出眼泪地细声呜咽。
  她委屈得要死,可是又没得怨怼。
  明明是她自己作死,非要去招惹醉酒的他。
  上是如愿上了,惨也是想象不到得惨。
  还不如之前在他头脑清楚的那几次被他吃掉呢,至少,那时候的男人温柔、体贴、顾虑她的感受。
  昨晚那个,完完全全是个陌生的沈斯越,简直跟头魔鬼般的野兽没差别。
  她不止一两次地感觉到,她快要被他给撕裂了。
  杜晚晚现在好想踹他一脚,朝他怒吼,要他滚出去。
  不过,她明白他不会放任这个状态的自己不管。要是激怒了他,她恐怕只会迎来新一轮惨无人道的折磨。
  他向来很少迁就她,总能通过自己的手段逼她就范。
  这样一个惹不起的男人,她竟然出于色相蛊惑,蓄谋把他给吃掉。
  杜晚晚此刻回想,只觉得自己脑壳裂了,脑子进了水。
  沈斯越轻抚她的脊背,哄道:“我们先洗澡,好不好?我动作很轻的,不会弄疼你。相信我好吗,晚晚?”
  杜晚晚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十分不好,她发着一点高烧,身上多处留着他给予的印记。清洗是肯定要清洗的,不然难受的,只会是她自己。
  沈斯越见她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立马一手托住她的后背,另一只胳膊托住她的腿弯。他把浑身发抖的小姑娘稳稳抱起,重新踏入浴室。
  水已经放得差不多了。
  沈斯越试了试水温后,把小姑娘轻轻放进去。
  “放松一点,不要压着腿,乖。”
  杜晚晚全程没敢看他,垂着目光,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她终于开口对他说了第二句话,声音照旧喑哑,“你出去,我自己洗。”
  冷冷清清,拒人于千里之外。
  “淹水怎么办?”沈斯越看着可怜巴巴的小姑娘,终究还是让了步:“好,我们晚晚自己洗,我在旁边看着。要帮忙就直接开口,我们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明白吗?”
  听到“名副其实”四个字,杜晚晚吸了吸鼻子,依旧没有说话。
  杜晚晚泡着澡简单清洗了一遍身体,刚要起来,就听倚在一旁的男人淡淡道:“我会检查一遍,洗不好,我再给洗一遍。”
  他的语气寡淡,话却十分有震慑力。
  杜晚晚又仔仔细细地往身上搓了一遍泡沫,洗干净。
  她昨晚被弄成这样,早上又没吃东西,几乎没有什么力气,所以洗得极为缓慢。
  沈斯越毫无倦色,耐心地等她,也不刷手机,只安静地看着。
 
 
第72章 
  一个澡洗了半个多小时, 不带洗头。
  沈斯越放掉浴池内的水, 拿花洒给小姑娘好好冲了冲, 柔声问道:“头发洗吗?”
  杜晚晚其实压根不想动弹,身上哪哪都难受。头发肯定是想洗的,毕竟昨晚被他弄得满身汗, 但是,她实在没有力气了。
  沈斯越捏了捏她的耳朵, 哄道:“我给你稍微洗一洗吧, 好不好?洗了会舒服点, 就不那么难受了。”
  杜晚晚不想他洗,但自己又不想再动手了, 只好颓丧地点了点头。
  洗完澡、洗完头、吹完头发,就到了快十二点钟。
  沈斯越将杜晚晚抱进柔软的沙发椅里,给她喂白粥与小菜。杜晚晚不肯吃,他只好把勺子递给她, “那你自个儿吃,能行吗?”
  杜晚晚这才接过来,慢腾腾地吃了大半碗。
  她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沈斯越拍着她的后背, 柔声道:“慢一点。”
  杜晚晚小声道:“我晚上有活动, 明天要拍推广广告。”
  今晚有商演,本来说好, 梅瑄下午两点半会去学校接她。四点预约了造型工作室,活动七点半开始。
  沈斯越:“我刚刚已经给郑恒去过电话了, 这两天的商演和推广,郑恒会想办法让他们主动和你解约或者推迟拍摄。”
  杜晚晚声若蚊蝇:“谢谢。”
  沈斯越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跟我生分什么。”
  待杜晚晚喝完粥,沈斯越泡了感冒药喂她喝下。
  他换了床单被套,把她重新抱回床上。
  杜晚晚看到脏床单上狼藉的血迹,脸颊再次不可遏制地红了。
  沈斯越将换下的床单被套拿出去,回来时手上拿着一管小软膏。
  屋内恒温恒湿,杜晚晚窝在羽绒被里小憩。
  他跨上床,将她揽入怀里,大掌撩起她的睡裙。
  杜晚晚猛然睁开眼,嘶喊声因过于惊惧而变了调:“你干什么!”
  他停下动作,缓缓道:“我早上检查了一下你那儿,得上点药。上了药就会好受很多,听话。”
  杜晚晚颤抖着嗓音道:“我自己来。”
  沈斯越不咸不淡地说:“你看得到吗?”
  杜晚晚:%*¥#@%¥#
  最后,沈斯越给她的花蕊上了药。
  清清凉凉,确实没那么难受了。
  杜晚晚才躺回被窝里,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梅瑄一听到她的声音,就问:“晚晚,你嗓子怎么了?”
  “感冒了,发着烧。”
  “要紧吗?怎么没提前和我说一声?”
  杜晚晚纠结了几秒钟,说:“我烧糊涂了。”
  梅瑄告诉她,这几天的商演全部取消了,巧克力和唇膏的推广移到下周。
  “本来想找你出来好好聊一聊,既然你身体不适,那就好好养病,我们改天再说。”梅瑄叹了口气,“不知究竟怎么回事,明明谈得好好的,合同都签了,说放鸽子就放鸽子。”话虽如此说着,但梅瑄心里是有数的——她怀疑是杜家在背后动了手脚。
  杜蕴有多憎恨娱乐圈,梅瑄再清楚不过。毕竟娱乐圈的女艺人当年抢走了她的次子,一眨眼都二十多年过去了。
  杜晚晚安慰她:“没事,我本来也就不太想接。”
  梅瑄说了她两句,然后问道:“你在家还是在学校?”
  杜晚晚犹豫稍许,回答道:“在学校。”
  “你是不是跟你那男朋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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