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娇(穿书)——林宴歌
时间:2019-08-26 08:36:05

  “呃?”顾娆猛不跌听到这话,还不曾反映过来,对上祁连朔的目光后,心脏收了一下,忽然就紧张了起来,脑袋顿时昏成一片浆糊,她放低声音,脑袋一抽张口就来:“连朔哥哥?”
  祁连朔脸庞上的笑意就此停顿住,顾娆见识到了什么叫变脸。
  “对、对不起!我知道你姓祁连,朔哥哥,朔哥哥。”顾娆点着小脑袋懊悔的连着叫了两声。
  可惜祁连朔扭头就走,半点不带等顾娆的,顾娆小短腿压根跟不上祁连朔。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上的骑马马……反正跟女主刚穿来时的那个骑马马的游戏,不是一个意思。
  请你们自由的……
  PS:傲娇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作者的围笑)
 
 
第16章 娆娆的生辰
  脑抽时叫错了祁连朔的名字什么的,是顾娆的奇耻大辱,她怎会不晓得皇家姓氏为‘祁连’而非
  ‘祁’呢,居然跑去叫祁连朔‘连朔哥哥’……
  祁连朔的背影一片漆黑,都不用看,那股黑暗的气息自他脚下蔓延,顾娆慢吞吞的跟在后面,扯也扯不住他,整个人都是欲哭无泪的。
  “反正……反正都是哥哥嘛……”半晌后,顾娆嘀咕了一句。
  原以为祁连朔铁定听不见她的嘟囔,岂料他在顾娆话落后猛地侧过脸庞来,那锋利的眉眼好似一段锐利的刀锋摄人魂魄,顾娆被定了个正着,瘪了瘪嘴巴,吓得不敢动弹。
  “不许哭。”
  顾娆一噎,硬生生把哭意吞了回去,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祁连朔回眸的眼神,脸颊鼓起来像一条正在酝酿泡泡的金鱼。
  半个时辰后,众人听到太监的通报声,只瞧见火炉外,宽大的浅黄色屏风后走来两人,七皇子面色淡然的牵着只到他胸口下方的熙乐公主,熙乐公主眼圈红红,皱了皱鼻子一副爱娇的模样,手却乖巧的让七皇子牵着,大约是与他在路上吵架了,但身体却诚实的靠近着七皇子,俨然一副亲密的模样。
  谢灵云瞧见顾娆,立马朝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颜,她今日着的是冰蓝色的雪纱蝉丝裙,更添的她容貌冰冷如雪,像高不可攀的傲然雪莲。顾娆回她了一个笑脸,谢灵云才收回眸光,不经意间,瞧见对面的男席。
  谢灵云的嫡亲哥哥,谢灵戈,正坐在她斜前方,他眼眸落在七皇子与顾娆相交的手上,定定的盯了数秒,随后缓缓放会在自己跟前的酒杯上,脸色略微有几分古怪。
  谢灵云觉得奇怪,但眼下也无法询问。
  谢灵戈自从上回进宫参加赏花节过后,回府就开始怪怪的,听他身侧的贴身侍卫说,当日在宫中哥哥听说她落入湖中,一时心急从树上坠落,正好磕到了后脑勺,起来之后便糊涂的很,问了些稀奇古怪的问题,神色颇为大喜大悲。
  大约是后来又听说了她虽然落水却无大碍吧。
  想来也是因为她,谢灵云这心里头觉得内疚。
  思索之间,顾娆已经落座,在场的皇家人并不多,祁连朔是唯一一位虽然比她年纪大,却陪着她来到辰宴的皇子,其余皆是与她年纪相仿的千金公子。
  说到公子……顾娆就发窘,怎的叫了这般多公子哥啊?顾娆不由自主在人群中寻找谢灵戈,果然在最显眼的位置看到了他,他也刚好在看她,两人视线相触。
  他依旧是最出色的存在,若说初见是灿烈如骄阳,今日却是将那份耀眼略微收敛了几分,不过人仍旧散发着金色的光芒,这种阳光开朗的少年,无论在哪里,都是很吃香的存在呀,更别说他还有一张出色的脸庞。
  顾娆被他那灼然的目光瞧得有些不自在,眨了眨眼睛后,不觉露出了一个笑脸,许是被感染的,这个笑脸也灿烂极了。刚笑完顾娆就连忙收起来,担心别人瞅见针对谢灵戈,干咳了两声后,让大家开宴,不要拘束。
  谢灵戈撑着下巴瞧着上首的顾娆,好似怎么也看不够,竟连眨眼也舍不得,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过后,他唇角勾勒出一抹肆意盎然的弧度,随手晃了两下酒杯。
  祁连朔身后的李鸣:……吓死我了主子看见什么了怎的突然冒黑气!!腿软。
  一个人的陈年老醋,翻得快极了,孤单寂寞冷。
  岁秋来了宴席,送了皇后带来的生辰礼物,回去的途中还不住的摇头叹气,回坤宁宫后,小声的在皇后跟前说道:“公主与谢小公子眉目传情,七殿下脸色黑的与那膳房烧的锅子没有任何分别。”
  皇后眉眼浮起笑意,随后自言自语似的道:“怎的,掩饰都掩饰不住了?”偏她家娆儿神经粗大,怕是压根就不晓得发生了何事。
  皇后又一想,喃喃:“也是……朔儿与娆儿自小一同长大,日日玩在一处,是会……”她点到为止,后边儿的话咽回了嗓中。
  岁秋不吭声,若七皇子当真心悦熙乐公主,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岁秋眸光一闪,捏着帕子侧立在皇后身旁,若要扶七皇子上位的话……岚贵人,必须死,皇后的地位才能稳固。
  毕竟太后,只需要一位啊。
  “……娆儿总爱欺负朔儿,我倒是以为朔儿心中不喜娆儿,这感情却是妙不可言。”皇后跟岁秋絮絮叨叨,不一会儿话题就引到了她与皇帝年轻那会儿的事情,情爱自是最为青涩与甜蜜的。
  岁秋含笑一一应答。
  生辰宴会现场,盛悦出场极为瞩目,她娇俏的为顾娆吟诗一首,祝她生辰快乐。顾娆心中了然这人的意图,在盛悦赢得满场喝彩之后,奇怪的问道:“这位是……?”
  方才顾娆没来时,已经将自己与顾娆关系宣扬的到处都是的盛悦脸色一僵,不可置信的看向顾娆:“表姐,我是悦儿呀!”
  顾娆蹙眉:“悦儿?”她脸色茫然一片,这时身旁的伏画悄然附耳过来,大约与她说了些什么,顾娆才恍然着点头,“原是那个与本公主只见过一面的表妹,时间过于悠远,我都不大记得了,表妹勿怪。”
  话虽如此,顾娆脸上的神情却并不热切。
  见此,在场的诸位还有何不明白的?一时之间,盛悦顶着刺眼的目光重新落座,脊背挺直脸颊却僵硬着,更不敢去看周围人的目光,她想都不用想就晓得她们定然嘲笑奚落她,与当今熙乐公主攀关系,结果被打脸了。
  大家的确看不起盛悦,在场想攀高枝的多了,但还无人敢直接撒谎造谣,如今被戳破脸面无光,忒过丢人了些。
  祁连朔多瞧了一眼顾娆,心道这小东西竟学聪慧了。下一秒又看到谢灵戈那张脸……
  李鸣:主子真是变脸怪。
  宴席吃的不久,皇后还为顾娆安排了戏,戏目上的皆是或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或侠肝义胆的武侠故事,还是照顾了在场各位的喜好,顾娆拒绝不得,只要与大家一同听戏。
  换了位置后,顾娆主动找了谢灵云一同坐,谢灵云比较合她的演员,她落水那日顾娆与她在庆熙宫聊了许久,两人一见如故,只是皇后来了之后没说几句便分开了。
  顶着众人羡慕的目光,谢灵云淡然的任由太监宫女将座位重新安置,看着顾娆落座。
  “宴席用的可还好?”顾娆主动询问。
  “我爹总说,宫里头的东西好,灵云今日一瞧果然如此。”谢灵云露出一抹浅笑。虽然她哥哥谢灵戈每每听到谢大人的这句话就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顾娆一笑,偷偷说道:“也不尽然,谢小公子那日与我分享的烤芋根之法,就比宫中膳房的厨子做的好吃。”
  谢灵云一愣,随后囧然,“公主,我哥哥那是……”小时候太皮了,没少挨谢大人谢夫人的揍。
  顾娆摆了摆手,谢灵云只得作罢。
  这时,顾娆左侧的人忽然开口了,声音带着一股英气与爽朗,大方的毫不像寻常女子,“芋根便是要丢进火炉,烤成黑炭,剥开后才妙呀。”
  顾娆见有人附和她,自是一喜,“对呀……”附和完却有些语塞。
  那人漂亮的眉眼浮现一抹了然,她扬起细眉,“家父兵部侍郎,蓝氏汀晚。”蓝汀晚一袭橙红色明艳的衣裙,头上并无簪带甚么繁复的珠钗步摇,秀丽的乌发垂于后肩,面容的妆轻薄一层,叫人舒适不已。
  “汀晚,极妙。”顾娆软着声音夸赞了一句。
  “公主可曾习过骑射之术?”蓝汀晚主动出声询问。
  骑射之术?
  顾娆张嘴欲答,却又见蓝汀晚另一侧的粉衣女子软糯着嗓音小声开口:“不是哪家小姐都与小晚一般喜爱骑射而不练女红的。”
  蓝汀晚一慌,面颊一红:“谁、谁说本小姐不练女红的?!”
  谢灵云贴心的靠近顾娆,为她介绍:“那位是右相千金左安歌,性子有些胆怯,为人却可爱善良。”
  听戏顾娆都听了一下午,天色傍晚的功夫,宫中不留膳,于是各家千金小姐便好各自回府。顾娆将将出了正殿,忽的瞧见一道挺直的背影在外侧台阶旁等待着,他一抬眸就看到了顾娆。
  顾娆迟疑片刻,缓缓走过去,“谢小公子?可是在等灵云?”
  谢灵戈摇头,露出一个微笑,“公主,我有东西送与你。”他语气随和,说着他摸了摸后脑勺,大约十有几分不好意思,随后从胸前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
  木盒打开,露出一只花样简单却精致的簪子,这簪子瞧上去似乎是用木头雕成,材质顾娆看不出,只注意到盛放的花朵下,柳苏上点缀着一颗红色的宝石。
  “好漂亮。”顾娆不由得惊呼出声。
  “这簪子可有名讳?”顾娆欢喜的接过木盒问道。
  谢灵戈注视着顾娆,眼眸轻柔许多,连语气都软和了下来:“红豆簪。”
  顾娆闻言一怔,悄然将红豆簪从木盒中取出,然后抬首对上谢灵戈的目光,神色坦然:“可是玲珑骰子安红豆的那个红豆?”
  谢灵戈讶异,随后扬起眉头,故意靠近顾娆几分,甚至顾娆能在他眼眸中看到自己的脸,还有他脸庞上不怀好意笑容之下的认真:“是呢。”
  顾娆眨了眨眼睛,刻意问道:“谢灵戈,你可是意图求得本公主的芳心呀?”
  谢灵戈笑了,声音清朗,然后直起腰身,恍然间顾娆听得他的低语传来,带着少年变声期的沙哑低涩,却又带着足够的真心:“愿为公主座下走狗,你笑,我也笑,你哭,我便屠光惹你掉泪之徒。”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好晚的一天,悲惨的歌歌在凌晨一点半打开了笔电开始码字。
  手撕面包真好吃【僵硬扯嘴巴】
  想、想要一个抱抱嘤。
  PS:不说了,大家看到这里也晓得谢小哥哥是重生的,避免误会解释一下,他不是原著小说《为后》中重生的,是娆娆跟七哥哥相爱这条剧情线里重生回来的谢小哥哥。
 
 
第17章 定情信物
  “公主?”
  扶尹略有几分忧心,只见顾娆今夜坐在梳妆台前,单薄的小背影略微显得可怜兮兮。她一头乌黑的秀发铺在后肩,将将沐浴绞发过后,头发半干不干。
  “嗯?”顾娆疑惑扭头,看向扶尹。
  公主的面容长得越发的开了,今年看来,已与去年大不相同,五官的那股气质缓缓铺散开来,眉眼愈发精致动人,未施粉黛亦有倾城色,怕是到了及笄,会更加惊艳。
  只是,扶尹一想,这距离生辰宴已过去了五日,公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扶尹有瞧见梳妆台前摆放的木盒,里头放着的东西顾娆这几日一直都为打开来看,反而时常会对着它发呆。
  “公主可是有心事?”扶尹声音放得温和极了。
  顾娆迟疑片刻,才缓缓朝扶尹招手,扶尹心中一紧忙小步踱过去,“公主?”随后扶尹便瞧见顾娆犹豫了会儿,将那个木盒打开,里头正躺着一只簪子。
  顾娆声音轻软,带着些困扰:“这是谢小公子送与我的,红豆簪。”语末,她的语气变得更加轻了几分,显然她还在不确定什么。
  扶尹心道,早知道就是与那谢小公子相关的。
  扶尹仔细端详了片刻那支红豆簪,才敢下定论:“瞧这手工,这红豆簪怕是谢小公子亲自雕的。”翻开之后,扶尹眼尖的扫到花瓣后雕刻着一个米粒大小的字,她揉了揉眼睛,将簪子放到灯火之下,眯起眼睛仔细看,“公主,这上面有一个字。”
  “什么……字?”顾娆大概是猜测到了什么。
  “娆。”扶尹放下簪子,郑重的回复,果然听到这个回答后,顾娆露出怔松的神态,不自觉捏起那支簪子,疑惑出声,“姑姑,这簪子……是否是……他送来的定情信物?”她是有听说过的,古代男女定情之后,会互相交换定情信物,簪子与香囊便是出现在电视剧或小说中最多的物甚。
  扶尹闻言露出了然的神色,她和蔼的道:“您许是不知,代表定情信物的物甚有许多许多,其中,代表君子之情的乃是玉佩,代表受之父母之情的是头发,纠结缠绵的则是同心结,直截了当求爱的是花椒,表暗恋爱慕之情的是红豆,情深义重表尊重的是手镯……”
  扶尹娓娓道来,语气和缓,之后瞧了一眼红豆簪:“玉如意乃是帝王之选,送簪子,则表示……”她微微一顿,“愿将公主捧在心尖,当做是珍之又珍的妻子。”通俗来讲,也就是说簪子代表着正妻范儿。
  顾娆脸颊猛地炸红,说不出话来,甚至结巴了一下,“可、可是我、我与谢灵戈只见过一面。”怎会忽然如此喜欢她?她生出疑惑与不解,甚至有些怀疑谢灵戈的意图,但……她回想起当日他靠她极近呢喃出的那句誓言,滚烫的宛如岩浆,直直的烧进顾娆的心窝。
  我愿为公主座下走狗。
  原著中,谢灵戈这时候根本就不认识熙乐公主的啊,难道有什么隐藏剧情作者没有写?或者谢灵戈一直都爱慕着原主?
  顾娆心里有了这个猜测后,立马讪讪然,手紧紧捏着木簪,心里头怪怪的,好似是有些失落的。
  “公主……?”扶尹不解,公主怎会听到这个解释后,还难过了起来呢?这个木簪明明说明了谢小公子有多珍重她呀,难道不该高兴与喜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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