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郡主软萌甜——里恩er
时间:2019-08-27 08:20:02

  这一切都被裴子玄看在眼里。
  他狼牙舔了下唇。
  下一瞬间,倾身。
  一张薄唇吻上悠宁的唇。
  裴子玄身上独特的气息刹那间钻入了悠宁的鼻尖,吸入肺腑,包裹在她的周身。
  悠宁的鼻息在这一刻,一下子被打乱,好像是忘了节拍一样地重重地吸进几口空气,略微呆愣间,便忘记了呼气。
  裴子玄在她的唇角轻轻研磨着,一下又一下,落在她软糯的唇瓣上。
  “宁儿,呼气。”
  悠宁听到了这话,仿佛得到了指令一样,赶紧调整了呼吸,几口少女香甜软糯的鼻息,就这样落在了裴子玄的鼻尖上。
  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紊乱又不均匀。
  裴子玄的呼吸,突然乱了半拍。
  悠宁因为重心不稳,本来垂在身畔的双臂,一下子环住了裴子玄的腰。
  两个人的距离,更亲近了几分。
  “宁儿。”
  他的双唇离开悠宁的唇畔,略微向外移了一点的距离。
  “老师……”
  悠宁依然糯着嗓子。
  她觉得她自己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没有办法停下来。
  悠宁向喉咙里咽着口水,以求减缓心脏跳动的节拍,却还是于事无补。
  裴子玄看着她,面容上有几分隐忍。
  他松开了手。
  “渴了?”
  悠宁一直微微抬起头看向他,然后点了点头。
  “嗯。”
  裴子玄走到桌子前,给她斟了一杯茶。
  “喝吧,还热着。”
  悠宁自顾端起杯子一口一口饮着。
  他略微看向她一眼,然后自己斟满了一整杯茶,一饮而尽。
  甚至有一滴还随着下巴滑落,滚动到喉结那里。
  许是正好对着烛光,被悠宁看得一清二楚。
  她站起身来,微微踮起脚尖,伸出一只手,轻轻按在裴子玄的喉结上,略微用力一擦,擦掉了那滴茶水。
  裴子玄整个人眸光一闪,背再次挺直了几分。
  他垂下头来,露出一副愈发妖异的尊荣,喉结再次动了动。
  他的声音又哑了半分。
  “你干什么?”
  在黑暗里,裴子玄冰冷的眸光,仿佛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燃烧了些许的欲·望。
  悠宁伸出一根莹白的指尖,上面还带了一小点茶渍。
  “老师,茶。”
  裴子玄眯了下眼,一颗尖利的狼牙在血唇上轻轻研磨着。
  “以后没经允许,不要碰本宫。”
  悠宁一双好看的眉眼皱了皱,目光中带着不解。
  “可是,为什么就许老师碰宁儿,宁儿就不能碰老师啊……”
  他神色缓了缓,目光有一瞬的游离。
  “本宫什么时候碰你了。”
  悠宁双指搭上了自己的唇畔,略微揉了下。
  “就刚才,老师还亲了宁儿……”
  裴子玄又饮下半盏茶。
  “这个,是你欠本宫的,怎么就只许你偷亲本宫,本宫就不能还回去了?”
  悠宁自觉找不出什么话反驳。
  “可是……”
  作者有话要说:喔,这糟糕的台词。
  你们碰来碰去是碰什么呢??
 
 
第44章 
  她张了张嘴,也没把一句可是什么说出口,确实,裴子玄说得话也不无道理。
  他看着她这几人愈发会说的小嘴,也吃了瘪,不经意从鼻尖凉凉地哼出一声。
  “可是,可是什么?”
  裴子玄食指在桌子上轻轻敲着,一下又一下,在这无尽的暗夜里,这声音仿佛是扣在人的心尖上一样。
  准确的说,是悠宁的心尖。
  她暗暗吞了口口水。
  然后一双好看的鹿儿眼眨了眨。
  “可是,上次,宁儿亲的并不是老师的……”
  裴子玄一双桃花眼眯了眯,略微抬起下巴,露出几分淡淡的尊贵,等着她的下文。
  “并不是,老师的这里……”
  她软和着一张似乎能掐出水儿的嗓音。
  然后两根手指还在唇上揉了揉。
  裴子玄尖利的狼牙舔了下唇,虽说屋子里没有熏地龙,但他还是觉得有些燥,又淡饮了三口茶。
  “爱徒,可知,时间过了这么久,利息自然也滚得多了。”
  他面不改色地说着,然后半挑起眉眼。
  “宁儿可觉得为师,说得有理啊。”
  悠宁一双唇抿了抿,嘟出几分水泽,眉眼下垂了几分。
  “诚然……有理……”
  裴子玄坐在椅子上,背挺得直直的,良久没有说话,悠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些什么,就在她想要找点什么说的时候,裴子玄反倒抬起了双眸。
  “宁儿可是累了?”
  悠宁贝齿轻咬了下唇,不知道该说自己累了还是不累,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的好。
  “其实还好,不怎么劳累。”
  “晚膳可曾用好了?”
  裴子玄坐在一把单椅上,身上着一散星玄袍,在微弱的月光下,淡淡的纹路仿佛闪着光,衬的他愈发隔世了起来。
  其实当今圣上算不上俊美,韶阳也无法称之为绝色,偏生裴子玄,生得一副妖异尊荣,任谁都想多看几眼。
  悠宁其实晚膳用的很好,用晚膳之后,还吃了些果子,酸溜溜甜滋滋的汁液进到腹中,更是让晚膳升华了不少。
  可是鬼使神差,她摇了摇头,她莫名想和裴子玄多待一会,若是说了用好了,他或许就要叫她早点回去休息,可是,她并不想。
  “没用好?”
  裴子玄放下手中捏着的鎏金青烧瓷杯,抬起一双漆黑的眸,淡淡地问了句。
  “嗯。”
  悠宁再次点了点头。
  良久,待裴子玄饮完了杯中的茶,他淡淡说出了一句。
  “好,跟本宫过来。”
  “嗯?”
  悠宁鼻尖哼出了一声,然后乖顺地跟在裴子玄的身后走了。
  看着方向,好像是要去厨房。
  “老师,是要给宁儿做宵夜吗?”
  裴子玄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不,本宫,喂猪。”
  她皱了下好看的眉,思量了下,亓院好像是没有猪。
  在厨房打量了半天,也没见着有什么东西,裴子玄挑了下眉,舌头舔过尖利的狼牙。
  “怕是,要等上一会了。”
  他看了看窗外的星辉,略微判断了下时间,并没有去看悠宁。
  “没事,没事,不急。”
  她赶紧说道
  “嗯。”
  裴子玄随意嗓子里窝了一声。
  然后对着外面叫了句。
  “时典。”
  时典几息而至。
  “阁主,有何吩咐。”
  “去趟亓督所,找亓骨要些新鲜蔬菜,肉什么的。”
  “属下领命。”
  悠宁看着时典一张脸,好像有了些什么变化,但是又说不出来,看起来,就是莫名觉得更生动了些。
  时典刚要转身离开。
  裴子玄一根手指在砧板上敲了敲。
  “对了,一定记得拿些新鲜的虾。”
  “是。”
  裴子玄头轻微点了点,目光总是有些冷清。
  他舀了瓢水,朝着自己的指尖浇了下去,许是想冲掉刚才砧板上的味道。
  随意的动作,简单洒脱,虽说他看起来依旧冷冷清清的样子,却还是多了些人的滋味。
  裴子玄转身走进了院落里,悠宁自然是跟着他。
  在院内的月光下,他的衣袍闪着淡淡的光,像是神,又像是魔。
  “宁儿,不若,本宫教你剪烛花吧。”
  悠宁没想到他会突然这般讲。
  她自然是千万个愿意。
  “好。”
  她脸上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随着裴子玄进了房里。
  最近他说话的时候愈发少了起来,走路的步伐,也更多了几分悠闲,他本来平日里性子就慵懒,不仔细看,还真的很难被发觉。
  亓院的烛台都很精致。
  裴子玄自顾端过来一盏,放在桌前,随后坐在凳子上,他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剪子,色泽温润,若放在平日里,这剪子定是不会很衬他,但是在此情此景下,却莫名让悠宁觉得搭配。
  他手很稳,每轻落下一剪子,烛花便在他的手下轻轻一跳,映出他的脸上一片暖光。果然好看的人,都是好看到手指尖的,干什么都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裴子玄抬起在烛光下熏得略微有些妖异的眉眼,双眸注视着还在门边的悠宁。
  把拿着剪刀的右手,靠在桌子上,然后双眸闲散了几分,他发现,透过烛光去看她的脸,竟能更平添几分俏皮,诚然是妙哉。
  裴子玄把左手的手肘搭在桌子上,背挺得直直的,两根手指在自己的下巴上搭了两下,再顺着下巴随意地敲了两下自己的鼻梁骨,然后再次眸光向下,看向桌子上跳动的烛花,右手稳稳地落下一剪子。
  他两个手指朝着悠宁的方向比了比,然后又朝着自己的怀里点了半分。
  “还不过来?”
  这时悠宁才缓过神来。
  “哦!是。”
  她往前面走去,坐到了裴子玄身边的椅子上。
  他的目光依旧专心于烛花,但是声音却还是漫不经心地飘了出来。
  “太远了。”
  “嗯?”
  悠宁侧过脸看向他。
  “哦……”
  她把自己的凳子朝着裴子玄的方向挪动了一丝,然后又稳稳地坐下了。
  “还是太远。”
  “哦……好。”
  这次不等悠宁站起身来,移动凳子,裴子玄直接伸手一勾,稳稳握住悠宁的凳子,然后朝着自己的方向猛得拽近。
  “老师!”
  她的双手没有任何支撑,只是坐在凳子上,凳子被他拉动的极快,就在凳子停下的一刻,悠宁也成功地栽倒在了裴子玄的身上。
  她一双素手抓住裴子玄的衣襟。
  准确的说,不是衣襟。
  因为裴子玄是正对着桌子坐着的,而悠宁栽倒过来的时候,是对着他的肩膀,也就是他身子的侧面栽倒过来的,加上裴子玄闲散时,衣袍多数有些松散。
  所以,悠宁这一抓,正好单只手顺着裴子玄的衣襟伸了进去。
  剩下的,就不言而喻了。
  裴子玄倒吸了一口气。
  然后伸手捉住了悠宁的手腕。
  抬眼看向她。
  悠宁的额头抵着裴子玄的肩膀,发觉自己的手腕被抓住以后,略微有些紧张地抬起头。
  “老,老师……”
  她自觉手上的肌肤有些不平整,好像还有什么抵着手心。
  不经意地抓了抓。
  “裴悠宁。”
  就是这么一抓,裴子玄的眼瞬间眯了起来,直接叫了她的名讳。
  悠宁心下十分虚,一双眼睛瞪得又大了几分,和裴子玄对视着。
  “还不把手拿出来。”
  裴子玄的声音低沉沉的,狼牙咬在唇上,略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思。
  “哦,对对对,是是是!”
  悠宁赶紧把手伸了出来,瞬间自己的左手抓住右手,然后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避开裴子玄的目光。
  裴子玄从鼻腔深深呼了一口气,两只手指捏起来悠宁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着。
  “你给本宫记着,这事,你也是要还的。”
  悠宁的眸子再次瞪大了几分,她记起来刚才裴子玄说得利息一事,若这事要是等得久了,那还不知道还的时候,要还多少去。
  “那现在还!”
  少女清脆又无知的嗓音。
  裴子玄本拿起剪刀的手,甚至在空中顿了一丝。
  他侧过脸,看向悠宁。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缕不可名状的蛊惑。
  悠宁睁了睁眼睛,仔细看着面前的裴子玄,然后重重点了几下头。
  “宁儿说,现在还。”
  接下来,裴子玄没有说话,两个人陷入长久的对视之中。
  屋内略微有些昏暗,只有两个人面前的一盏烛台,似乎发着微弱的噼啪声,烛光跳跃在两个人精致的侧脸上,一瞬间仿若天地缓缓,日月无声。
  两个人的鼻息都清晰地缠绕在彼此的耳畔。
  裴子玄眯了眯眼。
  悠宁也莫名觉得嘴唇有些干痒,不自觉舔了舔。
  她觉得裴子玄的目光仿佛深潭一般,还带着一种让人难以移开的力量,甚至让人不自觉想靠上去几分。
  就在这安静又燥热的时刻。
  “裴祭……”
  亓骨一声带了几分魅的嗓音。
  顺带着声音,他人也踏进了裴子玄的房间。
  然后便看见了面前这一幕。
  “啧。”
  “啧啧。”
  “啧……”
  第三句啧还没说出来,就被裴子玄一个杯子砸了过去。
  亓骨也没恼,随意地靠在了门边上,看好戏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然后轻笑了一声。
  “良辰美景,倒是本督打扰了,东西都带来了,二位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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