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备胎,不干了!(快穿)——萌神大白
时间:2019-07-03 10:12:54

  皇后虽然也高新自己的丈夫对于自己的儿子还是关心和宠爱的,但是她还是下意识地皱眉,犹豫道:“皇上,这不符合规矩。”
  规矩规矩,温如瑾觉得一个晚上皇后自己一个人就提“规矩”两字不下十遍,他有些无奈,抱着孩子回过头,对妻子道:“璨璨,你今夜便在这里安歇吧。”
  明璨闻言忍不住瞪大了眼珠子,震惊到连吃惊的讶异都没能发出声来。
  在帝王居所留宿,那可是除却开国先祖的发妻之外,前所未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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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乐融融的一餐晚饭之后,宫中便传出了大皇子深得圣心的消息。人们都知道,谣言传播得越广,就越是会偏离其本意,而且夸张程度也会不断地被放大。所以等到温如瑾上朝之时,便遇到了首辅感激涕零地看着自己的眼神,那一种“皇上终于懂事了”的表情看得温如瑾如坐针毡。
  直到退朝,温如瑾才明白原来在首辅接到宫中的风声的时候,消息已经变成了——皇上有意立大皇子为太子。
  温如瑾:“……”这真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与大皇子即将被立为太子的消息一同甚嚣尘上的,是皇后重新获得了皇帝宠爱的消息,而且这一次,皇上对皇后的爱重似乎前所未有,直接让皇后再帝王居留宿了!这可真是一个重磅级的消息,一下子像一颗□□一样把京城所有有心人都给炸蒙了。
  要知道,本朝皇帝宠幸后妃,那可是有着严格的规章制度的,从皇帝翻牌子翻到哪一个贵妃,到皇帝完成了播种……都有近身宦官在旁仔细地记录下来。比如皇帝翻牌子到某某某妃子,太监们便将该妃子迎接到距离帝王居比较近的一座宫殿,在里头,该妃子自然是把皇帝播种的障碍物(衣服)处理得干干净净,直接裹着一张薄被子便被抬到帝王居的偏殿,是的……偏殿。
  该记录全程有宦官在旁观摩,虽然放下了床帘,但是那羞耻度,完全不敢说话。当然,不论是处理障碍物还是播种的时候,如果是皇后侍寝,那宦官便是守候在大门外,这是给皇后的尊重。
  虽然皇后的地位与一般后妃有着天壤之别,但是除了大铭国开国皇帝的发妻曾经在帝王居留宿之外,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一任皇后曾经获得如此殊荣。
  而突然之间,现任皇后竟然在帝王居留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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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只是大皇子深得皇帝心意的风声,某些人还可以自欺欺人的觉得也不过是明氏在想办法挽回皇后的声望罢了。但是如果加上皇后留宿帝王居的消息呢!?
  双重重磅之下,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他对自家发妻的爱重,就如同开国先祖对其发妻的爱重一般,这是怎样的一种夸张到了极点的殊荣!?若是当真如此的话,那么立太子,便是早晚的事情了。
  由于温如瑾态度的急剧变化,身为皇后的父亲,明大将军的地位一时之间水涨船高,连续几日都是门庭若市。
  ……
  对于这些家伙们的勾心斗角还是重新部署,温如瑾是完全不在意的。党领导就是这一点好,大多数情况下无需考虑太多太多,有时候,只需要表达自己的某个念头,自然有无数的人会为你的这个念头而尽心尽力地去满足。有时候,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微表情,也会有无数的人,为了你这个微表情而想破了头。
  这个大多数人,包括首辅。
  看着殿下那老泪纵横的首辅,温如瑾觉得自己头大。
  首辅依旧自我感动地说着:“国本未立,恐有心人有他心……昔日□□皇帝立太子时,太子时年六岁。武帝立太子,太子时年五岁……陛下,老臣心知您如今正春秋鼎盛,福泽可泽被万年,然而老臣和众大臣们仍旧是建立皇上早立国本。”
  温如瑾:“……”
  这些话,首辅早就不知道给原身说过多少遍了,但是原身他就是不听啊不听啊不听啊,导致现在,太子之位仍然空缺。
  “老臣非有他心,不过是体谅陛下的苦衷。若是陛下早立太子,太子便可以为陛下分忧国事。陛下日理万机,分/身乏术,然立了太子后,诸如祭庙等,都是可以让太子为陛下分忧的……”
  你开什么玩笑!?我儿子不到五岁呢你让我儿子主持祭庙!?
  温如瑾内心疯狂的吐槽,自然是不可能表现出来的。事实上,他比谁都想要立国本。但是问题在于,原身久不立太子,如今首辅一番话后温如瑾直接立太子的话,那就太给首辅长脸了。
  作为皇帝,权衡利弊是最重要的,这么明显地给某人脸上贴金,那是不行的。
  温如瑾面沉如水,首辅再接再厉:“……老臣实为为陛下分忧,忠贞之心,恳请陛下明鉴。”
  “嗯。那这样吧,首辅的建议,朕自然会考虑的。我们现在还是讨论一下,大皇子出阁读书的事情。”
  首辅原本说完话之后是深深地俯身,闻言顿时停止了腰杆,一脸震惊地瞅着温如瑾。
  兴许是被这样直白又浅显的转移话题,给弄得心中如同打碎了五味瓶一样,五味陈杂。
  陛下你这么无耻真的好吗?我们刚刚不是在讨论立国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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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辅离开太极殿后,文官集团又有风声表示皇上虽然疼爱大皇子,但是并没有要立太子的意思。别说文官集团哀嚎一片表示“圣心难测啊啊啊啊啊”,就连皇后都有一些坐不住了。
  看着皇后送来的桂花羹,温如瑾的表情就很是微妙。
  ……
  明璨嫁给原身那一年,两人如胶似漆,亲手在王府内种下了一颗桂花树。后来原身登基为皇,为表示对皇后的爱重,便让花匠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把王府内的那一株桂花树给安全地移植到了皇后的未央宫。
  明璨这个妻子,还是有一些小女人的表现的,在桂花花期她便会收集落地的桂花,亲手酿造桂花酒,给原身亲手做桂花酥,熬桂花羹。
  新婚燕尔的那段日子,若是原身和明璨之间有什么矛盾,明璨便会拿出自己的桂花酒、桂花酥、桂花羹等来套好原身。原身想到两人之间的情意,自然不会过多为难了。
  这本来是人家夫妻之间的小小情趣,偏生被闻人歌云给搅和得原身产生了一种自己的妻子正拿着过去的情意来胁迫自己的感觉,好一段日子,原身一见“桂花”两字就觉得厌烦。
  ……
  当然,温如瑾自然不会觉得自己的妻子这般用心良苦亲手给自己熬制的桂花羹是来邀功的,他面不改色地全喝了。
  没错!原身之所以讨厌明璨的桂花羹喜欢闻人歌云的莲子羹,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明璨可能具备黑暗料理大师的天赋。
  温如瑾这面不改色地一口气全干掉的举动,让一旁的曾奇都忍不住露出了惊叹的目光:天啊……看来圣上如今是当真要把皇后给捧在手心里了!
  喝完之后,温如瑾闭上了眼。
  如果不是那双不断抖动的眼睫毛,曾奇还差点以为皇后的厨艺进步了呢!
  温如瑾终于睁眼,长吁了一口气,道:“今晚摆驾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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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
  温如瑾打断明璨,道:“璨璨先前明明不喜欢唤我皇上的。”
  明璨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左右的宫女太监们,温如瑾一个眼神,这些人便通通心神领会地鱼贯而出了。
  “咳咳……夫君……”
  这是原身曾经哄着明璨的称谓。
  这当然是一个亲昵的称谓,对于皇帝来说,皇后能这般唤自己的丈夫,已经是很有面子的了。
  温如瑾想过要不要再进一步,但是看着自家皇后那有些忐忑的小眼神,终究决定放弃自己的想法。暂且先这样吧,日后亲近了,自然便多话说了。称呼也便自然会改变的啊。
  “璨璨可是有事要求为夫?”温如瑾一挑眉,直截了当地问。
  这当然也是明璨一贯的做法,大大咧咧惯了,有什么说什么,于是:“当然,我是……”
  “咳咳咳……夫君,你误会了,我并无他意,只是见夫君操劳公务,忧心你又忘记了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明璨刚想笑一下,猛地想到了什么一样,笑容一下子就收拢了一大半,最后,在温如瑾怀疑的眼神下,她抽搐着自己的嘴唇,拉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
  笑不露齿的那一种。
  “璨璨!”温如瑾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你莫要这般。”
  “啊?”明璨回神,有些不解其意,“不要哪般?”
  “你是皇后,你无需去模仿他人的样子。你是皇后,自然应该是他人跪在你的脚下才是……”温如瑾顿了一顿,“我不喜欢你强颜欢笑的模样,也不喜欢你言不由衷的模样,璨璨,我只喜欢你,只是你!”
  明璨一下子就仿佛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一样,怔怔地看着温如瑾,老半天没有说话。
  温如瑾叹了口气,上前握着对方的手,将对方揽进自己的怀中。
  “璨璨,”他疼惜地拍了拍皇后的肩膀,有些五味陈杂地开口道,“我依旧记得你未曾嫁给我的时候,那鲜衣怒马的模样。那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宛如桃花那般,灼灼其华,无需刻意掩盖自己的光芒。我只喜欢你本来的模样,只喜欢你当初在马背上,冲我吟诗的模样。那时候的你啊,笑得张扬,一口大白牙还能在太阳下反光……”
  明璨:“你说什么呢你!”
  明明前面还是很感动的话,为什么突然之间画风突变,就变成了大白牙在太阳下反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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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许久,明璨终于扭扭捏捏地把自己心中忧虑的事情说了出来,无非就是立太子的事。
  对自己的夫君将自己的心思和盘托出,虽然有些天真,可是却不可谓是不诚心。
  温如瑾拉着明璨到了房内,让她坐在梳妆台前,明璨不明所以,却顺着自己的丈夫,任由对方摆弄自己。
  温如瑾便俯下身,一根一根地卸掉她发髻上的发簪,两人贴得很近。
  明璨忍不住有些紧张,放置在梳妆台上的手,竟然下意识地收紧了,握拳。明明连孩子都生了,可是这人要是靠自己近一点,还是会忍不住觉得紧张和羞怯呢……她想躲开,温如瑾一下就摁住了她的肩膀,低声道:“别动!”
  皇后闻言,顿时浑身都忍不住抖了一下,然而在丈夫有言在先的情况下,她也根本不敢动,只能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看着老神在在的模样,然而那颤抖的睫毛却出卖了她。
  温如瑾觉得这女子着实有着她自己的可爱之处,手中的动作愈发地放轻。
  明璨却忍不住心底里心烦意乱了,闭上了眼睛,在失去了视觉之后,自己想要刻意避开的对方那若有若无的呼吸,根本就无从避开了。反而因为失去了视觉,倒是听觉,和嗅觉都更加敏锐。明璨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拍打在自己耳畔的触感,痒痒的、暖暖的,她甚至能从呼吸感觉到对方的口鼻距离自己的远近……
  想着想着,皇后一下子就红了脸。
  温如瑾好笑地看着她这闭着眼睛躲避现实的鸵鸟样子,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那嫩嫩的脸蛋,“璨璨,你闭着眼睛做什么?”
  明璨听到对方在和自己说话,下意识地睁眼,一睁眼,便与对方在镜子中的那双眼睛对撞了个正着。明璨觉得那双清亮的眸子,便是模糊的铜镜都遮挡不住里面的光,不过是一个对视,她却已经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没、没什么!”皇后一下子再一次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了。
  温如瑾无奈地摇了摇头,兀自在给她梳理头发,一边轻柔地动作者,一边说:“璨璨,寄奴是你我的嫡长子,不论是立嫡立长,他通通都是,我怎可能不立他为太子呢?”
  “那!”明璨抖了抖眼皮,却没有睁开眼睛,“那你为何还拒绝首辅的提议。”
  “嗯……立太子之事我会处理好,但是却不能再首辅提出来之后我便立太子。首辅之子如今正是名满天下的文宗,若是我顺了首辅的意,还不得给他们两父子免费造势了啊。”
  “可是、可是……”
  “寄奴方才不到五岁,你又何须如此着急呢?”
  “我着急!?”皇后咋一开声,竟然带上了哭腔,“哪里是我着急,分明就是你朝三暮四在前!”
  “好好好,是我的错,”温如瑾就差举双手投降了,他从后背,将这个身材窈窕的女子,紧紧地拢过来,抱在怀中,宛如珍宝。“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和你好好说,让你没有安全感,让你心惊胆战……”
  ……
  温如瑾不过是劝说了一会儿,明璨便自己想通了,嗤笑一声,竟然从鼻孔里吹了个泡泡出来。
  “哎呀!”她下意识地双手捂脸。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温如瑾却觉得她极为可爱,笑着捏了捏对方的鼻梁,“躲什么啊,你什么样子,为夫没见过?”
  这两字“为夫”说得那叫一个尾音上扬,笑意已经完全掩盖不住了,打趣的意味又是如此明显。
  “你讨厌!”明璨直接挥开了温如瑾的手,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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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务之急,要解决的是应该是大皇子出阁读书的问题。
  闻人寻三代帝师已经够了,想要成为四代帝师,想都不要想,有空还是回家好好教教他的孙女吧!
  ……
  温如瑾在自己的朝堂之上扫视了一整圈之后,竟然发现自己目前没有下手的对象。怎么说呢……有学识的人一抓一大把,但是有学识又有先进于其他人的眼光的人却不多,而这样的人大多还是年轻人,就比如首辅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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