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档案记录员[穿书]——素笺一缕笙风
时间:2019-06-11 08:42:39

  村里的结婚流程廖安西一概不懂,林凤认为儿子二婚,没有和他细说。他来这里几个月,也没有遇到结婚的,什么也不懂。
  廖安西懵圈的表情在大家眼中就像失了魂魄一样,他们要干啥廖安西就干啥,害怕玩笑开大了,把廖安西弄回以前的模样,遭罪的还是他们,他们可不想天天防着廖安西到自家借粮食。
  廖安西和张小凡对着语录宣读誓言,两人还等着村民们打趣,人呢!
  “大家都别客气。”林凤招呼大伙儿。
  “不客气。”
  好大块的肉,米酒真香,这可比廖安西诱人多了。
  “···”
  廖安西带着张小凡去敬酒,敬完酒后,大伙儿催促两人到下一张桌子敬酒,别耽误他们吃肉。
  饭桌上大家没有空说话,先吃完肉再说,这么好的菜可不是次次都能吃到。
  饭桌上全是筷子碰撞盘子、瓷盆的声音,还有吧唧嘴的声音。
  一顿喜宴大家吃的非常满意,碟子、瓷盆里留下一些菜汤,菜被大家吃的非常干净。男的围在一起聊天,女人帮忙收拾碗筷,洗好碗筷后顺便把自家的碗筷带回家,男人们扛着自家的桌凳回家。
  廖家恢复往日的宁静,院子里全是垃圾,廖安西和吴卫国卷起袖子清扫院子,女士们去整理喜房。
  *
  天还没有黑透,林凤打着哈欠,“累死了,巧芳,我们回房睡觉。”
  “胳膊累的酸痛。”巧芳陪着林凤回到房间里。
  “卫国,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廖安梅拉着丈夫的手回到前院。
  已婚三人不敢偷听墙角,害怕惹恼了廖安西,不好意思那啥。
  林凤一早和人打好招呼,晚上不许来闹,廖安西等待的闹洞房并没有发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在煤油灯的照射下,房内的光线变的柔和。
  廖安西的眼睛四处打量,所有的家具上贴着喜字···
  他的食指下意识又在敲动,很紧张吗?天黑透了,张小凡熄了煤油灯。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廖安西耳朵中,他往床尾移了一些。
  软绵的身体欺身上前,无骨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上衣扣子,锁骨传来刺痛。廖安西宠溺地揉着她的头发,还好没有咬他的脖子。
  她不是小孩子,只想当他的女人,即使只有一夜,她也甘心。
  柔嫩的双唇从锁骨、到脖子、最后对准老男人的薄唇,引导着他···
  张小凡听到**沙哑的闷哼声顽劣的笑了,她的老男人知道她隐藏着的秘密。
  *****暂歇。
  身上黏糊糊的,廖安西试图扒开躺在身上的小丫头,小丫头执拗的死死扒着他。
  “哥,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已经说了,我是女人,你偏不信。”慵懒地声音中带着颤音,和她的心一样冷的发抖,她不是乱搞关系的坏女人。
  廖安西回想起领她回家的场景,她一直强调自己是女人,会生孩子的女人。
  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第一任丈夫结婚第二天就和她离婚了吗?
  温热的水珠滋润他的胸口,带着灼热的温度穿透皮肤,烫伤他的心脏。
  “很疼···”为她而疼。
  “冷。”张小凡全身冷发抖,明明盖着厚厚的棉被,老男人的体温温暖着她,可还是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在线码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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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可爱小天使,已经调整好心态。
  自恋的对自己说:认识到自己写作不足,到达一个小的瓶颈,加油冲破瓶颈中···
 
 
第62章 我被带走了
  一步步探寻他的底线, 张开被棍棒、拳头打磨平的钝牙啃咬他, 急切的寻求光热。
  廖安西收紧手臂,“乖, 睡觉。”
  张小凡撑起身体, 眼睛已经适应黑暗,好似要看透他的内心。拉着他的手一寸一寸从腰上滑到大腿上,“反抗之后,留下的只是苟延残喘。”
  所以不能怪她,她不是坏女人。
  手下的皮肤凹凸,是伤疤, 长长的几条伤疤。
  廖安西的心像是被钝器猛烈地敲击,疼得一时难以呼吸。
  在月光的余晖下,她似乎看到老男人眼角溢出两滴晶莹。
  张小凡将脸贴在老男人胸上,听着他错乱的心跳, 没有被嫌弃?
  M市是她的噩梦,从曼妙的少女变成了肮脏的女人, 那里有好多恶魔。父亲的朋友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让她下乡改造, 若不然她早已死了。
  “想听吗?”在那里,她成了几个男人发泄*情*欲的工具,肮脏的让她像蝼蚁佝偻的腰活着。
  “张小凡!”
  “嗯?”张小凡听到了压抑、愤怒。
  “老男人经不起撩。”廖安西痛苦的呓了一声。
  ***张小凡抽泣地咬了他一口, 慢慢合上疲惫的眼皮。
  廖安西舒了一口气, 她终于肯睡觉。
  他忽然不想知道她曾经饱受的苦难,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想去撕扯她还没有愈合的伤口。
  脑子里逐一梳理在M市出现她生活的中的男人, 手像羽毛一样轻柔拍打她的后背。
  *
  林凤伸展腰肢,最后的心愿了却了,昨天睡了最舒心一觉。
  “咦!”林凤揉了揉眼睛,一个老男人趴在井边揉东西,走进一看,呦,老男人揉被单呢。
  刚换的被单,这么快就揉上了。林凤忍不住大笑,被单上一定染上了红色的东西,看样子儿子已经知道男女情*事的奥妙。
  “妈~”廖安西被恐怖笑声惊的差点下掉被单子。
  林凤打断儿子的话,“妈懂,不打扰你洗被单了,去做饭了。”
  她迈着轻快的脚步到厨房,麻溜的熬上大骨头汤给儿媳妇补一补。
  张小凡眼神晦暗不明,最后轻笑地抚摸平坦的小腹,见他要拧水,走上前抓住被单一角。
  被单上什么也没有,故意做给婆婆看的吗?他在为自己掩饰。
  昨夜想说的话被他打断,如今再也无法开口。
  被单上的水被拧干了,廖安西抱着被单到后院晒,在前院晒总觉得有些羞耻。
  张小凡沉重的心被老男人红似朱砂的耳垂子击散,他没有厌恶她,还像往常一样害羞的让人想要亲近他。
  一早上新婚小夫妻不说一句话,比说话还恐怖,一直眉来眼去让他们吃了一肚子糖。
  儿媳妇大大方方,儿子羞羞怯怯。
  林凤端着碗要院子里吃饭,不想承认儿子变成闺女的事实。
  “咳。”吴卫国含蓄地挠了挠媳妇的手心,对着媳妇微微突起的肚子柔声道,“金豆,不许折腾妈妈。”
  廖安梅推着丈夫的脸,阻止他靠近自己的肚子。关上门她同意丈夫亲肚子,当着家人的面做出这种事,总归不合适。
  吴卫国递给媳妇一个眼神:晚上关门亲亲。
  廖安梅恨不得拿一个菜盆子扣在丈夫脸上,“快去上班。”
  “早点下班。”吴卫国丢给媳妇儿等着他的眼神,快速冲出门,晚一步媳妇就会抽他。
  廖家人刚吃过饭,就有人来窜门子,和林凤对了一下眼神,明白事情成了,大早晨洗被单说明了一切。
  昨天晚上怕吓到廖安西,他们没有闹洞房,今天晚上--嘿嘿···
  廖安西的柳叶月牙眼泛着红晕,眼尾上调。
  年轻小伙心跳噗通一下,“婶子···”这不是初经情*事少妇该有的模样吗?
  “呵呵呵···”林凤干笑几声,她什么也不知道。
  他决不承认掉了几滴眼泪,想了半宿事情,早晨起来眼睛就红肿了,可能是体质问题。
  廖安西想钻进房间里睡一会儿,怕他们多想,只能低着头坐在院子里,拿着小棍子在地上画东西玩。
  张小凡搬个凳子坐在他身边,注视着棍下一笔一划。
  两人从早晨到现在没有说一句话,她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呢?不想和她说话吗?
  可从他对自己的关怀可以看出,他没有和自己离婚的打算。冷漠也好,只要不和她离婚,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村民们眼角抽搐:含羞、低头,不好意思说话!
  他们好想上前握着老男人的肩膀,使劲摇晃:兄弟,注意你是男人。
  三个身着军绿色衣服的人走进廖家院子。
  廖安西眼前出现一双解放鞋,他抬起头。
  “廖安西同志,请跟我们走一趟。”郑前进做了请的姿势。
  张小凡抓紧老男人的手,担忧地看着他,难道她的事连累到他。
  廖安西揉着她无骨带有老茧的小手,安抚她,“什么事?”
  慵懒沙哑的声音。
  张小凡惊讶地望着老男人,他以前的声音是清润的。
  廖安西抬手盖住小丫头的眼睛,都是她害的。大家没有发现自己声音的异常,小丫头要是敢说出来,晚上关上门揍她。
  郑前进蹙着眉头,上面只让他把人带过去,什么事等见面后再说。
  “好事。”他这么说也没问题,真的被看上,廖安西的身份就变了。
  “是当兵吗?”村民们疑惑地问道。
  村里要当兵的小伙子早几天已经去县里检查,廖安西也没去体检,就这样被录取了!
  “不是,政审过不了。”郑前进否决道。
  小伙子看着挺强壮,弄到部队也不错。可惜娶了臭老九,即便主*席开口,也没有办法把他塞进部队。
  大伙儿疑惑了,不去当兵,军官找廖安西干嘛。
  “张小凡,好好看家。”廖安西抬起手敲击她的额头。
  这也许是一次机会,为了她探出一次触角。
  张小凡捂着额头笑了,老男人跟她说话了,让她在家里等多久,她都愿意。
  “好。”
  没时间在这里磨蹭,马上就赶不上火车。
  两个穿着军绿色衣服的人带着廖安西坐进小汽车里。
  “儿子···”林凤追了出去,抓着郑前进的衣服,“你要把我儿子带到哪里?”儿子从来没有离开她身边,她的心特别恐慌。
  “大娘,我保证你儿子不会有事,不用担心,顶多一个星期他就回来了。”郑前进走进车里。
  廖安西趴在窗户上,含笑地挥手和家人离别。
  张小凡杏眸流出一汪清泉,挥手离别,等他回来。
  小汽车开出村子,“这都叫什么事,昨天结婚,儿子今天就跑了。”林凤苦恼地说道。
 
 
第63章 踏出一步
  “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有小汽车!”周大嫂歪着嘴巴嗤呵一声。
  小汽车从他们身边掠过。
  吴父眼睛追随着小汽车, 疑惑道, “我认识里面的人?”
  那张模糊的侧脸似曾相识,难道家里有一个有钱的亲戚他不知道?
  “得了吧,钱金宝爸是副厂长, 他家没有小汽车,你认识的人比钱家还有钱有势!”周大哥呛声道。
  吴母咕囔着嘴,“别瞎做梦,带人帮美丽干架。”
  四人各怀心事,奔着一个目的来到上河村。
  *
  村民们百思不得其解, “大队长, 安西不当兵、不犯事, 军官带他去干嘛?”
  “上面要办的事, 该我们瞎猜么!”赵队长板着脸严肃道。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大队长,见过最大的官是县长,他怎么知道军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两天要挖红薯,廖安西回不来了,工分怎么算?”王枝花阴阳怪气道。
  大家齐齐看向赵队长, 可别告诉他们算满分。
  虽然廖安西被强迫带走,他不是不想干活,可廖安西什么也不干,给他满分,大家心里不得劲。
  “没干活肯定没有工分,还想咋滴。”赵大嫂眼珠子咕噜地转着。
  林凤看明白了,有些人不服气儿子拿全村工分第一, 借着这件事找事情呢。要是以前她肯定要工分,现在儿子成了顶梁柱,那点工分要不要都无所谓。
  再说家里又不缺两个工分,何必因为几个工分惹得大家愉快,还让儿子承情。欠人情债难还,还是不给儿子找麻烦。
  “没干活哪来的工分,当然是零分。”
  村民们面上有些微红,到底也没有说给廖安西满分。
  工分越高,以后村子里有什么好事就会落到那个人身上,大伙儿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赵国成站在暗处,握紧拳头嘴角上扬。
  张小凡心思慧敏,大概猜到其中玄机,婆婆真的很好。
  林凤在儿媳妇崇拜的眼神下腰板挺的更直了,给儿媳妇做一个好榜样,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强求贪得。
  四人准备悄悄地溜进村子,哪曾想村口村口围着一大帮子乡巴佬,不由地想到被乡巴佬欺负的画面,打了一个冷颤。
  “哟,你瞧瞧谁来了。”村民们心中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吃了人家大肥肉,今天闹着人家不要工分。
  正好来了四只臭虫,廖家的男人全都走了,他们替林凤摆平这些人。
  “怎么办,要不要回去?”吴父腰还疼着呢,乡巴佬的眼神比上回更狠,一言不合直接开打,他的老命就留在这里了。
  “来都来了,回去干啥。”周大嫂强行吞咽一口吐沫,给自己壮胆子。
  “我们带着好吃的、好喝的、好布料来看儿媳妇的,他们敢打!”吴母催促丈夫赶紧骑,死丫头、小贱妇、儿子不在家,他们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必须把带回家伺候她和老头子。
  这段时间吴父受了苦,身体遭了罪,才明白家里有一个比鸡起的早,比狗睡得晚的免费保姆多好,儿子想睡就睡,还能生娃,县城里可找不到这种廉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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