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上(穿书)——吉祥物少女
时间:2019-08-18 07:53:19

  倒是方施……
  杀害袁不落和宋朝望的是他吗?可他那个时候不是有不在场证明吗?不是说先去打头阵了吗?
  还是说,这只是他的一个障眼法,事实上他根本没去?
  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他为什么要杀死袁不落和哥哥,并栽赃嫁祸给凌谦益?
  思来想去,应该逃不出掌门之位和袁蝶宁这两大理由了。
  自己写的剧情居然这样子补上了?
  方施扔下纸笔,“照着我的内容,把这篇文照着抄写一遍。”
  方施使了使眼色,两个弟子暂时放开了捆绑宋妙妙手上的绳子,但仍有两人,一人把剑架在她的脖子上,一人把刀抵在她的身后。
  方施目光凛然,道,“别动歪脑筋,你一有动静,我杀了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只要你好好配合,事后,我便会留你一条命,否则,呵。”
  宋妙妙看那纸上写的无非就是什么我是宋婉玉,在什么薛家村之类的话。脖子架着剑,身后比着刀,正面对方施,宋妙妙无处可逃,只能胡乱的将这内容抄写上去,她多了个心眼,没用自己常用的字体,而是故意一笔一划写的和自己常用字体不一样。毕竟方施找凌谦益绝对没好事,她也不能坑凌谦益。
  况且宋妙妙也不知道这凌谦益寻她的目的是什么,自己毕竟为了把他逼下山刺了他一剑,哪怕有着几年的情谊,他真的会不顾一切来找自己?
  为什么方施不把自己带回万山派,而是寻了这个什么薛家村呢?
  方施将宋妙妙关在了一个马车之中,蒙了眼,运到了其他地方,有专人看守,不会给她任何寻死觅活或者逃脱的机会。好在方施绑架她的主要目的只是为了引出凌谦益,并不会危及到宋妙妙的生命,想到这里,宋妙妙决定养精蓄锐,不如先照着他的安排过,一旦寻到机会,立即逃脱。
  七日后,外面一阵锣鼓喧天的嘈杂声后,在暗牢里呆的不辨天日的宋妙妙蒙了头被两个弟子架着刀带了出来。
  宋妙妙被蒙着头,只听得方施声音道,“凌谦益,命你的人撤出对剑山的包围。”
  凌谦益,他竟然真的寻了过来?可是他为什么要包围剑山,以宋妙妙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是那种醉心于名利权力之人,对于万山派的权力不会有什么执念。
  凌谦益的声音很轻,但却十分清晰,“噢?撤出剑山?那得看你能不能满足我的条件了,我说过只要交出当年杀死师父、残害同门、陷害于我的人,我就撤出剑山。”
  宋妙妙大概明白了凌谦益为什么要包围剑山了,那就是凌谦益凭借自己这些年的各种努力仍然找不到杀死师父等的凶手,软的不行,他就直接来硬的,逼着万山派帮他查。
  方施又道,“许临我早就交给你了。”
  这莫不是方施已经默认这事是陷害凌谦益的了?否则也不会这么就把当年的人证交出去了。
  凌谦益声音淡淡的,“不是他。他不过是被人蒙蔽,一厢情愿的只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一部分,还以为自己知道了整件事的全貌。”
  方施道,“那我们做个交易。”
  方施用力一扯,扯掉了宋妙妙头上罩着的黑布。
  这是一处庭院,黑衣凌谦益的身边簇拥着上百人的黑衣弟子,一张脸冷若冰霜,双眼就如寒潭般深不见底,宋妙妙看着他,三年了,三年不见,他现在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三年前那个元气可爱的少年的影子。
  方施执着剑,身后也是乌拉拉一班万山派弟子,与凌谦益形成了对峙之势,“我把宋婉玉交给你,你撤出剑山。”
  
 
  ☆、第 22 章
 
  第二十二章
  宋妙妙看不出凌谦益表情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他冷冷的道,“方师兄,为何会认为我会为了她撤出剑山,莫不是方师兄认为她就是杀死师父的始作俑者?”
  方施道,“她的确不是杀死师父之人,但她却是你今日来此的理由。”
  凌谦益微微一笑,“理由?方师兄莫不是太高估她,低估我了?”
  方施愕然道,“难道你不是看到了她的信件才来到此处?”
  凌谦益翘起嘴角,“方师兄,看来你是低估了你自己,我来此处根本就是因为你在此啊!”
  方施脸色越发沉重,“你早知道这是我做的局?”
  他居然早知道,看来自己写的信没有起到作用,那自己应该也没算坑到他吧?
  凌谦益点点头,目光深寒,嘴角带笑,除了第一眼淡然的看了看被五花大绑的宋妙妙外,再也没有分给宋妙妙一丝关注。
  方施一把抓过宋妙妙,将剑横在她的脖子上,“你就不信我杀了她?”
  冰冷的剑横在宋妙妙的脖颈,锋利的剑尖立刻在她的脖子上划出血痕,有点冷又有点痛。
  剧情怎么发展到了这样?自己没写的内容,简直在用生命填坑啊!那个……那个方施,你的剑能不能拿开一点啊?你知道吗?你拿剑比着的是创造这个书中世界在作者君啊,连你都是作者君写出来的,就是不知道角色怎么歪成了这样,作者亲妈都不知道自己笔下的人物拥有如此阴暗的一面。
  凌谦益嘴角的笑堆的更厉害了,“方师兄,恐怕不知道我与她的旧怨吧?”
  宋妙妙的心里一凛。
  方施一愣,“什么旧怨?你就这般不念情谊,我知道宋姑娘可是从你进万山派之前便与你是旧识。”
  凌谦益收起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子疏离与厌恶之感,“旧识又如何?她不是也不念旧情吗?她当初误信谣言,为了给她哥哥报仇,把我捅的半死不活,现在胸膛上还有那一剑的疤痕呢。试问这种愚昧,无情无义之人,有什么值得我为了她放弃给自己洗刷冤屈的机会?”
  宋妙妙苦笑,果然,这一剑刺在了他的心上,连以往的情谊也都被刺的烟消云散。不过这也怪不了他,当初的自己做的的确有够绝情的。
  凌谦益又道,“她那么想找到真凶,为自己的哥哥报仇,我若是真为她好,就应该早日找出杀她哥哥的真凶。方师兄,这就看你了。”
  方施怒道,“我怎知当年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许临也早就交给你了,你找不出真凶,我有什么办法?”
  方施的剑仍然横在宋妙妙脖颈之间,宋妙妙一动也不敢动。
  凌谦益哈哈大笑,“方师兄,本来我并没有怀疑到你的头上,毕竟你可是当年师父最宠爱的得力弟子。但你最近的所作所为,真是让我费解。”
  方施咬牙切齿,“还不是你逼的!”
  凌谦益收了笑,“我逼的?你既然愿意把许临交出来,那就证明你心底最深处已经默认我是被冤枉的,既然你知道我是被冤枉的,那你为何不愿意昭告天下,当年的事情是由他人犯下的,我不过是代人受过。相反,你再三隐瞒,把许临这件事赖在我头上,昭告天下说我威逼你,说我想杀死当年的人证。”
  凌谦益挥了挥手,又有不少黑衣之人从四面八方的树上跳下来。
  凌谦益道,“我是一定要洗刷自己的冤屈的,所以,方师兄,你今天还是乖乖交出你自己吧。”
  方施眉间几乎拧成了一条麻花,“你!”
  凌谦益道,“你今天已经插翅难逃了!”
  方施哪怕要束手就擒,也不打算丢掉宋妙妙,他的剑更加逼近宋妙妙,“我就不信你对她真的没有半分情谊。”
  宋妙妙的脖子上一痛,这回皮肤是真的划开了。
  宋妙妙想呼唤系统欧巴许个愿望求救都不行,谁叫她当时为了不让系统欧巴知道她每时每刻在想什么,所以和系统欧巴约法三章,除了发布任务或者提醒消息以外,系统欧巴都不会介入她的大脑皮层知道她现在的想法,她若是想联系系统欧巴,必须右手摸左耳垂做暗号,现在手都绑起来了,怎么摸啊,妈呀,又给自己挖坑。
  凌谦益还是那派淡然的微笑,“方师兄杀了她,我是不介意,不过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看着凌谦益笑的这般自然,并无半分焦灼之意,宋妙妙心里越来越寒。
  方施怒极反笑,“哈哈哈,你不怕我今日杀了她后,自尽于此,让你今后再也洗刷不了自己的冤屈了?”
  方施一笑,手就抖一下,这可苦了宋妙妙,方施手上的剑锋抖一下,便在她脖子上又划破一道皮肤,渗出血来,在谈判的时候,能不能放开作者君啊?手抖很容易要人命啊!
  凌谦益笑道,“那就看方师兄舍不舍得去死,舍不舍得丢下袁师姐了!也不知道袁师姐现在和公主在做什么。”
  方施笑声乍然停止,人也不抖了,厉声道,“你说什么?蝶宁,在你的手上?你已经攻打下剑山了?”
  凌谦益唏嘘道,“方师兄,我知道你对袁师姐一往情深,否则也不会铤而走险,用自己引我离开包围剑山的大部队,而来到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薛家村,你不过就是想给袁师姐一个缓冲的机会罢了。”
  方施急道,“蝶宁,她现在何处?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凌谦益顿了顿,“让我来想一想袁师姐现在在哪吧。大概应该在万山派和公主、许临一起喝茶吧。”
  方施怅然道,“蝶宁……”
  凌谦益叹了口气,“不过若是方师兄今日没随我回去,那袁师姐恐怕就……”
  方施大骂道,“卑鄙!”
  凌谦益回道,“这哪比得上师兄你呢?”
  方施身后仍有众多弟子,凌谦益虽然将其团团包围,但并不打算现在要用暴力制服方施,毕竟有袁蝶宁在手,方施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是不敢轻举妄动,但他也不会就此放过宋妙妙。不管凌谦益还是否看重宋妙妙,总之有一个筹码在手,总比什么也没有强。
  方施的弟子依旧接管了宋妙妙。宋妙妙被捆着扔在了马车之中,随着方施来到了万山派,一路上,凌谦益自始至终,没有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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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山派,正殿。
  正殿里乌压压或坐或站一堆人。
  也许是捆个人上正殿太过招摇,宋妙妙被松了绑,被两个弟子看守在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
  三年不见,袁蝶宁的眉宇之间也添了不少哀愁,再也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了,她挽起了发髻,坐在正殿的上首,旁边搁置着一杯凉了的茶。
  左手边,坐着一个貌美如花,端庄贵气的美貌女子,便是魔教公主了。
  魔教公主见凌谦益回来,立马兴奋的站了起来,“凌右使,你来啦。”
  凌谦益恭敬的向她行了个见面礼。
  方施原本苦着一张脸,看到袁蝶宁暂时没有危险的样子也稍微放松了心,想靠近袁蝶宁一点,但又看到袁蝶宁那一副请勿靠近的表情,有些失落。
  正殿之中,除了万山派的人,还有许多其他门派宋妙妙不认识的人,他们的穿着不尽相同,均不是万山派的人,但谈吐气质非凡,不怒自威,应该是其他名门正派的重要人物。
  只有这些重要人物才给方施打了个招呼,“方掌门,你也被这败类逼到了此处。”
  方施没说话,只叹了口气。
  袁蝶宁也不拿正眼瞧人,冷冷道,“凌谦益,你这么大费周章,围攻了万山派一个月,把我们所有人困在此处意欲何为?”
  一个白胡子老头道,“凌谦益,你作为正派弟子,居然投顺魔教,简直是正派的耻辱。”
  一个手拿拂尘的道长道,“凌施主,我真猜不透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若是想荡平万山派,又为何只围不攻?你若是想以包围万山派的方法,引出其他正教门派参与从而一网打尽,那又为何把我们困在此处,除了给我们下了软骨散,限制出入自由,其余都以礼相待。”
  凌谦益一派从容,既不因为他们的辱骂而生气,也不因此而激动,他反而彬彬有礼地像所有人行了个大礼,“各位前辈,凌谦益此次不得已采用此种方式,将大家聚集在此处,请前辈们见谅。”
  另一个锦衣中年人道,“凌谦益,你这个欺师灭祖、残害同门、投靠魔教的叛徒,故弄玄虚。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凌谦益转身向这位中年人道,“刘师伯,今日凌谦益便是为了这所谓的‘欺师灭祖、残害同门、投靠魔教’一事,凌谦益当日形势所迫,加入魔教,自知未曾乱杀一人,冤枉一人,没做过对不起良心的事情,但总归是加入魔教,这桩事我认了,但‘欺师灭祖、残害同门’,凌谦益从未做过。”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周末,好暖和啊,嘻嘻,但是图书馆好挤啊,图书馆八点去就么有一个座位了,早上起床时座位预约系统还一直刷不上。周末愉快~~
 
  ☆、第 23 章
 
  第二十三章
  一个花白头发,头戴金钗,衣着华丽的贵妇人道,“那你的意思是你都是被冤枉的?”
  凌谦益顶天立地,眼光这才扫了一眼角落中的宋妙妙,“正是。”
  白胡子老头捋了捋胡子,拿起茶杯,嘲讽道,“这可真是稀奇了,方掌门,凌谦益莫不是指认你冤枉了他?”
  道长眯着眼看着方施和袁蝶宁,“方掌门,方夫人,当年之事,您二位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袁蝶宁又怒又悲,“凌谦益,当年之事,人证物证具在,你杀害了我的父亲,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道长重复道,“人证?物证?”
  方施恭敬道,“各位武林同道,我与夫人并不是罔顾事实,草草结案之人,实是证据确凿。”
  白胡子老头把茶碗重重一搁,吹胡子瞪眼道,“那就把人证、物证都再拿出来,给大家一个交代,也免得大家在此陪他折腾。”
  方施踌躇道,“不是我不拿,而是……”
  贵妇人接话道,“是什么?”
  方施愁苦道,“实是那人证已被凌谦益夺走,没有对证,凌谦益自是什么话都能说。”
  贵妇人冷笑道,“原是这样,这败类请我们至此,空口白话,不过就是要强迫我们为他做个假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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